14 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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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返回顧家之后,顧漸先把陳酒送了回去,才拿出熾神鞭,熾神鞭火紅的鞭身已經(jīng)變?yōu)殂y白,連氣息都跌落到了法寶的層次。 顧總管被熾神鞭的變化嚇了一跳,在顧漸耳邊絮絮叨叨問個不停,顧漸便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經(jīng)過??偣車@口氣:“少爺,您太沖動了?!?/br> “只是又要養(yǎng)傷罷了?!?/br> 總管苦笑:“您可是自爆了您的本命法寶?!蹦强墒前肷衿骷墑e的本命法寶啊,便是上界,也只有極少數(shù)修士擁有熾神鞭,虧少爺毫不心疼。 顧漸平靜道:“熾神鞭沒傷到本源,還能補救?!蹦菚r他要跨越兩個大境界抗衡洞天境,唯有熾神鞭可以做到,好在他現(xiàn)在只有通神境的靈氣,無法徹底摧毀熾神鞭,熾神鞭還能修復(fù)。 總管搖搖頭:“您為了少夫人傷到了熾神鞭,反而會讓家族更加注意到他?!?/br> 顧漸沉默片刻:“你說得對,是我沖動了。” 總管又問了不久之前問過的一個問題:“您確定您不喜歡他?” 顧漸的腦海中浮現(xiàn)了陳酒的笑顏。陳酒是唯一一個,會待在顧漸身邊,而不是顧家少族長身邊的人。 但他只是愧疚而已,陳酒是因為自己才被顧家盯上的。 陳酒只是結(jié)了契,聽話好用,好好養(yǎng)著也無妨的爐鼎。 只是無聊的時候,逗弄一下覺得有趣罷了。 顧漸道:“不喜歡?!?/br> 一月后。 顧漸淡淡道:“靈氣積累到極致,自然會孕育出神識,踏入通神境,你太急了?!?/br> 陳酒道:“是我太急了?!?/br> “你在慌什么?” “你把你的孽根從我屁股里面抽走我就不慌了!” 因為顧漸不許他出門,陳酒這些日子一直被迫待在顧漸閉關(guān)的密室。他把腿纏在顧漸腰上,貼在顧漸的耳邊問,“最近怎么沒見熾神鞭?” “上次戰(zhàn)斗有些損傷,想挨鞭?” “你這人怎么沒個正形,我是看你總在閉關(guān),結(jié)果傷還越來越重了?!?/br> “我不缺天才地寶,慢慢修行總會恢復(fù)的。”顧漸挑眉道,“我都受傷了,你還不對我好點?” 陳酒抬頭看了一眼顧漸,恰巧對上顧漸的視線,他不明白顧漸為什么不愿意休了他徹底解決麻煩,許是顧漸不愿屈服于那些人。 陳酒剛要說什么,頂上的夜明珠突然一閃,顧漸皺眉道:“我去見幾個麻煩的人?!?/br> 陳酒點點頭,自己從顧漸的陽物上坐起來,嫣紅的xue口流出大片yin水。顧漸抬頭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輕吻:“別亂跑。” 這家伙,怎么最近越來越喜歡親人了。 紫衣的中年修士道:“請少族長返回家族。” 顧漸淡淡道:“知道了?!?/br> 中年修士心里搖頭,他也實在不想得罪這個顧家有史以來天賦最好的年輕人:“我知道您不滿我們動了您的小寵物,但是您上次害得李長老掉落洞天境,什么懲罰也沒有,家族已經(jīng)對您很縱容了。”便是顧家,洞天境的頂尖修士也不到二十之?dāng)?shù)。 “我傷勢未好。” “這是豐尊者的意思,豐尊者說您畢竟是顧家少族長,懲罰也就到此為止了。” 既是顧豐讓他回去,顧漸略略皺眉,道:“等我傷好了便回去?!?/br> 中年修士恭敬應(yīng)下:“還有您那位小寵物,家族的意思是這種禍水沒必要留下?!?/br> 顧漸的語氣瞬間冷如寒冰:“別動他?!?/br> 中年修士不卑不亢道:“可惜少族長現(xiàn)在怕是趕不過去?!?/br> 顧漸冷然道:“只來了你一個洞天境,上次的教訓(xùn)還不夠嗎?!?/br> “若是您全盛時期,自然來十個我也不夠,但現(xiàn)在不同,而且這次,少族長您沒有熾神鞭可用。” 顧漸不再言語,只是喚出法相,透明的無相上流轉(zhuǎn)起紫色的光芒。 他以往爭斗,總是依靠熾神鞭之利,如今只能依靠自己了。 陳酒拔劍擋住一道法術(shù),靈氣沖突,整個空間劇烈一震。 他抬眼見又是紫衣修士,心里暗罵我特么也不想嫁給顧漸啊。 敵人一擊不中,揮著佛塵向他的眉心襲來,陳酒本能拔劍。 拂塵砸在劍身上。 陳酒噔噔后退兩步,右臂不受控制的顫抖。 不是一般的法器,這佛塵是法相。 這次來的是法相境嗎,倒是學(xué)聰明了。 幻惑神典全力運轉(zhuǎn),陳酒周身現(xiàn)出一層薄薄的白色光暈,那對手中了幻術(shù),動作一頓,陳酒一劍斜刺。 正中目標(biāo)。 紫衣修士捂著血淋淋的胳膊,面色鐵青:“好劍法,想必不是無名之式。” “殘招罷了?!?/br> 風(fēng)起、云涌、亂心。 三式殘招,是陳酒過去一千年里掌握的最頂尖的劍法。 空中有人嗤笑一聲,又有兩個紫衣修士現(xiàn)身,對那受傷的修士道:“你連一個先天境的雙兒都打不過?” 三個法相境嗎。 陳酒眼神凝重,他現(xiàn)在的實力太差了,劍法雖犀利,自己又還能使出幾招? 但他不可能坐以待斃。玄鐵的劍身泛起看似柔和的白光,陳酒主動出擊,向那受傷修士斬去。 那人捂著胳膊正待還擊,陳酒卻劍鋒一轉(zhuǎn),劃過另一人側(cè)頸。 風(fēng)動、云動,還是……心動? 那修士隨劍鋒軌跡倒地。 剩下兩名修士愣住了:劍到底是如何到了那里? 陳酒立在原地,仿佛從未移動過。他冷冷看著剩下兩名修士,不敢露出半點靈氣耗竭的虛弱之象。 這兩人不會給自己補充靈氣的機會的。 其中一人已經(jīng)有了退意:“家族并不看重這個雙兒,我們何必拿性命開玩笑。” 拿著拂塵的修士斥道:“連一個雙兒也解決不了!你想被家族當(dāng)成無用的廢物嗎!他一個先天境,能堅持多久!” 他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空中無風(fēng),那拂塵卻瘋狂舞動,空中瞬間出現(xiàn)一個復(fù)雜難懂的古字。 陳酒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想要打斷他,但通玄劍上的白光卻消失了。 他的靈力被什么抑制住了。 某種因果之力嗎?該死,境界差距還是太大了! 陳酒恍惚聽見震耳欲聾的咒令:“凈!” 千陽之主從不缺少拼命的底牌,但是現(xiàn)在他甚至連靈氣都無法動用。 一定有破局的方法…… 陳酒的腦海中突兀出現(xiàn)了一抹紫色。 我可以,信任他嗎? 陳酒的指尖放在小腹,微不可察地猶豫片刻,然后向下劃去。 花xue內(nèi)那枚“漸”字契印被觸發(fā)了。 熟悉的靈氣波動破空而來。 有人抱住他。 陳酒越過顧漸的肩看見那兩個法相境修士無法抗衡地倒地。陳酒張了張口,想至少說句謝謝,只是心跳轟鳴,他一時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他活了一千年,痛苦也好,快樂也好,都是一個人忍耐著。 還是第一次,只要他愿意,有人就會出現(xiàn)在他身旁。 顧漸比陳酒先一步開口:“你的劍法很漂亮?!彼募缟蠞M是血跡,把紫衣染出大片暗紅,看起來難得有點狼狽。 陳酒伸手試著用自己的靈氣覆蓋顧漸的右肩,但顧漸的靈氣太過狂暴,以他先天境的靈力,尚不足以處理。 陳酒突然覺得到了他離開的時候了。不然他和顧漸現(xiàn)在這樣,兩個人都受傷又有什么意義。 “我好像在給你惹麻煩,你不如休了我?” 顧漸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我的修為還沒恢復(fù),你這么好用的鸞鳳靈鼎,我哪里舍得?!?/br> 顧家會給你找到更好的爐鼎的。 陳酒沒說出口。 因為,無論顧漸是什么想法 ,他都是要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