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暴露(懲罰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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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酒把靈氣化作蒲團(tuán),坐在萬法閣一角看著玉簡。顧漸給他的紫金令似乎權(quán)限很高,他一直待在此處也無人管他。 普通修士在法相境,需要把rou身反哺到與法相一樣強(qiáng)大,但雙兒的法相境是否是這樣,卻語焉不詳。 陳酒只能自己摸索,不過也許他可以去求教墨歌,就是不知道墨歌愿不愿意教他。 他正思索,神識察覺到有兩個人靠近,其中一個人的氣息非常熟悉,是顧漸。 但這個書架放的是雙兒的典籍,顧漸來做什么? 陳酒很快明白了,因為顧漸身旁是一個很漂亮的紫衣雙兒。 陳酒倒是不意外,雖然顧漸說過他沒有妻妾,不過顧少族長有幾個臠寵也不為過吧,畢竟顧漸身上那種好聞的清香一直沒消退過,不知是哪個受寵的臠寵身上的。 那個紫衣雙兒的目光落在陳酒身上,好像想跟陳酒搭話。陳酒向那雙兒點點頭,顧漸卻只是看了陳酒一眼,沒有跟他說話的意思。 陳酒心道要裝作不認(rèn)識嗎?懂了。于是他便拿著玉簡離開了。 陳酒回到極樂島的時候,顧啟站在他房間門口,陳酒奇怪:“你不進(jìn)去?” 顧啟一個法相境,還能進(jìn)不了一個破門。 顧啟卻只是冷笑一聲,他和顧漸畢竟是父子,神情還有三分相似。陳酒懶得猜顧啟在想什么:“不進(jìn)去?那請回吧?!?/br> 顧啟突然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陳酒皺皺眉,剛要掙脫,顧啟道:“若不是萬法閣侍衛(wèi)向我報告,我都不知道我的妾竟拿著我兒子的身份令牌去了萬法閣。” 陳酒:……嘶,忘了這茬了。 雙兒拿男子的隨身物品肯定不合適,陳酒臉皮厚,道:“我只是借用嘛。” “借用?顧漸的紫金令代表他少族長的身份,他也就那么一個,你當(dāng)他會隨意給旁人?” “說不定是看在你的面子上?!?/br> 顧啟冷笑一聲:“對于送上門的美人,我那兒子向來不推脫。” 陳酒不好昧著良心說什么都沒發(fā)生,只是掙脫顧啟的手,但腳腕上的枯榮鎖卻突然一緊,陳酒疼得渾身一頓。 顧啟的手順著他的大腿根部往上摸:“我還當(dāng)你突破法相是天賦好,看來其中我那兒子出了不少力吧?!?/br> 陳酒的身體何等敏感,顧啟隔著褲子碰到陰蒂的那一刻,花xue立馬噴了水,只是被玉勢堵住。 陳酒渾身發(fā)軟,顧啟一點點解開他的衣服,冷聲問:“你讓他cao進(jìn)來了?” 陳酒死死咬住唇,試圖找回被欲望淹沒的理智,乳尖倒是很誠實地立了起來。 顧啟的手解開他的褲子:“小sao貨,就這么管不住自己的逼?” 陳酒只覺得惡心,他強(qiáng)行掙開枯榮鎖,一把推開顧啟:“別碰我!” 顧啟猝不及防,后退幾步,他站穩(wěn)之后冷笑道:“我看我是太縱容你了,既然你不喜歡我來,那就讓別人來吧?!?/br> 枯榮鎖又是一緊,陳酒疼得皺起眉,他勉力凝起一道幻術(shù),準(zhǔn)確擊中顧啟,讓顧啟自己離開,他卻再無別的力氣。 枯榮鎖不知帶了什么禁制,陳酒渾身疼得厲害,蜷縮在床上,迷迷糊糊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一陣香風(fēng)襲來。 傾憐把手覆在枯榮鎖上,陳酒這才覺得不疼了,傾憐嘆口氣:“老爺說要罰你。” 陳酒不解道:“他直接把我趕出去不好嗎?” “老爺也不在乎會不會被綠,只是畢竟被自己的兒子綠還是有點……” 自己真是高估顧啟的節(jié)cao了! 陳酒也沒問是什么懲罰,橫豎不會是正經(jīng)的,只是把注意力放在枯榮鎖上。顧家束縛妾室的不是普通法器,他竟然完全解不開。 傾憐剛才聽顧啟提了幾句,猜出了一些,嘆口氣,勸慰道:“大少爺風(fēng)流,而且向來偏愛爐鼎體質(zhì),你也別當(dāng)真?!?/br> 陳酒垂眸道:“自然不會當(dāng)真?!?/br> 傾憐簡直頭疼:“大少爺一向喜歡乖順聽話的,也不知這次怎么偏偏對你這桀驁的小家伙有興趣了。”而且顧漸最怕麻煩,怎么這次還和自己的庶母不清不楚了? 陳酒不免想起顧漸身邊那個乖巧的紫衣雙兒,抿抿唇。 陳酒被帶進(jìn)了一個地牢,枯榮鎖又發(fā)作了,陳酒渾身疼得沒有力氣,倒在地上。 傾憐說這里是關(guān)押不貞雙兒的地方,有興致的修士都可以來懲罰,時間是三日。 就是輪jian。 陳酒想跑,但是他一絲一毫靈力都使不出來,渾身又疼得讓他想吐,更可怕的事,被顧漸調(diào)教已久的身體在疼痛中獲得了快感,下體不斷溢出yin液。 嗚……好想要什么插進(jìn)來。 仿佛是滿足他的心愿,有人從背后抱起他,像是擺弄玩具一樣把他的衣服一件件脫光,又把他后xue中的玉勢拔出來,陳酒疼得說不出話,只能抗拒地嗚咽幾聲。 什么人……但是……身體很期待…… 陳酒的下半身早都濕漉漉黏糊糊的,那人也不嫌棄,摟著他的腰直直頂進(jìn)臀縫。 陳酒被惡心的感覺和巨大的快感撕裂了,sao心一直被沖撞,陳酒實在忍不住,呻吟起來。 “唔……別碰……嗯~” 渾身爽得麻木,等身體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快感,陳酒突然覺得體內(nèi)陽物的形狀有些熟悉。 他被這根巨物進(jìn)入過無數(shù)次。 陳酒幾乎是瞬間放松下來,yinjing和花xue一起射出液體。 身后之人沒有因為菊xue不斷的痙攣停下動作,依舊深深頂弄著。陳酒覺得腸道都要被捅破了,快樂地扭著屁股。 顧漸隨手給了他的臀部一巴掌,陳酒以為顧漸不說話是故意羞辱他,忍不住哀求起來:“哥哥~saoxue好癢~捅爛saoxue好不好~” 顧漸動作一頓,伸手狠扯陳酒的乳首。陳酒的rutou剛才蹭在地上,有些腫了,顧漸一碰,他就呻吟起來。 顧漸把他抱在自己懷里,一邊沖撞sao點,一邊摸起掉在地上的玉勢,插進(jìn)花xue。 陳酒大張開腿配合動作,sao點和花心被刻意同時沖撞,陳酒很快連yin叫也發(fā)不出,癡傻地任由顧漸cao開xue道。 顧漸沒有憐惜他的意思,粗暴地發(fā)泄?! ∷逕捔艘话敫杏X到枯榮鎖不對匆匆趕來,還給此處設(shè)了陣法不讓旁人進(jìn)來。結(jié)果陳酒倒好,不論被誰cao干,都能扭著屁股發(fā)sao。 陳酒以前還總是一臉清高,這么久不見,不知是被多少男人調(diào)教過才成了現(xiàn)在的sao樣。以他的sao勁,大概日日都在男人身下承歡吧。 顧漸不明白自己的怒火從何而來,說到底他只是愧疚自己沒有細(xì)想紫金令之事,連累了陳酒,并不是擔(dān)心陳酒。 陳酒射了幾次,快感也壓不住渾身的疼痛了,忍不住輕微顫抖。 顧漸知道枯榮鎖有禁制,底下的動作不免輕柔了些。 陳酒感受到y(tǒng)injing溫柔地摩擦xuerou,暈暈乎乎地道:“疼……cao哭酒兒好不好……噴水的時候不、嗯疼……” 他和顧漸都沒意識到他在撒嬌。 顧漸一道靈氣打在枯榮鎖上,顧啟的靈識被不動聲色地全部換成了他的。 陳酒不疼了,多少找回了理智,顧漸卻把他翻過來,鉗住他的下頜讓那雙含淚的眼睛看著自己:“以后再讓別的男人碰你,我就把你cao死,我沒開玩笑?!?/br> 陳酒好像也不意外身后是他、或者是不在乎身后是誰,只是軟綿綿道:“夫主若是把saoxuecao爛了,酒兒就不會被別人碰了?!?/br> 他自己主動給花xue中的玉勢附上靈氣,玉勢劇烈抽插起來,顧漸都被他氣笑了:“只要有一根yinjing,你就什么都無所謂。” 陳酒連綿的呻吟停了一下,點點頭:“嗯~只要能滿足saoxue,無論是……什么人……” 顧漸嘖了一聲,狠狠頂弄起來,陳酒早都習(xí)慣xue道被撕裂般的沖撞,只是今日顧漸格外發(fā)狠,甬道被混亂的沖撞左右撐開,陳酒的嬌喘中不免夾雜了些哀求。 “嗚……夫主……要壞掉了……不要了!” 不知過了多久,陳酒覺得渾身半點力氣也無,連求饒都說不出口。顧漸這才停下動作,聲音低沉:“剛才不是讓我cao爛你嗎?” “酒、酒兒錯了……” 顧漸拔出花xue的玉勢,輕輕揉捏yinchun:“真的很軟?!?/br> 陳酒下意識縮了一下,顧漸抱起他,陽物從后xue拔出去,復(fù)又從花xue中插進(jìn)去。顧漸道:“哭出來就放過你?!?/br> 陳酒愣了一下,顧漸又狠狠在他yindao里抽插起來,陳酒很快就爽得死死抱住顧漸,只是哭?這要怎么哭? 顧漸以為他是不會,教導(dǎo)道:“潮吹的時候什么都別想,哭出來就是了。” 下一次陳酒渾身顫抖地高潮之后,顧漸抬起頭,陳酒果然紅著眼,淚水?dāng)嗑€般往下流。 他的眼睛清亮,看人的時候顯得無辜,尤其是眼淚汪汪地盯著人的時候,總帶著被人欺負(fù)恨了的萬分委屈的勁兒,著實是讓人狠不下心。 陳酒沒多想,只覺得羞恥:“行了吧。” 顧漸的嗓音略略沙?。骸榜R上?!?/br> 馬上?你確定? 后來等陳酒終于受不了了,哭著說不要了,顧漸才射了出來。 顧漸才把他那根猙獰巨物抽出去,語氣就冷下來:“我看你倒是很喜歡這里?!?/br> “要不是你,我才不會被關(guān)進(jìn)來?!?/br> 顧漸淡定道:“你和我確實有關(guān)系,又沒冤枉你。” “還不是你精蟲上腦,按著我這樣那樣的,憑什么最后算我勾引你啊?!?/br> 顧漸撫摸他的側(cè)腰:“你沒勾引我?” 陳酒被摸得有些興起,但他想起萬分閣的那個雙兒,既然顧漸身旁有人陪伴,那他再和顧漸睡的話未免也太不知廉恥了,根本就是勾搭別人的男人。 顧漸摸得愈發(fā)輕佻,陳酒輕哼一聲:“你先別摸!顧啟那邊怎么辦?” “他不會多在意這種事,不會為難你?!?/br> “那你呢?” 顧漸的聲音冷下來:“母親她……”他停頓了一下,最后只是道,“父親不會管我的。” 他沒再多說,只是問:“剛才弄疼了你?” “唔,還好,你剛才干嘛用那么大勁?” 顧漸冷冷看了他一眼:“你說為什么?!?/br> “我怎么知道?!?/br> 顧漸便撥弄起他白皙的胸膛上紅腫的乳首:“今天沒帶乳夾?” 陳酒被摸得輕吟一聲,心道還不是怕你生氣折騰我。他最近除了玉勢,都只戴那條鳳骨頸鏈。 顧漸也不介意他不回答,只是抱著他,不輕不重地揉捏乳首。 顧漸的懷抱還算溫暖,陳酒想,其實顧漸愿意來幫他,他有一點點高興。 雖然顧漸身上依舊帶著那種不知由來的清淡香氣。 陳酒忍不住問:“你怎么來了?”說到底,自己無論怎么樣與顧漸都無關(guān)。 顧漸沉默片刻,道:“我討厭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 陳酒笑道:“我怎么也不算你的吧。” 他笑得漂亮,眼神卻依舊毫不在乎。顧漸忍不住含住他的唇,陳酒微微張開嘴應(yīng)和他。 顧漸知道今日在萬法閣,陳酒想必是誤會了他和顧允的關(guān)系。那時他原是想向陳酒解釋一下的,但這家伙那么冷淡,寧愿看顧允都不看自己,他便覺得自己沒必要主動理會陳酒。 這想法真是夠蠢的,自己在犯什么傻。 不過即使自己不解釋,陳酒也不會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