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誘靈(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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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漸這幾天一直在密室里,不知在做什么,陳酒便自個在顧家內(nèi)境晃悠。他不想離陳小九太遠(yuǎn),只是出了越衡天,找了片無人的草地躺下,思考人生。 墨歌已經(jīng)按他的吩咐找到了能隔絕契印感應(yīng)的七絕咒。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隨時可以帶著小九離開。 陳酒望著虛空中籠罩整個顧家的陣法,可如果他對顧漸直說他要返回太陰宗一段時日,顧漸大約也會答應(yīng)的。 他或許沒必要和顧漸斷絕關(guān)系,顧漸又并不打算束縛自己。 陳酒笑了笑,坐起身。近來過得太和平了,他都有空去想這些瑣事。 突然,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驚呼,陳酒皺起眉,縱身而去。一個侍女落入靈湖,只是侍女修為平平,被湖中的靈獸纏住,無法脫離。 不過靈魚也沒有惡意,并未傷害那女子,所以陳酒只是用靈氣把那人撈了起來。 那女子連連感謝,陳酒擺擺手,沒當(dāng)回事,繼續(xù)回原來的草坡上躺著。 半日后,陳酒睜開眼。 有惡意。 他抬手向西方擊出一道法術(shù),參天巨木應(yīng)聲而倒,樹后的人被迫現(xiàn)了身形。 陳酒瞇起眼,沒見過的人。 “你是何……” 空氣中突然開始彌漫一股甜膩的氣味,陳酒的靈氣半點不受控制,躁動起來。 怎么回事? 陳酒剛要拔劍,就悶哼一聲。他渾身都開始發(fā)熱,某種瘙癢從體內(nèi)蔓延,像是有無數(shù)雙手在輕輕sao刮全身。 背后還有人! 陳酒還沒轉(zhuǎn)身,就被人挾制住雙臂。另一個蒙面男子捏住他的下巴,強行給他喂了一枚丹藥。 唇齒被手指強行進(jìn)入,陳酒沒忍住,呻吟一聲。 奇怪……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怎么回事? 他叫得傻子都明白他是想被cao了,蒙面男子嗤笑一聲:“睡一覺吧,不然讓你聯(lián)系上顧少族長可是大麻煩?!?/br> 陳酒睜不開眼,該死……他得…… 清秀的雙兒渾身軟下來,倒在懷里,蒙面男子對同伴道:“cao不cao?反正顧少族長也不會在意一個玩物?!?/br> 他的同伴嗤笑一聲:“不了,這種能爬到顧少族長床上的東西,不知道有多臟呢,我可不喜歡cao逼的時候流出來別人的jingye?!?/br> “也對,再漂亮的狗也是狗,別誤了小姐的事?!?/br> 顧漸放下手中寫著繁雜契紋的典籍。通過契印,他能感覺到陳酒原本在某處呆了半日,現(xiàn)在卻突然離得越來越遠(yuǎn)。 顧漸皺皺眉,速度不對,陳酒是洞天境,移動速度有些慢了。 也許那家伙只是想看看風(fēng)景?但是這個方向…… 顧漸覺得自己杞人憂天,可他還是打算去看一眼陳酒。若是陳酒無事,他再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繼續(xù)回來修煉就好。 極樂島。 顧啟冷冷抬起眼,他能感覺到有人闖進(jìn)了他的房間。 在極樂島放肆,真是笑話! 他推開門,出乎意料,床上躺著一個熟悉的人。 陳酒? 清秀的雙兒還在睡夢中,卻無意識地夾著腿扭動身體,不斷發(fā)出呻吟。陳酒的狀態(tài)顯然不對,不過顧啟可不是到嘴的rou都不吃的人。 他俯身壓在陳酒身上,扯開陳酒的衣服。白皙的胸膛上挺立著兩點茱萸。顧啟嘖了一聲,這乳孔,是讓自己那個好兒子撐大的吧。顧啟狠狠把rutou捏扁,顯得乳孔愈發(fā)顯眼,陳酒依舊沒醒,只是往他懷里擠了擠。 他隨手把陳酒的褲子扯碎,按著陳酒大腿上的軟rou打開雙腿。出乎意料,兩個xue口里什么都沒有,只是癡癡流著水、張口歡迎入侵。 他的手指還沒摸到圓脹緋紅的花蒂,一道紫色靈氣就打開他的手。 某個還算熟悉的聲音冷冷道:“父親還是停下吧。” 顧啟低頭看著腿間撐起的帳篷,心道好兄弟看來你是沒機會了,他坐起身:“我的好兒子,讓你父親我吃一口怎么了?又沒說不帶你?!?/br> 顧漸不言不語,只是給陳酒蓋上衣服,把陳酒抱起來。 顧啟知道陳酒是中了法術(shù),道:“誘靈之術(shù),真是大手筆,看來是你得罪的人?!?/br> 顧漸嗯了一聲。 顧啟不屑道:“你何必一副是我對不起你的樣子?!?/br> “您沒有對不起我,只是對不起母親和顧允而已。” 顧啟被戳中痛處,提高聲音:“顧允?你當(dāng)我不知道他和傾憐的事?他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我嗎?” 顧漸抱緊陳酒,轉(zhuǎn)過身:“我是欠您的,可您別忘了,我的那位庶母,原本應(yīng)是叫顧傾憐的?!?/br> “呵,他覺得是我強jian自己的meimei,那他顧允呢,迷戀的不也是他的庶母、他的姑母嗎?” 顧漸沒有回答,轉(zhuǎn)身離去。 顧啟苦笑:“要我說多少遍你才信,你的母親……并非我本意啊?!?/br> 越衡天。 陳酒一直在顧漸懷里不安分地扭動著,卻又醒不過來,仿佛陷入了某種春夢。 顧漸避開陳小九,把陳酒放在另一個房間的床上,顧漸摸摸他的頭,輕聲道:“你這家伙,總是惹一身麻煩?!?/br> 顧漸原本想立刻解開誘靈之術(shù),只是陳酒雙唇微微張開,像是邀請,惹得顧漸俯身含住他的唇。 很柔軟,顯得陳酒也可愛了些許,不復(fù)平日的難以捉摸和漫不經(jīng)心。 他也許不該這樣接近陳酒,但自己只需要把陳酒想要的給他就好。 畢竟,自己能給的,真的不多了。 顧漸原本沒打算把他怎么樣,但陳酒只是被吮吸雙唇,下體就濕了一片,欲求不滿地輕哼幾聲。 如果就這么上了他,陳酒醒來估計會生氣,可這么任人宰割的陳酒太少見,顧漸還是意猶未盡地舔舔他的唇,然后把手指擠進(jìn)他腿間柔軟的細(xì)縫。 陳酒無意識張開腿,讓顧漸進(jìn)得更深。但顧漸并不急,只淺淺進(jìn)入了一節(jié)指尖,想判斷花xue能否直接承受。 細(xì)密的褶皺吸著指腹,yin液從手指旁溢出,顧漸每深入一點,陳酒就夾緊花xue囈語一聲。 xuerou輕易地完全吞下了手指,內(nèi)里興奮地愈發(fā)濕熱,顧漸用指腹按摩xue壁,手掌也包住yinchun,按陳酒呼吸的節(jié)奏緩緩揉捏,顧漸只感覺花唇柔嫩軟綿,恨不得俯身咬一口。 陳酒很快就被摸得呻吟不斷,只是簡單的幾個鼻音,被他叫得sao浪入骨,顧漸不急著插入,只是欣賞他勾人的嗓音。 很快,陳酒一聲低叫,花xue噴了水,媚rou反過來按摩起顧漸的手指。 顧漸想繼續(xù)安慰后xue,只是臀rou把菊xue藏在中間,顧漸便抬起陳酒的腿,把他的大腿和小腿緊貼在一起,露出形狀姣好的粉嫩花xue,又把他的腰彎到極限,才讓臀rou中的另一張嫣紅小嘴完全暴露。 陳酒被這么折騰都沒醒,顧漸便直接摸進(jìn)菊xue,一點點感受xuerou的褶皺,陳酒舒服地蜷起腳趾,死死夾住顧漸的手指。xuerou咬得太緊,顧漸略略皺眉,摸到sao點,向上一頂。 陳酒嗚咽一聲,雙xue一起噴了水。顧漸壞心眼地一邊頂弄sao點,一邊握住他的腳,輕撓腳心。 陳酒癢得不停扭動身體,又醒不來,雙xue不斷流水,等他的聲音都帶上哭腔了,顧漸才解了褲帶,把陽物慢慢抵進(jìn)后xue。 陳酒的呻吟聲都變了調(diào),顧漸俯身咬住他的乳首,粗暴地動了起來。他一頂?shù)缴钐?,陳酒就哭叫一聲,一往外抽,陳酒就嗚咽著呻吟,無意識地抓住顧漸的手臂。 顧漸輕笑一聲:“別急,夫君會讓你更爽的。” 顧漸微微調(diào)整角度,又疾又恨地連續(xù)沖撞sao點,陳酒渾身痙攣,癡叫不斷。他今日這么乖,顧漸忍不住就把他cao射了一次又一次。 法術(shù)的效力慢慢減輕,陳酒除了呻吟,也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出幾個不要,他渾身潮紅地顫抖,小嘴痙攣著咬住陽物,顧漸知道他快高潮了,狠狠頂在sao點上。 “??!顧漸……嗚……” 顧漸的思維停滯了一瞬間,陳酒卻還在放肆嬌吟:“顧、顧漸……慢些……” 幾乎在顧漸意識到陳酒在叫他名字的時候,巨物就膨脹到了極限,噴射出了液柱。 菊xue抖動著接受了jingye的灌注,小陳酒射出來的精水也倒流而下,與前者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誘靈之術(shù)造成的燥熱終于淡去,陳酒茫然睜開眼,剛才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身上某人的體溫很高,陳酒蒙圈地回憶,自己是什么時候和顧漸滾到床上的? 顧漸卻突然捏住他的下巴,表情堪稱兇狠:“你剛剛叫我名字了?” 陳酒殘留的記憶有些模糊,雖然自己剛才不太明白在被誰cao,不過好像下意識叫的是顧漸。 下頜被死死鉗住,不能點頭,于是陳酒嗯了一聲。 后xue里的孽根又挺立起來,xuerou也癢得厲害,陳酒沒心思關(guān)注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夾緊xuerou,他剛準(zhǔn)備叫主人,顧漸就按著他抽插起來。 顧漸今日一直在頂弄sao點,陳酒爽得淚水不斷落下:“主人……cao爛小母狗的大逼~” 顧漸死死捏住他的肩膀:“叫我名字?!?/br> “嗯~顧漸?” “接著叫?!?/br> “顧漸……小母狗、的大逼好癢~” 今天顧漸不知道抽什么瘋,也不折磨自己,就只是按著自己抽插。 陳酒最后都說不出別的,只被迫不停叫著顧漸。 顧漸再射出來的時候,陳酒的后xue已經(jīng)紅腫不堪了,他悄悄遠(yuǎn)離顧漸,生怕顧漸再發(fā)情:“那啥,我剛才是怎么了?” “誘靈之術(shù),你到底多缺乏常識?!?/br> 陳酒在典籍里讀到過,誘靈之術(shù)是專門針對雙兒的法術(shù)。以雙兒的靈氣為引,在加上某種特殊咒術(shù),可以讓這個雙兒立即開始發(fā)情。 這樣看了,他從湖中救起的那個侍女是故意引他過去,為的就是留下陳酒的一抹靈氣。 顧漸道:“你是雙兒,要防備誘靈之術(shù)。” 陳酒蔫蔫嗯了一聲,是他大意了。但這個法術(shù)需要提前準(zhǔn)備,又代價高昂,并不實用。何況戰(zhàn)斗中,又不會有雙兒主動告訴對手自己的性別。 而且他根本沒想到有人會對他用這種下作手段,在千陽界,敵人只會想著剁了他好嗎。 顧漸摸摸陳酒的頭以示安慰,陳酒問:“我最近好像沒得罪什么人,是你得罪的人?” 顧漸道:“我會解決的,你不用cao心。”顧家不會有人敢動自己的人,那犯人是誰也不難猜。 陳酒哦了一聲,沒有再問:“謝謝你救我?!标惥平g盡腦汁地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沒有什么能報答顧漸的,“我知道一個雙修的秘法,能讓鸞鳳靈鼎的效果更好,要試試嗎?” 顧漸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陳酒微微抬起腰:“如果可以的話,cao花xue好不好?后xue很疼?!?/br> 顧漸給陳酒披上衣服:“不用了?!彼⑽⒁崎_眼:“鸞鳳靈鼎是好用,但能替代的天才地寶很多?!?/br> 顧漸覺得陳酒會理解成自己是在嫌棄他,補充一句:“我不是因為鸞鳳靈鼎才留下你的?!?/br> 陳酒愣了愣,不是為了心甘情愿的鸞鳳靈鼎嗎? 不過這個氣氛,怎么好像是那個意思? 他覺得臉驟然guntang起來。 顧漸輕嘆口氣,語氣溫柔:“好歹給我個回應(yīng)。” 陳酒的大腦一片空白,理智告訴他,這只是床笫間的情話,但他又不自覺地想,顧漸確實沒理由說這種話騙自己。 半晌,他只是低聲道:“雖然你可能不在意,但上次我不告而別,對不起?!?/br> 顧漸伸出手,輕輕抱住他:“你走了,我怎么可能不在乎啊?!?/br> 陳酒渾身一僵,顧漸在他耳邊低嘆一聲:“還是討厭我嗎?” “我……不知道?!?/br> 可他其實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