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問答(人獸/獸耳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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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閽尊者頷首道:“那便開始第三關?!?/br> 他大袖一揮,顧陳兩人的面前各出現了一張白底金字的宣紙。九閽尊者的靈體飄得近了些:“第三關共三組問題,這是第一組,很簡單的?!?/br> 陳酒和顧漸對視一眼,都沒什么信心, 盡人事聽天命吧。陳酒接過那張紙,低頭看了一眼。 九閽并未夸大其詞,確實都只是些基礎的問題,有對方的年齡、生辰、功法,還有喜歡的食物、顏色、體位之類的。這些都容易,不知道還可以猜,最后一問是對方的兒時經歷,陳酒倒也知道一些。 顧漸亦很快寫完了,九閽只讓他們互相交換,說彼此滿意,就算通關。 陳酒接過顧漸遞來的宣紙,掃了一幾眼紫色靈氣聚集而出的字跡,微微一愣。顧漸竟然答出了個八九不離十。 雖然顧漸是說他查過自己在彧界的經歷,但他竟然還特意記下了嗎? 顧漸看著陳酒的那份宣紙,也有些困惑:“你怎么知道我喜歡的食物?”他許多年沒有食過五谷凡物了,也不記得自己在陳酒面前吃過什么。 陳酒好笑道:“之前在彧界的修士集市上,你盯著別人的烤靈獸rou看了許久,你沒印象嗎?” 顧漸:“……” 九閽笑道:“還滿意嗎?” 陳酒一時沉默,他從未覺得自己了解顧漸,可自己又為什么知道這些呢。顧漸也沒有開口,只是看著手中的宣紙,不知在想什么。 九閽道:“那我就當你們是滿意了。” 陳酒無從反駁,若仔細說來,自己確實……還算高興。 兩人面前便又出現了宣紙,九閽道:“第二組只有兩個問題,通關要求是回答一致?!?/br> 陳酒面前的宣紙上浮現出兩行字: 你被人強jian了會有什么反應? 你的道侶被別人勾引了會有什么反應? 陳酒:…… 他探頭看了看顧漸的問題,顧漸的紙上變成了“你的道侶被人強jian了會有什么反應”,陳酒不爽:“憑什么一定是我會被那啥?” 顧漸道:“要我說實話嗎。” “……你何時還學會委婉了?!?/br> “你看起來欠cao?!?/br> 陳酒:冷靜,我現在打不過顧漸。 他深吸一口氣,開始思考答案。通關到不難,畢竟要求是兩人的答案一致,而不是說出真心話。陳酒雖不覺得自己很了解顧漸,但也大概知道他在顧漸心里是什么樣子。 他用靈氣寫下“先裝模作樣地反抗,然后張開腿勾引”。至于第二個問題就更簡單了,顧漸還能怎么做:如果是喜歡的類型就直接上。 顧漸也干脆利落地答完了。九閽尊者回收了宣紙,瞅了一眼,嘴角抽了抽:“你們倆這是什么開放性關系,罷了,答案倒確實一致,你們通關了?!?/br> 陳酒和顧漸對視一眼,見鬼的還真一致了。這家伙對我的印象,未免太差了吧。 九閽尊者樂呵呵地看著兩人:“也有十年沒有人通關了,在最后一個問題前,給你們一點小獎勵?!?/br> 陳酒: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陳酒已經做好發(fā)生一些奇怪事情的準備了,但這回卻是顧漸身上泛起白光。 白光消失之后,陳酒愣了一下,忍不住盯著顧漸的頭頂,顧漸不太習慣地抬手摸了摸。 是犬耳! 毛茸茸的黑色耳朵豎立起來,蓬松的尾巴也從顧漸身后露出,顧漸顯然并不適應,尾巴僵硬地晃了一下。 陳酒的目光無法從犬耳上移開,頭也不回地問九閽:“這是什么?” 九閽尊者笑瞇瞇道:“妖獸盤瓠?!?/br> 看起來就只是大狗狗啊。 陳酒實在手癢,對顧漸道:“讓我摸一下?” 顧漸看了他一眼,勉為其難地低下頭。陳酒試探性地揉了兩下,手感很不錯。犬耳抖動了一下,似乎覺得不自在,想掙脫陳酒。 陳酒這才發(fā)現獸耳其實是黑棕混色,他忍不住用拇指蹭了蹭內耳更加柔軟的棕色絨毛,顧漸突然攥住他的手腕,一把將他摟進懷里。 九閽道:“哦,他在發(fā)情期呢,你們慢慢玩,我回避?!?/br> 陳酒:你倒是早點說! 陳酒剛要開口,顧漸就低頭堵住他的唇,吮吸起他的舌。陳酒下意識掙扎了一下,顧漸的手卻又隔著外衫覆上他的乳rou,粗暴地揉捏起來。 “唔……別碰……嗯~” 陳酒的身體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yin液立馬不受控制地溢出花唇,陳酒自己都能感覺到花xue在饑渴地收縮,他下意識緊貼在顧漸懷里,微微分開腿。 顧漸的眼睛逐漸染上直白的獸欲,他啞聲道:“少招惹我?!?/br> 他這幾日一直在壓抑著欲望,因為他許諾過不會逼迫陳酒,可實際上,他無比渴望陳酒。 但此時的形態(tài)讓他的心境開始亦向妖獸變化,現在他不能碰陳酒,他控制不住。 陳酒悶哼一聲:“那你倒是別摸了!” 顧漸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松開了陳酒:“用你的法相自己解決。” 陳酒覺得雙腿發(fā)軟,恨不得立馬打開腿讓顧漸摸xiaoxue,他遲疑一下,小聲道:“就不能,你來嗎?!?/br> 于是顧漸一把扯爛他的褲子,蠻橫地想把直挺挺的巨物從狹小的xue口捅進去。 “唔!顧漸?” 只是顧漸看起來已然理智全無了。陳酒掙扎不開顧漸的手,只得任由顧漸頂弄。guitou才勉強進去半個,陳酒就被磨得渾身發(fā)軟:“嗚……輕些……” 妖獸化的顧漸跟隨本能,只會一個勁往里擠,陳酒覺得xiaoxue又癢又熱,橫豎九閽已經回避了,他忍不住放浪道:“揉揉酒兒的奶子……小逼就能張開了……” 顧漸便幾下又把陳酒的衣服撕下,讓陳酒一絲不掛地靠在他懷里,張腿吃著陽物。 但他卻沒有依陳酒所言刺激乳首,只是繼續(xù)用guitou在會陰處磨蹭,生生把陳酒磨得滿面潮紅,渾身劇烈顫抖一下,yin水噴滿了顧漸的guitou。 花xue因為高潮痙攣了好一陣才張開小口,陳酒挺起腰,xiaoxue的yin水順著大腿不斷流下,他抱著顧漸喘息道:“快些cao我?!?/br> 陳酒被顧漸一把壓在地上。只是身上的人突然變成了比陳酒還大一倍的巨型犬妖。 陳酒愣了一下:“顧漸?” 犬妖抬眼盯著他,眼神冰冷,像是看著即將到口的食物一般。妖獸低嘶一聲,微微張口,露出半拃長的妖牙。 區(qū)區(qū)一只大狗,為什么感覺還挺帥? 陳酒莫名覺得身體興奮起來,他沒有什么危機感,只是伸手摸了摸妖獸胸口的細密順滑的軟毛。 犬妖排斥地低吠一聲,陳酒笑道:“乖狗狗別急,等你變回去了我就讓你cao進來……唔!” 妖獸用雙爪粗暴地分開他的雙腿,利爪只輕蹭過大腿內側的皮膚,但瞬間留下幾道紅痕。yinchun隨著雙腿張開也啵的一聲分開了,露出饑渴的花xue。 犬妖的眼神落在那處,xiaoxue立馬流出許多yin液,陳酒覺得被狗cao還是有些那啥,遲疑道:“你就不能變回去嗎?” 犬妖冷冷掃了他一眼,陳酒暗想果然是顧漸本狗,連變成大狗了都這么兇。犬妖看起來不太聰明,突然低首用柔軟的鼻尖嗅了嗅會陰。 陳酒的臉唰得紅了:“別這樣!”犬妖并不理會他,只是把鼻子埋在他雙腿之間,抵著xue口亂嗅,蹭了滿鼻子的yin水。 陳酒扭著屁股嬌吟起來,好一會才找回理智,晃著雙腿掙扎:“我只喜歡人類,你變回去!” 犬妖把他的雙腿分得更開,低頭狠狠舔過他的會陰。陳酒猝不及防,低叫一聲,犬妖見他舒服,粗糙的舌苔又重重舔過圓潤挺起的花蒂。 “??!別!” 快感瞬間襲卷下體,陳酒蜷起腳趾,忍不住挺起腰,期待花蒂繼續(xù)被蹂躪。 大狗像是舔舐食物一般不斷舔著會陰,陳酒很快就服軟了,放肆呻吟起來。犬類比人類稍高的濕潤吐息打在小陳酒上,小陳酒很快射出稀薄如水的精水,把犬妖的臉上的皮毛打濕了。 陳酒還沒脫離射精的快感,陰蒂亦瀕臨極限:“sao豆子好舒服~要噴水了~” 他不自覺地用花唇夾著犬妖的舌頭,下體噴出了許多yin液。妖獸沒有停下,依舊執(zhí)著地舔弄花蒂。 身體很快又被玩弄得要高潮了,只是挺立的乳首很空虛,陳酒便雙手揉捏起自己的雙乳,大張著腿讓犬妖侵犯。 沒過一會,他就又潮吹了一次,犬妖見他扭著屁股一副只等著被cao的神情,這才舔干凈yin水,露出胯下青筋突起的巨物。 陳酒恍惚地瞄了一眼,被嚇清醒了:“不行!” 妖化之后體積變大了,那物也相應得變大了,根本不是人類的尺寸,怎么塞的進去? 犬妖絲毫沒有放開他的打算,陳酒軟聲哄道:“這比我手臂都粗長,根本就進不去……?。 ?/br> 大狗遵循獸類的本能,強行按著他的大腿根往進擠。只是xiaoxue全是滑溜溜的yin液,獸根又太大,入口連guitou也蹭不進去。 犬妖似是急了,低頭咬陳酒的側頸,卻并未使勁,尾巴一個勁拍打陳酒的腰。 陳酒推開狗頭:“都說了進不去……做什么!” 狗爪按住他的腰,試圖把他翻過來,陳酒意識到犬妖想換成后xue進入,徒勞無功地試圖挪開犬妖的爪子。 妖獸便把直直挺立的孽根又往陳酒的兩腿間擠了擠,大有陳酒若是不從就強行進入花xue的勢頭。 陳酒只得乖順地自己翻過身,他想了想,撅起屁股方便大狗進入,緊張道:“你輕些,實在不行我用手幫你?!?/br> 他都乖乖跪在地上等待寵幸了,犬妖還是不滿意,狗爪子給了他的臀部一掌。陳酒知道某人變成妖獸了還是本性難移,搖晃起臀部,軟聲道:“主人~請cao酒兒?!?/br> 妖獸緊緊握住陳酒的大腿,粗暴地往進頂。好在雙兒的身體天賦異稟,連后xue也yin水不斷,這才吃了進去。 陳酒覺得菊xue都要被撐裂了,疼得倒吸一口冷氣:“這根本動不了啊……嗚!” 那物只埋進去了半根就再也進不去了,妖獸也并不執(zhí)著,用前端開始粗暴地在他的xue道里發(fā)泄。 “主人……要撐壞了……” 犬妖嘗到了甜頭,哪里聽得進去,只用那獸根強行捅弄狹窄的后xue。 即使陳酒確實從疼痛中獲得了快感,后xue的yin液越流越多,他卻依舊覺得難以忍受,帶著哭腔道:“顧漸!很疼的!” 妖獸微微停頓一下,撥出來一些,開始用guitou一個勁頂弄sao點。疼到麻木的菊xue找回了快感,陳酒很快扭著腰yin叫起來,絲毫不在意自己是被妖獸的陽物cao著。 顧漸向來喜歡折磨他,陳酒許久沒有被這樣毫不停歇地cao干sao點,很快就射了一地。他跪不住了,腰軟了下去。 妖獸握住他的大腿抬起他的臀部,繼續(xù)在他后xuecao干。陳酒只覺得快感累積得太快,大腦一片空白,他下意識哀求:“主人……慢些……酒兒受不了了……” 犬妖哪里有理智,依舊打樁機似的cao干他,陳酒控制不住地落下淚來,眼淚汪汪地呻吟:“真的、不行了~求主人停下……” 妖獸并未聽他的,只是犬妖始終不能完全插入,現在也未曾射出。妖獸暴躁地拔出陽物,把陳酒翻過來,孽根在他的雙腿間亂蹭,又用爪子一個勁地揉陳酒的乳首。 陳酒只覺得狗爪子上的rou墊揉得他胸口發(fā)癢,忍不住道:“主人~再摸摸~” 他盡力給妖獸腿交,又任由狗爪子踩他的乳首。犬妖卻還是沒有射出來,沮喪到耳朵耷拉下來。 陳酒:你還好意思不高興! 他嘆口氣,放軟聲音:“變回來,我讓你好好cao?!?/br> 妖獸立馬回歸人形,只是有毛茸茸的犬耳和尾巴還收不回去。后xue火燒火燎得疼,陳酒便分開雙腿,露出花xue:“cao進來?!?/br> 那物剛撐開花xue,陳酒就忍耐不住了,仰頭道:“主人~酒兒想摸自己的奶子~” 顧漸沒有準許,只是低頭吮吸他的乳首,陳酒的身體本就剛被玩弄過,只被插了兩下,就神情恍惚,帶著哭腔呻吟:“主人……酒兒快被cao尿了……嗚……” 他很快高潮了一次,滿臉失神,只xuerou不受控制地收縮著,顧漸卻壞心地又快速抽插幾回,陳酒還未完全緩過來,就再次噴出液體。 這樣……會壞掉的…… “主人、不行了……但酒兒、好想被玩壞……” 顧漸俯身與他對視,語氣冷淡:“真想把你這個小sao貨cao死在這里?!?/br> 陳酒回過神,只是顧漸顯然還沒徹底醒來,他無力反駁,舔舔唇:“可酒兒是小母狗~” “看來你很喜歡被狗cao?!?/br> “是主人壓著我這樣那樣的……?。 ?/br> 顧漸又兇狠地動了起來,陳酒被迫改口:“嗚~小母狗錯了……小母狗就該被狗cao~” 顧漸把他的腿打開到極限,毛茸茸的尾巴輕掃過陳酒的大腿內側,陳酒癢得渾身一顫,險些高潮。那尾巴卻特意反復輕掃他的腿rou,陳酒本來就被xue里的陽物cao得欲仙欲死,哪里還經得起這樣撓癢,他渾身戰(zhàn)栗,只覺得快要失禁了。 陳酒求饒道:“主人……不行了……請別這樣玩酒兒……” “說著不要了還流這么多水?!?/br> 陳酒覺得滿心羞恥,這樣真的要尿出來了:“求主人……不要了……” 顧漸似乎只覺得有趣:“若別人哀求說不要了,我便停手了,可從你嘴里說出來,就像是欲擒故縱?!?/br> 陳酒只剩嗚咽,眼睛淚光盈盈地望著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顧漸動得卻更狠了:“對旁人我也不會這樣,可對你,就只想把你欺負個夠?!?/br> 陳酒都快被顧漸氣清醒了,他咬牙切齒地夾緊自己的花xue,顧漸動作一頓,陳酒主動挺起腰,用xuerou按摩roubang。 陽物果然被夾舒服了,在xue中膨脹到了極限,陳酒恍惚想起渡法真錄,低吟道:“別……射進來……” 可惜身上的人形妖獸只顧著歡愉,哪里會聽他的?;▁ue被滿滿射進了液體,陳酒也被磨得不行了,低叫一聲,yin水和白濁一起從雙腿間涌下。 他恍惚對上了顧漸的眼神,暗罵這混蛋怎么還沒清醒。顧漸果然又抱起他,強行把陽物從下往上頂進去,在花xue里縱橫起來。 陳酒很快就支撐不住,被玩到失禁了,顧漸卻仍沒有停下的意思。陳酒實在疲憊,只揪住顧漸的尾巴,沉沉睡了過去。 黑發(fā)青年的重量突然壓在懷里,顧漸意識到陳酒已經暈過去了,眼神這才恢復清明。 陳酒滿身狼藉,兩個xiaoxue都紅腫不堪,尤其是后xue,甚至出了血。顧漸慌亂地替他清理,九閽尊者悄無聲息地出現,笑吟吟道:“這種妖獸只對喜歡的人發(fā)情哦~” 顧漸:…… 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喜歡陳酒,用不著九閽尊者提醒。 顧漸給陳酒蓋了件紫衣,看了一眼九閽尊者,九閽尊者便只好轉過身去,等顧漸給陳酒穿好衣服才回過頭。 顧漸抱著陳酒等他醒來,九閽也并不催促,只是瞇著眼睛道:“顧家的渡法真錄我從前也見過,沒想到在現世會有這種變化?!?/br> 顧漸一直望著陳酒,道:“是沒想到?!本砰捵鹫咭娝纳袢陉惥粕砩希骸拔铱茨阄丛o他契書,倒并非薄情寡義的緣故。” 顧漸想起以前母親養(yǎng)過一只花妖,花謝之時花妖便死了,母親為此偷著哭了許多次。 他只是不想讓陳酒傷心罷了。 雖然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大約不會因自己傷心。 顧漸輕聲道:“他的天賦比我好,若是真仙桎梏打破,他一定可以晉升真仙,那樣他至少有五千年壽命。” 陳酒就這樣快樂著就好,沒必要讓他經歷什么生離死別。 九閽道:“只要真仙桎梏打破,你晉升真仙境,渡法真錄就會被完全掌控?!?/br> “三千年也未曾有人做到的事,很難?!?/br> 九閽尊者笑了笑:“也許真仙桎梏其實沒你想得那樣糟糕,若我看,真仙桎梏是一種保護。” “保護?”顧漸從未聽過這種說法,讓修士無法晉升真仙境算是什么保護? 九閽尊者望向虛空:“三千年前我便已是執(zhí)念形態(tài)了,但那時我感應到了一股極為強大的氣息。真仙之變是因為外敵入侵,我猜是當時金羽之主迫不得已隱藏了此方世界?!?/br> “金羽之主?” 九閽搖搖頭,頗為感嘆:“真仙境消失這么久,這種常識也無人知曉了?!?/br> 他耐心道:“若要晉升真仙境,需以自身的洞天為基,構筑世界,但還有一種更取巧的辦法,就是直接讓一個現存的世界認你為主。當年讓金羽界認主的修士,便被稱為金羽之主?!?/br> “世界之主有多強?” “除非修士能把自己的小世界進化得和完整的大世界一般,不然可以說與洞天和真仙的差距一樣大。一個世界只能有一位世界之主,是無比尊貴的存在?!?/br> 難怪典籍記載,真仙之變是因為“神罰”。 這樣強大的敵人嗎。 九閽道:“真仙桎梏的事之前你們顧家的修士也來問過我,看樣子是未曾告訴你。不過我只是個執(zhí)念,也就知曉這么多了?!?/br> 顧漸思索片刻:“我明白了,多謝尊者?!?/br> 九閽掃了眼陳酒,見他確實還在沉睡,才道:“比起渡法真錄,你倒是更應該小心你家這位?!?/br> 顧漸不解:“什么?” “只有對某種法則領悟得足夠透徹,才能使用這種法則,這是常識。而他的殺之法則,已經深刻到讓我都覺得害怕了?!?/br> 顧漸低頭看向陳酒,青年睡得安穩(wěn),清秀的臉看起來格外無害。顧漸想起對抗岐王宗時陳酒手中濃郁的血色,其實顧漸一直奇怪,陳酒在彧界的經歷他調查過,他并沒有殺過許多人,那為何陳酒會領悟殺之法則? 畢竟是那樣危險的法則。 顧漸問:“尊者知道原因嗎?” 九閽笑道:“我是牽紅線的,又不是來拆散你們的,他沒告訴你,我自然也不會說。” 何況自己也不想因為多嘴得罪這位。 九閽尊者不等顧漸再問,飄過去把陳酒敲醒。陳酒睜開眼,見顧漸低頭看著他,淺淡的黑眸已經恢復平日的平靜。 陳酒揉著腰坐起身,啞著嗓音問:“尊者,最后的問題是什么?” 顧漸小心地扶住陳酒:“有哪里不舒服嗎?” 陳酒不明白顧漸為什么這么問,自己可是修士,又不是凡人:“你這么緊張做什么,你又不是沒這么欺負過我。” 顧漸張了張口:“我……” 九閽尊者咳了一聲:“可以讓我問最后一個問題了嗎?要不要再給你們一些時間?” 陳酒道:“尊者請問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