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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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酒從未將自己的心這樣毫無防備地展露給旁人,他覺得這種感覺極為陌生。 未知通常會帶來恐懼,但顧漸不同,他相信顧漸。 陳酒突然覺得好笑,聽起來自己似乎變成了癡情種。 顧漸不知道陳酒想了些亂七八糟的事,只是放開他的唇,然后再次俯身。紫衣青年披散而下的黑發(fā)輕掃過陳酒的側(cè)頸,溫?zé)岬耐孪⒙湓谒亩希骸皬慕褚院?,你的心和身體都是我的。” 從今以后嗎…… 陳酒的臉霎時燙了起來,顧漸這是打算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嗎?他掩飾性地別過臉:“什么叫我是你的,我又不是物品?!?/br> 顧漸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氐溃骸拔覀冊谝黄鹨馑季褪悄闶俏业牧??!?/br> 陳酒:…… 他就不該指望顧家能教顧大少爺什么正常東西。 顧漸的語氣沒藏住得意:“何況我已經(jīng)與你結(jié)過契了,我們是名正言順的道侶。” 陳酒點(diǎn)頭表示認(rèn)可,他伸手把顧漸的黑發(fā)整理好,又重新給顧漸戴上發(fā)冠:“我可以回太陰宗了嗎?” 顧漸:…… “那我呢!” 陳酒略略無語:“你當(dāng)然也要回去,你是把我們的女兒忘得一干二凈了是吧?!?/br> 顧漸的眼睛亮起來。女兒!我們的!為何聽起來感覺這么好! 顧總管正好在洞府外候著,他對顧陳兩人行了禮,低聲道:“少爺,我們的探子說,荒閣的尊者似乎有異動。” 陳酒心道看來顧家還沒放棄覆滅其余兩家的靈皇計劃。顧漸冷淡道:“荒閣不可能單獨(dú)行動,盯好飛鴻宗,等我回來會處理的。” 他側(cè)頭看向陳酒,神情柔和下來:“既然要去太陰宗,不如順帶把太陰宗掛在我的名下?!?/br> 陳酒覺得有點(diǎn)頭疼。罷了,顧漸也不會真的插手太陰宗事務(wù),墨歌應(yīng)當(dāng)求之不得。 于是陳酒道:“謝謝你了?!?/br> 顧總管立馬應(yīng)聲:“老仆這就去辦?!笨偣芤粋€勁給陳酒使眼色,陳酒心中無奈,只得對顧漸露出個笑表示獎勵。 于是顧漸連步伐都快了一分??偣芴貏e及時地拍馬屁:“少爺和少夫人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br> 顧漸只嗯了一聲,但語氣明顯是高興了。 陳酒眼角一抽,這個人未免也太好糊弄了。 顧漸見陳酒落后自己半步,順手摟住他的腰將他抱起。顧總管扭過頭,表示自己什么都看不到,陳酒努力掙扎:“我可以自己走!” “你自己走會累?!?/br> 我是個修士! 兩人很快就到了太陰宗,顧不夜大約是察覺到顧漸的氣息,拖著顧允飛了過來。顧漸知道陳酒面皮薄,這才放陳酒下來。 顧漸喚了一聲:“師尊?!?/br> 顧不夜開始念叨顧漸:“上次你和我說話說了一把就跑了,我還當(dāng)出了什么大事,跟過去問了九閽尊者才知道,你又跑去找陳酒了?!?/br> 顧漸嗯了一聲表示在聽,然后他遞給顧允一個小巧的淡綠色荷包:“顧傾憐托我轉(zhuǎn)交給你?!?/br> 顧允一把搶過來:“我才不要!” 陳酒:?你這話和動作截然相反啊。 顧漸笑了一下:“我先去看看小九?!?/br> 顧不夜和顧允:?是不是有哪里不對勁? 顧允一把拽住陳酒:“哥你先去,我有點(diǎn)宗里的事找嫂子?!庇谑穷櫇u便閃著紫光飛走了,陳酒瞧他的樣子,看起來恨不得給自個整個七彩光。 至于這么高興嗎…… 顧允還在迷惑:“顧漸剛才竟然笑了?” 顧不夜有點(diǎn)懵:“顧漸原來會笑?”他問顧允,“你見過嗎?” 顧允瘋狂搖頭,顧不夜奇道:“那他剛才笑什么?臉抽筋?” 顧允懷疑地看向陳酒:“嫂子,你老實(shí)說,你是不是給顧漸施幻術(shù)了?” “……他可能到了發(fā)情期。” 顧允打量了陳酒片刻:“你不會是接受他了吧?” 陳酒還沒回答,顧不夜便嘖了一聲:“那小子能不能有點(diǎn)出息?!?/br> 顧允瞬間覺得前途一片黯淡:“嫂子,那你可悠著點(diǎn),千萬別甩了顧漸,不然他非拿太陰宗泄憤不可?!?/br> 陳酒:…… “我看起來像是會甩了顧漸嗎?” 顧允和顧不夜齊齊點(diǎn)頭。 陳酒:…… 看來他得反思一下自己了。 護(hù)法堂。 陳小九還在修煉,顧漸沒有驚動她,只是在屋外等候。 陳酒在護(hù)法堂落下,他還沒來得及靠近顧漸,太陰宗的修士們便興奮地圍上來,許珞風(fēng)也飛過來:“陳哥哥!” 陳酒向他們打了招呼,他正想與許珞風(fēng)聊幾句,就看見顧漸冷著臉走過來。周圍的修士被顧漸的低氣壓嚇到了,嗖地讓出路來。 陳酒莫名其妙:“干嘛這么兇……唔!” 顧漸低頭吻上他,陳酒還沒回過神,顧漸就扯開他的腰帶,順著側(cè)腰摸下去。 “唔?” 周圍的修士們悟了,立馬散去。許珞風(fēng)悄悄回頭看了一眼,暗暗發(fā)笑,這兩人終于和好了。 顧漸沒有過分,只是吃了豆腐便放開陳酒,陳酒眼角發(fā)紅:“你突然做什么?!?/br> 顧漸把他的衣服拉好:“你是我的,不許他們靠近?!?/br> 陳酒無奈看了顧漸一眼,然后給陳小九傳音。陳小九很快推開門,撲過來:“爹爹!” 她從陳酒懷里探出頭:“哎?父親也在。” 顧漸:?為什么聽起來我是捎帶的。 陳小九輪番把兩人摸了摸,確認(rèn)陳酒和顧漸都很健康,才放下心,期待地問:“爹爹和父親要留在太陰宗嗎?” 顧漸道:“待幾天,不過這幾日可以一直陪你。” 陳小九的眼睛亮起來,和顧漸的眼眸如出一轍:“好啊好啊?!?/br> 晚上,陳小九睡著以后,陳酒悄悄下了床,顧漸跟在他身后。 乘云趴在院子里打瞌睡,顧漸從背后抱住陳酒,輕輕掰過他的臉,蹭他的唇。陳酒感覺到某物頂在他的后腰,輕哼一聲:“就知道你忍不住了,去生死世界里?!?/br> “來不及。” 顧漸撩開陳酒的衣擺,陳酒下身除了外褲什么也沒有穿,顧漸扯下他的褲子,見他的兩個小嘴塞著粗大的玉勢,yin液從乳白的玉勢旁溢出。 顧漸輕拍他的臀部以示不滿:“就這么想要?” 陳酒呻吟一聲:“還不是你剛才總用下流的眼神看我,我才做了準(zhǔn)備?!?/br> 顧漸把菊xue中的玉勢拔出來,yin水順著xue口不斷落下:“確實(shí)下流?!?/br> 陳酒挺起臀部,讓顧漸把陽物緩緩頂進(jìn)去。后庭滿足了,花xue卻又開始發(fā)癢,陳酒的手忍不住摸向女xue。 顧漸搶先一步,把他花xue中的玉勢整根拔出,又重重插進(jìn)去。 “啊~好棒!” 陳酒整個人倚在顧漸懷里,難耐地扭動著腰,顧漸卻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用玉勢玩弄他的花xue,若有所思:“我們初見的時候,其實(shí)是我在逼你?!?/br> 玉勢從花唇中源源不斷的榨出汁水,顯得艷紅的xiaoxue愈發(fā)yin靡,陳酒踮起腳,讓后xue的陽物更加深入:“可酒兒喜歡被主人玩弄,快些~” 顧漸卻只是用沾滿yin水的手指輕蹭陳酒的唇:“你討厭過我嗎?!?/br> “唔?”陳酒輕喘著道,“只是……那時并不喜歡?!?/br> “現(xiàn)在呢?!?/br> 陳酒側(cè)頭用臉蹭了蹭顧漸:“我喜歡你?!?/br> 顧漸輕吻陳酒的臉,那就好,當(dāng)初自己的自負(fù)沒有傷害到陳酒就好。顧漸從背后捏住他的下頜:“那時我并非故意想欺負(fù)你,只是我看著你,就控制不住地想,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的眼睛里會只有我。” 陳酒渾身一顫,當(dāng)初的顧漸大約只是對自己身體充滿了占有欲,但這句話用于此時此刻的調(diào)情,倒是在合適不過了。 他的喘息早已失了分寸,顧漸低笑一聲,手順著會陰摸下,輕捏花蒂。 “哈啊~別、別摸~” 陳酒還含著玉勢,卻忍不住噴出了yin水,他控制不住地夾緊臀部,xuerou把roubang吮吸得更硬了。 顧漸明明已經(jīng)想要他了,卻依舊不主動滿足他,陳酒只得軟聲問:“今日主人需要酒兒做什么,才會獎勵酒兒?” 顧漸很快道:“叫什么主人,叫夫君?!?/br> 陳酒:…… 嚯,這人好大的臉。 顧漸沒聽到回應(yīng),不滿地?fù)ё£惥频难?,?qiáng)行讓他懸空,把陽物緩緩從rouxue中抽出。陳酒一邊被磨得開始yin叫,一邊又擔(dān)心顧漸真的拔出去,只得順從道:“夫君……” 陳酒整個耳朵都紅了,顧漸舔了一口他的耳朵,輕聲道:“陳酒,我喜歡你。” 陳酒還沒回答,顧漸便命令道:“抬起腿?!标惥祈槒牡貙⒂彝葟澋叫乜?,任由yinchun啵得一聲張開,露出yinxue。 顧漸握住他xue中的玉勢,一邊在他后xue中縱橫,一邊用玉勢插他的花xue。sao點(diǎn)和花心都被粗暴地照料,陳酒瞬間被拖進(jìn)快感的深淵。 “啊啊啊……要壞掉了!” 他很快沒了尖叫的力氣,只剩不斷嗚咽的份。等陳酒再回過神,察覺到自己的下體正不受控制地涌出液體。 這么快就被cao尿了~ 顧漸的動作放緩了一些:“這么喜歡嗎?!?/br> 陳酒被頂?shù)蒙舷缕鸱?,斷斷續(xù)續(xù)道:“一被插到高潮、就、就想排泄……控制不了……” “我有把你玩到這個程度嗎?!?/br> “有、有的……” “沒關(guān)系,你的身體多高潮幾次就會適應(yīng)的的?!?/br> “嗚!別……夫君……” 陳酒早已沒了半點(diǎn)力氣,即使顧漸穩(wěn)穩(wěn)摟住他的腰,他的身體也無力地前傾。顧漸索性拔出陽物,將陳酒翻過來放在草地上。 陳酒失神地望著顧漸喘息,他身上玄衣早就被顧漸扯開,雙腿間含著一根格外粗壯的玉勢,把xue口磨得通紅。 顧漸俯身拔出玉勢,從張開的xue口長驅(qū)直入,生生擠開xue道,頂向zigong。陳酒早沒了羞恥之心,只是抬著腰難耐地嬌吟:“夫君……saoxue、好舒服~” “喜歡嗎?!?/br> “嗯~喜歡被夫君、cao爛saoxue~” 陳酒用這樣放蕩的姿態(tài)喚自己夫君,便是顧漸也覺得有些難以自持了。陳酒初始還張著腿求歡,但小陳酒射了數(shù)次后,他已經(jīng)有些慌張了:“嗚夫君……肚子不舒服~” 顧漸低頭吻他的臉,含笑道:“這就不要了?” 陳酒果然又慌張地揪住紫玉衣:“還要……” 顧漸很清楚陳酒的極限在何處,即使陳酒很快又哀求著說不要了,他也沒有心軟,待射出來后才放過陳酒。 陳酒緩了一會,察覺到體內(nèi)的jingye順著xue口流到了草地上,他慌忙坐起身,想把草上的白液清理干凈。 顧漸伸手把他抱進(jìn)懷里,硬是給濕漉漉的陳酒穿好衣服,陳酒到底與顧漸有修為差距,顧漸注意到,自己在陳酒腰上留下的指痕都泛起青紫。 顧漸略略低落:“若不是我,你現(xiàn)在想必已至洞天巔峰了。” “要不是你那時我都被金羽抓起來了?!标惥茻o奈道,“我不是說過嗎,等你到了真仙境就能幫我重塑根基了?!?/br> 顧漸嗯了一聲,又道:“說起來,我的心魔還需要你幫我發(fā)泄欲……” 陳酒抬手捂住他的嘴:“你怎么話這么多,你以前的高冷是裝的吧?!?/br> 顧漸被捂住嘴,悶聲道:“連豐尊者都知道我總是跟著你到處跑,你見過高冷的人四處追著別人跑嗎。” 陳酒伸手捏了一把顧漸的臉:“我看你真是你樂不思蜀了,你當(dāng)和我在一起之后的誓約反噬很輕松嗎?”他嘆口氣,“我們得盡快解開真仙桎梏,只要你的實(shí)力強(qiáng)過金羽,誓約也就無法反噬你了。” 顧漸嗯了一聲:“你說過你打算用死之法則接觸更高境界,再用千陽界碎片承載更高境界的力量?!?/br> “對,那種力量足以打破真仙桎梏,但現(xiàn)在有兩個問題,首先,我對死之法則的理解還不夠透徹,仍需要一些時間,還有?!标惥蒲鲱^看向顧漸,慎重道,“千陽界碎片的力量已經(jīng)被金羽吸收了,為了讓碎片能夠承載更高境界的力量,我需要金羽界的世界之力。” “需要多少?!?/br> 陳酒展開手掌,琉璃碎片躺在他掌心,在月色中顯得黯淡無光,陳酒小心看著顧漸的表情:“需要……不少?!?/br> 顧漸的神情冷下來:“不行?!?/br> 隨后顧漸便沉默不語。陳酒有點(diǎn)頭疼,他就知道,顧漸現(xiàn)在有了趙兗的記憶,必然會極度抗拒任何損害金羽界的行為。 陳酒軟下聲:“可是真仙桎梏解開后,你就可以晉升真仙境,渡法真錄和護(hù)佑誓約就不會傷害你了?!?/br> 顧漸放開陳酒,緊緊皺眉:“若不是守護(hù)法則,當(dāng)年金羽界就不只是四分五裂,而是會徹底崩塌。金羽根本不剩多少本源之力,我對守護(hù)法則的領(lǐng)悟也遠(yuǎn)遠(yuǎn)不夠,若你拿走了太多世界之力,金羽界很有可能徹底崩碎?!?/br> 陳酒扯了扯顧漸的衣擺:“真的不行嗎?” 顧漸垂眸掃了他一眼,稍稍停頓,卻還是道:“我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到金羽界,包括你?!?/br> 陳酒望了顧漸片刻,他擔(dān)心自己會再把趙兗?xì)獬鰜恚銢]有再強(qiáng)求,只是努力伸手摸顧漸的頭:“那我再想別的辦法。” 顧漸沉默了片刻,雙手握住陳酒的腰,屈服了:“罷了,我應(yīng)當(dāng)相信你。”有自己看著,總不至于真的讓陳酒把金羽界折騰沒。 陳酒有些意外:“可以嗎?” “嗯?!?/br> “只是你是金羽界的護(hù)佑者,我如果掠奪金羽之力,你必然也會受傷。” “沒關(guān)系。” 陳酒低頭沉吟:“你與金羽界息息相關(guān),我掠奪世界之力,你也會感受到劇烈的疼痛,必須速戰(zhàn)速決?!?/br> 他目光冷冽,顧漸卻只覺得誘人,他摟住陳酒的腰。陳酒抬眸對上顧漸的眼神,嫌棄道:“忍著,我們答應(yīng)小九要陪她的,回去吧?!?/br> 顧漸不情不愿地松了手,陳酒道:“回顧家的時候帶上小九吧?!?/br> “不帶?!?/br> “為何?” 顧漸咬他的耳朵:“你說為何。” 陳酒把顧漸的臉推開:“萬一小九一會醒了,你去解釋我們?yōu)槭裁词逞詻]有陪她?!?/br> 顧漸只得跟在陳酒身后,陳酒把手放在門上,幾乎要推門而入了,顧漸突然道:“這次沒見到孟遠(yuǎn)?!?/br> 陳酒只得轉(zhuǎn)過身:“孟遠(yuǎn)在飛鴻宗和金沐靈雙宿雙飛呢?!?/br> 顧漸抓住陳酒的手:“你很信任他?!?/br> 陳酒無奈嘆氣,緩聲道:“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男人,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大約沒法喜歡上男子。” 顧漸稍稍被哄好了,只是還有些酸:“你以前還在孟遠(yuǎn)懷里哭過,我怎么就沒有這種待遇。” “你當(dāng)是因?yàn)槭裁??還不是被你氣的?!?/br> 顧漸反而樂了:“因?yàn)槲遥俊?/br> 陳酒呵了一聲:“某人和墨歌做的時候可不是因?yàn)槲?。?/br> 顧漸動作一僵:“我錯了,不過我記不太清了。”他小聲道,“而且那時候我都沒有遇到你?!?/br> 顧漸委屈地捏了捏陳酒的手:“你怎么總覺得我花心,我什么都沒做?!?/br> 陳酒嫌棄道:“你這色胚第一次見我就起了色心?!?/br> 顧漸:……他那時真不是覬覦陳酒,他就是饞鸞鳳靈鼎。 顧漸小心解釋:“我并不好色,只是在認(rèn)識你之前,我以為旁人送人給我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椰F(xiàn)在知道錯了,我已經(jīng)改了?!?/br> 陳酒垂下眸:“墨歌說你很擅長甜言蜜語?!?/br> “我從未對人說過什么甜言蜜語,我哪里會這么高深的技能,墨歌胡說的。”顧漸道,“許久之前的事了,原諒我好不好?” 陳酒點(diǎn)點(diǎn)頭,顧漸戳戳他的臉:“吃醋了?” “我有什么辦法,你總是……讓我這么在意?!?/br> 顧漸伸手抱住他,柔聲道:“我不是都在宗祠里對著顧家列祖列宗發(fā)過誓了嗎,我只會有你一人。” 陳酒側(cè)過頭,認(rèn)真道:“那我也發(fā)誓,我從前騙過你許多次,但我以后不會再騙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