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jingye拌飯,蝴蝶乳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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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垂眼看著寧安動作,往日高高在上的小少爺,現(xiàn)在被他這爛泥纏住,定死在泥潭里。 睫毛輕顫,掛著淚珠,舌頭伸出來沾上地上的jingye,惡心壞了身體本能的作嘔想吐,卻又怕極了只能硬咽下去。 地上被舔的差不多,周恒才開口,“行了,過來吃新鮮的。” 挨了一頓打,最后還是躲不過,寧安跪地上,抽抽噎噎的舔著大roubang。 第二天醒來雙眼腫得跟核桃似的,臀部更腫,挨了那么多鞭子卻沒有治療,現(xiàn)在還漫著不正常的紅暈。 車廂內充斥著yin靡氣息,路面不平整,隨著車廂晃動,胃部不適反嘔,寧安爬到床邊吐了一地。 都是昨晚吃進去的精水,混著胃液空氣中的氣味更加刺鼻難聞。 連接吐了幾次身體才消停下來,寧安縮回床腳,發(fā)現(xiàn)車子不知何時停了,心中恐慌之時聽見車門被打開。 “過來?!敝芎忝撓麓笠拢粗采陷p顫的一團。剛吃過教訓,現(xiàn)在一臉縮瑟,磨蹭著挪到自己身邊。 車廂內氣味不怎么好,周恒也沒過多逗弄,撈進懷里裹上自己大衣,抱著走了出去。 “怎么都吐出來了?” 寧安身體微僵,“暈、暈車?!?/br> “前幾天怎么不暈?” 周恒語氣淡淡的,寧安卻異常緊張,不知該如何回答,幸而對方像是隨口閑聊,沒有繼續(xù)。 到了目的地,布置成會議室的另一個貨車廂,寧安被抱著坐下,紅腫的屁股挨到對方雙腿,悶哼一聲,小聲喚著疼。 “不想坐就跪著?!贝钤趯Ψ窖g的手指輕敲兩下,周恒撤走手掌。 寧安眼睛泛紅,臀部傷口沒被觸碰就疼,更何況現(xiàn)在這種情況,太過難扼,最終下來跪在對方椅子旁。 攏了攏身上的大衣,寧安垂著頭想要躲避四周投來的隱晦目光。 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和那些下賤的妓子又有什么區(qū)別。 臉上還沾著精斑,大衣之下身體光溜溜的,連件內褲都沒穿,動作稍稍大點就會走光,露出一片痕跡。 實際上有周恒威懾,其余人也不敢細看。 跪了一會寧安就有些受不住,臀部只是最難受的部位,其他地方昨晚也沒少遭罪。但聽見他們談話的內容,寧安呼吸一滯臉色蒼白。 遷徙前,兩輛大貨車像是塞貨物般,塞滿了與自己類似的人。平時用來泄欲、處理雜物,現(xiàn)在周恒決定拿他們去引喪尸了。 在身上割出幾道傷口放血,吊在一個大坑上,引來集中斬殺。 寧安身體發(fā)抖,明明快到目的地了啊…… 會議開完,有人送來飯菜,心里沒胃口,但聞著菜香味,口水分泌,肚子不爭氣的叫了一聲。 中午吐得嘔酸水,胃早就空了,現(xiàn)在又疼又餓,難受得緊。 身形有些不穩(wěn),抬頭可憐的望著周恒,對方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過來。 隨著時間流逝,寧安越來越恐慌,末世一個月以來,周恒變得太快了。 第一周還是盡職盡責的好下屬;第二周覺醒完異能,和自己辭職,態(tài)度微妙起來;第三周就開始放肆;第四周可以說是肆無忌憚。早上晨勃時掐著自己大腿,用那物在自己腿間摩蹭,完全不在乎自己是否會醒來發(fā)現(xiàn)。 那么大的動靜,腿間的嫩rou被磨得發(fā)紅,寧安怎么可能不被弄醒,更別說對方弄到興頭上,會故意用guitou戳著自己緊閉的屁眼,最過分的時候,半個guitou都碾進去了。 一整周裝睡,一整周沒有早飯,直至對方不再忍耐。 到手后,周恒對自己也是很嚴厲,動輒一頓教訓,不允許絲毫忤逆。 他和那些玩物又有什么區(qū)別。 一個月過去,棱角已被磨平,天天觀看各種凄慘死狀,本就怕死的寧安更加畏懼死亡。 周恒每個手下的玩物都換了一批又一批,周恒什么時候會換呢。 早已放下自尊雌伏,他什么都沒有了。 但他不知道,覬覦了那么多年的rou,哪有松口的道理。 精神力掃到寧安垂下的眼角,周恒加快了吃飯速度,他吃完了手下也都停了,揮了揮手讓他們先去布置。 很快車廂內只剩他們兩人,周恒側頭望了寧安一眼。 眉眼耷拉,身形嬌弱。 脖子上套著金色的素圈,上面刻著自己的名字。可憐兮兮望著自己,像是等待投食的小狗。 周恒拿出一包jingye,封裝在透明塑料袋里,大約兩百毫升。 劃開一角,遞到寧安嘴邊,“喝了。” 熟悉的味道充斥著鼻腔,寧安手指輕顫,頂著對方充滿壓迫的視線,張開嘴巴,含了上去。 像吸食牛奶一樣,吸食jingye。 模樣看著很乖,周恒揉了揉對方頭發(fā),又拿出了一袋,倒進自己剛才用的碗里,添了半碗米飯,用勺子攪勻,喂到寧安嘴邊,“以前都不暈車,吃了我的jingye就開始暈車嘔吐?!?/br> “這次再吐,就舔干凈?!?/br> 米飯拌著jingye,碗里還沾著油漬,寧安差點又吐出來,聽到這句話,生生忍住。 張嘴入口,囫圇咽下。 “安安不想吃?”周恒看著掉下的淚珠,臉色沉了下來。 對方?jīng)]表情時寧安就怕,更何況現(xiàn)在,聲音哆嗦,“不是,我、我疼。” “怕疼昨晚怎么敢跑的?” “嗚嗚太疼了,那個藥吃了頭昏,當時已經(jīng)不能思考了,我沒想著跑,身體受不了下意識的……” 周恒表情莫測,盯著地上哭成淚人、斷斷續(xù)續(xù)解釋的寧安。 藥是那群研究員給的,還未找人試驗過,催情效果過猛,的確可能響神智。鑒于寧安沒有前科,弄很了也只是輕輕推幾下,嗚咽著求饒,周恒暫且信了這番說辭,把碗放下,將寧安抱進懷里,動用異能治療著。 “安安和他們,我相信安安?!?/br> 身體上的傷痕很快恢復,寧安卻仍抽搐著哭得停不下來。 周恒輕輕拍著對方背脊,按下了猜忌警告的話語,等著對方平息,端起碗繼續(xù)喂食。 一勺接一勺,寧安抽著鼻子,乖巧張嘴吃完。 伸手將臉上的淚珠抹凈,周恒撥了顆奶糖,喂進寧安嘴里。 “謝謝恒?!笨谥新鹞叮瑢幇埠枪?,聲音糯糯的,像是在撒嬌。 周恒恍惚,很久遠的記憶了,也是一聲“謝謝”,甜生生的。 那時毛頭小子一個,聽完悵然若失,按不住萌動的春心,打聽著對方行蹤,專門和人替換崗位只為多瞧寧安一眼。 但裝了幾次偶遇,對方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施舍。 也是,他這種人,和寧安不是一個階級的,在他眼中自己不過是個塊頭較大的保鏢,沉悶不知趣。 幾年過去,末世開始時,甚至還有些不確定自己的名字。 他對于他來說,不過只是個無關緊要的過客。 “唔。”寧安悶哼,不知道為什么,脖子上的項圈突然收緊,惶惶望著周恒,“勒……” “想摘下來嗎?”周恒手指按著喉結,只手握住纖弱的脖子。 寧安嗯了一聲,眼神期待的望著周恒。 寬松項圈,臉上又帶上喜意,周恒跟著笑了笑。喜怒哀樂皆系于自己,末世降臨,他是欣喜的,原計劃起碼要再等一年。 “安安知道那些沒主的下場么。”項圈收緊,和原先一樣貼著肌膚,不緊不松,卻又有異物感。 寧安怔忡,頭垂了下來。 一個盒子遞到眼前。 “打開看看?!?/br> 寧安手指扣上蓋子,輕輕掀開,入目一對金屬蝴蝶,都墜著流蘇鈴鐺。 臉色白了白,一月前會認錯以為是一對精致的發(fā)夾,一個月后,看了不知多少污穢,寧安知道這是乳夾。 “看別的掛了一身裝飾,安安只有項圈素淡了些?!敝芎阏f完便撥開大衣,捏上右乳,揉搓至立起,“看仔細些,另一只自己戴?!?/br> rutou傳來刺痛,被蝴蝶扒拉咬住,寧安泛起雞皮疙瘩,望著周恒,聲音哀哀,“不舒服?!?/br> “習慣就好。”周恒不為所動,“不會戴就打個孔,換成乳環(huán)。” 寧安睫毛顫了顫,以前軟著語氣撒撒嬌,父母哥哥什么都會滿足自己,而現(xiàn)在他們都不在了。 手指捏住蝴蝶翅膀,親手夾住了另一個rutou。 周恒滿意的撥弄會兒流蘇,將滑落肩膀的衣領提起合上。 套上白色打底襪,抱到家屬集合的空地上,塞了一包奶糖一盒牛奶,“在這兒曬曬太陽,乖乖等我回來?!?/br> 寧安無措的望著周恒離開的背影,等其離開,四周射來各樣目光。 三十幾個人,分開坐在兩邊。二十幾個人衣著體面,是那些大小隊長真正的家屬。還有十幾人則與自己類似。 跟在周恒身邊,被看多了他以為自己早免疫了,但今天第一次穿成這樣,不倫不類,連個鞋子都沒有。 穿著女士連腳打底襪,被鎖住的yinjing再次被擠壓生存空間。 尷尬之際,一個漂亮的女人走了過來,主動與寧安搭話,“那邊有多余的墊子,要不過來做一做?” 寧安愣了愣,隨后點頭,一直被折騰,站了一會身體發(fā)虛。 但身體剛動,乳夾上的鈴鐺就發(fā)出清脆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