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屁股被干松后,去當廁奴都不一定有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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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抬頭,看了眼周恒又看了眼紀覓柔,呆呆的不可置信,被趕出去后才反應(yīng)過來,胸膛炸出一片復(fù)雜情緒。 天暗的很快,基地有電但也沒有奢侈的在暫居地設(shè)路燈。冷風刮過,寧安站在門口,望著窗前的燈光吸了吸鼻子。 細碎又微弱的嗚咽,隱隱聽見讓人很是心軟。 紀覓柔看著沙發(fā)上的周恒,也怕他真的心軟,連忙湊了過去,但剛邁了一步,大腦刺痛直接暈倒在地。 寧安不知道屋內(nèi)的情況,他只知道客廳的燈關(guān)了,想要敲門的手頓住,往房子后面走了走,看見臥室的燈開了,嘴唇發(fā)白又縮回門口。 周恒拿出晶核修煉,并未理會寧安不再壓抑的哭聲。 記得上次也是這個女人,第一見面就相談甚歡,又送牛奶又送糖。今天看監(jiān)控,那融洽的氣氛看著就火大,屁股里含著他的東西竟還能發(fā)春。 第二天早上,周恒出門時也沒有主動看寧安一眼,直至腿被抱住,才給了對方一個眼神。 “嗚嗚……恒……” 斷斷續(xù)續(xù)哭了一整晚,嗓子有些啞了。 垂著頭露出脆弱的后勁,跪坐在地上身體顫抖,抱著自己小腿只知道哭。 被拎開后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求自己給他放尿。 “想尿尿……膀胱好痛,要被脹迫了……”寧安像只小雞仔一樣被拎著,雙眼紅腫掉著淚,垂著眼皮也不去看周恒,只是哭求著想要放尿。 周恒無聲冷笑,甩開寧安,動用異能直接溶解了那根尿道棒。 尿道括約肌第一天就被殘忍的捅壞了,一股熱流浸濕了襠部,寧安無措的捂住著,怎么用力都無法控制尿關(guān)。 下半身很快被尿液浸濕,滿身尿sao味。淚水大顆大顆砸下,望著周恒遠去的背影,嘴唇哆嗦。 “恒……” 然而周恒有意晾晾寧安,并未回頭。 對著自己永遠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一松手就偷偷躲遠,像是被強迫般。每晚多干幾回就不樂意了,委委屈屈一直哭。每次內(nèi)射過后,xue兒正是松軟好cao的時候,偏要夾緊雙腿,哭著不讓自己動。早上抽出,準備佩戴肛塞的時候倒是放松了,拼命的吐著自己jingye。 末世了,可不是他強迫他的。周恒要讓寧安明白,是他主動扒著自己的,沒有自己他就活不下去。自己可不是富有愛心的慈善家,想要過得好總得付出點什么。 寧安怎么不明白,只是周恒一直表現(xiàn)的非常護食,索求太盛像是連骨頭都要咬開嚼一嚼。 這種架勢寧安潛意識的覺得對方不可能放開自己。 但現(xiàn)在,想到那些被玩膩的性奴,寧安驚惶不安,將自己蜷成一團,手腳發(fā)涼。 像是慘遭拋棄的幼崽,身體抽動哭聲凄慘,希望被人聽見心軟的撿回去庇護。 恐懼之中大腦昏沉脹痛,最后脫水暈了過去,醒來已是傍晚。 一天滴水未進,胃部饑燒難受,寧安無助的捂著,后xue收縮夾著那根仿真男型汲取安全感。 大半個月前,那棟大樓里的一些不好的記憶涌現(xiàn)。 那時他們之間的這種關(guān)系還沒有挑開,寧安晚上驚慌的縮在被子里裝睡,試圖逃避在身上肆意游走的大手。白天驚懼的縮在大樓里,看著各種人間慘相。 印象最深的是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拖著破敗不堪的身體,爬到他面前求救,聲音含糊不清,滴落的口水中帶著血絲。 少年剛被打了一個唇釘。 那群施暴者慢悠悠的走來,為首的拽出少年舌頭,笑嘻嘻看向自己,“小少爺想試試嗎?鑲了珠子的舌頭舔得更帶勁,保準讓你的jibashuangsi。” 另一個人壓著住嗓子,聲音卻故意放大,“你請這個‘少爺’做什么,老大知道了,那根小jiba,還有那條舌頭估計都要被打上釘子?!?/br> “那不正好,等老大膩味了,撿過來馬上就能爽一爽。” 寧安身體發(fā)涼,看著他們拽著那個少年的頭發(fā),當著他的面施暴凌虐。 四雙yin邪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你說他受得了我們的大rou嗎?要不先一個一個上,輪一遍再一起……” 當晚寧安就做了噩夢,夢中是少年瞪大凸起的眼珠,在問自己為什么不救他。還有看不清面孔的惡魔,頂著丑陋的roubang圍著自己。 雖然第二天那四個人就出任務(wù)意外死了,但寧安依舊做了好幾天噩夢。 還有很多那樣的畜生,每天都有惡心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跟了周恒之后才沒人敢再這樣看自己,但現(xiàn)在周恒不要他了。 寧安指甲掐著掌心,掐出血絲。等周恒回來,身影幾乎剛出現(xiàn),就爬著抱上了他的腿。 “別不要我,恒……”聲音哀哀,后頸卻又被捏住,寧安再次被甩開,縮瑟在在冷風中,不敢想象被拋棄的下場,晃著孱弱的身子小心翼翼的跟進了屋里,瘋狂哀求,說著各種好話。 周恒聽了一會,發(fā)現(xiàn)寧安并沒有察覺到錯誤,只是求著自己留下他。 鞋尖抬起對方下巴,“這個時間正是北區(qū)營業(yè)的時候,現(xiàn)在去還能掙頓晚飯?!?/br> 視線掃過濕濡的褲子,“一股尿sao味,雖然被玩爛了,但上家是我,還是有不少人愿意給塊餅干嘗一嘗。記得省點吃,屁眼被干松后,去當廁奴都不一定有人要。” “不…恒,別不要我,恒……”寧安聽完臉色更加慘白,眼淚止不住一直流。 看著可憐兮兮,周恒卻依舊忍心苛責,腳尖微動,鞋尖抽過對方下巴,聲音聽不出喜怒,“把我鞋子弄臟了?!?/br> “舔干凈?!?/br> 寧安愣愣的看著皮鞋上的淚珠,牙齒像是冷極了般打顫,察覺到周恒有些不耐煩,舌頭最終伸了出來。 咸咸的,還有皮鞋的皮革味。 抑住嘔吐的欲望,麻木的舔干凈,望向周恒哀哀的喚了一聲,“恒……” “還有褲子,湊過來沾了我一身sao味。” “嗚……”寧安抽咽俯下身子,咬住褲腳,慢慢往上舔。 柔軟的舌頭潤濕布料,隔著一層比直接舔上去多了一種禁忌的快感,周恒眼中欲望更勝,胯下支起了帳篷。 那東西寧安以前看到就怕,現(xiàn)在卻順著舔了上去,內(nèi)心稍稍安定,雙手摸上皮帶剛想要解開卻被攔住。 “這么臟還往我身上湊?!敝芎闶种复畹綄幇差~頭上,將其推開,“衣服脫了?!?/br> 昏迷了半天,蜷在地上沾了不少灰,的確臟了,寧安難堪的垂下頭,動手緩緩解開衣服。 周恒打量著脫完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兒,白皙孱弱,肚子鼓起里面不是正在被孕育的孩子,而是自己的jingye??蘖艘徽祀p眼異常紅腫,漂亮的小臉現(xiàn)在都還掛著淚,像是被山匪強擄來的小媳婦。但眼睛卻饑渴的盯著自己褲下的性器,看錯眼了原來是個蕩婦。 看向?qū)幇驳膟injing,軟趴趴的臥在鳥籠里,鈴口微張著,幸而膀胱早就空了,不然現(xiàn)在就會滴答著尿液。 掌心凝聚出一根尿道棒,周恒扔到寧安面前,開口命令,“戴上?!?/br> 金屬棒與地面相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寧安望過去,身體輕顫,異常害怕卻要聽話撿起來。 這根尿道棒不似之前的光滑平整,像根螺絲釘上面布滿螺旋的凸起,頂端還墜著個小吊牌,上面印著周恒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