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規(guī)矩(野外發(fā)情,公開暴露,鵝卵石小徑半裸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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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高的校園依山傍水,風景如畫,校園內(nèi)還有一片為了讓學生親近自然,而專門開拓出來的小樹林。 此時已經(jīng)過了放學時間,偌大的校園顯出些許空曠。 祁言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校服外套,下身赤裸著,跪在小樹林里的一顆參天大樹后面,那雙限量款的球鞋和校褲就隨便扔在泥土地上,其中一只鞋上少了根鞋帶,鞋帶正栓在祁言的脖子上,另一頭握在韓堯手里。 他的雙腿正在以rou眼可見的幅度顫抖著,兩瓣雪白的屁股夾得很緊,只不過被寬大的校服給遮蓋住了,從外面看不見。 方才韓堯讓他喝了很多水,直到他實在喝不下了,才放過他。 開始的時候祁言還覺得疑惑,兜著滿肚子的水跟著韓堯來到小樹林里,他沒想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也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責罰。 初秋的傍晚,氣溫偏涼,韓堯先是讓他做了一些簡單的運動,等到他微微出汗的時候,才命令他把褲子脫了。 祁言是第一次在韓堯面前暴露身體,雖然他一直期待著這一刻的到來,但當真正做起來的時候,那種強烈的羞恥感和背德感仍是將他團團包圍,特別是,這里還是他日常學習生活的校園,是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的公共區(qū)域。 他央求地望向韓堯,對方則嚴厲地回瞪他,眼神中充滿了不容商量的堅決。 祁言不敢再猶豫,咬牙將校褲脫了下來,手放在內(nèi)褲上,遲遲沒有動作。 韓堯沒有當即就逼迫他,只是居高臨下地睥視著他。 韓堯很清楚,這個人是跪在他面前不假,但骨子里的自尊卻不減分毫,讓他在這種公開場合裸露私處,大約是他人生所經(jīng)歷過的最艱難的抉擇。 祁言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害怕與興奮糅雜在一塊,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發(fā)抖,他閉上眼深深地呼吸,最終慢慢地將內(nèi)褲也脫了下來,內(nèi)褲上兩塊濕痕,是他掌心溢出的汗。 當韓堯抽出鞋帶系在他脖子上的那一刻,祁言的下身迅速起了變化。 這一回,他下面再也沒有可遮擋的布料,徹徹底底地暴露令祁言羞愧到無地自容,他下意識地想用手去遮掩,卻被韓堯一聲輕咳給制止了。 韓堯玩味地朝他下面看了一眼:“喲,還挺大的?!?/br> 祁言更羞了,下巴都埋進了衣領(lǐng)里。 “只可惜,你這jiba以后都不能cao人了,乖乖地給我玩就好?!表n堯在他耳邊又說。 祁言心中一蕩,呼吸瞬間變得粗重起來,韓堯的話無異于給了他極大肯定,讓他短暫地忘記了方才韓堯說的懲罰,也忘記了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竟在欲望的推動下,一把抱住了韓堯的腿:“主人……主人您碰碰我,好不好。” 韓堯眉頭一揚,顯然沒料到祁言有這么大的膽子,當即冷了面色,揪住他頭發(fā),啪啪地給了他兩個耳光:“看看你這發(fā)情的sao樣,我的腿是你想抱就能抱的?” 說著他又左右開弓地抽了他好幾個巴掌:“正好,今天我就好好給你立立規(guī)矩!” 韓堯手勁很大,祁言的臉很快紅腫了,他這才回過神來,著急忙慌地給韓堯磕頭認罪。 韓堯冷冷地哼了一聲,活動了一下抽到發(fā)酸的手腕:“去那邊的鵝卵石道上,自己爬一圈再滾回來,要是被我知道你偷懶,就別來見我了?!?/br> 祁言低聲應了,抬起頭看了看,身子微微發(fā)抖。 那條鵝卵石鋪成的小徑,兩邊沒有任何遮擋,平日里是學生們用來散步放松的,雖然現(xiàn)在天色已晚,可誰又能保證會不會突然有人出現(xiàn)。 “快去?!表n堯再次施壓,語調(diào)已經(jīng)非常不悅了。 祁言不敢再猶豫,把心一橫,朝著小徑的方向慢慢爬了過去。 他的脖子上還拴著鞋帶,渾身上下只有一件校服外套,俯身爬行的姿勢讓他不得不把屁股高高抬起,鞋帶在地面上拖行,腦袋垂喪著,這副模樣從后面看活像一只犯了大錯,被主人教訓一頓之后,趕出門的喪家犬。 韓堯盯著祁言的背影,看著他在暮色中漸漸遠去,白花花的屁股變成一個模糊的圓點,卻仍是扎眼得緊。 韓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結(jié)上下聳動,他知道自己又起反應了。 其實韓堯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他能對女人硬的起來,但興趣不大,對男人嘛,平時上廁所的時候,男生之間也會互相比較一下大小,這幾乎是每個公民的基本素養(yǎng),韓堯也不例外,可那個時候,他壓根沒把心思往那上面動過,也不知道怎么到了祁言這兒,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一想起他平日里那副正經(jīng)八百的性冷淡模樣,再對比一下他跪下之后的賤樣,這種強烈的反差感簡直叫韓堯的心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的奇癢難耐。 sao,真是太他媽sao了,AV里的女優(yōu)都sao不過他,真想把他扒光了吊起來,拿鞭子猛抽一頓,再從后面狠狠地…… 韓堯被自己扭曲的欲念嚇了一跳,趕忙摸出根煙來點上,用力猛吸了一口,這才覺得心中那陣躁動慢慢平息了下來。 祁言在鵝卵石鋪就的小徑上盡量快速地爬行著,這條路還有很長一段,他得趕在有人過來之前完成韓堯交給他的任務。 凹凸不平的鵝卵石給膝蓋和手掌帶來尖銳的刺痛,夾雜其中的小石子深深地陷進他的皮rou里,可祁言卻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他警惕地望著周圍,任何風吹草動都足以令他心驚rou跳。 突然,他聽見旁邊的灌木從里傳來一陣悉唆的摩擦聲,祁言頓時嚇得一動都不敢動。 過了幾秒,一只流浪貓從草堆里探出頭來,緊跟著是好幾只黑白相間的小奶貓,眨巴著小眼睛,好奇地盯著他望。 祁言重重地松了口氣。 時間變得無比漫長,等祁言終于回到韓堯面前的時候,他上身的校服都濕透了。 “十二分鐘?!表n堯揚了揚手里的手機,上面的秒針還在不斷跳躍滾動,“太慢了,你要是再晚一會,我都要以為你被人給拖走了。” 祁言渾身發(fā)抖,上下牙齒都在不停打顫,聽見韓堯的話身子一僵,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淌,“啪嗒”一聲掉在樹葉上。 韓堯蹲下來,意外地沒再嚇唬他,反而拿手在他頭頂上摸了摸。 祁言在他的觸摸中逐漸平靜下來,但眼神中仍有驚恐殘留:“主人,我知道錯了,您能別再把我丟下了么?” 韓堯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把手掌在他面前攤開:“手?!?/br> 祁言立刻將自己的右手放在韓堯掌心,韓堯翻過去看了一眼,又道:“另一只?!?/br> 祁言照做。 韓堯看完了他兩只手后,又去查看他的膝蓋,有些青紫了,但沒破皮,這時,祁言終于反應過來,一臉的受寵若驚:“主人?” 韓堯淡淡地瞥他一眼,沒說話,重新牽起鞋帶,撈起他散落在地上的褲子和鞋,把他往樹林更深處帶去。 祁言緊跟在韓堯身后,寸步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