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有多賤?。ㄌ蜃悖仁种?,踩臉,強(qiáng)制高潮,舔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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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正好在吸氣,韓堯的腳同時出現(xiàn)在他的鼻尖下方,祁言身子突然一僵,猛地向后退了一大步,隨后自下而上地顫抖起來。 祁言這反應(yīng)韓堯太熟悉了,他原本以為對方也許會有些為難,可當(dāng)他向祁言的下體瞄了一眼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們這種人是真的不能以常理度之。 即便祁言低著頭,韓堯都能看出他此刻的興奮,他那根隨時隨地都會發(fā)情的狗jiba,就精神奕奕地在校褲里翹著,好像隨便碰一碰都能射出來似的。 祁言慢慢地將嘴唇靠近韓堯的腳,試探性地用舌尖點了點他的腳趾,只是這么簡單的一下觸碰,他的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觸碰到韓堯,雖然只是腳,但幸福感已足以填滿他的內(nèi)心。 “等等?!表n堯懶洋洋地靠在椅子里,起了玩心,“先親,舌頭不許伸出來,要是被我看見一點口水,你就完蛋了?!?/br> 祁言連忙嚇得縮回了舌頭,轉(zhuǎn)而用唇輕點韓堯的腳背,他將嘴巴抿得很緊,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會舔上去。 親吻別人的腳是什么感覺韓堯不知道,但他能從祁言越來越粗重的喘息間分辨出他此刻的煎熬。 潮濕且溫?zé)岬耐孪姙⒃陧n堯的腳背上,意外地令他感到一陣身心愉悅,他想起之前那個Deer給他舔鞋的情景,那時候還只是隔著球鞋的網(wǎng)面,就已經(jīng)很舒服了,韓堯不由想象起若是他的腳趾被人含在嘴里,腳掌被人用舌頭伺候,又將會是怎樣一種美妙的體驗。 祁言的手撐在地面上,手指白且細(xì)長,骨節(jié)分明,就是這樣一只手,握筆的時候靈活有力,寫起卷子來如行云流水,韓堯看著看著,不由自主地將另一只腳踩了上去。 祁言的呼吸有一瞬的停滯,緊接著身子微微打起顫來。 “褲子往下拉一點,我要看見你的jiba。” 祁言已經(jīng)有些意亂情迷了,毫不猶豫地照做。 挺立的分身從校褲里彈了出來,青澀且干凈,與他身體其他部位的皮膚顏色一致,玉一般的白皙粉嫩,頂端掛著一滴晶瑩的蜜液。 “光是親吻別人的腳都能濕成這樣,你究竟是有多賤啊?!表n堯惡劣地戲弄他,明知故問。 祁言沒有說話,但身體的顫抖卻愈發(fā)劇烈了。 韓堯緩慢地用腳掌碾磨祁言的手指,一根一根細(xì)細(xì)地碾過去,當(dāng)踩到最后一根小指的時候,祁言已經(jīng)快要忍不住了。 “主人,我難受……” “哪里難受?” “……下面……” “下面?” 祁言明白韓堯的意思,有些痛苦地閉上眼:“是……陰……yinjing……” 韓堯笑了起來:“忍著。” 又親了一會。 “主人,求您……” “忍著?!?/br> 祁言很委屈,但他不敢違逆韓堯的命令,便只得夾緊了雙腿,痛苦地忍耐著。 這就像是將一盤美味佳肴擺在他面前,他明明饑腸轆轆,可未經(jīng)主人恩準(zhǔn),就算他快要餓死了,也只能耐心地等待。 又過了一會,韓堯突然將腳抽回去,仔仔細(xì)細(xì)地檢查了一遍腳背,滿意地笑了:“說吧,你想要什么?” “主人,我想舔您的腳……”祁言迫不及待地說出了自己渴求,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求主人賞賜。” 分明就是韓堯先提出的命令,現(xiàn)在反倒成了祁言在卑微乞求,韓堯一瞬間心情大好。 “嗯,準(zhǔn)了。” 祁言如饑似渴地將韓堯的大腳趾含進(jìn)了嘴里,如同嬰兒般裹吸起來。 韓堯看見他的喉結(jié)不斷滑動,舔吮間也不知吞下了多少口水。 “我的腳味道好么?” 祁言舍不得放開,用力點了點頭。 “好好舔,腳趾縫里也不要漏了。” 得到主人的肯定,祁言更加賣力了,他就像一只最乖巧溫順的大狗狗,為了得到主人更多的贊美,而竭盡全力地討好服侍。 靈活有力的舌頭從腳趾慢慢下滑到足心,在那里用舌尖快速地來回?fù)芘S久,又游走回來,逐一含住他的腳趾再一次地吮吸舔吻,連趾間的縫隙也不放過,到最后甚至將他五根腳趾全都含進(jìn)了嘴里。 韓堯身高過人,腳也長得寬大,祁言一張小嘴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臉都撐得變了形,可即便這樣勉強(qiáng),他仍是沒有一絲一毫要放開的意思。 韓堯舒服地瞇起了眼睛,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光是被舔腳也能這么爽。 舌頭的柔軟配合牙床的微硬,緊密又濕滑的包裹感無與倫比,整個吞下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到祁言口腔內(nèi)部的輪廓,這爽感甚至超過了性交時的快感,讓他不自覺地把腳更深地插入祁言的嘴巴里。 實際上,韓堯的快感不僅僅來自于生理,更多的還有心理,他曾經(jīng)覺得高不可攀的人現(xiàn)在就跪在他的腳下,心甘情愿地吞下他的腳趾。 他那向來禁欲的身體因為他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句話而發(fā)sao犯賤。 他那顆高貴驕矜的頭顱只為他而低下,因他一個舉手之勞的小恩小惠而感激涕零。 他可以命令他,可以踐踏他,甚至可以依照自己的喜好對他隨意施為。 這種身份與地位上的轉(zhuǎn)變令韓堯在心理上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一切相遇都好似變成了一種命中注定。 不知不覺中,韓堯的下身又開始起反應(yīng)了,不過這次他不再刻意逃避這種沖動,而是任由自己的小兄弟沖破道德感的禁錮,興致勃勃地在牛仔褲緊繃的褲襠里蠢動跳躍。 這時候,祁言也快射了,只差臨門一腳,韓堯?qū)⑺目是鬁?zhǔn)確地捕捉。 他先是將腳抬高到半空,晃過來蕩過去,像逗狗似的,逼著祁言伸長了舌頭追著他的腳舔,等玩夠了,才干脆利落地將被舔的濕漉漉的腳掌踩上祁言的臉,完全覆蓋住他的口鼻,讓自己的氣味最大限度地灌滿祁言整個身體。 祁言情難自抑地深深呼吸,只覺得靈魂都飛向遙不可及的遠(yuǎn)方。 就在這時,韓堯又用另一只腳勾住祁言的脖子,像夾皮球似的,將他的腦袋牢牢禁錮在兩腳之間。 這個動作帶有強(qiáng)制的意味,直直地戳中了祁言內(nèi)心深處最不可為人所道,卻又最為渴望的變態(tài)的興奮點,幾秒之后,祁言夾著雙腿射了出來,如同前兩次一樣,反應(yīng)異常激烈。 韓堯很喜歡看他高潮時候的表現(xiàn),這個時候的祁言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性感,在此之前,韓堯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也可以露出那種表情。 迷離,癡戀,誘惑,那雙時常被鏡片遮掩著的眸子潮濕且紅潤,因過度摩擦而有些紅腫的嘴唇半開半合著,欲望與羞恥糅雜交織,既青澀又色情。 “爽么?”韓堯邪邪地笑,問他。 祁言還沒從高潮后的余韻里緩過神來,只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又忘記該怎么回話了?” 祁言掙扎著往后退了一點,乖乖地給他了磕個頭:“謝謝主人賞賜?!?/br> “嗯,舔干凈?!?/br> 祁言照做了。 舔完地板上的jingye之后,祁言慢慢地跪好,抬眼瞥見韓堯褲襠間的凸起,眸中閃過一瞬間的光亮。 韓堯戲謔地睥著他:“想要么?” —————————— 【蛋:繼續(xù)立規(guī)矩,小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