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兄弟調(diào)教大肚孕夫,嬌嫩美人逐漸失格沉淪(一)
林萬山在馬場把周清文cao到幾乎昏厥,等周清文再次清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又一次回到了林公館三樓那間主臥。身上蓋著一層薄被,被子下面什么都沒穿,兩腿之間還是黏黏膩膩的,背部還有一絲刺痛感,估計(jì)是被劃傷了。他的腹部微微隆起,原本光潔無暇的肌膚上全是紅紅紫紫的痕跡,間或夾雜著幾個咬痕,看起來沒有一塊好rou。更有甚者,腳踝上海綁了一條金屬鏈子,那鏈子的長度只能夠他在這間屋子里活動。 哼!周清文自嘲地笑了笑,看來這林家兄弟這次是打算徹底將自己囚禁在這兒了。 他用酸軟的手臂艱難地支撐起身體,那鏈子跟著叮呤咣啷地響起來,赤裸的腳尖碰到地面,一股又疼又麻的感覺由下而上蔓延至全身。大腿內(nèi)側(cè)突然滑下來一道冰涼的液體,周清文不用看都知道那是什么,突然,他泄憤似的蹲下身子,用力抓住腳踝上的金屬環(huán),自虐一般地向外猛拽,腳踝上都拽出了一圈血痕。 “鬧夠了嗎?”林遠(yuǎn)生還是那樣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翹著二郎腿,戴著眼鏡,手里拿著當(dāng)天的報紙,看都沒看周清文一眼。 “......為什么是我?”周清文停下手上的動作,第一次問出了自己的心底的疑問。 “為什么?”林遠(yuǎn)生好像聽到了個天大的笑話一樣,“為什么天要下雨?為什么人有生老病死?為什么你要生在周家?”他一邊說一邊慢慢走向周清文,最后在他面前緩緩蹲下,狀似心疼地摸了摸他腳踝上的傷,“這世上哪來這么多的為什么?你已經(jīng)在這了,接受它,然后把日子過下去!” 周清文一把拍開他的手,怒吼道:“接受?你們林家家大業(yè)大,要什么人沒有,為什么非要纏著我?” 林遠(yuǎn)生的手在他頭上摸了摸:“你以為就憑你自己可以跑出順利林家大門?你看,我都給過你機(jī)會了,你就該好好認(rèn)命。”說完,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下擺,接著說道,“我告訴大哥,你得了產(chǎn)前抑郁癥,大哥讓我好好開導(dǎo)你,你放心,我保證會聽他的話好好照顧你的?!?/br> 之后幾天,周清文并沒能見到林家四兄弟中的任何一個,除了每日來給他檢查身體的醫(yī)生,連仆人都不會跟他說上一句話,他就像一具失去靈魂的行尸走rou,任由身上的寄生蟲虛耗著自己的生命。 這一日,周清文又依靠在床邊望著天空,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就養(yǎng)成了這樣一個習(xí)慣。 “你在看什么呢?”一只手從周清文身后攬過來,直接隔著衣服在他胸前揉捏起來,“你懷孕以后這對奶子越發(fā)大了呢!” 周清文不需要回頭便知道來的人是林百川,他總是林家最閑的那一個。林百川在他耳朵后面輕輕啃咬,很快,那雙手摸進(jìn)他的褲腰,帶著微涼的氣息,探進(jìn)了他的衣服里,直接抓住胸前兩團(tuán)軟軟的乳rou,繞著圈地掐捏起來。他的身體自從懷孕以后,變得越發(fā)得豐潤,原本只是微鼓的rufang已經(jīng)脹大了兩圈,林百川這個慣愛走旱道的也漸漸喜歡上了這飽滿的手感,有事沒事就要在他身上抓上幾下。 “?。 绷职俅ㄍ蝗粚⒅芮逦谋Я似饋?,直接丟上了床,還不等周清文穩(wěn)住身體,就聽到“咔咔”兩聲,他的手腕就便兩幅手銬大開著烤在了床頭上。 “你干什么?”周清文掙了兩下,那手銬裝在床頭上,發(fā)出了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三哥說你的胎穩(wěn)了,小爺我憋了這許久,終于能開禁了。”林百川慢條斯理地扯下自己的領(lǐng)帶,然后用它蒙上了周清文的眼睛。 雙眼不能視物讓周清文產(chǎn)生了很大的恐懼,熟悉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移,絲質(zhì)的睡袍被緩緩撩開,內(nèi)褲直接在男人手上化為了一堆破布,“桄榔”一聲,鎖在他腳踝上的鏈子猛然拉進(jìn),另一條腿也被順勢綁了起來,他整個人呈個“大”字型仰躺著任人宰割。 “林百川,你想干什么?放了我!”周清文的聲音抖得像篩糠,未知的等待永遠(yuǎn)是最讓人恐懼的。 “呵呵呵!”林百川笑出了聲,深處兩根手指夾住了他的yinjing,“嘖,三哥說你得了什么抑郁癥,因?yàn)楹ε律⒆??可是你看,你這么個不丁點(diǎn)的玩意兒,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說完,在馬眼處狠狠按了一下。 “??!~”周清文很少被碰到這里,這些男人都下意識地忽略這處,更喜歡在他兩個rouxue里將他cao到高潮。 林百川握住他的yinjing,飛快地上下擼動起來,直到這精致的“小玩意兒”硬挺起來才慢慢停了下來。 周清文以為他終于要轉(zhuǎn)移陣地了,但是下一秒,他的yinjing進(jìn)入了一個濕熱的地方,一條軟軟滑滑的濕物抵在他的端部來回舔弄。他搖著頭喘了幾聲,視覺的缺失無形中放大了其他的觀感,在他體內(nèi)屬于雄性的那一部分被漸漸激活,他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動著腰胯,自發(fā)地在那處濕熱的地方抽插起來。 林百川抬頭看了他一眼,繼續(xù)將他的yinjing唅地更深,直接讓頂端抵上了他的喉部,靈活的舌頭更是在莖身上吸嘬不停,吸得周清文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白皙的半裸身體逐漸泛起欲念的潮紅。 “嗯?。∫搅?,要到了!”周清文第一次被人koujiao就碰上了林百川這樣的高手,幾乎撐不了多久就要交代在他嘴里,可就在這個時候,林百川將他的yinjing吐了出來,更是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了一條布巾,直接將他的yinjing根部纏了起來,在他即將高潮的時候?qū)⑦@一刻硬生生掐滅。 “阿不,放開,放開......”周清文急得都要哭了,可林百川還像是在盤弄一個心愛的玩具一樣,頗有閑心地在他身前系了個可愛的結(jié)。 “你看,就算勃起也只有這么點(diǎn)大?你不想給我們生孩子,難不成還想去勾搭外面的女人嗎?哪個女人會要你呢!”林百川湊在他耳邊說著這些極具侮辱性的話,指尖在他圓滾滾的孕肚上來回打轉(zhuǎn),“乖乖地接受你的身份不好嗎?林家每一代的主母都是這樣過來的呀!” “可我不是,嗚??!”周清文的話都沒說完,林百川的roubang突然一下插滿他了他的陰xue,“啪啪啪”的rou體拍擊聲從兩人下體連接處響了起來。兩瓣肥厚的rou臀被男人抓在掌心,大力地又掐又揉,肥膩的臀rou從五指的縫隙中漏出,yinnang重重地拍在他的下陰處,敏感的xue口抽搐著被插到紅腫。 周清文四肢被牽制住,被動地承受著男人一下下兇狠的撞擊,他的頭頂一次次撞上床頭,又被男人拉回原地,繼續(xù)承受疾風(fēng)驟雨般的cao干。被狂搗狠撞的下身很快適應(yīng)了這樣的頻率,yindao里漸漸泌出大量粘膩的yin水,方便了roubang抽插的動作。周清文的慘叫聲慢慢染上了yin靡的媚意,身體自發(fā)地迎合著男人頂撞的方向抬起腰胯。 “就知道你在這兒!”林遠(yuǎn)生冷淡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周清文沉浸在欲望中的意識突然清醒了幾分,他對林遠(yuǎn)生這個人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本能的恐懼,他永遠(yuǎn)不知道林遠(yuǎn)生會對他做些什么。 “三哥,你這話說的,我可不樂意了?!绷职俅〒纹鹕仙?,在周清文腿間重重碾了一下,“我自己的老婆還不能cao了不成?!?/br> 周清文努力地咬緊下唇,不肯在林遠(yuǎn)生面前露一絲怯,雙手緊緊扒住床頭的欄桿,緊得指關(guān)節(jié)都泛了白。他那對長大了不少的奶子在他胸前飛速晃蕩,一雙大手突然將它們齊齊捉住,粉嫩的乳尖被夾在粗糙的指腹中間來回摩擦。周清文敏感地察覺到捏著自己rutou的是林遠(yuǎn)生,他總是對自己的胸部情有獨(dú)鐘,在極少數(shù)二人獨(dú)處的時候,林遠(yuǎn)生大部分時候也是雙手不離他的胸口。 “真的長大了很多呢!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泌乳呢!”林遠(yuǎn)生俯下身,捏住他的rutou仔仔細(xì)細(xì)盯了半天,“??!乳孔都還閉塞著呢!讓我?guī)湍阃ㄒ煌ò?!?/br> 周清文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感覺床邊輕了一節(jié),然后是男人急促的腳步聲,由近到遠(yuǎn),又由遠(yuǎn)及近,床邊又突然沉下去一塊,周清文知道是林遠(yuǎn)生又回來了。 “三哥,你想干嘛?”林百川見他手上拿了一根銀針,又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包火柴,“嚓”得一下將火柴劃燃,將那銀針仔仔細(xì)細(xì)地過了一遍火。 周清文聽到了火柴的聲音,微微有些驚慌地偏了偏頭,讓自己盡量遠(yuǎn)離那道聲源,還沒等他退出多遠(yuǎn),一側(cè)圓滾滾的雪白奶子便被人抓了個正著。 “乖,別動,讓我?guī)湍阃ㄒ煌?,這樣等你泌乳的時候就不會漲得痛了!” 周清文還沒想明白林遠(yuǎn)生這話里的意思,那拿著針的手已經(jīng)直直戳進(jìn)了乳孔之中。 “啊?。?!”一聲凄厲的痛呼沖口而出,周清文的身體瞬間僵了一下,然后在他掙扎之前,林遠(yuǎn)生便按住了他。 “乖,別動,不然針刺歪了,受苦的也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