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yin水澆透內(nèi)褲/粉嫩xue洞隱秘張合/濁白jingye咕嚕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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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元渺立于陰影處,欲色浸潤了他清淡的眉眼,視線一錯不錯地落在祁連燼緊繃收縮的臀大肌。 祁連燼是與社會隔絕的隱世之人,從未受過利益與欲望的浸染,也未經(jīng)過知識與藝術(shù)的熏陶。 他不同于社會之中的其他人,并不懂得克己復禮這四字。 祁連燼遵循的一直是叢林猛獸的生存法則——適者生存。 他目標明確,迅捷大膽,且直白露骨。 他所表露的,是未曾粉飾過的,最原始的欲望。 奚元渺無法對社會經(jīng)歷一片空白的人說出譴責的話,但最真實的原因——他對祁連燼的欲望如這片大海一般深不見底。 圓月倒映在海水中,只反出一些不明顯的銀光:郁郁蔥蔥的叢林在夜晚的清涼海風中颯颯作響,樹影與人影重疊融合,細細看去只能看見一塊又一塊的黑色影子。 朦朧月色遮擋了祁連燼兇猛燃燒的欲望,遠處叢林掩蓋了奚元渺隱秘的窺探。 海浪打上岸時會卷起雪白的浪花,轉(zhuǎn)瞬即逝,卻永不停歇。 粗大黝黑的性器從男人的褲中探出頭,來勢洶洶地干進他脫下的黑色褲子內(nèi)。 圓潤堅硬的前端擠進去的一剎那,奚元渺下身的xue口“咕咚”一聲,吐出透明的液體,粉嫩xue洞隱秘地張合,將xue內(nèi)的汁液連綿不斷地擠壓出來。 由于水流的太多,奚元渺貼合白潤性器的內(nèi)褲部位被全部浸透,依依不舍的粘連在后xue與性器處。 他穿的內(nèi)褲并不寬松,被yin水一澆就貼的更緊,導致布料收縮,一些白色的布料勒進臀縫,顯得布丁小臀更為白皙挺翹。 勒緊的內(nèi)褲摩擦著xue口,小洞因磨蹭的動作而變得愈發(fā)濕熱,一張一合地貪婪咬著內(nèi)褲,似乎是將布料當成了祁連燼粗大的roubang,飲鴆止渴。 “嗯......”奚元渺難耐的細細喘著氣,他夾緊雙腿,xue內(nèi)饑渴地抽搐,渴望著巨物貫穿這狹窄的xue道,最好再發(fā)狠的cao弄,將他的腰干的下榻,將他的身體禁錮在男人結(jié)實的懷抱內(nèi)。 他白皙的屁股無比渴望rou體的碰撞,奚元渺恍惚想著:祁連燼的腹肌那么硬,抱著他的時候都咯得生疼,撞在軟乎乎的屁股上面,一定會很舒服吧...... 他腦海里幻想著自己是那件黑色的褲子——他被祁連燼狠狠按在身下,高大又沉默的男人跪在他的身后,汗水流滿了他的身軀,精壯的身體在月色下發(fā)著瑩潤的光澤。 ——極富雄性氣息的男人像一條被情欲所控的野獸,正擺著屁股虔誠又瘋狂的進出他發(fā)癢的xuerou。 “好癢......”奚元渺克制著呻吟,可嘴邊依然溢出一些勾人的奶音。 上流階級的人物向來只見過奚元渺冷淡矜貴的名貴模樣,如若讓他們見著了渾身泛粉的奚元渺,怕是會立刻化身眼冒綠光的惡狼,不顧一切地爭奪發(fā)情的配偶。 奚元渺越聯(lián)想,流出來的汁液便越多。惡性循壞使得他兩腿發(fā)軟。 祁連燼劇烈的噴精已經(jīng)進入尾聲,臀部停止了小幅度的挺動,他將半軟不軟的性器抽出,那根棒子“啪”地打在他的腿上,聲音之響亮,居然將岸邊的海鳥驚飛。 濁白的液體“咕嚕”一聲流出褲子,那大量的jingye根本包不住,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濃重的麝香味隨著海風涌向奚元渺的鼻尖。 祁連燼懊悔又苦惱地盯著手中已經(jīng)面目全非的褲子:“要被罵了......” 奚元渺拼盡全力才將自己的視線從男人肩寬腰窄的rou體上移開,他明白自己到了離開的時候,否則從快感中抽身的公狗,很快就能聞著味找到他。 奚元渺趁著祁連燼洗褲子的空檔擦拭了汁水泛濫的下體,羞的不敢低頭去看自己狼狽的模樣。 他微扭著頭,心底暗罵祁連燼真是人如其名,射也射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