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偽抹布♂實獨占
玩家扯起他一只胳膊,用力抱了起來,讓跨坐到自己腿上。 他坐于床邊,仰首賣起慘來:“你看我的手傷成這樣,諸事不便,就多包涵一下?!?/br> 說著雙眼耷拉而下,看上去甚假。 皇子聽到那話咬起唇,屏著眉心,身體稍微放松:“嗯……輕,點?!?/br> 殊不知對1的心軟就是不幸的開始。 “好?!薄∷ブ首拥难豢趹拢缓缶湍冒啿嫉氖掷^續(xù)打開人的后方,劍柄恢復開采。 皇子把雙手都放去了他的頸相,讓外物一點點推進直至全數(shù)沒入,他托著腿細細找尋,滑壓過壁內所有位置,摸到一處,肩上的手忽施力握起,就拿鞘往那處研磨起來,讓里頭騰出越來越多的空間。 皇子不由得支立起腰,小腿肚微微打顫,喘息之余,掛在肘上的衣裳全數(shù)陷落在了背后,露出全數(shù)正面風光。 玩家看著眼前赤裸寬胸,像磁鐵遇到吸石一般貼埋過去,張口就吸吮在誘人櫻粒,立刻帶下一道急促輕吟。 “喜歡這樣?” 他輕挑地抬頭問他,咬著凸起似嬰兒嘬弄,隨后舌尖一撥,手邊腿根便是一陣發(fā)緊。 再摸去開縫,那里已然通暢濕滑,容他肆意妄為,他把股縫扒得更開,讓一直蹂躪的后xue暴露在空氣中,劍柄把小口撐得越加發(fā)軟,他的指節(jié)附在旁邊,感受著硬柄在其中的侵入,就好像觸到自己在里頭造訪的滋味。 他移唇放過眼前胸粒,轉到另一邊,讓一雙豐肌都被照顧到,皇子緊捏他的衣服后襟,下巴放在他的額頂,聲若迷離,眼內霧得再不睜開。 過于細膩的把玩讓這幅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點點揭開,忘卻羞恥,掉入只有欲的天堂。下方乃至全身皆是酥軟,但又不能完全滿足,他吸氣不斷加重,叩吻在玩家發(fā)旋,希望這人能盡快停止褻玩,拋開其他自己頂進??伤绞遣荒苋棠?,那人就惡劣地越想戲弄,柄頭忽一把塞入極深,直至填滿,坐著的人突然發(fā)話。 “我好像基本掌握這個空間的能量運轉了?!薄⊥婕艺f,拍了拍皇子后臀:“抬頭看看?!?/br> 皇子意識半酥半醒,惑然抬眉,便見一個吃著手的獸人小孩仰頭盯著他臉,而他正跪跨在賭場一桌的軟凳上,叉腿反向對著賭桌,周圍絡繹不絕的客人吆喝音量逐漸升揚,好似真實。 他眼睛睜到極大,扒著肩頭就要推自己站起,可玩家拴緊了腿根,不讓他逃成。 他笑轉過頭,對上那眼解釋:“喬治麗娜的獸人賭場?!?/br> 皇子慌顫說:“放我下來……這里、這里……別這樣……” “放心,這是虛境,你并沒被真的看光光” “不、就算如此,嗯啊……” 后xue里的物件重新?lián)炱鹚僚?,快速攪動起來,他繃直腿,咬緊牙關,體內硬處遭到連綿襲擊,使他不得不彎下腰,衣擺擋不住身下的荒誕景象。 玩家抓著柄沿沖搗,壓著腰把人固在肩頭,同桌其余三位賭客皆看過來,一臉腌臜地欣賞這副yin亂之姿。后股高翹在空的男人以不雅之姿分著腿,股中嫩xue被粗柄插進抽出,強行壓榨,而他的侍主把他壓在肩后,讓裹于衣下的yin亂身體全然揭示給不知真相的眾人。 玩家抹了抹xue邊涂白的濁沫,開口描述事實:“你的身體比剛才還要興奮” “放我……嗯哼……” 皇子猛咬自己手背,身體激浪一潮高過一潮,他口中拒絕,xue中卻分泌越多的粘液,方便那人開采他的薄弱。 “放你?不玩了?” 玩家問,說著緩下動作,就要將塞于后方之物全然拔出。 “哼嗯,哼啊……不、不要……” 他哽咽吟起,用力攥起玩家后方衣服,快抽離時體內空曠得發(fā)慌,如萬蟻攀爬,他劇烈搖頭,意識模糊地脫口:“不要出來?!?/br> 那作惡多端的手便抵握住柄口,一個施力,又推了回去。 “哈……哈嗯……” 皇子大腦一陣晃白。 來回走動的客旅從眼角步入視線,但完全不能及進眼底,他像那一眾夜侍一樣攀附于人肩,用身體誘惑討好,動作比他看不起的獸人侍者還色情數(shù)倍。 玩家握物左右擴了擴,埋入體內的部分已然涂滿腸液。 皇子凝白的視線盯于地板,根本無暇再顧及任何,玩家就這么把身上人玩到汁水泥濘,才滿意地抱腰起來。 被抱起的人發(fā)出微顫的疑吟,而后身體被仰放在了棋牌桌上。 玩家滑走上面多余東西,把人拉至邊緣,俯身一路吻在頸胸,而后拗他的腿把劍柄抽開,提槍換上。 溫感抵來,桌上人一瞬間心里竟只有徒升的松釋,心道終于,而后便被男人性器占有了干凈。 他手胡亂抓到上方的布料,好像找到了救生援艇,雖然這援艇就是將他推入漩渦的那一個。 火熱之物入室侵占,抵到盡頭便立刻開始了征伐,皇子偏頸到一邊,失神好久才分清身體觸感,身下的木桌質感清晰,未除干凈的麻將烙印在腰后,每次撞動都帶來遍身爽刺。 他好不容易找回聲音,發(fā)出的卻都是意義不明的yin吟,實在組不起來話,便也放棄了徒勞拼湊,敞開身隨沖搗顫搖。 玩家略一停頓休息,見的便是皇子失神模樣。 雙腿被自己壓得大大分離,胸前布滿種下的紅莓,唇邊水漬晶亮,從無法閉合的嘴角滲出一溜透明之液,和下體一樣,都因他洪流不止。 體內流竄的欲望鼓動地又猛烈了一些,他把人拖到更近位置,腰都出了桌沿,奮然挺動,欲望好像星火燎原根本難以覆滅,周圍賭客好像受他感染一般逐漸聚集在桌旁,躍躍欲試地觀望這副yin糜景象。周圍陰影打下,他心下占有欲一陣翻騰,更加用力地證明這具身體的從屬,在皇子身上發(fā)泄自己東西被窺竊的不滿。 只有我。只有我能碰。 他心中被如此想法占據(jù),抓皇子手臂放在自己背上做最后沖刺。 “啊……啊、啊嗯……普……雷爾……” 身下鳴吟漸大,腹前高嵩的部位一柱一柱出水。 他沉息著握拳在人腦邊,俯首低吻,身下舞沖地越加沒有憐惜。 被壓在桌上的人腳趾都完全綣起,顧不得自己說了什么,只知道促他加快,最終先一步涌流得淋漓不堪,然后才感覺到身上全然的釋放,在合顫的體內刷開。 他緊攥玩家的發(fā),身體夾擁許久才一點點放開。待他張開滿糊的眼,周圍已經沒了半個其他虛影,身體這才徹底松懈下來,躺倒著長聲嘆氣。 過分。 他不知道已經是第幾次在心里這樣評價對方。 他雙手緊緊摟起,把俯于身上之人用力貼壓,等待身體回歸初始的平靜。 曠下的獸人賭場里夜風吹徐,把身體逐漸帶醒,情欲后怠倦倒還是讓人不想移動。 玩家把他托回桌上,皇子被振得又吟一聲,微微放開纏卷的力道。 半晌,桌上人咳開啞口:“今天,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身上毛茸茸的腦袋偏轉著,似在思考話中之意。 而后蹭了蹭頸,搖頭:“沒有” 皇子一陣惱意呼氣。 “什么時候來天霧?” 他直言道。 “你是說,當你的手下?” 玩家問。 “嗯。” “那不去。” 皇子超級生氣。 “雖然還挺想在軍機殿上你……” 他又低說。 皇子瞬間聯(lián)想出畫面,鼻息窒下一晌,耳后紅得厲害,怒說:“你成天就想著這些?” “難道就只有我嗎?” 玩家不甚服,反問過去。 “我才沒……” 皇子便要拒絕承認。 “是誰剛才夾著我‘繼續(xù)快點不要?!!薄≌f罷還模擬地喘上兩聲。 皇子猛地大吸氣,用力扒他的臉。 玩家沒眼力見的,還在繼續(xù):“‘嗚射進來求你了?!?/br> “你、你——” 皇子坑卡到發(fā)顫。 他想大呼捏造,可剛剛意識太過抽離,他也不能確定那些是否有沖出他口。 玩家瞇眼笑起,故意裝聽不懂:“什么?什么?老公最可愛了?” 皇子面頰通紅,翻坐而起,拽起他的衣襟咬牙怒道:“敢對我用這種自稱,就要做好一切覺悟?!?/br> “什么覺悟?” 玩家咬唇收笑,這次換他問他。 “什么萬劫不復那些。” 皇子惡狠狠說,放狠話時全身都是洶洶氣勢:“告訴你,不只萬劫,十萬劫,萬萬劫也不能復,給我好自為之。” “唔……” 玩家沒有直面答他,低下頭看去因激動坐起而分離的地方:“掉出來了?!?/br> 皇子聽到那話,氣息不穩(wěn)地反射性縮腿。 他仍在氣頭上,但聲音小下了一些:“到、到底想埋到什么時候?!?/br> “不知道,” 玩家說,憶起剛才的話,說:“到萬萬劫這么久?” 說完心中又想,不過這樣會壞掉吧。 本以為皇子會更加生氣,卻只見他耳根紅透,同時泄氣般仰躺下去。 “那還不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