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說漏嘴♂
昏暗的黃昏斜陽照進內(nèi)室,為逐漸變得糜亂的房間帶入曖昧的橙紅。 任人宰割的姿態(tài)令皇子有些慌亂,剛撐起肩卻被狠狠壓下。他頭腦頂著扶手下的座縫,顫顫吸氣,全身衣物被逐一扒得精光,只剩亮靴未脫,可作亂的手并不打算幫他,就著懸掛的碎衣徑自撫到被迫挺起的精腰,順線條深入后方,壓去閉合的窄口,刺指闖入。 “想我來,做什么,來cao你嗎?” 上方發(fā)出的語中滿是冷嘲,皇子屈辱地僵蜷起身,可他咬牙忍耐下以后,悶著臉沒再反抗。 玩家沒管他為什么要忍,扯膏抹開xue口,一次強行進入全部兩指。 先前還高高在上的身體被蠻力打開,xue道還未完全松軟,勃起就已硬擠在架起的入口,藏在指套中的手用力握起,寬闊肩膀貼抵在沙發(fā),隨侵占挺成直板。 性器頂?shù)搅吮M頭,隨后便開始征伐沖擊。 伏在沙發(fā)上的身體被撞得晃蕩,痛與酥麻混合,但還算可以飲吞,直到柱首狠狠擦過一點,讓他腦中滲開白芒,他不得不咬住軟墊上的紗巾,全力咽音才壓下喉中自出的悶吟。 玩家見到他吃力模樣,低聲漠說:“不想發(fā)出聲音的話,我可以幫你?!?/br> 說完抓著臂將人拽拉跪起,皇子緊張睜眸,一團狀卷就被叩開唇塞鼓進來,竟是公堂簽署的認命狀。 被堵住聲音的身體恐懼地抖起,繃束的身體讓后xue將人夾得死緊,然后又被翻壓下去。 玩家抓起硬在腹下的性器,搓著流開粘液的滑rou,輕諷述道:“果然你就愛被這樣對待。你不會是故意惹我生氣,好讓我強暴你吧?” 皇子幾聲顫息,終于做出掙扎,身體都側(cè)翻過來,厲凝的眼中滿是警告。 玩家對去那雙眼,毫不忌諱:“扮什么貞潔烈女?你身體不是早讓我里里外外玩透了嗎?” 他的折辱之言令皇子不感置信地盯他,他低頭呵笑一聲:“你現(xiàn)在一定很后悔,怎么會簽了這樣一個變態(tài)。” 皇子好看的英眉褶皺在一起,扭看許久,最終逆來順受地將長睫合起,移開腦袋。 “失望了?悔不當初?” 玩家見他裝死,把依然穿靴的腿壓制到胸口,搬回他的下巴:“這才發(fā)現(xiàn)所托非人?嗯?” 皇子的眼張開一條縫,低沉吸氣,復雜的視線落在眼前面孔,掉出的guitou忽重新擠回xue里,瞬時又開始了插磨的動作,他用力咬住口中狀,雙腿屏夾,胸中被撞出細碎哼鳴,身體在極端的抑制里逐漸癱躺。 “你也真的奇怪。” 玩家說道,伸手從皇子身后撈到被架起的腰,摸到背下實握的手指:“在其他地方,有的是人把你高高捧在頭頂,你也把戒指都摘了,還強留我干嘛?” 皇子猛然睜眼,指尖微微松開,而后便被外面的手灌入黑手套中,磨蹭在他光裸的指間細縫。 他吞音一聲,深深凝望上方的臉,剛欲搖頭,對方就抓摟著他的背,更加深刻地撞在極深。 他連顫數(shù)聲,虛緩地吸氣,那力道壓著他的頂點毫無技巧地用力磕鑿起來。 “也許你根本就是犯賤?!薄∩戏饺说?。 玩家撐在他頭頂,實施著無間斷插虐,近距離喘聲說:“你就是想找cao,才把我這種變態(tài)拴在身旁?!?/br> 皇子實在受不了身心雙加的刺激與痛楚,把頭埋入一邊沙發(fā)背,可每次臉轉(zhuǎn)開,不久就又被掰回。 “怎么不看?” 玩家戲謔地說:“不看怎么知道自己眼光怎么樣?” 他本覺皇子怎么著都要繃不住了,卻沒想堅挺的皮靴突然合力攀上他腰,將他重重下壓。 熱源瞬時涌流入腦。 他緊凝身下赤紅眼眶,再收不住一點力勁,所有征服欲與郁癥淪為沒有克制的激蕩,盡數(shù)莫入闊開的xue口,將沖開的溫床全數(shù)次次填滿,大開大合,搗得漿液盛溢,直至精氣消耗殆盡。 皇子感覺體內(nèi)一陣刷熱,被cao到昏沉的身體總算在消減的動作中拾回神智,吸入鮮冷的現(xiàn)實空氣。 他試了幾次才睜開模糊的眼角,淚液夾雜汗津淌濕了底下紗墊。身體一半仍然處于興奮,另一半被心傷填埋到僵滯,兩半交纏不知哪種情緒更占上風。罪狀被從他口中撈取出來,他終于重獲聲音,可一時半會兒還是發(fā)不出任何字來。 身上傳來一聲喟嘆,不知是出于激情后的放松還是對此般纏劫的郁郁。 他恢復了些體力,俯下挑起皇子的腰,將身后銬鏈扣解,剛欲要起身就被解放開的臂拽固在原地。 “這樣,報復夠了嗎?” 皇子問,聲音似乎將將止顫。 身上沒有做聲。 “報復夠了,就吻我?!薄』首诱f完呼氣仰頭,閉上了眼。 屏息良久,身上人漸漸低頭,離近時卻從唇上滑開,貼去他的耳骨,覆了良久說:“不夠。” 說完便站起,來到桌前,把騎士服撈起,蓋住赤裸的人。 “你還想怎樣?” 皇子坐起,對那整理衣物的身影詰問,他身上沒有其他衣物,只得抓著棕紅的騎士里衣遮身,由于過于用力,指節(jié)微微范白。 “我說了,我要靜靜?!薄⊥婕依昂煟酱翱?,開口提醒他注意:“我走的是窗。” 說罷翻越而下。 出過轉(zhuǎn)彎便見后院里悠散賞花的康納,他不發(fā)一言,沒有去管,徑直出院??导{在后頭跟上,隨他一路出法院范圍。 一路跟到了公園大樹,他斜靠樹上,以手蔽目許久,回頭看了看,康納依然在那兒,還找了長椅蹺腿坐著,見他望來,揚起微笑,拍了拍旁邊石椅上的空位。 他猶豫片刻,一屁股坐上去,出溜半個身子。 “二皇子殿下?!薄∷泻?。 他估摸對方有話要說,果然,康納緩緩開口。 “族人明日便到?!?/br> 他反應了片刻,問:“到這里?” “是凱騰部落阿詩法聯(lián)系的,他有精靈貝殼?!薄】导{說。 “精靈貝殼?” 玩家皺眉。 “一種可以通過魔力傳輸古精靈語的傳音工具?!薄】导{解釋。 “精靈為什么過來?” 他問。 “聽說大地守護者被人類抓去,所以來討人?!薄】导{對答如流。 玩家默了,躺在長椅靠背,嘆息擺爛:“愛咋在地,我不管了。累了,毀滅吧,趕緊的。” 說完閉上眼。 康納笑著將絲綢寬袖搭去椅子背后,撐起下巴看他。他對各色紛擾并不非常掛心,好像世間一切對他都只是劇景畫布。 玩家問:“這貝殼你也有?” “有?!薄】导{道。 他嗯了一聲,合著眼靜養(yǎng),公園里由樹叢包裹的和煦暖風把盡數(shù)煩惱暫且稀釋。 “我是第一次見我哥這個樣子?!薄】导{說。 疊腿而坐的精靈周身散發(fā)著薄荷清香,話一出口便讓玩家睜開了淡瞳。 ”什么樣子?“ 他狀似平靜問。 康納聳了聳肩:“這么在意一個人的樣子。” “二皇子殿下剛才為何在花園?” 他睜著眼睛凝望天空道。 “弗洛德被遣出來后,我不太放心,就繞來花園,聽到窗邊有響動,于是摸過去看?!?/br> “你看到了什么?” 他臉有些發(fā)木。 “看到你把我哥丟在沙發(fā)上。” “……” “然后我就去院里看郁金香了?!?/br> 他良久無言,半晌掏水壺出來灌下半壺,用剩下一半洗了把臉,然后決定不管真假,權(quán)當他說的是實話。 “簡直超出了我的想像。” 康納點下巴道:“出城后都發(fā)生了什么?我哥竟然這么愛你……” 滴水的發(fā)下傳來一聲嗤鼻。 玩家涼說:“怎么會產(chǎn)生這種幻覺?!?/br> “他說的話,和說話的語氣,還有他想方設(shè)法召你來天霧國……” “原來你們哥倆一個腦回路?!啊⊥婕依涞溃逼饋恚骸叭绻阋舱J同這種強制方式的話,我們恐怕沒什么好聊的?!?/br> 康納又笑起來:“你不也是強制帶他出宮的嗎?” 他一噎。 “性質(zhì)不一樣?!薄∷崾譅庌q:“我那時迫害的是陌生人,現(xiàn)在他迫害的是他愛……” 他話一頓,把“人”字吞回,康納發(fā)現(xiàn)他失誤漏嘴,兩手各舉一根食指指他,他把雙指撩開,怏怏站起:“我什么都沒說?!?/br> 說罷,也不給康納回話的機會,整自己衣領(lǐng)嘆氣:“我去把精靈截住?!?/br> 出城前他找到了執(zhí)掌祭司,尤嘉里對之前的背叛一再道歉,他不甚在意,對方也不過趨于上司yin威。 問詢了一番神樹和疾魚星相關(guān)之事,沒有特別收獲。 “就連疾魚星身死這件事,在學院內(nèi)都沒有定論?!薄∮燃卫镎f。 他在心里劃掉一個可詢問之人。 尤嘉里對他依舊故我的扮相十分詫異,他微微冷下,沒有多做解釋,尤嘉里欲言又止,最后小心翼翼在他身上點了一點,祝他路途平安。 他感覺渾身體力瞬間充盈,顯是治愈魔法生效,謝過然后連日返回來時之地。 經(jīng)過這一出折騰,他周身都籠罩在低氣壓里。他絲毫不管多出的奴隸身份對他產(chǎn)生多少轄制,在關(guān)口被人攔住,他一振臂便準備硬闖,一名騎士速度駕馬趕到,拉侍衛(wèi)小聲說了什么,直接讓他過了。 夜已深,他在矮人帳前出示女王令牌,成功獲得通行,營內(nèi)分左右兩派,一方屬于中鄉(xiāng)國, 一方屬于葡立金。 打聽了一番,他找到吉米的大致位置,果然阿詩法在附近帳中。 “步浪哥!” 阿詩法驚呼,從枕上跳起來:“你怎么這么快就被放出來了!” “那還不好嗎?” 玩家說。 “沒有說不好……” 阿詩法察覺他面色有異,聲音小了下去,眨眨眼。 玩家直接在旁邊床架躺下:“早點睡。” “哦……” 阿詩法鼓了鼓臉,坐到床邊。 玩家把臉一歪,側(cè)進枕里,腦海中點點細節(jié)絲絲糾纏,讓他一會兒睜眼自我懷疑,一會兒又合眼決意暫時失憶,任熟夜帶走腦海中的繁亂。 第二天天邊的晨芒剛亮,玩家聽營外sao動,聞聲出賬。 原來是森林里的隊伍出來了,獸人與矮人于外頭集結(jié)整隊。 他找了個木樁縫隙往外頭野處看,發(fā)現(xiàn)圣堂騎士也一排排守在關(guān)口。 “步浪哥——” 阿詩法來到他身后,他做了個噤聲手勢。 陣首的弗洛德提拉馬頭,跳過兩營望著遠方平野的浸然國方向,似乎很是煩躁。 圣堂接到密令,意欲出征,但礙于門口的攔路虎,不敢輕易出城。而矮人本想來找圣堂的麻煩,又碰上來找矮人麻煩的獸人,于是三邊形成了三方僵局,很是尷尬。 袖肘被拉起晃了晃,他回過頭,阿詩法指去營口抱臂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