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肚兜 【彩蛋:前xue含玉球 艸穿小媳婦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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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識溫要出遠門,疼孫子的老太太大擺一桌夜宴送行,規(guī)模陣仗趕上年夜飯,她生怕乖孫子年前趕不回來,留在那山莊“吃糠咽菜”,凄凄慘慘冷冷清清地過年。 一屋子的人除了二房的,都知道趙識溫這次去是收拾人立家法的。 明面上趙家是二位爺主持各個生意,但這一下子孰輕孰重顯的不要太明白。 趙大爺遲早要再度進京,等趙老夫人去了,真正當(dāng)家的還得是趙識溫。 趙語澤風(fēng)言風(fēng)語自然也聽了些,山莊里的事自己再清楚不過,事到臨頭他只怪自己一次次對母家的舊人心慈,只怪母家的那些人眼孔短淺。 在宴席上,他只能忍著心中不忿,舉杯祝趙識溫一路順風(fēng)。 酒是好酒,只在過年才能喝到的太禧白,趙識溫貪杯多喝了一些,回去的時候頭就有些暈了,迷迷糊糊到了屋子里,被熱乎的爐火一蒸,酒氣便浮上了臉。 但他還是克制著最后一絲清明意識轉(zhuǎn)頭去了偏房,洗干凈身上的酒氣,才重回屋子。 地上還放著唐錦收拾的箱子,已經(jīng)落了蓋兒上了鎖兒。 明個兒上午就走,這些東西早上都要裝上馬車的。 眼下趙少爺?shù)碾x愁一下子被勾起,只想最后抱著小媳婦兒睡個覺。 唐錦又是早早躺在床上,不過這次他沒睡,清醒的很,腦袋露在被子外,舒眉展目,轉(zhuǎn)盼流光,一丁點不懷好意都寫在臉上了。 趙識溫腳步虛浮走到床邊兒,撲通一下坐到了床腳,嚇的唐錦立馬要坐起來,卻被趙識溫一伸手抱住了脖子,“小錦,小錦……” “嗯,怎么了?” 趙識溫盯著唐錦的臉,目光癡迷,自顧自念叨。 “喝多了?”唐錦無奈。 “一點,不多?!弊诘厣系娜贍斁髲姷?。 “上床來。”唐錦親昵地摸摸頭。 “不上,你還沒睡,又有花招等我?” 夫妻做久了,都好似彼此肚里的蛔蟲,一點異動都明顯的不得了。 趙識溫頭暈,嘀嘀咕咕道:“大夫說,要節(jié)欲,今晚我不和你弄?!?/br> “可哥哥明天就走了?!碧棋\一腳蹬開身上的被子。 他上身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塊赤紅繡鴛鴦的肚兜,系在身前,紅的布料和白的皮囊拼在一處,惹眼。下身只裹了薄薄一層青紗,腰骨的峰巒與兩條細腿若隱若現(xiàn)。 趙識溫看直了眼,這顯然學(xué)的勾欄里妓子的穿法兒。 “你……誰教你這么穿的?” “好看么?”肚兜是洗月給的,本來說只穿一件肚兜,可下身光溜溜的唐錦不習(xí)慣,找了個薄紗纏上了,誤打誤撞成了芙蓉半遮,引人入勝。 好看,能不好看嗎? 趙識溫不堪一擊,簡直要流口水了。 “不行,我今晚,去睡偏房。” “為什么睡偏房?” “不能弄?!?/br> “可哥哥要走半個月?!碧棋\抓著趙識溫的袖子,“半個月,夠養(yǎng)好身子了?!?/br> “可你現(xiàn)在還沒好,小錦,你不能總想著這些事?!壁w識溫簡直要生氣,“就為了要孩子,你自己身體都不顧了嗎?” “不是要孩子,是我想要?!碧棋\跪在床上,膝行到床邊,拉著趙識溫的手往身下探,“我想要的?!?/br> 唐錦想清楚了,既然誰都不想讓他要孩子,那他就不提了,偷偷要,總能懷上一個。 趙識溫的手穿過幾層薄紗,果真摸到一個濕乎乎的xue,“你自己揉過吧?” 他太了解唐錦的身體了,如何讓他動情冒水兒,如何讓他哭叫呻吟。 “洗澡時弄了一下?!?/br> “前面呢?”趙識溫真怕唐錦腎虧。 “沒起來呢?!碧棋\如實相告。 前面唐錦撩撥了一會,沒精神似的軟趴趴,就是起不來。 不過他也習(xí)慣了,他那小東西秀氣極了,比起趙識溫的,只能說中看不中用。 一個喝醉的人手腳自然比不過一個清醒的人靈敏,唐錦趁趙識溫被噎的說不出話,干脆站起來,從床上往他身上撲,將投懷送抱演繹到了極致。 趙識溫的身體比遲鈍的大腦誠實多了,無論是出于對撲來rou體的喜歡,還是出于怕唐錦摔倒的關(guān)心,他都下意識把那小小身量的一個人兒摟進了懷里。 低頭一瞧,是唐錦精白光潔的背和烏黑散亂的發(fā),那兩小根系肚兜的紅繩,和被薄薄一層紗圍裹的臀峰。 唐錦也沒閑著,湊到趙識溫耳邊說些甜言蜜語,水蛇一般纏磨著。 “去床上嘛……等哥哥走了,小錦會好好養(yǎng)病的……”唐錦可蓄謀好了,等趙識溫走了,他就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子,等他回來,壓他三天三夜下不來床,定然能一舉得子。 趙識溫與他臉碰臉,被唐錦一下下蹭著,邪火一股一股冒。 “只能做一次?!比贍斒莻€正常男人,他妥協(xié)了。 小媳婦兒今晚格外上道兒,一到床上仿佛魚躍池中,自個兒擺弄出個惹人臉紅心跳的姿勢,將紗攏到了腿根,偏生還一臉純凈瞧著趙識溫。 “哥哥,快來……” 趙識溫看著床上的景象,有種奇異的感覺,明明穿的像妓子的是唐錦,怎么好像被嫖的是他? 無論誰嫖誰,都是夫妻了,不算吃虧。 趙識溫幾下剝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壯酮體,下身自然下垂的陽具還未蘇醒,卻也是絕無僅有的猙獰模樣,他每走一步,那東西就晃動一下,唐錦被那動靜吸引過來,直勾勾盯著目不轉(zhuǎn)睛。 他目光太過直白,趙識溫的家伙事也不藏拙,分分鐘血沖下腹,瞬息間昂揚勃發(fā)。 “哇,起來了?!碧棋\真心贊道,他剛剛怎么弄都起不來,可哥哥連弄都沒弄就起來了。 嬌憨的語氣讓趙識溫?zé)o奈,上前拍拍他的屁股,“撅起來?!?/br> 唐錦趕忙照做,翻了身,如發(fā)情的母貓一般抬起臀沉下腰,薄紗遮不住的臀rou與兩個緊閉的xue。 趙識溫的手指順著臀峰摩挲,下一刻抵在干澀的谷道口,沿著褶皺一圈一圈輕輕掃過。 “唔?怎么……怎么弄那里?”唐錦后庭被戳的直癢,連一根小指都吞不下的xue口控制不住合攏收縮。 “今天不碰前面了,得養(yǎng)養(yǎng)?!壁w識溫從床頭百寶閣里夠出脂膏,兩指挖了一坨,涂到唐錦的后庭上,小心探入一指,帶著脂膏涂抹內(nèi)壁。 托藥玉的福,這處雖不濕滑,卻灼熱彈軟,吸的趙識溫的手指難以抽出。 唐錦能感覺那冰涼的油脂進了自己的后庭,還有一起擠進來的手指,與藥玉差不多的粗細,但那手指是活的,旋轉(zhuǎn)活動時關(guān)節(jié)凸起頂在極少受刺激的地方,讓他忍不住伸長脖子叫饒。 “不行……那里不行……不是說不用那里嗎?”唐錦捂住屁股,想拍開作亂的手,和趙識溫再一勾指,酥麻的感覺就從后庭泛濫了起來,眼淚都要出來了。 雙兒的身體兩口xue都是極品,哪處都能爽到渾身癱軟。只是唐錦后庭開發(fā)的少,是趙識溫聽說這處等上了年紀易生病,但是保養(yǎng)次次沒少過這處。 “跑什么,剛剛怎么和我說的,要我趕緊caocao你的xiaoxue,不然之后半個月你要癢死了?”這話趙識溫說都覺得臊得慌,唐錦嘰里咕嚕說了一大串不帶臉紅的。 他手上動作不停,融化的脂膏被帶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 “可是不是這里!”唐錦叫喚,抗議。 “這不是你的xue?”趙識溫壓住撲騰的唐錦,閑著的手鉆過去隔著肚兜揉他的胸脯,薄薄一層軟rou,手感也很好,唐錦軟嫩的rutou兒被布料磨成了挺立的櫻桃。 “是不想要哥哥了?那就分房睡了?”趙識溫的陽莖貼著唐錦的大腿根磨蹭,時不時擦過陰部,蹭的陰口微張,食髓知味滴答水兒。 “要……要。”唐錦趕緊抓住趙識溫的手,用下身的xiaoxue去貼趙識溫的孽根,企圖讓他換個xuecao一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