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別亂動(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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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看著,今日是穿上這赤綢玄衣,還是,讓我繼續(xù)疼疼你,估計還腫著,小仙君能受的住嗎?” “不說話?那我替你選!” 齊燁上手繼續(xù)撕扯,剎那間白衣散亂,幾處私密全然暴露。掰開飽滿白凈的皮rou,不似看上去的冷酷漠然,這人身體每一寸肌膚都細膩溫存,糯米團子般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撕咬。只是后xue果真還紅腫著,幾處血痂甚是招眼。 齊燁從腰間摸出一罐子膏藥,手指一沾,朝后頭抹去。清涼的觸感,化解火辣的疼痛,只是心上的羞恥燥熱依舊沒有一點緩解,xue口被人毫無防范的探入,更是加劇沈凌的恥辱,只寧可發(fā)爛生瘡。 “自己換還是…我?guī)湍悖俊奔热幌碛貌怀?,齊燁也不想輕易放過他。 咄咄相逼,真是求生不得,求死無門。屈居人下已是恥辱不堪,竟還不放過。他掙離齊燁,怒道:“你這樣戲弄我?!” “仙尊實在是冤枉我了。素衣多寡淡,行房事還是熱切些來得好,這樣你也會爽些不是嗎?” “胡言亂語,你…你混賬!” 沈凌愣愣發(fā)抖,白臂上頭的青筋突突跳著。 齊燁踱步上前,不急不徐,沈凌如今不過是自己刀俎之下的一塊魚rou罷了,給他翅膀也逃不出這魔族大殿。 “小阿凌,這樣不聽話,會挨打的哦?!比缍疽褐蓖念^最痛楚的那處鉆。 “齊燁!你放尊重些!你敢這樣…”這樣喚我?沈凌終是沒說出口,太是恥辱。 齊燁變本加厲,語言鋒利,咄咄緊逼。 “阿凌的私字是什么?好似還未聽掌門之外的喚過,”齊燁勾唇,“挽越?” “…你這樣究竟想干什么?”沈凌眉眼鋒利,只是這時就算再做出這副憤恨模樣,也不減楚楚。 “為挽越更衣啊,仙尊從前,不也恩賜讓我更衣過幾回嗎?”齊燁上前,指尖剛剛觸碰到那熾熱的肌膚,沈凌便是像是被雷電擊中般的,條件反射地縮肩細顫。 沈凌這樣害怕他? 齊燁皺眉,心口一疼,總有個聲音告訴他,別逼了。他松開沈凌,被奪舍般的,聲音竟帶上些溫和,和從前一樣。 “衣服穿好,回去吧?!?/br> 沈凌捕察到齊燁這一瞬眉眼的變化,若有所思,一時間竟是忘記拉上自己凌亂不整的衣物。 “看什么?想等本座反悔?”依舊不可一世,滿臉不羈陰冷。沈凌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抬腳準備離開,卻又是被叫住。 “我第一次入崆峒門見你,便是多年前的今日。”齊燁沉聲,“再給本座舞一劍…” 似是想到什么,他嗤笑一聲:“罷了,靈力盡廢的,到時又半死不活,滾下去吧?!?/br> “可以。”沈凌回首,應(yīng)聲。 “什么?” “舞劍??梢浴!?/br> 齊燁恍惚片刻,只那一時,錐心的痛楚漫上全身,他不愿讓沈凌看清自己這副模樣,低罵一句:“該死?!绷?xí)慣地,在疼痛緩解些后,他解釋一句:“不是說你?!?/br> 沈凌眉間微皺,齊燁這些日子似乎越發(fā)難以控制自己了。 “齊燁,在荒陵…你碰見什么了?”沈凌終究是問出來。 “碰見什么?是無數(shù)洪水猛獸,無數(shù)孤魂野鬼,半夜撕扯你的血rou,啃食你的骨髓。你說我碰見什么?”語調(diào)愈發(fā)激動,難以自持。齊燁哼笑一聲,“罷了,以后不會了。以后我只會受萬人跪拜,高堂永坐!” “本座沒工夫和你廢話。拿劍!” 沈凌心間難受得很,他接劍。只一柄木劍,卻是在他手上劍光凌厲,白衣飄拂如白蝶起舞,身段逸然似只盈盈一握。抬眼回首間,竹葉簌簌,在劍光閃過之際碎成片。這才是沈凌,即使無靈力加身,依舊清高自持仿若戰(zhàn)無不勝。 好似落花流水間,一切還在原處,未曾改變。 “仙尊…”齊燁脫口,只是聲音極小,沈凌并不曾聽聞。 沈凌停下動作,微喘??v使旁人看不出,他自己卻是明顯感受到?jīng)]了靈力,這樣輕易便有了倦意。光灑于身,恍若渡著金光。耳垂充血微紅,額間幾點晶瑩,發(fā)絲微散,貼在頰間,實在像是被狠狠欺負后喘氣的模樣。 齊燁身下一僵,漲的生疼。若不是沈凌身上的傷還沒好個完全,一定將他壓住,就在這里,再與他歡好個幾天幾夜。只是終究是難對他完全狠下心來。 “下去吧?!饼R燁故作高傲,抬手打發(fā)沈凌。自己面對憋得發(fā)硬的欲望。 “…”沈凌看著那人身下挺立的,腦子發(fā)麻,陰影過深,沒多說便是回去了。 今日竟這般輕松就逃脫了。沈凌心里頭慶幸的同時,不免有時間去思考更多。只怕齊燁如今的狀態(tài),并不如他看起來的那般刀槍不入。 回到寢殿,說是奴仆,齊燁卻總是強制自己睡在偏殿。說是偏殿,齊燁卻總是發(fā)難與自己共處一室。沈凌心煩意亂的,頹然坐在桌前,齊燁這般狀態(tài)總像是被心魔控制,雖說自身意識尚可控制,只是再往后如何,便也是說不準的。 崆峒門藏書無數(shù),除了禁書沈凌全然稱得上倒背如流。能干擾齊燁這樣境界的心魔除了千百年前已經(jīng)被封印的魔魘,尚未聽聞。況且有他的靈血加持,一般魔物哪里可以入侵? 太混亂了,沈凌扶額輕嘆。幾日齊燁雖是沒有來找他,但是光是想這些,已經(jīng)是分身乏術(shù)。 某天門口響起敲門聲,力道甚微卻帶著急促。 “進來。”沈凌深知這樣守禮的聲響不是齊燁做出來的,故而整頓一下就喚人入房。進來的人是紅月。 “仙尊,”紅月漲紅臉,遞出一瓶子藥,又迅速低頭,“這藥您拿著吧。” “不必。”沈凌好臉面,哪里會接受旁人這樣,善意也不行。他搖頭道:“回去吧?!?/br> “仙尊!收著吧,君上他下手著實重了些。您以后…”紅月不說話了。以后順著他些?在崆峒門呆這些年,沈凌是什么人她多少也了解,屈尊他人怎么可能? 沈凌心間苦笑,皮外傷便是下手重,若是知道自己被齊燁當(dāng)作泄憤工具那般對待,又當(dāng)如何? “回去吧。別趟渾水了?!?/br> 紅月轉(zhuǎn)首,顧了顧四周,往沈凌手心塞了張紙團子,又將藥往桌上一放,這才離開。 沈凌展開,只是短短幾行字。是蕭時清的字跡。 揖別師顏,甚以為念。青山依存,勞侯佳音。短短幾字,卻是讓沈凌心里放寬了些。至少說明,崆峒門如今還算安然。虧得蕭時清這般放蕩不羈的性子,竟寫出這樣文鄒鄒的,只此一戰(zhàn),看來成長不少。 沈凌盯著字條看了許久,眼神空蕩起來,半晌回神,本打算將它燒了的,最后還是小心疊起,預(yù)備著藏起做個念想。 手腕突然被抓住,沈凌心里一驚,果真是齊燁。這人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此時正是一臉怒火憤慨地瞪視。 “這是什么?”齊燁展開字條:“揖別師顏,甚以為念。青山依存,勞侯佳音?”尤其讀到“師”字之時,似是從牙尖擠出來的。他道:“沈大仙尊好生厲害,人被困在這魔族大殿金屋藏嬌著,卻能勾結(jié)到你的好徒弟?!?/br> “不是…你還給我!” “還給你珍藏?”齊燁眸子陰沉,不見得光:“誰給你的?” “沒有誰!” “你不說?我便把這所有進過這大殿的,統(tǒng)統(tǒng)殺了!” “你做什么?齊燁!別牽扯旁人!”沈凌自是知道齊燁做的出來,恐怕不僅是殺了,更是撥皮抽筋,高懸頭顱于市井之上都不為過。 “再問你一遍,是誰?”齊燁沈凌的衣領(lǐng),狠狠抵在墻壁。 “…滾開!” “沈凌,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是誰嗎?”齊燁撕碎字條,往空中一揚,道:“紅月那個白眼狼,本想她從前救我一回饒她一條賤命,竟是主意打到你頭上來,你說我該怎么罰她?” “你…不關(guān)旁人!”沈凌嘆:“你想如何?” “除了身體,你又有什么?”齊燁手上又不老實,“用你僅有的東西抵債吧?!?/br> “你鬧夠了沒有!” “不愿就算了,不止紅月,你的好徒弟,都會因為你這一刻的決定,付出代價,”齊燁揚聲,“將紅月,劍斬!” “等等!”沈凌拽住齊燁的衣襟,“這是人命,你就是這樣?” “是你逼她死的啊?”粗糙的掌心揉摸沈凌的臉,“這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別殺人了…” 沈凌悲憫盯著這個嗜血喪失心智的男人,還未等他反應(yīng),便被齊燁推倒。他掙扎不停,慌亂之下拳打腳踢。齊燁被劃傷幾處,發(fā)力按住沈凌的骨脊,“別亂動,我可以不殺人?!?/br> 胸前的白緞被撤下,熟練地束縛住白凈骨感的腕子,繞至白玉般的脖頸后頭,打了個結(jié)。越是掙扎,這結(jié)便束得越緊。齊燁打抱起沈凌,將人丟進床帳之間的瞬間,肩頸處被狠狠咬了一口,沈凌用盡渾身的力氣,幾近是蠻力,滿口的甜腥讓他竟是體會到了快感。一起去死吧。這樣惡毒的不堪的想法,沈凌回神之時,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