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美貌的啞巴beta監(jiān)獄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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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高調(diào)地來到索雷亞監(jiān)獄起,曲漁在監(jiān)獄里平靜地度過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他趁著巡查的時候,了解監(jiān)獄里的每個設(shè)施與細節(jié),包括去搜尋合適的犯人,以及找機會去巡視S級及以上犯人的單間。 奈何赫爾曼看起來不是個很好糊弄的人,總是在一旁默默跟著曲漁,讓他不好輕舉妄動。曲漁想見到高等級犯人的計劃暫時作罷。他又開始想辦法去接近那名叫亞維的犯人。 曲漁擅長跟著劇情做任務(wù),主動思索計劃還是頭一回。不過上天大概是眷顧他的,在一個星期之后,就讓他有了一個機會。 那天,他正坐在辦公室里,百無聊賴地看著光腦。赫爾曼在此時突然敲門,說道:“監(jiān)獄長,我可以進來嗎?” 曲漁按掉投影,又按下另一個鍵,門自動打開了。 赫爾曼依舊穿著全黑的軍裝制服,戴著眼鏡。他神情冷靜地說道:“就在剛剛,監(jiān)獄里發(fā)生了一起惡性斗毆事件,需要您走一趟,去判定他們的懲罰?!?/br> 曲漁點點頭,從位置上站起來,整了整衣服。 他也穿著跟赫爾曼差不多的衣服,頭上戴著軍帽,黑色碎發(fā)調(diào)皮地從帽子下露出幾縷,柔韌的腰被腰帶束縛住,兩條腿包裹在制服褲內(nèi),腳上束著靴子。 兩人一邊走,曲漁一邊打開光腦投影,將自己的想法轉(zhuǎn)成文字: 斗毆的是誰? 他首先問道。 赫爾曼看了一眼,回答道:“是居住在203房的A級罪犯亞維和504房的A級罪犯莫烏。” 亞維...曲漁若有所思。他之前想著要怎么接近這個人,卻沒想到機會這就來了。 兩人腳步不停,很快走到了斗毆現(xiàn)場。 那里中間有兩個人,被獄警制服了,雙手反銬在背后。其中一個受傷程度要重些,面容普通,一雙眼睛看起來透著賊溜溜的光,另一人面容英俊,棕發(fā)棕眼,嘴角溢出一絲血跡,眼神卻還狠戾地盯著眼前人。 曲漁只掃了一眼,就認出了哪個是亞維。 赫爾曼率先上前一步,問道:“怎么回事?” 獄警們往下按了按,示意那兩個人準備發(fā)言。赫爾曼首先看向左邊的莫烏,“莫烏,你說,怎么回事?” “副監(jiān)獄長大人,我冤枉啊?!蹦獮豕首鳠o辜地說道:“我只是隨口說了幾句話,他就要上來打我,你看,要不是敬業(yè)的獄警們來的快,我可就要被打死了。” 他展示了自己臉上的傷痕。 亞維在一旁,緊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目光冷漠下來。 莫烏是詐騙犯,擅長花言巧語,在監(jiān)獄里喜歡用語言挑釁別人,偏偏不違規(guī)。許多人想打他,卻礙于監(jiān)獄條規(guī)不能動手。莫烏靠著這張嘴,不知害了多少犯人,卻偏偏因為能說會道,總是能把自己的責任撇干凈。 赫爾曼微微頷首,不做點評,然后轉(zhuǎn)向了一旁的亞維:“你呢?他說了你什么?” 亞維的嘴唇蒼白,是被項圈電擊過的緣故。他嗓子干澀,說道:“一些...很惡心的話?!?/br> “什么話?” “我不能說。” 一時間,場面沉默下來。 莫烏立馬開口道:“副監(jiān)獄長大人,你看他,都說不出證據(jù)來,怎么能算我挑釁?我什么都沒做,他就動手打人,這可是挑釁索雷亞的規(guī)矩?!?/br> 亞維低著頭,嘴唇咬出血絲來,目光暗沉。若是放在平時,他可以依舊裝出那副脾氣好,開朗的模樣,奈何莫烏不知從哪聽說了他的過去,居然提到了他的meimei,且說了一些很惡心的話—— “你的meimei?不就是個破鞋嗎?上趕著倒貼貴族,被人搞大了肚子丟回貧民窟,忍不了就自殺了?!蹦獮跣ξ?,“亞維,你生氣什么?難道被我說中了?” 亞維可以忍耐一切,唯獨忍耐不了有人侮辱他的家人,尤其是從小與他相依為命的meimei。他一言不發(fā),直接出手打了莫烏,卻因此觸發(fā)了項圈的保護機制。但即使是這樣,莫烏也被他打得不輕。 在索雷亞監(jiān)獄里,出手打人是一等違規(guī)行為,會收到很嚴重的懲罰,不死也會沒掉半條命。亞維知道自己不該沖動,他還要爭取減刑,出去照顧meimei的孩子,那孩子現(xiàn)在在孤兒院里。 可,他今天實在沒有忍住。 亞維低著頭,心情沉重地思索著。赫爾曼不會偏袒某一方,也不屑花費精力去探求真相,最后的結(jié)果大概率就是,他被處以某種刑罰,變成殘疾...或者精神病。 他的手緊緊握拳,指甲陷進掌心。 赫爾曼沒像往常一樣,立刻宣判結(jié)果。他看了眼一旁的曲漁,主動側(cè)身,低聲說道:“監(jiān)獄長,您怎么看?” 曲漁從他身后緩緩走出。莫烏看到他的第一眼,眼里出現(xiàn)了毫不掩飾的貪婪和驚艷。亞維看了他一眼,目光卻沒有任何波動。 這是新來的那個啞巴beta監(jiān)獄長,他認得。但他同樣不認為,這人會有什么難得的正義心或同情心。這里的規(guī)矩是死板的,也是不可挑戰(zhàn)的,亞維覺得,自己的命運已經(jīng)注定。 曲漁分別看了他們一眼,然后緩緩走到了莫烏面前。 亞維的心徹底沉了下去。莫烏的臉上卻出現(xiàn)喜色,剛想說些什么,卻聽見一道清脆的聲音:啪。 莫烏的頭被扇得偏到一旁,臉上出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手印,可見力道之大,腦子都開始眩暈起來。 曲漁嫌惡地從口袋里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隨意丟在地上。 莫烏看著曲漁,有些不可置信,眼里藏著陰毒,聲音陰沉著問道:“監(jiān)獄長大人,您這是做什么?” 曲漁身邊的光屏開始出現(xiàn)字幕:我是個啞巴,所以我最討厭油嘴滑舌的人。 他又指了指一旁的小房間,然后指了指亞維。身邊的光屏字幕變換:你,跟我過來。赫爾曼留在外面。 那行字消失了。曲漁轉(zhuǎn)身進了那個房間。 亞維被鉗制的雙手自由了,嘴巴上還戴著止咬器,脖子上的項圈完好無損。他咳嗽一聲,嘗到嘴巴里的血腥味,有些搞不懂這個監(jiān)獄長的意圖。不過,再怎么樣也不會更糟了。這么想著,他緩緩走進了一旁的小房間。 曲漁坐在房間里的椅子上,翹起的一條腿搭在面前的桌邊。他對亞維點了點頭,示意他坐下。 亞維坐下了,然后問道:“監(jiān)獄長大人...您,到底想做什么?” 曲漁動了動唇,亞維就聽見一道電子合成音,這是通過唇語轉(zhuǎn)化為電子音,聲線仿照了曲漁本人的聲線,只是沒有感情起伏:今天的事情,怎么回事? 亞維舔了舔唇,還是有些猶豫,但這時候他不得不說,于是他模棱兩可地說道:“他侮辱了我的meimei?!?/br> 曲漁挑了挑眉:所以你知道打人是一等違規(guī)嗎? 亞維緩緩點頭,“我知道?!?/br> 曲漁也不再想和他扯些別的,繼續(xù)說:我可以免去你的懲罰。 亞維愣住了,眼眸中帶著些許不可置信和小小的驚喜。但他還是謹慎地問道:“為什么?” 曲漁沒理他,繼續(xù)說:我知道你過去的事情。我的來頭比你想象的更大,可以讓你meimei的小孩擁有貴族公民的地位,可以讓他上最好的學(xué)校。還有你的那個貴族,我也可以讓他的家族身敗名裂。 亞維越聽越心驚膽戰(zhàn),手指顫抖起來,是因為興奮。這些東西,無疑對他是雪中送炭。但,唯一的疑問就是,曲漁憑什么要這么做?他們只是認識一個星期的陌生人,憑什么對他這么好? 亞維沉默了片刻,說道:“您想要什么?” 他相信,天上不可能掉餡餅,這一切命運的饋贈都是明碼標價的。 曲漁用手指撐著頭,思索著該怎么用清新脫俗的語言說出潛規(guī)則這個詞。 他沒用電子音,而是身邊的光幕浮現(xiàn)出一行字:你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和我zuoai。 亞維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猛然咳嗽起來,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您在開玩笑嗎?” 曲漁歪了歪頭,顯得有些疑惑。 光屏上的字更新了:是我說的不夠準確嗎?那換個說法吧,做我的床伴。 亞維心情復(fù)雜。從前他的meimei被貴族看上并且擄去是因為美貌,而他...又是因為什么被曲漁看上了呢?這個代價是他完全可以承受的,只是因為性質(zhì)特殊,才讓他覺得心情十分復(fù)雜。 “我...” 曲漁想了想,又繼續(xù)輸出:你不用著急,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考慮??紤]完之后就來找我吧,不管同不同意,我都不會因為今天的事情處罰你。 末尾還有一句:對了,你還是處男吧? 亞維又咳嗽起來,嘴角溢出血絲。他有些羞惱地低聲回答道:“是?!?/br> 曲漁又換回了電子音:那就太好了。你可以離開了,我給你三十分鐘的時間和莫烏獨處,你可以取下電子項圈和止咬器,而他會被銬住雙手。請確保他的生命體征存在,其他無所謂。 亞維愣了一下,點了點頭,知道這是曲漁對他的優(yōu)待,使得他心情更復(fù)雜了。他猶豫片刻,還是問道:“監(jiān)獄長大人...為什么是我?” 監(jiān)獄里這么多alpha,為什么偏偏選中了他?以曲漁的條件,不管想要誰都可以。 曲漁思索了片刻,露出了個純潔甜美的笑容,在那張本艷麗冷漠的臉上綻放出了一朵白花。他動唇說道:因為你長得帥啊,而且看起來身體很好。還有就是,我比較喜歡處男alpha。 明明是沒有起伏的冰冷語調(diào),卻仿佛讓亞維聽見了曲漁自己在說話。他的耳后根紅透了,卻還是故作冷靜道:“...我明白了,謝謝您?!?/br> 他轉(zhuǎn)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