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虎發(fā)大水,小美人奇怪的xp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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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辰語短促地笑了一聲,“蔣哥,舒服吧?這么快就射了,我都沒怎么碰你呢?!?/br> 他歪了歪腦袋,微微睜圓的狐貍眼看起來單純又無辜,“真的很sao啊?!?/br> 蔣仁臊得慌,用被綁住的手腕遮住眼睛,嘴里含含糊糊地說著什么,楊辰語勾著口枷給他一點空間。稍稍一解脫,蔣仁就紅著眼咬牙罵:“你他媽要做就做,哪兒那么多廢話!” 楊辰語也不惱,只是輕輕地將口枷塞回去,然后身體力行回應(yīng)他。那平時掩在衣衫下的細腰其實很有力量,腹部肌rou繃緊,快速律動,將自己更深更快地送進去。 像鼓點一樣密集的聲響刺激著兩個人的神經(jīng),胯骨狠狠撞在大腿根,把底下人撞得在床單上摩擦,臀部泛起一陣陣的rou花,像極了yin蕩的水母,每次收攏時都把他的yinjing重重一吸,惹得楊辰語低低地吸氣。 蔣仁剛才射出來的東西全落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隨著一次次cao弄被顛散了,沿著腹肌的紋理勾勒出輪廓,看上去好像他本來就應(yīng)該泡在jingye里。 楊辰語一手把住他的腰,另一手刮下他肚子上的白濁,涂抹在蔣仁嘴唇上。 “你自己的東西,不嘗嘗嗎?” 蔣仁抗拒地將頭蹭在枕頭上,想要擦掉,但楊辰語不會讓他如愿。他下身狠狠鞭笞著,捏住蔣仁的下巴,送給了他一個yin靡的吻。 蔣仁嘴被撐開,無力抵抗的舌被捉住,被迫跟他糾纏,吞咽下兩人的津液和……他剛才射出來的東西。 楊辰語揉捏著他飽滿的臀rou,眼睫低垂掩住情緒。 在蔣仁有準備之前猛地抬高他的下身,從上方狠狠鑿進去,硬熱的yinjing破開層層堆疊的腸rou,直直向杏仁狀的那處沖去,毫不留情地頂撞出yin靡的水聲。 “嗯……嗚!”蔣仁猝不及防,不成調(diào)的呻吟穿進他自己的耳膜里。 “聽不到叫聲好像有點無聊?!睏畛秸Z一邊高頻cao弄,一邊俯身下來含住他胸前的rutou,“不喊出來會憋得難受的吧?!?/br> 他話音落下的同時仁慈地取下了口枷,而且叼住那顏色淺淡的rutou往外狠拉。 “——??!” 蔣仁的眼淚失控地淌下來,一半是疼的,一半是爽的,他的身體從來沒有被這么使用過,胸前的皮膚被拽著拉長,更凄楚的后xue則幾乎要被粗大的yinjing給搗爛了。 楊辰語滿意地舔掉他流下的淚,胯下卻依然沒有半分憐惜,整根進整根出,享受著招架不住的rouxue討好的吮吸,還要不斷進犯,以滿足自己幾乎沒有盡頭的欲望。 他垂眼看著身下已然失神的人,再次感受到了征服的快感。 無害單純的皮囊是他的最佳偽裝,可以掩藏他不太好言說的一些愛好——比起0,他更喜歡跟1上床,尤其喜歡看這些人錯愕的眼神和被折斷碾碎的驕傲。 要有足夠的反轉(zhuǎn),人生才算有趣啊。 楊辰語鼻尖上的汗珠滑落,又被撞碎在他的胸膛上,在燈光下散出一片細光,將他襯得像墜入欲望深淵的天使,面上一片春色,看起來卻依然純潔。 “別……輕一點……啊”蔣仁的聲音被撞得斷斷續(xù)續(xù),“嘶……他媽的……楊……嗯”他顫抖著,側(cè)臉在床單上蹭紅了一片,倒吸著氣喘息。 楊辰語手掌托住他的臉頰,注視著他失神的眼睛,燦然一笑,用純潔的笑臉說著最下流的話,“你做1干什么,水流得堵不上,”他壞心地故意帶起更大的粘膩聲響,“你跟其他人比誰先泡透床單嗎?” “閉……閉嘴……啊……哼”蔣仁受不住,咬住手腕上的皮帶,留下一個很深的痕跡。 “咬壞了怎么辦?那你之后就要提著褲腰回去了?!睏畛秸Z掐住他的下巴,讓他松口,然后溫柔地俯身摟住他,讓他抱住自己的脖子,貼在他耳邊道:“要是太舒服了就咬我。不過我皮膚很特別,輕輕磕碰就會紅,要是咬太重了……你留下的印子很久都不會消?!?/br> 他的聲音輕柔得好像妖精的引誘,把蔣仁的神智攪得一團亂,只想在這身皮rou上打上屬于自己的烙印。他也確實這樣做了。 楊辰語肩膀抖了下,悶哼出聲,之前的咬痕和這次的疊在一起,看起來血腥又透著不可言說的曖昧。 疼痛刺激了神經(jīng),他手臂一攬,干脆將蔣仁從床上抱起來。蔣仁這才發(fā)現(xiàn)腳上的束縛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解開了。突然的騰空讓他一陣緊張,雙臂把楊辰語環(huán)得緊緊的,連同底下的xiaoxue也絞住他的yinjing。 “別發(fā)sao?!睏畛秸Z在他的臀rou上拍了一下,“啪”的一聲,打碎的是蔣仁最后的一點倔強,他的身體向下墜,體內(nèi)粗大的兇器進得更深,他終于忍不住掙動著向上攀,卻又墜下去。 楊辰語故意的,托住他的腿彎之后就不再動作,不讓他安穩(wěn)也不讓他落地。 蔣仁快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瘋了,放棄了早已不復存在的尊嚴,晃著屁股自己把自己釘在那roubang上,又在理智回籠的一秒害怕起掉落,反而被激得動作更大,試圖尋求快感。 可是太慢了,“嗯……哈”他埋在楊辰語頸窩里,小聲喘息,“快……快點” “快什么?”楊辰語不緊不慢挺腰,碩大的guitou抵住一處緩慢地磨,“你想要什么?說出來我才知道啊?!?/br> 他含住蔣仁的耳垂,含含糊糊地叫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