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 口球 炮機 捆綁 馬眼調(diào)教
柳余掙扎著將衣服脫下來,每一件都做足了心理建設(shè),終于隨著最后一件的落下,柳余毫不掩飾地將自己雪白yin亂的身體展現(xiàn)在郁子逸的面前。 郁子逸走到柳余的面前,用散鞭輕輕地劃過柳余的rutou,腰窩,最后來到那秀氣的yinjing,散開的皮革在roubang上反復(fù)磨蹭,像是在測量著什么物件一般。 “嗯,不錯,現(xiàn)在跪下?!笨粗嘣诖碳は峦α⑵饋淼膔utou和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郁子逸滿意地點了點頭。 柳余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去應(yīng)對眼前的情況,心里十分迷茫,郁子逸好似看出了柳余的顧慮,開口道:“我知道你不是這個圈子里的人,但是你要接待的客人是這個圈子,他們并不在意你到底是不是m或者sub,你只需要讓他們滿意,所以他們說的一切你都要遵守,即使不愿意你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知道嗎?” “知道?!绷囗槒牡牡拖铝祟^。 “除此之外,在這種情境里,身為奴隸的你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得到主人的允許,你可能會接受鞭打、羞辱、性玩具等一系列的折磨手段,來這里的人往往下手會更狠,我不確定你會經(jīng)歷過什么,安全詞的話只對一些人守規(guī)則的人有用,所以你要去注意觀察他們?!?/br> “嗯?!绷嗷貞?yīng)道。 “不錯,接下來,正式開始?!庇糇右蓍_口道。 一個黑色的被郁子逸把玩了很久的項圈,突然被戴到了柳余的脖子上,銀白的鉚釘、黑色的皮革與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激發(fā)起了人們內(nèi)心最根本的獸欲。 郁子逸牽著柳余走到了床前,將項圈系在了一個特制的鐵環(huán)上。 “現(xiàn)在,上床?!辈恢朗遣皇且驗橐暳Ρ粍儕Z的原因,現(xiàn)在聽著郁子逸的話,柳余竟然在一場教學(xué)式的性愛中感受到了一絲害怕與恐懼。 他順從的上了床跪坐在上面,郁子逸將他按倒,讓柳余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用靜電膠帶將柳余的手緊緊地綁在床頭的鐵欄桿上,把柳余的腿綁成了W的樣子,可愛的yinjing和后xue被暴露在空氣中。 郁子逸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了一根長18厘米,直徑4厘米的純黑色假陽具和一瓶潤滑液,將假陽具安在床邊的炮擊上,用手指開始擴張。 在菊口按揉了一會兒,那張小嘴才含羞帶怯地吞進(jìn)了一個指節(jié),郁子逸緩緩地在柳余的身體里抽動著,等到順暢之后,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看到柳余有些難耐的動作,郁子逸起了壞心思。 原本輕柔的動作突然加快,狠狠地摩擦那個剛剛被觸碰過的凸點,柳余的腰肢猛然繃起像一尾瀕死的魚,喘聲止不住的從嘴邊逸散出來,前頭秀麗的yinjing直接挺立里起來,顫抖著吐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正當(dāng)柳余馬上要射出來的時候,郁子逸突然堵住了馬眼,在快感的勁頭卻無法釋放,郁子逸那了一根馬眼棒從那個小孔里塞了進(jìn)去,插進(jìn)去2厘米再退出來1厘米,yinjing前面的這個小孔從來都沒有外來人造訪過,柳余疼的眼淚都淌出來了,剛剛升騰的欲望消失了。 yinjing也疲軟下來,那根馬眼棒進(jìn)了一半,剩下的部分漏在外面,還隨著柳余的動作不斷顫抖。 郁子逸繼續(xù)擴張著后xue,感覺差不多了將那根yinjing假玩具對準(zhǔn)xue口,平穩(wěn)而堅定地推了進(jìn)去,等到柳余適應(yīng)一些了,郁子逸打開了開關(guān),調(diào)到了最低的一檔,機器震動起來,這場對柳余身體的開發(fā)才剛剛開始。 前面的異物感還沒有消失,后面突然又被塞進(jìn)來一個東西,這種感覺無比奇怪,像是被兩個人同時進(jìn)入似的,這種感覺柳余從來沒有體會過。 動作上十分抗拒,但敏感的身體像是愛上了這種美妙的未曾體驗過的刺激,又迎了上去,柳余的手被緊緊地縛在床頭,柳余有些難耐地掙扎了一下。 此時的柳余還不知道他將迎來歷史上第一場失控的性愛,一場將他折磨到失禁的情事。 郁子逸輕輕地?fù)嵘狭嗟哪?,將一個黑色得口球戴到了臉上,嘴被撐開,口水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溢出,拉出了長長的銀絲,在枕頭上積累成了一灘水漬。 郁子逸看著被牢牢地綁在床上的柳余,笑了笑,“好好享受吧,小狗?!?/br> 隨著炮機被打開,那根巨大的黑色yinjing就動了起來,巨大的兇器被塞進(jìn)了xiaoxue里,將柳余后xue的皺褶撐開,隨著那兇器的進(jìn)進(jìn)出出,帶出了紅色的軟rou。 柳余被cao干的失了神,無力地喘著粗氣,透過口球的孔隙汲取著空氣,像一尾被拍在岸上的魚,正當(dāng)柳余以為已經(jīng)到了極限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尿道口傳來了酥麻的觸感,柳余起初以為這是他的錯覺。 但是隨著這種酥麻的感覺愈發(fā)激烈,這種結(jié)論被推翻了,后xue抽插的動作也猛然加快,這黑色巨物捅的極深,像是要直接捅到柳余的喉嚨似的。 柳余被炮擊頂?shù)闹蓖案Z,他想要逃離這個給他帶來痛苦的東西,卻被一雙手拽了回去,“sao狗,這就受不住了?” 郁子逸帶著笑意的聲音從一邊傳來,柳余已經(jīng)被干的出了眼淚,瞳孔渙散,因眼睛被遮住,一切快感都被無限的放大,突然馬眼里傳來強烈的痛感,郁子逸笑著將手里的遙控器推到了最高擋,無論是和柳余身體相連的炮機,還是那根馬眼棒,都開始瘋狂的發(fā)揮著他們的功效。 柳余只聽到郁子逸哼笑一聲,后xue的roubang就像失控了一樣,在他的身體里猛然漲大了一圈,將已經(jīng)撐到極限的rouxue又撐得大了不少,旁邊的皺褶已經(jīng)被撐到透明,失去了腸rou本來應(yīng)該有的紅色。 那根黑色的兇器頂?shù)搅艘粋€前所未有的深度,郁子逸在一旁有些著迷的看著柳余小腹上那根玩具的形狀,無比滿意。 前面的馬眼棒釋放出強大的電流刺激著柳余的尿道,尿道處的肌rou被刺激的不斷收縮,將那根粉紅色的橡膠棒夾得愈發(fā)緊了,那電極頭完美的接觸到柳余,釋放出更強大的電流,柳余被電的疼了,偏生嘴里又被口球堵著說不出話。 只能發(fā)出嗚嗚咽咽的聲音,眼淚將眼罩浸的有些濕了,柳余只能拼命地放松自己的身體,yinjing也不斷的用力企圖將那根東西從體內(nèi)排出來。 郁子逸看著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人,大發(fā)慈悲的將那根橡膠棒抽了出來,隨著那個堵住鈴口的東西撤出,膀胱里的尿液終于忍不住噴涌而出混合著不知道被堵了多久的jingye,淅淅瀝瀝的全部澆在了柳余的身上。 因著尿道被玩的有點慘烈,那里的肌rou有些不受柳余的控制,尿液好似流不干凈一般,還在一滴一滴的往外擠著。 柳余的yinjing軟趴趴的無力的歪在一邊,像是訴說著他的主人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暴行,前面的東西沒了,后xue里的東西卻還在不停地抽插,反復(fù)的摩擦過柳余的敏感點,柳余在這樣的刺激下很快就硬了起來。 郁子逸將柳余臉上帶著的口球摘了下來,積在嘴里的口水沒了口球的束縛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柳余粉嫩的小舌伸在外面,像是在勾引著人去狠狠吮吸他嘴里的蜜汁一樣。 柳余感受到一個人緩慢的靠近,他感受到身上這人的呼吸打在他的鼻尖上面,現(xiàn)在的他急切的需要郁子逸的安慰,柳余伸出舌頭想要夠到那人的嘴,他努力的伸出舌頭去舔,終于碰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 柳余看不清身上的人,但是他知道那是郁子逸,柳余伸出舌頭急切地鉆進(jìn)了郁子逸的嘴里,用盡全身解數(shù)的去邀請他和自己共舞,兩個人的舌在彼此口腔里進(jìn)進(jìn)出出,像是在跳一場盛大而華麗的舞,在經(jīng)歷過身體上的折磨掙扎之后,人會牢牢地抓住另外一個人,即使這個人是賜予你痛苦的人,你也會咋他不斷的安慰之中,深深地依戀上他。 柳余沉浸在這個吻里,身上的人,卻突然抽身離開,柳余下意識地想跟上他,卻忘了自己被緊緊地綁在床上,被狠狠地拽了回去。 那人的味道突然從自己身板消失,后xue的力度不減反增,柳余的嘴里逸散出一串破碎的呻吟,聲音帶上了哭腔,“不要...不要繼續(xù)了...求求你...啊....” “求誰?” “求您,我的主人...嗯啊...”柳余的回答伴著喘息聲一起傳來。 “你是誰?”郁子逸用一根戒尺輕輕地拍打著柳余的腿側(cè),“想清楚再說...” “嗯...我...啊...我是您的小狗...主人,求您,求您放過你的狗狗...啊!”郁子逸突然用力地拍了下去,隨著清脆的一聲響起,柳余的身上立馬就泛起了紅痕。 “真乖。” 郁子逸將炮機關(guān)掉,憐愛地摸了摸柳余的頭,揉捏著柳余的奶頭,將那兩顆草莓玩的紅腫不堪,柳余任由著他的動作,好似被cao傻了一般,微張著唇,在原地喘著粗氣,沒有給郁子逸一絲一毫的反應(yīng)。 郁子逸看著微張的小嘴,通過貝齒看到了里面那根瑟縮著的小舌頭,站了起來,用自己的下體對著柳余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