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號為109,110的男人們
109號和110號是一對父子,聞人凌煜重新回公司上班的第一天撞見的,他送資料渾渾噩噩按錯了樓層,去了他以為對的辦公室,誰知道走錯了門。本來道了個歉,準備關(guān)門走了,卻被年長的男人叫住了。 “既然來了,就坐坐再走吧?!?/br> 那個男人邊說邊用毛筆題字,寫得是天道酬勤,年輕一點的就坐在旁邊的紅木圈椅上拿著兩個鐵核桃盤玩,一轉(zhuǎn)一轉(zhuǎn)發(fā)出些摩擦的聲響,有些玩味兒地看著他。 他們兩穿的都是唐裝,身上不少古玩掛件。 這間古色古香的辦公室里,還有幾個類似于保鏢的人,穿著黑衣戴著黑色墨鏡,就站在角落。 聞人凌煜不知道是因為再次回到這里害怕還是這對父子有一股壓迫的力量,他的下意識告訴自己,絕對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如果可以走,那么他寧愿放棄這兩位的編號,也不愿意再踏入這里一步。 “對不起,我……我走錯了,我還要送資料?!?/br> 他反身剛要把門帶上,年輕的男人使了個眼色給了其中一個保鏢,那個保鏢點點了頭,黑色的墨鏡之下根本看不出他的眼神,他在那扇門快要合上的縫隙之中伸出了手。 “對不起,對不起??!” 聞人凌煜膽子似乎比之前要小了很多,很多事情在緩慢發(fā)酵,他內(nèi)心滋生的欲望開始萎縮,在這個可以用錢擺平生死的社會里,他發(fā)現(xiàn)自己太渺小了,一個人無法抗爭整個資本體系。 他想,也許,錢也可以擺平生死。 年長的男人還在寫,他說:“進來,你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聽話才能活著?!?/br> 即使聞人凌煜知道他們的規(guī)則,不能玩死參賽者,但是男人說的話還是讓他覺得,就算死了,他們也會將真正的事實毫無費力地掩飾過去,也許父母收到信息,再收到一些錢,就平息了。 年輕的男人還在看他,嘴角挑起了意味不明的笑,手上的核桃隨著手指越轉(zhuǎn)越快。 聞人凌煜艱難地咽了口口水,走了進去。那扇門在他的身后關(guān)上了,只發(fā)出了很小的一聲,他覺得自己胸膛跳動的心臟聲都比它大。 年長的男人看著自己手上的毛筆搖搖頭,似乎是不滿意,把那張寫到一半的宣紙撕了個粉碎,連同那只筆一起丟進了垃圾桶里。 “垃圾……都是垃圾……” 他喃喃自語,然后重新鋪上了一張新的宣紙,這時聞人凌煜才發(fā)現(xiàn),在那張書法桌邊除了年長的男人之外還有站著一個男人,有六七十歲,看上去像是個手藝人。 那個手藝人朝著他笑笑,微微鞠了一躬,很是客氣,但是聞人凌煜卻覺得毛骨悚然,在這間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讓他毛骨悚然。 年長的男人看著他,然后說:“我是110號,我對你這個人不感興趣,可以說,我早就對性欲這種東西沒有任何興趣了,我想要你身上其他的東西,我已經(jīng)把編號說出了口,所以你根本沒有反悔的機會?!?/br> 110號揮了揮手,那幾個保鏢直接把聞人凌煜架了起來,將他的褲子脫下,那個手藝人拿著一個小鐵盤和小鑷子,走了過來,蹲在了他的身下。 他驚恐地看著那個六七十歲的男人用小鑷子一根一根將自己的陰/毛連著毛囊拔下來,痛徹心扉,每一根都疊加著上一根還未消化的痛,層層疊加,他的眼睛不禁分泌出眼淚。 “不要!不要,好痛!求求你了……不要……” 毛囊從毛孔中拔出來時,紅色的血像一顆細小的珍珠堵在了出口,然后在空氣中氧化慢慢變成褐色。 沒有麻藥,沒有止痛劑,什么都沒有,只有痛。 那個年輕的男人用手肘撐在圈椅上,單手襯著腦袋,笑瞇瞇地看著這場面。每間辦公室的隔音效果都很好,當然也包括這間。 這場儀式一共持續(xù)了不到二十分鐘,聞人凌煜生來毛就很少,包括私處的。 那位年老的手藝人完成任務(wù),站起身,向他鞠了一躬,然后走到110號身邊說:“老爺,只能做小楷筆?!?/br> 110號點點頭,手藝人便去旁邊忙活起來,挑筆桿,漂洗毛發(fā)。 聞人凌煜以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的雙腿在微微顫抖,陰/莖因為疼痛而半抬起了頭,但是身上的幾個保鏢卻依舊將他固定的結(jié)結(jié)實實,他看見那個年輕的男人站起了身,往他這里走來。 他的求生欲開始作祟,開始強烈地掙扎起來,但是他越反抗那些固定他的手就越用力。 “放開我!放開我,我已經(jīng)給了你們想要的……放我走……” 年輕的男人走到聞人凌煜的面前,然后手里的核桃聲戛然而止,他說:“我想要的還沒有給。我是109號。” 聞人凌煜覺得主動告知自己號碼的男人才是最可怕的,比那些要干自己才告訴的男人,可怕多了。他不知道眼前的男人要什么,除了這副軀殼,他還有什么。 “我什么都沒有……我沒有你想要的東西了……” 109號并沒有理睬他,而是轉(zhuǎn)身問了110號:“老爸,爺爺是不是快要過七十大壽了?” 110號點點頭:“是沒幾天了,該準備壽禮了?!?/br> 109號像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然后回頭看了一眼驚恐萬分的職場小白兔,然后說:“這份壽禮,需要你的幫忙?!?/br> 聞人凌煜突然感到身上一松,他身邊所有的保鏢都收到指令走了,但是就在他快要反應(yīng)過來的那幾秒鐘里,身后一個緊實的胸膛貼了上來,接著一只強而有力的手穿過他的腋下,扼住了他的喉嚨。 是109號。 不容反抗的力度,他的喉嚨發(fā)不出一點聲音,連呼吸都是嘶啞的。他的褲子還沒來得及穿上,男人另一只手開始撫摸剛剛抬起半頭的器官,這種感覺如何來形容,像是傷口剛剛結(jié)上了痂,再重新撕扯開,邊緣酥酥癢癢的,越往中心就更加疼痛。 但不光是自己的前面,后庭上也開始被頂上了一個巨物。 他聽見那個男人帶著低沉磁性的嗓音,壓制著自己的獸性說到:“還不把畫板,筆墨紙硯拿過來?” 是對那些保鏢說的,但是男人的眼神一直在虎視眈眈地巡視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在壓著自己的獸性,至少現(xiàn)在還不能釋放。 “我們來畫一幅雪景水墨圖,要是你動了哪一筆沒畫好,我就把手里的東西給你當場割掉?!?/br> 聞人凌煜臉上的眼淚已經(jīng)干了,只留下兩條淡淡的痕跡,他的雙手一直在扒拉著男人掐著自己脖子的手,試圖留一點喘氣的空間,他顫巍巍地點點頭。 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任人擺布,他的腦海里面只有一個愿望,不是獎金,不是愛情,只是活著,只要能活著就好。 保鏢們將一塊畫板豎了起來,上面用紙膠帶貼著一張新的宣紙。 109號的男人手上的勁道早就讓聞人凌煜下身硬得不行,他將陰/莖前段放進了硯臺中蘸上了墨水,頂著身前的人往畫板前走了走,然后開始在紙上作畫。 硯臺是冷的,宣紙是冷的,墨水也是冷的,聞人凌煜不住地往后收縮,卻被身后的人一直頂著,不能動彈,他發(fā)現(xiàn)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那些拿著畫板的保鏢們,也硬了。 如果自己不好好聽這個男人的話,或許他今天會被整個辦公室的人,輪著上一遍,即使他們不是代號者,所以他害怕了,害怕到男人松開了他的脖子,他也不喊不叫,就這么嗚咽著。 剛開始那張白色的宣紙上,什么都沒有,男人寥寥數(shù)筆便勾勒出了山峰,松柏,以及千里江陵,簡直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他好像沉浸在作畫之中,對懷中之人不感興趣。 半個小時之后,這副雪景圖已經(jīng)快完成了,這時男人才開始將視線重新放在了聞人凌煜的身上,他的手是盤過核桃的,每個手關(guān)節(jié)處都會有兩個老繭,如果上下擼動,必定能欲仙欲死。 為了更好的固定,男人將那只掐著脖子的手轉(zhuǎn)移到了腰上,那腰像是用點力就能夠掐斷,一只手就能摟得過來。 他的手速越來越快,聞人凌煜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臉上也開始翻著潮紅,身體的快感已經(jīng)覆蓋掉那些疼痛,包括心里的,他的腦袋開始放空,破碎的呻吟聲不斷地從嘶啞的喉嚨涌出。 “啊……啊啊……哈……慢點……你……啊……慢點” 109號怎么會聽他的話?不但沒有慢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那墨汁從前段一路下滑到大腿根部,直流而下,竄入了腳跟。 “還差一點,這副雪景圖還差一點……” 男人被懷里一直叫的人搞得心煩意亂,但是他的雪景圖只差最后一點,那就是白色的雪。 聞人凌煜閉上眼睛的瞬間射了,那些白色的液體噴射在了宣紙上,像剛剛飄落的小雪。每一座起伏的遠山,每一棵光禿的樹枝之上都落得幾片小雪,好一幅江陵落雪圖。 男人很滿意,他滿意到親了聞人凌煜一口,這也許是他這么多年來畫得最好的一幅作品,所以他要獎賞他,他一般不會這么獎賞人。 “我一般不會獎賞人,但是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工具,所以好好享受。” 是拉鏈打開的聲音,聞人凌煜身上一抖,這好像已經(jīng)變成了一種條件反射,怎么樣都逃不過被干一場,但是這一次又和別人不太一樣。 男人充滿老繭的手開始試探xiaoxue,一根足以讓他的腸壁擴張,但是他塞進去了兩根。 “疼……疼……” 男人磁性的聲音想要安撫他:”忍一忍就不疼了,要是塞不進兩根,等下受苦的可是我?!?/br> 兩根粗壯的手指在rou嫩的腸壁之中探尋著刺激點,緩慢地擴張,然后突然抽了出去,再次進入的是什么,聞人凌煜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但是當身后的roubang只進入了一個前端后,他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沒錯,男人的roubang上植入了九顆珠子。 “我很喜歡的一串佛珠,植入了皮下,也希望你能喜歡?!?/br> “求……求求你了……好痛……嗚……不要” “我說,這可是我最高的獎賞。” 男人每一次挺身就有一顆珠子進入xiaoxue內(nèi),然后xue口收縮適應(yīng)一會兒又吞進下一顆,每一顆中間的縫隙都被幼嫩的腸壁吃得緊緊的。 聞人凌煜痛苦地叫聲在這間辦公室里顯得很色情,至少有十四只眼睛 在關(guān)注著他。 110號接過剛剛做好的小楷筆,蘸了墨水,在剛剛那副雪景圖上提上了一首詩。 “拿去好好裱框,就當做祝壽禮,不要太過張揚的,要稍微穩(wěn)重點的?!?/br> 那手藝人點點頭,明白了指示。 109號還在挺身而進,他圈著腰的手很是靈活,已經(jīng)從聞人凌煜的襯衫西裝的下端探了進去,找到了早已挺立的小珠子,使勁地揉搓。 這只手不知道搓過多少不同材質(zhì)的珠子,這樣的更不在話下。 聞人凌煜哪里能受過這樣的刺激,胸前被揉搓著,xiaoxue一張一合吞了這么多的珠子,一個激靈下身又硬了起來,他叫不動了,只能瞎哼哼,別人聽上去像是個女人的細嗓子在嬌喘。 那幾位保鏢吞咽了一下,雙手交握在襠部,遮擋了自己的齷齪想法。 男人一邊狠狠地插入,一邊興奮地說:“老爸,我要買他,等他失敗了我就把他買回去,我要每天把他關(guān)在房間里,和我一起畫畫,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人哈哈哈?!?/br> 聞人凌煜想,這人真他媽的是個瘋子,等等……如果自己失敗了,這個男人會把自己買回去?難道說這就是失敗者的懲罰,被拍賣? 這是他唯一理智存在的一分鐘,而剩下的時間,和男人一起高潮迭起,在這么多人面前又射了兩回,才被放了回去。 臨走的時候,109號站在門口,送了一串玉髓手玩給他,然后望著他離開的背影,送了一個飛吻。 他說:“你一定是我最高收藏價值的玩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