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號為90的男人
百里沁今天起床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比平時早起了不少時間,甚至他還在吃早飯的時候,對方就出了門,他本來想要攔下卻又覺得今天睡醒的人興致勃勃,也許是昨天那支雪茄讓他覺得離十九億的獎金又進了一步。 他在出門之前,又來到了那間臥室,走到床邊,在聞人凌煜睡的那側(cè)被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是他們昨天泡完澡,身上殘留的花香味道,還有對方柔軟的rou體,從內(nèi)而外遺留的專屬于他自己的味道。無法形容,卻讓人上癮。 剛鋪好的被子被他抱在懷里,亂糟糟的一團,余光看見床頭柜上被他打開的跳蛋包裝,是空的。昨天在衛(wèi)生間泡澡之后,他便再沒有再看見,一個大膽的猜想闖入他的腦海之中。 打開手機控制界面,上面的尋找功能在搜索了三分鐘之后顯示在一個熟悉的位置,是他們工作的公司大廈。 聞人凌煜在電梯合上的最后一秒,全身而入,里面有不少職員,有幾位是眼熟的,但是因為有其他人在并沒有打招呼。這里空氣不流動,氣味很明顯,這是昨天他在男人車上聞到的。 那支雪茄的味道。 百里沁說的沒錯,當他從代號者身上拿到一樣至關(guān)重要的東西,這座大廈之中的其他代號者會為了掩飾目標者而進行細微的調(diào)整,所有游戲數(shù)據(jù)會因為參賽者的行動而進行實時更新。 聞人凌煜回到工位,將那一疊沉重的圖紙分成無數(shù)小份,每次趁著午休的時候拿著一層的CAD圖,去黑暗的過道里進行探索。除了在高層,與那間會議室同層的那間隱秘的房間之外,其他的并沒有什么不同,也許就是為了滿足一些有偷窺癖的代號者。 他還跟監(jiān)控室的22號搞好了關(guān)系,也并不只是幫他口,更多的時候是找他過去聊聊天,游戲時間很漫長,整整三個月,目前為止也只過去了三分之一。長時間的呆在一人的房間,沒有傾訴的對象,能更加容易闖入對方的心門。 監(jiān)控室是很重要的一個地方,他希望里面的人是他的,至少可以在冠關(guān)鍵的時候幫他一把。 那根雪茄被他揣在兜里,本來是想做個對比,卻發(fā)現(xiàn)好像沒有這個必要。 他今天有一個任務(wù),找到昨天那位i8的車主,得到他的編號。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那樣,午休剛過,他從密道之中走了出來,剛好撞見吃完午飯來到同一層的男人,那支雪茄的主人。 男人雙手插兜,對著他說:“好巧?!?/br> 聞人凌煜將圖紙疊了幾下塞進了西裝內(nèi)里,回應(yīng)地點了點頭,而就在這時,他覺得身下一震顫動,是那枚跳蛋。 不是微震而是強烈的震動,他的雙腿不住地加緊,走不了一步,手機突然傳來了一條信息,不用說都知道是誰。 【我現(xiàn)在在你工位那層的辦公室,受不了了就來找我,也許可以把檔位調(diào)低一點?!?/br> 他心里罵了一句“該死”,本來是想和百里沁調(diào)情,結(jié)果半路殺出一位截胡的人。 眼前的男人聽著震動心里便明了這是什么,他笑著走了過去,湊近聞人凌煜的耳朵說道:“你昨天偷了我一根雪茄,你還記得嗎?”說完,打包抱起已經(jīng)情難自控的人,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男人坐在沙發(fā)上,聞人凌煜就這么靠著他,身下的褲子已經(jīng)脫了,一只腳隨意地放在男人的雙腿之上。 雙指打開緊縮的rou壁,里面可以隱約的看見一枚粉紅色的橢圓形物體正在震動,雙頭的按摩棒沒有套上,不然在褲子外面很容易看出端倪。男人掐著他的大腿觀察了半天,然后問他:“我的雪茄你有帶來嗎?” 聞人凌煜點點頭,臉上已經(jīng)潮紅一片,指著地上的褲子。 男人從凌亂的褲兜里掏出那支雪茄,點上,白色的煙霧從他嘴角與鼻中彌漫開來,似是繚繞,他的腿上一輕,側(cè)頭看見兩條雪白的雙腿已經(jīng)交纏在一起,每一次大腿根部的用力擠壓都會讓聞人凌煜粉色的roubang來回晃動。 這次他是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心里一直在罵百里沁到底開了什么模式,他感覺腸子都快被磨出血了。 聞人凌煜一邊夾腿一邊taonong著自己的roubang,男人就抽著雪茄就這么看著,似乎是在享受這樣靜謐卻又色情的時光,他看了看手上的表,離午休結(jié)束還有一段時間,可以玩一會兒。 、 男人用雙指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半溫莎結(jié)被瞬間拉開,他用牙齒叼著雪茄,將領(lǐng)帶綁在了聞人凌煜的雙手上,打結(jié)也是非常的熟練。 是和目標者一樣的習慣,先束縛住對方的行動,以確保下一步的順利進行。 “我會和你做的,先放開我……” 聞人凌煜的身子癱軟,全身都使不上勁,說出來的話也是軟綿綿的,男人沒理他,用手伸入他的雙腿之間的縫隙,將交纏在一起的雙腿打開。不斷收縮的xiaoxue就暴露在外,震動依舊在持續(xù)。 男人將雪茄深吸了一口,放入口中的部分已經(jīng)被唾液沾濕,接著他把雪茄塞入了聞人凌煜的xiaoxue之中。 “你要干什么!” “你要是亂動,燙傷了我可不負責?!?/br> 褶皺周圍有些紅腫,雪茄摸上去是粗糙的,煙草壓制而成表面有些顆粒,就算有唾液的潤滑,也進入的很艱難。每進入一點,聞人凌煜的臉上就慘白一分。 xue內(nèi)的震動帶動著腸壁的蠕動造成里外氣壓差,被堵住的入口在貪婪地吮吸著雪茄,火星從黑灰色變成紅色,在頭部開始燃燒。 男人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副場景,解開了自己的褲鏈,扯過聞人凌煜被捆綁的雙手,放在了自己的襠部。 “不要弄臟我的褲子,什么時候讓我射出來,什么時候我就把雪茄抽出來?!?/br> 聞人凌煜顫抖的雙手將男人的roubang包圍,他還要顧著下半身雙腿的位置,不能讓大腿內(nèi)側(cè)被雪茄燙到。 也許這是最后一次,和不喜歡的人zuoai,他只要熬過這一次,得到男人的編號就可以拿著十九億遠走高飛。如果百里沁愿意和他一起,那就再好不過了。 說到百里沁這個男人,聞人凌煜不知從何時開始,在與其他代號者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事后,都會無意識地想起他,好像變成了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就像在這個社會之中生存,需要金錢一樣的需要對方。 他會不會還在等自己,去那間辦公室。 答案在不久之后就會揭曉。 他的雙手上下taonong著男人粗壯帶著經(jīng)絡(luò)的roubang,guitou飽滿成圓弧形狀,他想起那一次目標者先是讓他口,再是插入式的性愛,便想如法炮制看看是否能對上殘存的記憶。 他在沙發(fā)上往男人的身上又靠了靠,這里的視野正好可以看見大廈之下的景色。他握住roubang的根部,然后從頭部開始吮吸著,一路往下。 樓下停著一輛車,他不會認錯,是那輛改裝的布加迪,是king。 這一秒的出神,讓他的大腿上產(chǎn)生了劇烈的疼痛感,雪茄燃燒的頭燙到細嫩的皮膚,立刻變得紅腫起來。他痛到將口里的roubang直接吐了出來。 “嘶……好疼……” 男人說:“我還沒有射。” 聞人凌煜忍著繼續(xù)幫他口,接著他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從那輛布加迪上走了出來。 是百里沁。 他似乎和主駕駛的king相談甚歡,甚至站在路邊目送著king開車離開。 原來他根本不是為了幫他報仇。 時間過去十分鐘,離雪茄燃燒到xue口還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男人射了。 是90號。 聞人凌煜躺在沙發(fā)上,身下一輕,雪茄被抽出,他聽見男人問他:“要不要幫你把跳蛋也拿出來?” 他點點頭,男人扯著露在外面的白色線將跳蛋順勢拉了出來,震動已經(jīng)停止。他睡了一會兒,有些事情來得太突然,他還無法消化,那個昨日問他是誰強jian他的男人,那個平日里對他言聽計從的男人,現(xiàn)在和king談笑風生。 蛇鼠一窩,資本家只會與資本家互為同盟,只有利益關(guān)系的捆綁才能實現(xiàn)永久的不分離。 他拖著疲倦的身子去了四十八樓的會議室。 這是一個月以來他第一次走進這間輸入目標者編號的會議室,與那間代號者聚集的秘密會議室不同,不大的房間里只有一個白色的發(fā)光柱狀講臺。 他每往前走一步,紅腫的xiaoxue與被雪茄燙傷的地方就會摩擦一次,他像一條剛得到腿的美人魚,在刀尖上行走。 這里空無一人,除了自己。 講臺上升起一塊半透明觸摸屏控制面板,上面顯示請輸入目標者代號,下面的鍵盤只有0-9的數(shù)字與刪除確定鍵。 機械音提示:“請輸入代號者編號,按確定鍵提交?!?/br> 他在9與0上按了一下,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氣,確定鍵卻遲遲沒有按下。 賭一把,反正有三次機會。 顫抖的指腹碰到發(fā)光顯示屏上確定鍵的瞬間,白色的光柱變成了紅色,顯示是一個叉。 這個男人……不是目標者。 無來由的,他的心中又舒了一口氣,他還沒有遇到85號,這場游戲不能就這么結(jié)束。 機械音:“很遺憾,希望您下一次成功。” 他在今天請了假,回了自己的廉租房。幾天沒回去,被子聞上去有淡淡的霉味,他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躺在床上,看著被燙傷的地方,已經(jīng)起了一個不小的水泡。 他有兩個選擇,用針挑破它或者任由它繼續(xù)惡化。前者短痛,后者長痛。 長痛不如短痛,所以他選擇了挑破。 銀針刺進水泡之中,穿透微薄的皮膚,透明的液體順著刺進來的口子流了出去,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疼。 他處理傷口的時候,放在床上的手機沒有停過,來電顯示的是同一個號碼,是那個男人。 他不想理,干脆把手機關(guān)了機,想好好睡上一覺,卻發(fā)現(xiàn)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很大聲,就在樓下。 “聞人凌煜!聞人凌煜!” 他推開臥室里的玻璃窗,看見百里沁站在樓下,周圍圍了一圈大爺大媽,對著樓下的人指指點點的。 他撐著窗沿下,手掌拖著下巴,這樣俯視著看他窘迫的樣子。 “聞人凌煜,你今天睡哪里?!” “你今天和king說了什么?” “我就知道是因為這件事,我會為你報仇的,真的,你相信我?!?/br> “哦?!?/br> “你今天……睡哪里啊?” “睡我的廉租房。” “可是我……可是我做了晚飯!你不去吃嗎?” 聞人凌煜看了一下時間,下午兩點半,下午兩點半這個男人燒了晚飯,鬼才信他。 “你回去吧?!?/br> 他關(guān)上玻璃窗的時候,百里沁還在樓下,但是一個小時之后,他打開窗卻發(fā)現(xiàn)對方早就走了。 他的心里空落落的,這種滋味比今天選擇錯了代號者還要難受。 沒人燒飯,聞人凌煜還是叫了份外賣,手機里的新聞一直在推送關(guān)于最近股市的走向,有些人賠得血本無歸,選擇了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他覺得這些新聞太殘忍,便快速用指尖劃過,卻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人十分眼熟,又滑了回去,他不會認錯,有一張照片上的人他認識。 是king。 新聞是這么概述的,某企業(yè)家的兒子因之前做生意失敗而選擇沖擊股市,卻不曾想到賠上了自己的全部家底,現(xiàn)在在醫(yī)院救治昏迷不醒。 聞人凌煜聯(lián)想到百里沁每天睡覺之前都會花大量精力去維護的賬號,發(fā)了個信息給他。 【是你做的?】 男人的信息回得很快,像是拿著手機一直等著他。 【我的手很干凈。】 【我在吃外賣。】 【我來接你?】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