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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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今天一到片場,就察覺到氛圍不對。片場沒幾個人,一個個都閑的慌似的,一點不似尋常工作時間的忙碌。 江念走到鄭程身邊,鄭導正攤在椅子上邊刷劇邊嗑瓜子兒,瞧見江念來了,吐出嘴里的瓜子殼,邊盯著手機屏幕邊說,“你可算來了,十個電話都聯(lián)系不上你,緊急通知一下,電影停拍了,資方要求劇組換主角。” 提到資方,很顯然又和那位傅總有關(guān)。換主角不是小事,電影都拍一半了,臨時換又相當于要重拍,江念輕皺起了眉,“換誰的角色?” 鄭程看了一眼他,“還能是誰,你的唄?!?/br> “傅弋寒的意思?” 鄭導又恢復了忙碌嗑瓜子的狀態(tài),含糊道,“是啊,你又怎么惹他了......抽這么大的風。” 江念默了片刻,又問,“換的人找好了嗎?” “還沒呢,重拍這活費時費錢又費力,指不定又要多費多少功夫,找主角的事都可以排到后面去咯......誒對了,今天傅總出差,順路來劇組了,正在休息室候著呢”,他往江念身后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你也是受害者,趕緊去找他評評理去,不然我現(xiàn)在閑得瓜子兒都要沒得嗑了?!?/br> 鄭程那語氣,就差沒直接說“你怎么惹傅弋寒了,現(xiàn)在全劇組因為你停工了,喏,現(xiàn)在傅弋寒上門來了,你趕緊想想辦法怎么把他哄好,不然前期我們幾百號人的辛苦都打水漂啦”。 江念頓時感覺到有點無力,傅弋寒每次逼他乖乖就范的手段在他看來都稱得上卑鄙。 推開休息室的門,江念一抬眼便看到了傅弋寒。兩人差不多一個月沒見了,傅弋寒背對著江念坐在椅子上,正從梳妝臺的鏡子里看著他。 江念走到他身后,把一只手搭在靠背上,回避著鏡子里的目光,目光恰好落在傅弋寒左手中指上那枚新戒指上,心里想著,傅弋寒這個月肯定也沒閑著。 “渴了嗎,我給你接杯水?” 傅弋寒看著鏡子沒說話,江念轉(zhuǎn)身去了飲水機那邊,紙杯都用完了,他就拿了自己平常用的杯子接了杯水過來。 杯子被擱到傅弋寒面前的化妝臺上,傅弋寒突然伸手攬過江念的腰,讓他分開腿坐在自己腿上。江念沒有反抗,只是松手的時候杯子里的水灑了些到化妝臺上。 傅弋寒是真的一個月沒有見到人了,此刻面對面地抱著江念,感覺人都瘦了些許。 傅弋寒盯著他下垂的眼睫看,“瘦了......這個月都干什么了?” “拍戲”,江念掀起眼簾對上傅弋寒的眼睛,“不過現(xiàn)在沒得拍了。” 一句話說得倔強又委屈,傅弋寒勾起唇角,用手指蹭著江念下頜的輪廓,“那就先休息休息,今天跟我出去玩玩?!?/br> “今天?” 傅弋寒說,“嗯,今天”,隨后他又補充道,“今天你生日?!?/br> 江念楞了下神,今天四月十五,確實是他生日,昨天晚上手機沒充上電,沒有接收到今天的手機信息,第一個提醒他今天生日的人居然是傅弋寒。 傅弋寒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他的后腰,“回一趟凜州吧,醫(yī)生說你母親的情況有好轉(zhuǎn)?!?/br> 盡管差不多是植物人的狀態(tài),但蘇璦在傅弋寒安排的療養(yǎng)院里被照顧得很好,甚至不比她剛癱瘓的那一兩年憔悴。江念和蘇璦也不經(jīng)常見面,每次去都是傅弋寒陪同去的。 見江念半晌沒回答,傅弋寒親了親他的額頭,“怎么了?” 江念眨了眨眼睛,回過神才答道,“沒什么......嗯,回去吧。” . 蘇璦是江念的母親,也是江時瑾的母親,今天是江念的二十六歲生日,同時也是他那雙胞胎哥哥的生日。江念從不覺得傅弋寒做這些是對他有什么感情,因為這些都是屬于江時瑾的。 露臺的風吹得很輕柔,城市的邊際正在上演最醉心的橘粉色日落,空中餐廳有上好的燭光晚宴,也是最好的日落和星光觀景臺。 花園的屏風后傳來些隱忍又細碎的哼吟聲,像是天邊逐漸湮滅的晚霞,無意間挑動著人的神經(jīng),讓身和心都全然醉于此貪于此。 盡管這里是傅弋寒的地盤,不會有哪個不長眼的服務生上來,但江念還是沒有讓傅弋寒把自己的衣服扒完,天幕之下赤身裸體地交媾不僅會讓他很沒有安全感,而且他在尊嚴上也始終接受不了。 勉強蔽體的衣物和竭力壓抑的呻吟都像是江念對自己尊嚴的苦苦挽回,但在傅弋寒眼里,這一切都徒勞的。 傅弋寒把江念壓在墻上,從后面頂弄著,每一下的深入都伴隨著身前人帶著哭腔的哼叫,他從身后擁著江念,兩只大手在江念那早已凌亂不堪的襯衫之下肆意撫摸揉捏,酥麻的感覺從傅弋寒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傳來,令人失神的快感一點一點地擊退著江念苦守的防線。 傅弋寒很享受這種體格差帶來的實質(zhì)占有感,他能兩只手就完全把江念攬在懷里,下巴蹭在他頸間隨意親吻,甚至在這樣的場合強硬地進入他的身體。傅弋寒的懷抱就像是一個堅不可摧的牢籠,把他想要的人圈在里面,這種時候,就從不用擔心那人會突然離開,因為江念也是有反應的,他在依附傅弋寒,身體上的顫栗會引起靈魂的共鳴,在某個時刻,盡管再不愿意,他們的靈魂都是融在一起的。 江念的西褲被褪到了腳裸,在碰撞中膝蓋被墻抵地發(fā)紅,他攀著傅弋寒的手臂勉強支撐著站姿,傅弋寒一邊頂弄一邊伸一只手從江念帶著指痕的腰滑向腿根,握住了他剛發(fā)泄過的性器。 “哈嗯......傅......傅弋寒......”江念攀住他的那只手腕,想要他停止手上的動作。 傅弋寒置若罔聞,反而加快了抽插和擼動的動作。 “停一下.....停啊......” 江念在沖撞中站得不穩(wěn),小腿在微微地發(fā)抖,難以忍受地彎著腰,要不是傅弋寒撈著他小腹的位置,他估計會掉地上了。 “哼嗯......” 傅弋寒又重新把人抱在懷里,手從他的腋下穿過,研磨著對方泛紅的乳尖。 江念的頭無力地靠在他肩頭,玫瑰色的唇瓣微微張合著,眼睫都被淚珠給浸濕了。那樣子可憐得像個被主人遺棄的破布娃娃,傅弋寒的吻落在他的鼻尖,漸漸放緩了抽插的速度,只在他身后深入淺出地動著。 傅弋寒的聲音像此刻的晚風一般醇厚嘶啞,一出聲又是習慣性哄人的語氣,“乖,再叫我一聲?!?/br> 江念的鼻尖被他親得發(fā)癢,逐漸回過神來,微微睜開了眼睛,看清了眼前纏綿的人,“傅......傅弋寒......” “時瑾,生日快樂。” 傅弋寒低頭和他唇瓣相接,江念眼里醞釀著的那顆生理性的眼淚終于從眼角溢了出來,晶瑩的淚珠轉(zhuǎn)瞬間又悄然滑進了鬢發(fā),只留下淡淡的淚痕。 站在頂樓隔著花房的玻璃屋頂看到的夜幕大得讓人窒息,晚風讓郁金香的花香始終縈繞在他身邊,仿佛不似在燈火闌珊煙火喧囂的人間,要不是傅弋寒仍舊存在感十足地抱著他,他幾乎都要以為偌大的天地只有他一個人了。 他心里有個聲音跟著傅弋寒的話重復了一遍。 江念,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