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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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暄的吻逐漸由輕到重,舌尖也伸出頂開許策昭嘴唇,從牙關(guān)伸入,撩撥許策昭略微僵硬的舌頭。 許策昭的舌尖被吮吸了一下,微微睜開眼,入目便是尤暄放大的俊美面容,他的思緒飄到了很遠(yuǎn)的地方,割裂感仍舊在,但貼著他的人是真實的。 深吸一口氣,許策昭反守為攻,扣住尤暄后腦攝住他唇舌,把他的舌頂出去,又被尤暄頂回來,尤暄覺得兩人的姿勢別扭,便扯了扯許策昭手臂,許策昭邊接吻邊站起,單腿跪上尤暄腿間的空地,一腳站在地上,彎腰同他繼續(xù)接吻。 因為姿勢原因,尤暄不得不仰著頭,許策昭握住他脖頸,在他后頸的藥貼上摩挲。 “我咬了你,你為什么不躲?!痹S策昭知道沒有Alpha愿意被人觸碰腺體,尤其是同性,腺體和他們的后xue一樣,都是絕對的禁忌之地。 “沒什么好躲的,你隨時可以咬我的腺體,我很樂意。”尤暄笑,握住許策昭的手,“只要你不生我的氣?!?/br> 許策昭一頓,生硬地躲開尤暄的手。 “我沒說我不生氣了?!?/br> “可你沒有拒絕我吻你。”尤暄重又握住許策昭的手,握緊。 許策昭瞇了瞇眼,故意說:“一個吻就想抵消,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好吧。 尤暄抬起許策昭的手,親了親他無名指上的戒指,這一幕像是小動物示弱,讓許策昭的心跳突然加速。 “原諒我吧,策昭?!庇汝颜f。 許策昭:“......” 雖然最后許策昭也沒有明說自己原諒了尤暄,但他也沒有刁難他,帶著尤暄下樓,坐上車離開。 兩人直接回的麗景苑,在車上兩人的氣氛變得很奇怪,之前他們坐在一起,雖然各懷鬼胎,但至少明面上看不出來,也沒有什么實質(zhì)的越軌行為,還能偽裝得像是合作伙伴。但經(jīng)歷過昨晚的情事過后,許策昭完全沒辦法忽視身邊尤暄的存在。 尤暄的呼吸輕一點重一點,都那么清晰。 許策昭說不上這是甜蜜還是煎熬,總算到家樓下,他幾乎是立刻下了車,尤暄從另一邊車門下來,站到許策昭身邊,跟他一起進(jìn)了大樓。 許策昭站在電梯左側(cè),他沒有刻意去看尤暄,但電梯墻壁是鏡面,許策昭看到尤暄微低著頭等待電梯抵達(dá),右手食指勾著左手無名指,無意識地把玩戒指。 好乖。 許策昭看了眼樓層,在電梯抵達(dá)時抬手碰了碰尤暄的背,說:“到了?!?/br> 尤暄抬眼,走出去,許策昭在他身后,尤暄打開門,許策昭踏進(jìn)來,關(guān)上門。 站在他面前的尤暄轉(zhuǎn)過身,許策昭福至心靈,沒有動,手腕被握住,一小片皮膚被金屬冰了一下。 “策昭,”尤暄紳士地詢問,“我可以吻你嗎?” 許策昭閉上眼,沒說話,直接向前傾身,堵住了尤暄嘴唇。 一吻畢,兩人的喘息都重了一點,尤暄的手搭在許策昭臀后,摸了摸,讓許策昭戰(zhàn)栗起來,尤暄低低地笑:“要不是因為你還沒恢復(fù),真想再回味一次?!?/br> 許策昭想到了什么,耳根發(fā)熱,推開尤暄,按下開關(guān),眼前瞬間亮起來,他扯散領(lǐng)帶往里走:“我還有工作?!?/br> 尤暄站在玄關(guān)看著許策昭上樓,笑了笑,才脫下外套走進(jìn)去。 一天半的時間而已,信息已經(jīng)累積了一大堆,許策昭處理完后已經(jīng)到了睡覺時間,但不知是不是因為他睡了太久,一點睡意也沒有,尤暄在干什么呢?許策昭發(fā)覺自己一閑下來又在想尤暄,他起身推開書房的門,外面沒有人,應(yīng)該在房間。 他正想著找什么借口才能夠順理成章地敲開尤暄房門時,尤暄房門突然打開了,兩人皆是一愣。 “工作結(jié)束了嗎?”尤暄笑了笑,剛剛洗了澡,換了睡衣,走到許策昭身邊,“餓了嗎?” 許策昭其實不餓,但他沒說什么,默認(rèn)是餓了,跟著尤暄去了餐廳。 尤暄在中島給他準(zhǔn)備夜宵時,許策昭就坐在一旁的吧臺邊看著,他一開始還裝模做樣看手機,但尤暄在等土豆煮軟時湊過來親了許策昭一口后,許策昭就不裝了,手撐在吧臺上專心看尤暄做菜。 還會趁機和尤暄說話。 “你在做什么?” “玉米奶油濃湯?!?/br> 許策昭站起來,走到尤暄身后,看他翻攪食材:“你在國外的時候?qū)W的嗎?” 尤暄點頭:“嗯,跟房東太太學(xué)的,有時候不想出門就在家自己做飯。” “你在國外......都是一個人嗎?”許策昭忍不住問,“十年?” 尤暄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平靜:“嗯,都是一個人,我去得倉促,語言不通加上性格不好,下了課就回家,沒什么朋友?!?/br> “剛到國外的時候,我聽不懂老師講課,就帶著錄音筆上課,晚上回家再一點點聽著翻譯。我第一次下廚時開火太大,觸發(fā)了煙霧報警器,被澆了一身水,是不是很好笑?”尤暄笑了兩下,肩膀輕輕抖動,“不過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對廚房很熟悉了?!?/br> 尤暄說得輕巧,但落在許策昭耳朵里卻不是這么回事,在他耳里尤暄在國外只身一人受了不少委屈,他撫過尤暄長發(fā):“所以頭發(fā)也是那時候留的?!?/br> “為了看起來更像Omega?!庇汝颜f,“我的身高增長很快,我怕兄長懷疑,就留了長發(fā),盡量在外表上騙過他,所以我長到187,他都沒有懷疑過我?!?/br> “原來是這樣?!痹S策昭喝了口湯,口感很不錯,看著尤暄夸道,“很好喝?!?/br> 尤暄撐著下巴看許策昭,眼神溫柔。 這樣的眼神在暖黃的燈光下讓人無力招架,許策昭十年來第一次感到溫暖,對,就是溫暖,他已經(jīng)數(shù)不清多少年沒有這樣認(rèn)真的凝視一個人,和一個人在同一個空間里獨處那么久,而且他絲毫不覺得膩味,只覺得不夠,一日二十四小時,還想要再多出一個小時來和尤暄待在一起。 “不過你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那邊的生活,卻又被突然叫回來,也是你家大房的主意吧,看你那邊分公司做得好,讓他們有危機感。”許策昭雖沒有特意去了解尤家的情況,但這種大家族無非也就那些事情,各個野心勃勃面上卻還裝著兄友弟恭,看似完整的一家子內(nèi)里裂成碎片,都不是稀奇事,“你爺爺情況如何,醫(yī)生怎么說?” “不太好,醫(yī)生說只能走一日看一日了?!庇汝褜τ燃业娜烁星椴⒉簧睿崞鹱娓?,態(tài)度平靜,“不過在這個時候,家里的人倒好像變得團(tuán)結(jié)起來了?!?/br> “呵,”許策昭笑了,“各自心懷鬼胎罷了?!?/br> 許策昭喝完了湯,放下湯匙,把手放在桌上,手心朝上,示意尤暄。 尤暄從善如流,把手搭在許策昭手心,被許策昭握住了。 “到那時你便坐山觀虎斗,不用擔(dān)心,有我在。” 尤暄看著面前的Alpha,雖穿著普通的家居服,卻像是坐在高檔西餐廳,剛為戀人細(xì)心切割牛排,看上去穩(wěn)重可靠。 但這樣可靠的男人,在床上卻粘人聽話,順從得像某種可愛的犬類。 尤暄蜷起手指在許策昭掌心上刮了一下,想要撤回手時卻被尤暄握緊手腕,抬起來遞到唇邊親了親。 “那十年已經(jīng)過去了,你現(xiàn)在不再是一個人?!?/br> 尤暄凝視著許策昭,眼神逐漸變了。 “我知道現(xiàn)在說這話很不合時宜,但如果你繼續(xù)撩撥我,我今晚可能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然后睡在你房間里?!?/br> 尤暄的語氣跟平時沒什么兩樣,但許策昭卻好像從他話里聽出了其它的意思。 尤暄站起來,繞到許策昭身邊,俯身親了親他。 “開個玩笑,早點休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