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含跳蛋上課被老師發(fā)現(xiàn),辦公室玩透明假幾把放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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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封心不在焉地趴在桌上,眉頭皺起,身下一陣陣的快感讓他幾乎無法集中注意力聽課,講臺上的蔣見冰已經(jīng)多次向他投來目光,他卻只能無助的任由yin水溢出浸濕丁字褲。 這個惡趣味的玩法是顏峻茂提出來的,敖封也反對了,但是在一輪又一輪的車輪戰(zhàn)性愛里,他最終還是在休息一周的條件下敗下陣來。 丁字褲細窄的襠部緊繃繃地勒進他兩瓣yinchun之間幽深的縫隙,每次走動都帶來一陣粗糙的摩擦感,花xue不自覺地往外滲水,沒一會就浸濕了丁字褲的襠部,敖封的聽覺幾乎被放大至能聽到xiaoxue里的水聲和布料摩擦的聲音。 蔣見冰的聲音似乎在逐漸遠去,又似乎猛地把他拉回現(xiàn)實。 “敖封,你來回答一下我ppt上這個問題?!?/br> 敖封猛地一挺腰,xiaoxue無意識的收緊,出水的rou壁和跳蛋的摩擦更加突兀,偏偏顏峻茂使壞,一下子把跳蛋從一檔調到二檔。他站起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蔣見冰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讓他坐下了。 坐下的動作帶動跳蛋一下子刺激到他的敏感點,他繃緊了腹肌,快感一路傳遞到皮膚上,全身酥麻一片,yinjing抵著牛仔褲,鼓出可觀的一包,他強忍著不讓自己在所有同學面前呻吟出聲,好讓自己維持最基本的尊嚴和體面,盡管身下牛仔褲包裹的健壯的臀已經(jīng)被濕透的丁字褲勒得不成樣子。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蔣見冰沖他勾勾手,示意他跟自己走,敖封夾緊xiaoxue,提著最后的力氣跟著他走進了辦公室。 “sao貨,含著東西來上課?”蔣見冰把敖封逼到門板上,一只手強行去解他的牛仔褲拉鏈。性器迫不及待地跳出來,沖著蔣見冰的下巴行禮。蔣見冰扯了一下丁字褲細細的帶子,把他的囊袋拉扯得往一邊傾斜,“呃...老師...”敖封微皺著眉頭低啞地呻吟,身下花xue的水早已滴滴答答地滴落,似乎rou道里的每一道褶皺都在泌水兒,蔣見冰伸了兩根手指進去,松軟濕熱的觸感讓他瞇了瞇眼,手指往里探去。 不出所料的,指尖觸碰到了一枚軟軟的硅膠跳蛋,此時還頗有精力地在rouxue里一下一下震動,直把軟爛的xuerou震出一股一股黏膩的汁水,把蔣見冰的手指都浸泡出褶皺。兩根手指夾著震動不停的小東西猛地抽出來,yin水一下子濺了蔣見冰一手,隨著敖封急促的呼吸,蚌rou一張一合,似乎迫切地想要吞下些什么。 “這么喜歡含著東西,就讓你含個夠?!笔Y見冰從書桌抽屜里拿出一根透明的軟硅膠假陽具,抹了一把敖封噴出的yin水抹在假陽具頭部,將底部的吸盤吸在辦公椅上,示意敖封坐上去。 敖封扎著馬步,大腿肌rou繃得緊緊的,似乎渾身都在用力,只有xiaoxue濕軟的不像話,他慢慢坐下去,雖然女xue已經(jīng)被跳蛋玩得熟爛,卻還是不太適應粗長假陽具的入侵。 假陽具做工很精致,柱身的透明仿真青筋讓蔣見冰能窺見一些他xue里的美妙景致,嫩紅的軟rou依依不舍地糾纏著粗壯的柱身,和他隱忍的表情完全割裂,每往下坐一點,敖封都擠出一些細碎的呻吟和粗喘,還剩下一小截,他搖著頭說吃不下了,已經(jīng)cao到zigong里了,再深會捅破的,汗珠隨著他搖頭的動作滴在速干的籃球背心上,洇出一小塊濕痕,顯得乳rou越發(fā)豐滿,把籃球衣?lián)纹饋韮勺⌒〉姆鍘n。 他最終還是徹底坐了下去,假陽具硅膠的囊袋抵在他的臀尖,他雙眼失神,微微仰著頭,汗水順著喉結和鎖骨窩流下來,流進蜜色的胸膛。 蔣見冰脫了外套系在敖封腰上,遮住被插得yin蕩痙攣的xue,“我去買午飯,你乖乖等著?!?/br> 敖封無助的想站起來,卻被蔣見冰一個警告的眼神釘在原地。女xue艱難地吞著粗長的假陽具,xue口幾乎含的發(fā)酸,guitou在軟爛的宮腔里牢牢卡著,刺激得宮腔里的軟rou一股一股地冒水,順著透明的柱身流下來,把皮質的座椅濡濕一片。 等待的時間很煎熬,敖封忍不住小幅度的上下運動,好讓假陽具給自己解解癢,他肩背的肌rou緊繃,手撐在身體兩側,帶動臀部起起落落,后背成一道很漂亮的弧度,女xue里的媚rou被帶出來又吞進去,顯得很yin蕩。 他流了很多水,把蔣見冰的皮質座椅都弄濕了一大片,大腿根挨上去涼冰冰的,辦公室開著空調,敖封卻還感覺空氣沉重悶熱,xiaoxue被假陽具撐得發(fā)麻,xue口都透出血管的顏色,他無助地坐在假陽具上,小腹幾乎被頂起一個弧度,他感覺花xue深處有股說不清的酸癢,假陽具沒法帶給他完全的滿足。他的下半身被蔣見冰的西裝外套遮著,從外表上看不出什么異樣,只有掀開外套才能看見內里的yin蕩場景。 門被推開了。敖封猛地拉緊了西裝外套,確保自己身下的風光被完全遮住,見來人是蔣見冰,他才松了一口氣,絞緊的xiaoxue也重新放松。蔣見冰拎著兩個人的午飯走過來,掀開敖封腰上的西裝外套,露出他yin靡不堪的濕透了的下體。“自己站起來?!笔Y見冰抱臂站在他面前,敖封乖順地慢慢起身,xue里的媚rou早已被yin水泡的熱乎乎的,抽出時帶來一股酸脹的暖意,媚rou裹著假陽具,被抽出的動作帶出來一點,又依依不舍地縮回去,透明的假陽具襯得軟rou更加粉,雖然已經(jīng)被男人們cao得爛熟,但還是透著青澀的顏色。 蔣見冰把敖封摁在桌子上,從后面慢慢把硬起的性器插進去,被假陽具擴張充分的xiaoxue癡纏地吸住性器,溫柔地包裹住性器上暴起的青筋,蔣見冰感覺自己的性器像是被一潭溫水包裹,他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敖封被他猛然加快的速度撞得啊啊直叫,隔著一層rou壁的前列腺也被刺激得分泌液體,兩人的下身濕的不像話,每次抽插都混著啪啪的水聲。 蔣見冰終于在敖封體內射精的時候,敖封的嗓子已經(jīng)啞了,他癡癡地張著嘴,涎水滴到蔣見冰的辦公桌上,留下一道yin靡的痕跡。 想起回去還要被幾個室友輪番玩弄,他幾乎要痛恨自己體育生優(yōu)越的體質來。 蔣見冰低吼著在他花壺里灌精,敖封也翻著白眼迎來一波猛烈的高潮,吹出的水順著jiba抽出的動作嘩啦啦淌了一地。蔣見冰拿過那只小跳蛋重新塞回他的xue,堵上了溢出的jingye和yin水,丁字褲被他卷了一卷塞進襯衫胸前的兜,敖封只得掛著空擋回宿舍。 推開宿舍門,敖封就看見容楚似笑非笑地坐在那,“過來給我們看看,小sao貨含了東西的爛逼又便宜了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