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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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最后一次,季睿呈變換著姿勢不停地占有肖閔軼,他終于累到昏睡了過去,這一覺醒來,已是次日的午時。身體的感覺逐漸回歸,全身酸痛不止,后xue更是腫脹不堪,肖閔軼強忍著酸楚想要坐起來,“嘶~”不料屁股剛挨在榻上,就痛呼出聲,雙腿也酸軟的很。 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了,罪魁禍?zhǔn)仔挪阶吡诉^來,攙住他的胳膊,輕聲說道:“阿軼,你現(xiàn)在不可下地走動,早起我才給你上過藥,你需要好好休息?!薄斑@還不都是怪你!”肖閔軼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一眼看在男人眼里,仿佛有無盡的吸引力,瞬間被定住。一夜的情欲灼的人眼尾泛紅,小巧的下唇被人輕輕咬住,許是方才抻到了痛處,眉頭微微皺起,額上有些細(xì)密的汗珠。 “阿軼,你真好看?!奔绢3视挠牡恼f道,肖閔軼不知男人的思緒又飄去了哪里,默不作聲。短暫的沉默過后,肖閔軼終于開了口,“季將軍為何一定要我留下,即便你愛好龍陽,以你的身份,想必定有無數(shù)美妙男子甘愿獻(xiàn)身?!薄鞍⑤W,難道你現(xiàn)在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我心悅于你,就算有無數(shù)之人供我挑選又怎樣,我只想要你?!?/br> 季睿呈捏他的手微微用力,好像生怕他在下一刻逃離。 肖閔軼盯著他一動不動,像是掙扎了許久,才開口說道:“……睿呈,即便如此,我所處的位置,我的身份都不允許我這般隨心所欲,皇兄他,需要用我的親事來安撫朝中老臣,你定是明白的?!?/br> 季睿呈看著他,眼睛亮了起來,“阿軼,你的意思是,你不排斥我對你的感情,只是因為陛下的賜婚而拒絕我嗎?” “是……” “阿軼,你不必?fù)?dān)心,這件事由我去稟明陛下,請求陛下成全我們。”季睿呈揉著他的手指,滿眼溫柔。********** “簡直荒謬,你在說什么渾話?!痹绯^后,皇帝被季睿呈攔住,聽完他的奏請后,皇帝被氣的不輕,將案桌上的一只精美的珊瑚紅釉茶杯砸了過來,“朕不管你們是什么兩情相悅,先不說兩個男子有什么兩情相悅可言,阿軼的婚事朕早已許了孫丞相,眼下就要到了迎娶的日子,你快叫阿軼來見朕?!奔绢3什幌牖实劬垢静宦犓脑V說,執(zhí)意要將心上人與孫丞相的孫女婚配,心下大惱,卻不敢與皇帝發(fā)生爭執(zhí),只好先回了將軍府,另尋他法。 “我早就與你說了,我的婚事不能自己做主,你還是放棄吧,即便是你為皇兄東征西伐,功績卓著,也不可能撼動皇權(quán)的。罷了……”說話間,肖閔軼眼睛泛起了霧氣,輕聲嘆息。 眼瞅著心上人的淚珠就要落下,季睿呈伸手將人緊緊摟在懷里,安慰道:“阿軼與我心意相通,我必不會辜負(fù),我說過,唯有你,我只要你?!?/br> 季睿呈眸色漆黑,心中已做打算。說白了,將軍又如何,王爺又如何,皇權(quán)富貴又如何,連自己心悅之人都不能護(hù)在自己身邊,自己的人生都不能左右,既如此,不如聽了手下人的諫言,反了這皇帝,這樣一來,看誰還敢阻攔。 季睿呈是家中獨子,父母均已不在,自己的事情一向自己拿主意,現(xiàn)下確定了自己的心意,便不再磨蹭,當(dāng)晚便招來心腹手下一同協(xié)商。一眾將士都是與他一起出生入死過的,自然擁戴他。于是當(dāng)晚,征東大將軍季睿呈便千里傳書給在外鎮(zhèn)守的將領(lǐng),要他們各自帶領(lǐng)三分之二的兵力回京,協(xié)助他完成大事。 十日后,兵權(quán)在握的季大將軍,集結(jié)了數(shù)萬精兵良將,向皇宮內(nèi)發(fā)起進(jìn)攻,只有幾千貼身護(hù)衛(wèi)軍的皇帝,萬萬沒想到,一向聽命于他的季睿呈竟然會為了自己最小的皇弟而反了他,他現(xiàn)在最后后悔的事就是當(dāng)時沒有成全二人,沒想在他看來的這點兒小事,竟導(dǎo)致他失去了權(quán)利,淪為了階下囚。然而后悔已是無用,他知道,現(xiàn)在季睿呈已然成為了權(quán)利頂端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