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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朵朵桃花煞在線閱讀 -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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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再次去到Vul酒店,這次不是為了吃飯,而是住宿。

    直到進入房間以后,陸偲仍然恍恍惚惚,好像還沒回過神來,甚至不敢回過神來,更不敢去認(rèn)真思考……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為什么在來這里的途中他沒有阻止云震?他怎么就真的跟著來了呢?難道他不知道來了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嗎?

    不,他已經(jīng)猜到了,而且他相信他猜的八九不離十——

    那所謂的最后一份禮物,就是他自己。

    既然他都知道,為什么他還會跟來呢?

    他也不知道啊啊?。?/br>
    當(dāng)云震一用那種溫柔的聲音對他說話,一用那種深邃的眼神注視著他,他的意志就完全不由自己控制了。

    他想,這個人果然是有魔力的吧?根本就是把人催眠了吧?難道真的不是催眠嗎?一定是吧?對吧?

    即使來到這里之后,陸偲不止一次打過退堂鼓,想要臨陣脫逃,但又始終沒有這樣做。

    歸根到底,除了忐忑、不安、糾結(jié)……等等之外,在他心底深處隱隱還帶有一絲期待。

    是的,期待。

    與上次半醉半醒的情況不同,這次他終于是在清醒的時候明確認(rèn)識到,如果有機會的話,其實他并不排斥、甚至是樂于與云震發(fā)生一些什么的。

    這算是亂來嗎?他不這么覺得。

    好歹云震跟他已經(jīng)比較熟悉,況且他一向認(rèn)為云震非常有魅力,本就心存好感,既然有機會與對方更加親近,他又憑什么不樂意呢?

    這么說吧,從他前世特意找人完成一夜夙愿的事(雖然說是所謂的臨終遺愿),以及主動迷jian某大神的事(雖然號稱是為了借幸運破除詛咒),多多多少都能看出,他其實并非那么保守的人。

    更何況,前世大半輩子他都是怎么過的?

    禁欲,完全禁欲。

    就像是一個rou食主義者,卻一直被逼著只能吃素,好不容易終于解禁,如今把一盤香噴噴的鮮rou擺在他面前,你說他饞不饞?(ˉ﹃ˉ)

    說白了,節(jié)cao這種玩意是不能吃的。而陸偲只想,至少偶爾,他也想好好地暢懷飽餐一頓。

    話雖如此,真正事到臨頭的時候,他還是有點怯場了。

    盡管曾經(jīng)有過一次,但那次有一半算是酒后亂性,而且只用到口跟手,與真正做起來畢竟不一樣。

    嚴(yán)格說來,他的怯場并不僅僅出于緊張,更大部分是類似于某種近鄉(xiāng)情怯,尤其是他越對云震有好感,這種感覺就越強烈。

    也或許,他應(yīng)該就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禮物,什么都不必想,只要老老實實等人拆封享用就好?

    他就這么心不在焉的,被云震牽著進了浴室,站在他面前,開始解他上衣的扣子。

    解到第三顆的時候,陸偲驟然回過神,頓時手忙腳亂:“我我我自己來,我……”

    云震截話:“你幫我脫衣服。”

    陸偲:“……”

    臥槽!一句這么曖昧yin蕩的話語居然能被說得如此淡雅……這不科學(xué)!

    半晌,陸偲才收起險些脫臼的下巴,硬起頭皮咽了咽口水,慢吞吞地把手伸出去,放在對方的衣扣上。

    一顆小小的扣子,表面光滑而冰涼,他的指尖卻瞬間襲來一股近乎刺痛的灼燒感,手指不自覺地抽搐幾下,差點想收回手。

    但轉(zhuǎn)念他又想到,其實這種時候拖得越久越是折磨啊,速戰(zhàn)速決反而更好,于是突然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動作迅速異常,三下五除二就把人家的上衣先給剝掉了。

    說起來,這還是陸偲第一次看到云震衣服底下的軀體,身材自然沒得說,一個字——

    棒!

    不愧是從軍隊里練出來的,即便坐到如今這個位子也并未放松鍛煉,筋rou依舊平滑緊致,絲毫沒有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出現(xiàn)松弛。

    他的身高大約一米八八,骨架子有這么大,肌rou也很足,體格卻不顯得很健碩,看上去比較頎長,興許比梅凌還略瘦一點,那寬肩那窄腰足以把雜志上的模特兒都給比下去。

    陸偲這邊還沉浸在欣賞的目光中不可自拔,那邊云震也脫去了他的上衣,接著給他脫褲子,解開皮帶撕開拉鏈,連同內(nèi)褲一起捉住,往下褪到腳底,而后陸偲很有自覺性地抬起腳,從褲管中邁了出去。

    云震站起來,看見陸偲滿臉不自然的表情,低下頭根本不敢瞧自己。

    云震嘴角一彎,伸出手將他摟過來,大手放在他后腰與臀部之間的位置,輕輕柔柔地來回流連,這里緊繃的肌rou始終也沒有放松,最后云震沉緩地說:“你不愿意的話,可以拒絕?!?/br>
    陸偲驀然怔住。

    確實,到現(xiàn)在他還是時不時會冒出落跑的念頭,但被云震這么一說,他反倒不想再跑了。

    也許這就像是某種叛逆心理,當(dāng)對方步步緊逼,自己便想后退;當(dāng)對方要退下了,自己卻又想追上去。

    嘖,算啦算啦,有什么大不了的?男歡女……男愛本就是世間最正常最自然不過的事,那么多女人都能為了一夜歡愉而瀟灑地來,然后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他再這么婆婆mama豈不是連女人都不如?

    ——陸偲啊陸偲,是男人你就勇敢地上啊!

    瞬間陸偲豁然開朗,仿佛一下子打通了淤塞的關(guān)節(jié),渾身通暢,心情也不再扭捏,直接湊過去在云震唇上啄了一口,嘴角撩起一笑,作為剛才那句話的答復(fù)。

    云震于是也笑了笑,在他屁股上輕輕一拍:“去沖水吧。”

    陸偲轉(zhuǎn)身走到花灑底下,開啟溫水,淅淅瀝瀝的水珠從頭頂傾灑下來,把他淋得透濕。

    當(dāng)他一扭頭,剛好看到云震在那邊脫了褲子,視線當(dāng)場被對方胯下的光景抓了過去,就好像鎖定了似的徹底移不開來——這就叫男人本“色”吧?

    當(dāng)陸偲完完全全看清楚那已經(jīng)半硬的器官,完美的形狀,漂亮的顏色……仿佛受到了什么召喚一般,他的渾身血液都開始sao動,不約而同地往兩腿之間奔涌而去。

    眼看著云震朝自己走過來,他突然耳根發(fā)燙,還沒來得及害羞地夾夾腿,人就已經(jīng)被云震抱住,輕飄飄地一轉(zhuǎn)身,兩個人都站在了水簾下。

    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陸偲倒也想在水簾中來個浪漫對視什么的,然而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這太有難度,鼻子里憋著一口氣,好不容易擠出話來:“我不能呼吸了……”

    云震便又笑了,再次轉(zhuǎn)身,把陸偲轉(zhuǎn)移到水簾之外。陸偲張大嘴巴剛喘了兩口氣,嘴就被一個吻堵了起來。

    唇舌交纏,愈來愈高的熱度在口腔內(nèi)輾轉(zhuǎn)彌漫而開,混合著一股淡淡的雞尾酒味道,也許是由于高溫的緣故,酒氣變得越發(fā)醇厚醺然。

    如果不是云震結(jié)束了這個吻,陸偲只怕又要昏昏欲醉。

    云震關(guān)上水,拿起肥皂往陸偲身上抹。陸偲錯愕了一下,連忙伸手想把肥皂接過來:“這個,這個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云震握住他的手,而后放開,溫和中不乏強勢的目光看進他眼里:“現(xiàn)在你要聽我的,你忘了今天我是壽星?”

    “……”

    陸偲梗住了,找來找去都沒找到理由來推翻這個論點,只好一動不動地乖乖站著。

    云震手中的肥皂在陸偲身上慢慢涂抹著,從頸到肩再往下,抹完了兩條手臂,再回到肩膀,這次的路線是從胸膛開始往下,一寸一寸抹得無比均勻。

    當(dāng)肥皂那滑膩的觸感擦過胸前的敏感處,那種感覺又酥又麻,兩顆朱果立即顫栗著挺立起來,在白色的泡沫底下隱約透出近乎艷麗的殷紅。

    然后是兩腿之間……

    那塊酒店里最最普通的肥皂,此時此刻卻仿佛變成了有生命力的活物,在男人的脆弱器官上徘徊著,流連、舔舐、愛撫,產(chǎn)生了大量的泡沫,所有熱量都被積壓在泡沫深層,似乎隨時有可能“嘭”的一下爆炸開來。

    陸偲已經(jīng)硬得不行了,好幾次都懷疑自己會當(dāng)場射出來。

    再然后,那塊肥皂繞到他身后,把泡沫涂滿那兩片形狀圓潤的臀瓣,接著又?jǐn)D進臀縫之間,摩擦著徐徐向下。

    顏色粉嫩的洞xue看上去分外嬌弱,洞口還在不自覺地收縮著,似乎是惶恐地想要緊閉門扉,又似乎是在召喚著期盼著什么。

    終于,帶著肥皂泡的光滑手指插進了里面,深深淺淺不斷進出,一遍又一遍,像是連這里也要給他清洗潔凈似的。

    在陸偲臉紅得滴出血來之前,那根手指總算拔了出去。

    繼續(xù)往下,大腿→膝蓋→小腿,一直到腳掌,甚至連每根腳趾都沒有放過。

    狡猾如泥鰍的可惡肥皂在趾縫中來回穿梭,感覺既癢得要命又酥麻得要命,陸偲簡直腳軟得站不住,不得不抬手扶著墻。

    恍恍惚惚中他忽然想到,這到底算是一種什么待遇?什么人才會這樣對待他呢?

    大概只有當(dāng)他還是小嬰兒的時候,父母親曾經(jīng)這么幫他洗過澡吧……

    這場甜蜜的折磨,最后終于還是結(jié)束了,陸偲深深地松了口氣,又有些淡淡的失落。

    ——笨蛋,這么容易就被寵壞,你到底是缺愛呢還是缺愛呢還是缺愛呢?!

    他狠狠地啐了自己一口,伸出手:“那個……換我來幫你吧。”

    做人應(yīng)該投桃報李,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

    既然他這樣知恩圖報,云震自然也不介意給他一個機會。

    從云震手里接過了肥皂,陸偲認(rèn)認(rèn)真真開始幫對方涂抹,涂著涂著暗自贊嘆,這位大叔的皮膚還真好,肌rou的手感更是棒極了,簡直可以叫人愛不釋手啦。

    不過,當(dāng)涂到后背的時候,陸偲意外地在他背上看到了幾道疤痕。

    疤痕細細長長,縱橫交錯,還好顏色已經(jīng)非常淺淡,所以看上去也不至于太可怖。

    陸偲曾經(jīng)聽別人說,云震早年也在特種部隊里呆過,這些疤痕大概就是那時留下的吧。

    這樣的疤痕,其實就是男人的勛章啊……

    陸偲本想仔細問問,但終究還是沒問,就算問了對方大概也只會淡然地一語帶過吧。

    他手上的動作接著轉(zhuǎn)移,從上往下,漸漸接近了那個最尷尬的位置——胯下。

    陸偲的后頸一陣發(fā)麻,耳根不知不覺地紅了。

    看著那根高高聳立的龐然大物,一瞬間他甚至覺得那并不是人體器官,而是一頭蓄勢待發(fā)的猛獸,正牢牢地緊盯著自己的獵物,隨時準(zhǔn)備撲上來一口吞掉。

    現(xiàn)在,還有誰會是這個獵物呢?

    陸偲渾身的汗毛噌噌噌豎了起來,根本不敢在這里多逗留,草草地把肥皂涂了幾下,趕緊繼續(xù)往下,沿著兩條筆直的長腿涂到腳背,到此即算全部完工。

    陸偲呼了口氣,剛站起來,額頭上就迎來一個溫柔的吻,隨即聽見:“辛苦了?!?/br>
    陸偲微微一愣:“不會?!鳖D了頓,咧開嘴笑,“彼此彼此嘛?!?/br>
    云震也笑,在他的嘴角又吻了一下,然后打開溫水開關(guān),讓水流沖掉兩人身上的肥皂泡,再把水關(guān)上,拿來大浴巾,幫他擦拭水跡。

    陸偲張了張嘴,還是閉上。

    沒什么好說的,反正他是真的服了,這個人居然可以為他做到這一步……是長輩的照顧也好,是情人的體貼也好,總之,他就榮幸地接受了吧。

    不一會兒,陸偲就被擦干,站在原地,看著云震擦拭自己身上的水,正思考下一步應(yīng)該怎么樣,忽然云震把浴巾扔開,上前將他一把抱起。

    陸偲愣了愣,忍不住用手捂住臉,他覺得自己簡直被當(dāng)成女人……不不不,根本就是小孩子吧!

    更要命的是,他竟然還挺受用,那絲別扭的感覺被某種更強烈的渴望蓋了過去。

    他究竟在渴望什么,很難說得清楚,也許是因為他的渴望有太多太多……

    云震將他抱到臥室,放到奢華柔軟的大床上,俯身而下,并沒有把重量都壓在他身上,而是稍稍撐起身體,以便更加完整地端詳他,從臉龐到全身,目光中仿佛帶著味蕾,一絲一絲極盡細膩地舔舐下來。

    那種目光滑到哪里,陸偲的血液就跟著流向哪里,從頭到腳,整個人熱得快要燒起來了,窘到極點,忍無可忍:“你到底看……看夠了沒有?”

    云震笑了,低頭在他臉上一吻:“看不夠?!?/br>
    這個吻一路延伸,沿著面頰來到他耳邊,他甚至能清晰聽見那粘膩的口水聲,就像錄音時的特效般,與那低沉磁性的話語完美混音:“永遠都看不夠。”

    ……要死了,陸偲想,他真的死定了,他這絕對是碰上妖孽啦!攝魂奪魄的妖孽啊啊啊!

    好吧,既然如此他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了,乖乖等著升天就好……

    當(dāng)云震含住了他的乳尖吮吸起來,陸偲突然又覺得情形好像反過來,變成對方是小孩子,在貪婪地吸食著美味。

    ——真的有那么好吃嗎?

    陸偲當(dāng)然無法知道,他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那一點,漲漲的,麻麻的,舒服得無以復(fù)加。與此同時,他的神志仿佛被對方的妖力一縷一縷吸了出去,蒸發(fā)在空氣中。

    他舉起手,想按在對方頭上,卻又沒有按下去。

    云震察覺到他的舉動,抬起頭,握住他的手牽到唇邊,舌尖從他食指中指之間的根部舔了上去,最后在指尖上輕輕吻住。

    電擊般的戰(zhàn)栗從那里流竄開來,連每一根毛細血管里面都在沸騰,陸偲的神志繼續(xù)蒸發(fā),連頭頂都快開始冒煙。

    云震把他翻了個身,從他的后頸開始,沿著背脊線一路親吻下去,不斷往下,再往下。

    突然陸偲渾身一震,口中發(fā)出一聲短促急切的“不!”,跟著就沒了聲音,整個人徹底毫無動靜,就跟死了似的……或者說已經(jīng)半死不活。

    因為剛剛在浴室里曾經(jīng)被手指開發(fā)過,此時他的后xue肌rou并不那么緊張,一根溫軟的舌尖鉆了進去,靈活地抽動著,脆弱敏感的內(nèi)壁粘膜簡直受不住這樣的玩弄,化作了一灘濕噠噠的春水。

    一股股無以言表的刺激感從尾椎升騰而起,如火如荼地擴散到全身,陸偲分辨不出身體上哪個部分在興奮抽搐,似乎是腰間,似乎是胯下,又似乎是甬道之內(nèi),或者都是。

    他張大嘴巴直喘粗氣,幾乎忍不住在床單上扭動起來,兩只手緊緊揪住了枕頭,手背上青筋凸起,就在他差點一口把枕頭咬住用牙齒撕開的時候,那根要命的舌頭終于退了出去。

    取而代之的,是云震抹了潤滑乳膏的兩根手指,刺進去,由淺至深一輪輪畫圈,乳膏隨之慢慢勻開。

    云震在他旁邊側(cè)躺下來,半邊身軀壓在他身上,纏綿的吻不厭其煩地在他頸上流連。

    他的頭顱往一邊扭著,更顯得脖頸修長,曲線優(yōu)美如畫,剎那間云震很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但又考慮到未來很多天他還要在男人堆里訓(xùn)練,終究作罷。

    手指在他體內(nèi)繼續(xù)開拓,突然碰到了什么地方,他渾身抖了抖,喉嚨里抑制不住地溢出呻吟。

    于是云震繼續(xù)進攻那個地方,陸偲的呻吟再也沒有停歇過,斷斷續(xù)續(xù)連綿不絕,到后來連呻吟都不成調(diào),幾乎是一種啜泣,好像已經(jīng)無法承受再多。

    云震覺得自己要是再繼續(xù)下去的話,搞不好他真的會哭著射出來。雖然相信他哭泣的模樣一定也是很惹人憐惜的可愛,不過,至少此刻云震還是舍不得讓他哭的。

    遂不再刺激他,手上的動作轉(zhuǎn)變成按摩方式,讓他漸漸放松下來。

    感覺差不多了,云震抽出手,用自己的炙熱抵了上去,在陸偲耳后低語:“小玫瑰,我要進來了?!?/br>
    陸偲的意識早已迷亂不堪,那個聲音仿佛是從天邊傳來,他好像聽見了,又好像沒有聽見,就那么恍恍惚惚地點了點頭。

    下一秒,他的身體里侵入了一個又粗又硬的異物,緩慢地,而堅定地,一點一點往深處推進。

    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不覺得怎么痛,也許是身體已經(jīng)被放松到極致,也或許是由于神志模糊,把痛覺也一并給模糊了。

    然而那股火焰般的熱度,那種被漸漸填滿的充實感,卻又如此清晰鮮明,以至于他毫不自覺地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

    是的,滿足,似乎他這才第一次知道了原來自己曾經(jīng)多么空虛,又是多么期待著被填補這份空虛。

    甚至可以說,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有了達成夙愿的實感。

    前世跟沈晉瑜的那一次,出發(fā)點是心存不甘;而跟梅凌發(fā)生的那幾次,也都是另有目的緣由。

    唯有這一次,單單純純,只為了做而做。

    當(dāng)他感覺到體內(nèi)的東西往外退出去,突然就異常不舍,下意識地夾緊了肌rou想要把對方留住似的。

    耳中傳來幾聲低低的悶笑,而后聽見:“別緊張,放松一點?!?/br>
    這會兒陸偲就像是完全被調(diào)教好的小兵,一個指令一個動作,乖乖地放松了身體。

    于是他得到獎勵性的一吻,緊接著那東西就重新頂回來,他立即心滿意足地再次發(fā)出嘆息。

    之后就是一次次循環(huán)往復(fù),漸漸地陸偲又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夠,四肢劃水似的胡亂撥動,似乎在尋找一個靠岸,又似乎想游向更遙遠的深處。

    云震捉住他的雙臂扣在床上,忽然就聽他出聲喊道:“快,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云震頓了頓,湊到他耳邊問:“還要再快是嗎?”

    “是……”

    此時此刻陸偲什么都沒想,也不知道怎么想,純粹是跟著本能予取予求,“是,是,快點……”

    云震無聲一笑,親親他的耳垂:“好,聽你的?!?/br>
    手臂從他腰際環(huán)繞而過,將他下身抬高,屁股幾乎撅了起來,整個人差不多是趴跪在床上。然后加快速度,和風(fēng)細雨轉(zhuǎn)眼間演變成了疾風(fēng)驟雨。

    太快了,太快了……其實陸偲有點吃不消,身體也好,意識也好,一下下仿佛被撞擊得七零八落,連氣都快喘不上來。

    然而感官上卻只覺得、并且越來越覺得——真舒服!真興奮!不要停!不要停——

    他已經(jīng)徹底意亂情迷,汗水迷蒙了眼睛,甚至流進他張大的嘴里,他還在胡亂地呻吟嘶喊著,自己也不清楚都喊了些什么。

    整個空間內(nèi),除了rou體碰撞聲和靡靡水聲,就只聽得見他的聲音,高高低低如帶著抑揚頓挫,回旋不止。

    云震忽然整個拔了出去,把他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拿枕頭墊在他腰下,抬起他的雙腳掛在肩上,熾熱的欲望在他體內(nèi)埋得更緊,宛如打樁一般深深地扎了進去。

    “小家伙,你的聲音真是要人命?!甭暰€染著一層暗啞,猛地一下頂了回去,瞬間直達他的身體盡頭。

    陸偲渾身大震,緊接著就是連番猛烈的沖擊接踵而來,他根本回不了話,身不由己地跟隨著對方的動作大肆搖擺,伸手摟住對方的脖子,雙腳從他肩上慢慢滑脫,轉(zhuǎn)而勾住了他的腰。

    那副腰桿強韌有力,整塊腰背隨著每一次用力而顯現(xiàn)出健美的肌rou線條,那幾道疤痕在其中若隱若現(xiàn),異常有一種幾近猙獰的雄性氣勢。

    不過,這劇烈的攻勢并未持續(xù)太久,也許終究是考慮到他會承受不住,云震漸漸地重新慢了下來。

    這個時候陸偲已經(jīng)不會再想到什么夠不夠,只覺得像是躺在一葉扁舟中,在水面上一圈一圈地旋轉(zhuǎn)旋轉(zhuǎn),越轉(zhuǎn)越快,越轉(zhuǎn)越急,驟然一個浪頭拍打過來——啊,一切都消失了。所有聽覺,所有視覺,統(tǒng)統(tǒng)不復(fù)存在,只隱隱約約留下了一聲幸福的嘆息。

    高潮時激射出的體液,似乎將他的最后一絲神志也席卷而走,他足足暈迷了好幾分鐘,完全不知道今夕何年。

    等到他回過神來,才發(fā)覺云震仍然在不疾不徐地動作著。剛剛高潮過的身體還分外敏感,在那種近乎細碎的碾磨之下,簡直分不出是癢是麻還是疼,又舒服又折磨。

    舔了舔唇,卻嘗到一絲汗?jié)竦南涛?,偶然心念一動,莫非這個人是為了顧及他而故意放慢速度?可是慢了的話就更不容易爽到……了吧?

    想到這里,陸偲情不自禁說:“你可以快一點,沒……沒關(guān)系……”

    云震的嘴角微揚起來,目光盯著他的眼睛:“我想射在你里面。”

    “呃……”

    陸偲窘紅了臉,點點頭,“好,你射吧……”

    云震笑了一聲,速度開始稍稍加快。突然陸偲就感覺到腸道內(nèi)傳來更重的壓迫感,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里面膨脹,一陣一陣,伴隨著汩汩熱流進入體內(nèi)。

    陸偲呆了呆,方才明白其實云震隨時都能射精,只是一直在忍耐著,直到親口確認(rèn)了可以射在他里面……

    到底叫他應(yīng)該作何感想才好?他不知道,只知道胸口很暖很暖,近乎有些酸麻脹痛。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用勁,越摟越緊,一剎那竟有種比zuoai還要令人滿足的感覺。

    心頭震顫幾下,像是被勾到了哪根弦,他輕吸一口氣,說:“生日快樂,云叔?!?/br>
    云震輕輕吻上他的眼簾,接著是鼻尖,最后來到唇緣,回道:“謝謝,我的小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