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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朵朵桃花煞在線閱讀 -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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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幾天,陸英捷留在房子里照顧陸偲,等到陸偲可以下床行走自如的時候,便銷假回了部隊。

    單看外表,陸英捷完全是純種的大老爺們兒,做起事來倒相當(dāng)細(xì)心,各方面考慮周到。陸偲被他照顧得很好,盡管有時看著他那張臉——該死的酷而又該死的帥,還是會莫名來氣,但又找不到能發(fā)作的點(diǎn),是以這幾天的日子可謂風(fēng)調(diào)雨順,世界和平。

    甚至也許是因為這段相處,陸偲已經(jīng)不知不覺習(xí)慣了有這個人在身邊。人家剛剛一走,他就感覺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不自在,不……嗯,沒有不什么了,咳咳。

    總而言之,日子還得繼續(xù)往下過。

    陸偲的傷勢雖說是好轉(zhuǎn)許多,但也不可能這么快就痊愈,所以他還留在家里休養(yǎng),順便看看那些該看的書。

    過了些天,他覺得已經(jīng)在房子里悶太久,于是趁著某個秋高氣爽的上午,出門放風(fēng)去也。

    這片環(huán)湖別墅區(qū)占地遼闊,主干道非常之長,路況也很好,三更半夜在這里賽車將是絕佳的選擇,前提是不被諸業(yè)主報警投訴的話。

    陸偲開著車,上路行駛了還不到五公里,忽然從前面路口右邊沖出一輛車,車速飛快,當(dāng)它急剎時甚至產(chǎn)生了一個將近一百八十度的大漂移,而在這之后,它更是好死不死地橫在了陸偲的正前方。

    陸偲趕緊踩下剎車,但是來不及了,車頭“砰”一下撞上,把那輛車的車門都撞得癟了下去。

    值得慶幸的是,陸偲開車向來求穩(wěn)不求快,所以這一撞不算太嚴(yán)重,再加上安全帶的保護(hù),他并未受傷,主要是被嚇到。

    待到驚魂甫定,火氣便蹭蹭直冒。

    這家伙怎么開車的?飆車黨嗎?就算要飆車也不該在大白天吧混蛋!

    陸偲解開安全帶一把撂開,推開車門,剛要往那肇事車走去,恰巧那輛車的駕駛者也下了車,陸偲定睛一瞧,霎時“=口=”→“⊙﹏⊙b”→“(╰_╯)”!

    那個天殺的“飆車黨”,他可認(rèn)識兩輩子了——不是沈晉瑜還是誰?

    與陸偲往日的印象中有些不同,今天的沈晉瑜看上去異常清冷,臉上沒有分毫表情,近乎是一種毫無七情六欲的漠然。

    當(dāng)他看到陸偲的時候,眼中瞬間閃過微光,被眼鏡片完美掩蓋了下去。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陸偲面前,完全沒給陸偲發(fā)脾氣的機(jī)會,把他胳膊一拽直接拖走。

    許是被沈晉瑜的陌生氣場給唬著了,陸偲愣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立即掙扎試圖掙脫,卻怎么都掙不脫,這讓他在氣惱之余又有點(diǎn)震驚。

    這個養(yǎng)尊處優(yōu)聲色犬馬紙醉金迷的公子哥,原來是深藏不露,力氣竟然這么大嗎?

    其實(shí)未必是沈晉瑜的力氣有多大,而是陸偲這些天一直養(yǎng)傷疏于鍛煉,再加上他的身體還沒完全康復(fù),自然也有所影響。

    沈晉瑜拖著陸偲健步如飛,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jī)打電話。

    道路兩旁大樹成蔭,每棵樹都有三四個成年男子環(huán)抱那么粗,沈晉瑜就帶著陸偲躲在其中一顆樹后,從樹的另一邊看過來,兩人的身影盡被遮擋。

    陸偲越發(fā)莫名其妙,剛想質(zhì)問對方到底在搞什么鬼,忽然聽到陣陣刺耳的剎車聲。那聲音實(shí)在尖銳刺耳,聽起來就有種無法言說的不詳。

    陸偲從樹后探出頭,遠(yuǎn)遠(yuǎn)望見幾輛黑色轎車,停在之前他和沈晉瑜下車的地方,從車上下來一群男人,去到沈晉瑜的車邊東張西望,似乎在尋找什么——很有可能就是在找這輛車的主人。

    就在這時沈晉瑜的電話打通,陸偲聽見他問:“到了嗎?”

    話音剛落不到五秒,遠(yuǎn)處就傳來砰砰砰的連天巨響。

    陸偲張口結(jié)舌。那是鞭炮聲嗎?又或者是……

    當(dāng)他再次探出頭向車子那邊窺視的時候,發(fā)現(xiàn)原地又來了另外一幫人,與早到的那批人正在交火。

    是的,交火。

    那些巨響果然是槍聲……槍聲?!

    陸偲一下子縮回腦袋,心驚rou跳,緊緊掐住了自己的胳膊。

    槍戰(zhàn)場面的確稀罕,難得一見,但這可不是在拍電影啊喂!像他這等市井小民hold不住?。?/br>
    單憑耳朵聽,已然可以想象出那邊的交戰(zhàn)多么激烈,槍聲密密麻麻連綿不絕。

    一片嘈雜之中,沈晉瑜的聲音卻依舊從容不迫,聽得莫名清晰:“嗯,老規(guī)矩,一切涉及我的東西都銷毀。”

    說到這里,朝陸偲看了一眼,向電話那頭的人吩咐,“旁邊那輛車也銷毀?!?/br>
    陸偲:“……喂!”那是他的車!花了他近百萬啊,不是幾百啊,是百萬?。。èF′)凸

    無視陸偲的抗議,沈晉瑜繼續(xù)與對方談了幾句,之后掛斷電話,對陸偲說:“車錢我會賠給你?!?/br>
    誰TMD稀罕你的臭錢!陸偲差點(diǎn)頂回去,卻及時收住了嘴。

    說到底,這筆錢本來就是應(yīng)該賠給他的,再說那也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不要豈不是冤大頭嗎?

    話說回來,他為什么會碰上這種爛事?

    這個姓沈的家伙,果然是跟他五行相克,碰上了就沒好事!

    半秒都不愿多跟這人呆在一起,轉(zhuǎn)身要走,忽而想起車子被毀了,不就只能打道回府?

    ——你個殺千刀萬刀的,以后你開車必爆胎!

    正在心里詛咒某人,突然聽見某人問他:“你家就在這附近吧?”

    陸偲回過頭來,一副死魚臉:“干什么?”

    “帶我去你家?!鄙驎x瑜撩起衣擺,只見肋骨處一道血痕斜貫而下,鮮紅的血液,白皙的皮膚,放在一同來看,異常地觸目驚心。

    陸偲臉上肌rou抽搐了幾下,隨即沈晉瑜放下衣擺,說:“只是被子彈擦過,不用擔(dān)心。”

    “……你該去重新配眼鏡了吧不然你到底是從哪里看出我在擔(dān)、心、你?!”

    陸偲忍不住翻白眼,“受傷了就去醫(yī)院,我又不是醫(yī)生,不奉陪了!”

    說完,還沒走出幾步,肩膀就被人一手按住。

    不耐煩地再次回頭,張口欲罵,赫然看見沈晉瑜從衣服里掏出一把手槍,槍身只有巴掌大,堪稱袖珍,至于威力……不管威力大小,反正只要朝陸偲的腦門來上那么一發(fā),照樣能叫他當(dāng)場嗝屁。

    與之前撞車的時候相比,沈晉瑜現(xiàn)在的神色看上去已經(jīng)跟平日沒什么兩樣,若挑非挑的唇角透著玩世不恭,那雙天生風(fēng)流的桃花眼這樣專注地看著人,竟仿佛呈現(xiàn)出一種癡情凝望的效果來。

    只聽他文質(zhì)彬彬地問:“帶我去你家,好嗎?”

    陸偲:“……”

    尼瑪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這家伙不就是個普普通通的紈绔子弟嗎,為什么會被一群持槍的敵人追,又被一群持槍的同伴搭救,連自個兒身上都能隨便摸出槍來?尼瑪這個世界究竟怎么了?

    一定是他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對!

    ※ ※ ※ ※

    在此之前,陸偲做夢都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把沈晉瑜領(lǐng)進(jìn)家門。而且這家伙還老不客氣,進(jìn)門后徑自走到客廳,向陸偲拋去一句:“把你家的醫(yī)藥箱拿來?!?/br>
    “……”陸偲現(xiàn)在就想把他掃地出門!

    想歸想,身為一個素來安分守己的普通老百姓,生平頭一回碰上真槍荷彈——雖然沈晉瑜早已把槍收了起來,不被嚇得屁滾尿流就算不錯,哪還有多余的氣量去抵抗?

    如今在他的心目中,沈晉瑜胸前已經(jīng)打上了“危險分子”的條紋碼,而且身邊還有一群打手保鏢之類的危險人物……

    OK,還是早點(diǎn)讓這家伙把傷勢處理完早點(diǎn)走人吧。

    等陸偲拿了醫(yī)藥箱回來,沈晉瑜已經(jīng)用水把傷口清洗過,人坐在沙發(fā)里,上衣搭在沙發(fā)靠背上。

    看見他光著上身,陸偲腦中不期然地閃現(xiàn)出一些零碎片段,全是前世那夜的畫面,他莫名一陣恍惚,猛地晃晃腦袋把所有畫面都甩了出去。

    其實(shí)陸偲很少回憶前世的事,在這個全新的身份和環(huán)境中,他一天天生活著,已經(jīng)度過了不短的時間,前世的很多東西都離他越來越遠(yuǎn),而他也看得越來越淡,正所謂昨日種種昨日死吧。

    而重生之后他身上又發(fā)生了很多事,心境也隨之不斷變化,所以事到如今,他對于沈晉瑜這個人的感覺早已不如一開始那么強(qiáng)烈。

    當(dāng)初他認(rèn)為,自己是間接因沈晉瑜而死,沈晉瑜就是合該千刀萬剮的劊子手。

    后來他明白,是他自己要去酒吧獵艷,是他自己挑中了沈晉瑜,這能怪誰?

    至于被迷jian輪jian,沈晉瑜當(dāng)然有錯,疏忽大意的自己卻也并非毫無責(zé)任。

    總之,對于現(xiàn)在的陸偲來說,只要別去鉆牛角尖地死勁回憶那些糟心的經(jīng)歷,那么沈晉瑜在他眼中也不過就是個……惹人厭的混蛋而已。

    從陸偲手中接過了醫(yī)藥箱,沈晉瑜找藥、涂藥、包扎,全程自己動手,看上去還挺熟練。這主要是因為傷勢較輕,如他所說只是擦傷,否則他也不會到這里來,就得去醫(yī)院了。

    男人自己給自己處理傷口的樣子,總會顯得格外有男人味——即使是沈晉瑜這種外表看來應(yīng)當(dāng)拎酒一壺拈花一笑的翩翩公子哥。

    只可惜,盡管陸偲一直在邊上旁觀,卻壓根無心欣賞,腦子里涌上各種問題,想問又不想問,十分矛盾。

    沈晉瑜把醫(yī)藥箱的蓋子合上,再把上衣套回身上,抬頭朝陸偲看去。后者站在不遠(yuǎn)處,似乎不愿再走近,但又被某種力量拖在那里,所以他也沒有走遠(yuǎn)。

    還有什么能把他拖住呢?眉梢微挑了挑,沈晉瑜開口:“你一定有很多問題,不問嗎?”

    “我沒有什么好問的?!标憘七`心地回答。

    “上次我跟你說過我有個秘密,現(xiàn)在你想不想聽?”

    沈晉瑜靠在沙發(fā)靠背上,雙手抱懷,目光穿過薄薄的眼鏡片,與鏡片上的反光折疊在一起,朝這邊斜睨過來。

    瞧他那樣,與其說是公子哥,不如說更像是一只公狐貍……精。

    陸偲沒來由地猶豫:“我不想聽行嗎?”

    常言道,好奇心能殺死貓,有時候知道太多了未必是好事啊。

    “我家——我是說沈家,明面上的主體產(chǎn)業(yè)是電子業(yè),這你知道吧?”

    對于陸偲的答復(fù)置若罔聞,沈晉瑜兀自說了下去,“至于私底下還有些什么見不得光的業(yè)務(wù),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也能猜到了吧?”

    “……”陸偲頭皮緊了緊,“黑道?”

    “可以這么說。”沈晉瑜輕描淡寫地回道。

    這并非陸偲意料之外的答案,卻仍是讓他一陣無語。

    沒想到啊沒想到,有生之年他也會接觸到活的黑道中人。

    半晌他才再次發(fā)話:“這么說,你也是……”

    沈晉瑜接過他未完的話:“我只洗黑錢而已,我的游戲公司就是這個作用。”

    沈晉瑜開著一家電子游戲公司,這事陸偲是有耳聞的,就他所知,這家公司雖然算不上業(yè)界翹楚,卻也小有名氣,開發(fā)過不少熱門冷門的游戲,有的賺錢,有的賠錢。誰又能想到這公司本身的作用就是為了洗黑錢?

    這簡直是陸偲無法想象的世界,嘀咕道:“真看不出你還是混黑道的……”

    “我本來就不是?!?/br>
    沈晉瑜右手一攤,那動作有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前面已經(jīng)說了,我只管洗黑錢,道上的事跟我無關(guān)?!?/br>
    “???”這話什么意思?難道洗黑錢就不算是道上的事了嗎?

    陸偲難以理解,“但你身上不是還帶了槍嗎?”平民百姓會隨身帶槍嗎?

    “自衛(wèi)而已,我從沒開過槍射殺別人?!?/br>
    說到這里,沈晉瑜想起之前陸偲面對槍口時敢怒不敢言的模樣,以及現(xiàn)在他聽到這句話時瞬間一呆、緊接著黑如鍋底的臉色,微微弧度在沈晉瑜唇角勾了起來。

    他接著說:“偶爾有人跟沈家過不去,拐彎抹角找到我身上,沈家的護(hù)衛(wèi)自然會處理?!?/br>
    頓了頓,懶洋洋地再次重申:“我只是個洗黑錢的。”

    陸偲無語。

    靠了!既然這家伙根本不會開槍,那他先前不就白白擔(dān)驚受怕一場?甚至還引狼入室……這不坑爹呢嗎?!

    不過,即使對方堅稱除了洗黑錢以外不管其他,但本質(zhì)上他家是黑道家族,那么他的身份起碼也是個黑道少爺吧?不然那些護(hù)衛(wèi)又是怎么來的?

    陸偲心念一動,那些人趕來得這么及時,與沈晉瑜幾乎就是前腳后腳的距離,這是不是意味著——

    “你身邊總有人在暗中盯著?”就算不是時時刻刻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但總體上的動向肯定都在掌握。

    果不其然,沈晉瑜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陸偲先是咂舌,繼而不得不慶幸,早前自己曾經(jīng)設(shè)想過要報復(fù)這個人,幸好沒來得及實(shí)施,不然的話,恐怕會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吧。

    安全第一,看來以后還是敬而遠(yuǎn)之比較保險。

    于是陸偲發(fā)出逐客令:“傷都處理好了吧,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吧?”

    他這么不客氣,沈晉瑜也不生氣,慢條斯理地一笑:“我今天對你說的這些,從沒對其他人說過,你也不要再告訴別人,就作為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好嗎?”

    陸偲滿臉黑線。這種說法怎么聽起來那么別扭呢?

    也懶得再羅羅嗦嗦,隨口答應(yīng):“行了,知道了?!?/br>
    其實(shí)用不著提醒,他才不會那么八卦,當(dāng)然也懂得有些事不能到處亂說。

    實(shí)際上如果可以的話,他寧愿自己從來也不知道這些事。

    話說回來——

    “你家這些事到底有多隱秘?比如說……我家那邊人知不知道?”

    “也許知道一點(diǎn),但不了解詳情。”

    聽到沈晉瑜的回答,陸偲突然間冒出某種想法。

    陸家是百年榮華的將門,沈家是深藏不露的黑道,假如沈家和陸家對抗的話,會是哪邊贏呢?

    他只不過是隨便想想,卻仿佛被沈晉瑜讀出了他的腦電波,似笑非笑地說:“拼火力的話,誰都不可能拼過軍方,不過要是沈家被逼狠了狗急跳墻,爭個魚死網(wǎng)破,陸家也未必?fù)频弥裁春锰??!?/br>
    聞言,陸偲在心中默默比劃了一個“peace”手勢,旋即催促:“要說的話也說完了,你還不走?”

    沈晉瑜依舊坐在原處穩(wěn)如泰山:“我在等人把車送過來。你的車不也要送來嗎?”

    “呃?”陸偲錯愕,“這么快?”

    難道是先前他去拿醫(yī)藥箱的時候,這人就打了電話叫人把車送到這里來?效率還真不錯。

    既然如此,他也就先等等吧。

    等待的過程中無事可做,索性也坐到沙發(fā)上,打開了電視機(jī),看看有什么節(jié)目能夠打發(fā)時間。

    正在選臺,忽然聽見沈晉瑜問:“前幾天在酒店的私會怎么樣?”

    陸偲一愣,私會?酒店?前幾天?

    三個關(guān)鍵詞加在一起,他很快明白過來,眉頭跟著緊蹙起來:“你怎么知道……酒店的事?”

    還有,當(dāng)時陸英捷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這其實(shí)也是個很大的問題,卻因為那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太亂,他一直沒空來考慮這些。要不是現(xiàn)在聽沈晉瑜問起,他幾乎都快忘記了。

    “小道消息?!边@就是沈晉瑜給出的答案。

    陸偲一想,八成又是那些八卦人士折騰出來的事了,頓時額冒黑線,沒好氣地回道:“不管私會還是公會都跟你們無關(guān)!”

    沈晉瑜笑了笑,似乎不以為意,又帶著些微深奧:“看來你真的在gay這條路上一往無前了?!?/br>
    陸偲對此無話可說,反正對方說的也是實(shí)情。只不過,他并不像別人以為的半路轉(zhuǎn)道,而是從一開始就在這條路上。

    沈晉瑜斜過身來,外側(cè)的那條腿架在靠近陸偲方向的這條腿上,一手撐在沙發(fā)靠背上,手背托著腮,配著臉上那若隱若現(xiàn)的曖昧笑容,看上去宛如一種調(diào)情般的姿態(tài)。

    看他這樣陸偲就感覺不對味,果然聽見他老調(diào)重彈地問:“真的不考慮考慮我?”

    陸偲冷哼:“免談?!?/br>
    這個結(jié)果沈晉瑜并不意外,也不失望,只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感嘆:“你對你的伴倒是很忠貞不二?!?/br>
    ——忠貞不二?

    陸偲的表情抽搐了下,不知怎的突然想到,要是梅凌聽到這種說法應(yīng)該會滿意加得意吧,換做云震的話多半還是從容如常,倒是陸英捷大概會嗤之以鼻不以為然……

    等等!把這幾個人都聯(lián)想到一塊兒是怎么回事?

    陸偲扶額:“反正無論我有伴沒伴,你都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外?!?/br>
    “哦?”

    沈晉瑜慢慢撩起唇緣,“可惜……”話雖這樣說,語氣聽起來卻完全不像那么回事。

    陸偲莫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就在這時沈晉瑜的電話響起,接通后的第一句話就是“哦,你們到了”。

    很快沈晉瑜掛了電話,向陸偲偏頭示意,往大門口走去。陸偲自覺地跟了上去。

    來到院子外面,果然有兩輛轎車停在路邊,其中一輛是跑車,通身貴氣紫,線條流暢宛如美人垂腰,就算是陸偲這么自詡低調(diào)的人,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車漂亮極了。

    而另外那輛,陸偲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給自己的,因為車型跟他之前的座駕一模一樣,此時車鑰匙就放在車前蓋上,甚至連車牌都已經(jīng)掛好,完整無損,顯然是先前銷毀舊車時特意先把車牌剝了下來,留做備用。

    我勒個去,太專業(yè)了有沒有?!

    生平頭一回,陸偲對所謂的黑道中人的辦事方式有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佩服。

    原以為會見到一群黑衣墨鏡的撲克臉(就像電影里演的那樣),結(jié)果他看見的卻只有幾輛正在遠(yuǎn)去的車屁股。

    看樣子這些人只是專程跑來完成沈晉瑜的交代,并不跟他有多余的交流。

    陸偲終于有點(diǎn)相信,也許沈晉瑜說的都是實(shí)話,他是一個生在黑道、卻對混黑道毫無興趣的黑道少爺。

    “你準(zhǔn)備去哪里,跟我同路一程?”沈晉瑜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

    陸偲當(dāng)然拒絕:“不了,你走吧?!弊咦咦?,走得越遠(yuǎn)越好!

    沈晉瑜沒再糾纏,走到車門旁邊,又向陸偲微微一笑,那樣子真叫氣質(zhì)翩然,尤其是那雙眼睛,笑起來著實(shí)迷人,連眼角都仿佛泛著一種桃花的粉,狐貍的魅。

    陸偲不禁心想,如果學(xué)校里教導(dǎo)學(xué)生“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含義,直接把這家伙拉過去往講臺上一站,瞧,多么一目了然哪。

    “今天謝謝你了,有機(jī)會我再答謝你。”沈晉瑜說。

    ……你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就是最好的答謝!

    陸偲來不及把話說出口,沈晉瑜已經(jīng)坐進(jìn)車?yán)铮烷T一踩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