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引渡(不僅哭著求艸還要哭著求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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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煙塵實在是不知道山雨晴是真的一根筋,還是故意說出這種話來增加情趣。不過根據(jù)對他以往的了解來看,或許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山雨晴趴在阮煙塵的身上一口一口吮吸著他皮膚上溫熱的液體,同時還記著不能觸碰小師叔的yinjing。淺淺的呼吸拍打在阮煙塵已經(jīng)挺立多時的分身上面,撩撥得那處不受控制的開始跳動。 幾次碰到了山雨晴的鼻尖以及臉頰之后,山雨晴停下了自己舔舐小師叔的漫長工程,啞著嗓子詢問:“我能親親它嗎?” 阮煙塵知道他說的是哪里,但又假裝不知道。 他眨眨眼睛,滿是疑惑地詢問:“親哪里?” “……”對于山雨晴來說,埋頭實干可以,把那些羞人的詞句說出來不行。 山雨晴不好意思開口,又重新低下身子去舔小師叔的皮rou,佯裝剛剛的那兩句對話沒有發(fā)生過。 阮煙塵躺在地上,抬腳摸索著去踩山雨晴露在外面的陽具:“是這里嗎?” 那里溫度燙得嚇人,阮煙塵的腳心忍不住縮了一下。但緊接著,一股奇異的瘙癢便從下一直向上蔓延,直到阮煙塵的心口。 山雨晴不好意思的“嗯”了一聲,又補了一句:“想親小師叔的那里?!?/br> “為什么想親?”阮煙塵暫時放棄了逼迫山雨晴說出那個名詞的事,腳踩著山雨晴的東西,享受著對方的親吻,懶洋洋地問。 山雨晴的親吻已經(jīng)來到了阮煙塵空閑著那條腿的小腿處,為了方便小師叔踩自己,他微微直起身子,雙手抱著小師叔的腿仔細吮吸。 聽見阮煙塵的問話,山雨晴老老實實回答:“很可愛。” “可愛?”阮煙塵踩下的力道加重了一點,碾的山雨晴發(fā)出一聲悶哼,“你意思是說他?。俊?/br> 山雨晴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呆子,趕緊分辯:“不是,就是很喜歡的意思。” 踩著山雨晴的力道松了松,阮煙塵引著他繼續(xù)往下問:“只喜歡親它,不喜歡親我?” 明知道小師叔是故意找事,但是山雨晴還是很認真地作答:“它長在小師叔身上,喜歡它就是喜歡小師叔?!?/br> “你不愿意進來cao我,還說喜歡我?!比顭焿m的一條腿被山雨晴抬高,后xue就這樣敞在他的眼前,“求你了好不好?過來cao我?!?/br> 阮煙塵將自己踩著山雨晴的那條腿收回來,沖著他張開,踩在了旁邊的凳子上。被山雨晴抱著的那條腿則在他的臉頰上輕蹭兩下,也一同收回去踩在了另一側(cè)。 大張的雙腿最大限度地展示著自己緊縮的菊xue,阮煙塵舔濕了自己的手指,在山雨晴的注視下,按壓上了xue口。 阮煙塵輕喘著,手指的指尖艱難地刺進去一點:“快來,這里癢得厲害?!?/br> 山雨晴其實已經(jīng)憋得快要爆炸,雙眼也已經(jīng)變得泛出紅色血絲。滿身的器官都在他腦中不停叫囂著要撲上去痛快的干上一場,但是山雨晴卻硬生生忍?。骸靶熓暹€沒哭?!?/br> 說好哭著求,就要哭著求,差一個條件都不行。 大概是體內(nèi)的那股力量已經(jīng)找到了宣泄口,但是遲遲得不到釋放使得它們極其的暴躁。阮煙塵被它們的沖撞折磨得厲害,又碰上這么一個認死理的小蠢貨,氣得簡直想要咬人。 他收回自己那只已經(jīng)探入了一整根手指的手,強忍著沖動坐起身,冷臉看著衣衫大敞的山雨晴:“你不愿意來,我便去找別人。” 這里是山雨晴構(gòu)建出來的夢境,一切都是依照山雨晴的意志而存在的,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出現(xiàn)什么別人。 但是山雨晴還是聽不得阮煙塵說這種話,只是在耳朵里過一遍都覺得心口憋得難受。 他伸手將阮煙塵按回地上,低頭一遍遍去親吻阮煙塵的脖頸,用可憐的聲音哀求:“沒有不愿意,小師叔你不能找別人?!?/br> “明明是小師叔說要哭著求我才算發(fā)浪,怎么現(xiàn)在又生氣了?”山雨晴想起剛剛小師叔坐在自己腿上,因為被用力吮吸rutou而發(fā)出舒爽聲音的情景。為了留住阮煙塵,山雨晴再一次去吸咬硬成一粒紅豆的地方。 一邊咬,一邊去捏另一顆暫時顧不上的顆粒。 被觸碰到的地方驚起一片顫栗,阮煙塵察覺到那股力量從后xue向上,去尋找被山雨晴觸碰的地方。 它們不顧經(jīng)脈周轉(zhuǎn)的法規(guī),毫無規(guī)律的胡亂游走。這股力道帶來的疼痛對于阮煙塵來說還能忍受,但是阮煙塵卻很討厭這種有東西不受自己掌控的情況。 他雙手抬起,搭在了山雨晴的背后:“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算我開始發(fā)浪了,別光親我好不好?” 阮煙塵雙腿分開,夾在了山雨晴的腰側(cè):“聽話,用你的大roubangcao我?!?/br> “小師叔還說發(fā)浪的時候就會有奶,”山雨晴很正經(jīng)的松開嘴,低頭仔細看了看被自己咬腫的rou粒,“現(xiàn)在還沒有?!?/br> 阮煙塵后知后覺,挑著眼眉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故意的對嗎?” 山雨晴露著小虎牙笑笑,低頭去舔阮煙塵的胸口:“我怕小師叔等一下又用這個當借口說我扯謊?!?/br> “不會,”阮煙塵將手滑下去,握住了山雨晴的陽具,“把我cao舒服了,我就饒了你?!?/br> 碩大的頂端抵著只被一根手指開拓過的后xue,這樣硬撞定然是進不去的。 阮煙塵已經(jīng)感受到了體內(nèi)的東西有了要涌出的跡象,然而進不去卻使得它們只能卡在那里無法再進一步。 這一次阮煙塵是真要被折磨哭,手中的rou莖比剛剛又脹大了一圈,滲著清液的鈴口反復打濕緊縮的后xue。 那里因為磨蹭而變得越來越癢,阮煙塵挺著腰嘗試了幾次之后,發(fā)現(xiàn)只能先把自己的xue口打開才能讓山雨晴的東西進來。 于是阮煙塵轉(zhuǎn)而去拉他的手,同時又仰著頭在他耳邊,用帶著輕微哭腔的聲音說道:“用你的手指先把那里弄大一點。” 山雨晴自己也不得其法,聽見阮煙塵這么說,才反應過來要先幫著小師叔擴張。 只是他忘了,先前阮煙塵用手指插進去之前都是用口水先浸濕過的,現(xiàn)在就這樣直接去捅,當然不會順利。 可是躺在下面的阮煙塵真的已經(jīng)快被難受哭了,山雨晴一邊責怪自己動作太慢,一邊想著要怎么樣才能抓緊時間幫小師叔做完準備工作。 福至心靈,山雨晴向下趴過去,雙手托住了小師叔的臀瓣,張嘴舔了起來。 被山雨晴觸碰,實在是能讓阮煙塵體內(nèi)的東西安靜不少,連帶著阮煙塵也舒爽了起來。 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的rou根,在擼動的時候還不忘指點:“別一直舔,手指也記得插進去試試。” 這副樣子,哪里像一個師叔該有的? 山雨晴將那里潤得足夠濕,一根手指也順利捅了進去。他直起身子重新趴回阮煙塵的臉邊,俯視著自己從來都只敢在心里默默親近的小師叔。 手指的攪動使得后xue產(chǎn)生微弱的水聲,山雨晴想,如果不是在夢中,自己或許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他這副模樣。 等引夢術(shù)結(jié)束,他們回到現(xiàn)實當中后,阮煙塵會不會又為了掩飾這種情狀,而開始變得禮貌又疏離起來? 原本就是這樣,他們雖然年歲相差無幾,但是輩分上,他們有著難以跨越的鴻溝。 就連自己,不也是將這種感情默默壓在心底嗎。 山雨晴越想越難受,看著阮煙塵的臉,自己也跟著眼眶一酸。他將臉湊到阮煙塵的脖頸邊,左右蹭著:“凡哥哥,等你睡醒之后,能不能也這么親近我?” 男人在床上的時候,什么鬼話都說得出來。阮煙塵現(xiàn)在第一要緊事就是要將體內(nèi)的東西排出去,哪里管什么真情假意,對方說什么就是什么。 阮煙塵的后xue被山雨晴的手指攪弄得舒爽又難耐,聽見他的問話,立時用閑著的那只手捧著山雨晴的臉親了親:“好,往后哥哥就這么跟你好。晴meimei乖,換你的那一根插進來?!?/br> 也不知道已經(jīng)有多久了,阮煙塵終于又用這個稱呼來逗弄自己。山雨晴心里一陣蕩漾,酸酸甜甜的開始冒泡。 山雨晴留戀地又在阮煙塵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緊接著便抽出手來,扶著自己的硬挺插進了小師叔的xue口。 擴張得不徹底,兩人結(jié)合得十分的艱難。但對于阮煙塵來說,艱難歸艱難,不過很令人高興的是,他的方法沒有用錯。 雖然過渡得十分緩慢,但是阮煙塵能夠感覺的到,那些東西的的確確是在流往山雨晴的身體內(nèi)。 阮煙塵吞吃的艱辛,微微閉上的雙眼能模糊地看見撐在自己上方的山雨晴正蹙著眉抿著一張薄唇緩慢動作。 這個時候倒是不見山雨晴像個任人揉捏的小傻子了。 阮煙塵舔舔嘴唇,抬手勾住山雨晴的脖子往下拽:“舒服嗎?” 山雨晴點點頭,喉嚨間隱約有一聲喘息溢出。緊接著他深吸了一口氣:“太緊了,有點疼?!?/br> “哪里緊了?”阮煙塵翹著嘴角笑笑,正想說明明剛被他手指插過的時候,山雨晴答了話。 他誤以為阮煙塵在像前面幾次一樣,故意逗自己說些葷話,所以這一次仍舊是羞紅了臉回應:“就是、屁股里面……” 阮煙塵順著山雨晴答話的方向換了法子接著逗弄:“屁股里面是哪里?” 山雨晴便又不說話了,晃著自己的腰緊緊閉著嘴開始一下一下cao弄。 阮煙塵依舊是不依不饒,用力收緊了一下自己的腸道,夾得山雨晴下意識叫出聲來。 “不說我就夾斷它?!比顭焿m主動擺動著自己的腰,向上迎合著山雨晴的分身,“說得滿意了,哥哥讓你好好cao。” 主動挺弄的小師叔不管是從視覺上還是從感覺上,都讓山雨晴激動得頭皮發(fā)麻,他配合著阮煙塵的擺動,cao弄的動作也開始變大:“是、菊xue?!?/br> 阮煙塵勾著山雨晴的脖子,在他耳邊重重地喘息著:“啊~還有呢?” 能哄著山雨晴說出這個來已經(jīng)很不可思議了,偏生阮煙塵是個前世做過魔頭的人,性格惡劣的不是一星半點,欺負人還要這樣得寸進尺。 山雨晴搖搖頭:“不知道……” 阮煙塵探出舌尖去攪弄他的耳廓,在嘖嘖作響的水聲中,又夾雜著或輕或重的呻吟。喘息的間隙,阮煙塵繼續(xù)誘導:“你聽,下面已經(jīng)浪得出水了,是不是?” 兩人連接處的聲響山雨晴早就已經(jīng)聽見了,太曖昧太羞人,山雨晴恨不得將臉埋進阮煙塵的頸窩。偏偏阮煙塵還故意拎出來窮追不舍地問:“說話啊~是不是浪得厲害?” 山雨晴低頭含著阮煙塵肩頭的肌膚,點點頭,只用鼻子發(fā)出一聲“嗯”。 “明明是又sao又浪的xue,怎么能只叫菊xue?”阮煙塵還沒挑逗完,就感覺后面猛地一陣熱液。 緊跟著,山雨晴僵在了原地。 滿打滿算還沒有半盞茶的時間,太快了吧。 山雨晴自然也知道自己這個時間不應該,完全不敢去看阮煙塵的臉,委屈的低著頭:“你說那個……我受不了才……” 時間長短原本對于阮煙塵來說無所謂,他原本也不是也zuoai為目的。只是現(xiàn)在,身體里的東西還沒全部引渡完全,勢必要再來上這么一回了。 阮煙塵雙手捧著山雨晴的臉,仰頭去親吻他的嘴角:“我不說了還不行?別拔出去,等下硬了再接著來?” “好?!?/br> 從前沒有親吻過阮煙塵的嘴唇,今日進入夢中后的觸碰便讓山雨晴覺得這是世間最柔軟的地方。 先前喂酒的那次太快,這一次親著親著,山雨晴便起了貪念,偷偷伸出舌頭觸碰了一下對方的唇珠。 “膽子這么小,”阮煙塵有規(guī)律的夾著還沒有滑出去的分身,刺激它重新興奮,“一會兒怎么把我cao舒服了?” 阮煙塵張開嘴,用自己的舌尖去勾山雨晴的舌:“想怎么親就怎么親,只要你愿意,在我身上刻滿你的吻痕都行?!?/br> 反正是在夢里,帶不回現(xiàn)實。 這是阮煙塵在心里默默補的一句,但是山雨晴只當是阮煙塵真情流露,激動地用力回吻之余,身下的東西也再次蘇醒。 山雨晴樂起來,挺著身子撞了兩下。在和阮煙塵唇舌分開的空當,一臉?gòu)尚撸骸坝擦?,我能動嗎??/br> “當然,”阮煙塵抱住山雨晴的腰背,“用力點,cao死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