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臍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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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他不知道夏霜玄多久會醒,醒過來后會不會看破他布下的幻術(shù),畢竟這些秘法都是他新得的,從未在別人身上使用過,不知道功效如何。就像他明明把龍鱗給了軒轅儀,以為這事十拿九穩(wěn)了,但龍鱗還是莫名其妙地就轉(zhuǎn)到了夏霜玄的手上。 秦時奔到山下小溪旁,感覺夏霜玄那兩條白皙的大腿仿佛還在自己面前搖晃,不由得口干舌燥,連喝了好幾口水才緩解了些。 夏霜玄的實(shí)力遠(yuǎn)勝于他,他居然想著拿夏霜玄當(dāng)玩物,實(shí)在是過于冒險,不符合他低調(diào)的性格,他實(shí)在是應(yīng)該殺了他的。 但夏霜玄那么sao的體質(zhì),讓他大開眼界,不玩一玩始終不甘心。 他在山下躲藏到天亮,沒遇到夏霜玄下山拿人,知道八成是穩(wěn)了,但仍然沒有放下警惕,等到了傍晚,才上山去。 夏霜玄并沒有在房內(nèi)練功,而是端坐在外邊石桌旁的石凳上,似乎在垂眉沉思,眉眼間卻有一股難以覺察的倦色。 秦時要回房,必然要經(jīng)過他,只能硬著頭皮上前行了一禮:“師叔?!?/br> 夏霜玄恍惚地回過神,看到是他,臉色登時嚴(yán)峻幾分:“這兩天你去哪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回稟師叔,我在山下買些油鹽醬醋,山下新來了一個雜耍的,會遛猴,可有意思,就多耽擱了幾天。師叔是有什么吩咐么?” “你是受不了山間清苦,留戀俗世了罷?若想下山,我可以開恩,讓你早些歸家?!?/br> 然后就好順理成章地把他這三年的薪俸都吞沒了么?秦時心中冷笑,面上卻半點(diǎn)不顯:“沒有,我還是想留在千秀峰修煉。” “冥頑不化。”夏霜玄這次沒怎么為難他,淡淡地評價一句,就讓他走了。 秦時發(fā)現(xiàn)夏霜玄似乎覺察到了自己身上的異狀,只是沒有多想,不然定會聯(lián)想到自己身上。夏霜玄問他的話,只不過是例行盤問而已,并不是對他起疑,于是放下了心。 回到房中歇息,他想到夏霜玄方才傲慢的態(tài)度,心里的怒火登時又重燃,自己多好的天資,被他一句話貶為雜役,還好自己的血脈還能自行覺醒,若是旁人,豈不是被他毀了道途? 如此誤人子弟,實(shí)是該殺!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昨天晚上過于潦草,居然只玩他一次,顯然沒有把他玩熟,讓他渾身上下哪都軟了,嘴竟然還是硬的。 秦時憤憤不平,完全睡不著,然而此時已經(jīng)過了夜半,沒剩多少時間便已天亮,只好作罷。 …… 次日,夏霜玄在房中修煉,沒有出門。 以前傳功堂還有三三兩兩的弟子前來請教,但夏霜玄一直閉門不見,讓秦時傳話,非傳功時間,讓他們自行領(lǐng)悟,所以現(xiàn)在都沒有弟子上門了。 為了避免夏霜玄起疑,秦時這次沒有弄酒菜,只是用一根竹棒,運(yùn)轉(zhuǎn)功法,將無色無味的蜃氣吹到夏霜玄的房中。 這蜃氣比他的蜃龍毒液的毒性性質(zhì)相同,只是所需的用量稍大,對于此時的秦時而言,很是疲累,吹完蜃氣以后,在門外歇息了片刻。 這次門被閂上了,門窗緊閉。 秦時想了想,把窗戶強(qiáng)行撬開了,翻身而入。若是明日夏霜玄發(fā)現(xiàn),以后變加大蜃氣的用量,若是他能自圓其說,說服自己,那便說明蜃氣是安全的。 夏霜玄原本是盤膝坐在床上修煉,此時靠在身后的墻上,昏睡了過去。 秦時照舊喚了他幾聲,發(fā)現(xiàn)沒有反應(yīng),這才安心地走上前去。 一張頗為俊俏的臉,眼下稍稍有些黑暈,似乎昨夜休息得不怎么好。 秦時掐著他的臉端詳了半天,不得不承認(rèn),這人長得是不錯,便放棄了,轉(zhuǎn)而去剝他的衣裳。 平日里夏霜玄身上都散發(fā)著寒氣,想必隨時隨地都在運(yùn)功,昏睡了倒是好了,身上恢復(fù)為普通人的溫度。 他一只手扶著人,一只手解衣,一個不穩(wěn),人便滑落到了他的手肘彎,仿佛被他抱在懷里。 他低頭看了看,夏霜玄無知無覺地躺在他懷里,似乎睡得甚是香甜。 回想起傍晚見面,夏霜玄還有精神訓(xùn)斥他,他不禁心中冷笑,扶起夏霜玄,在他白皙的脖子處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 衣裳很快褪了個干凈。 前天夜里被他蹂躪過的右邊乳尖還沒恢復(fù),明顯比左邊腫了些,后xue口也是又紅又腫,秦時用食指攪了攪,腸液似乎變少了很多。 他有些不滿意,但也知道,上次做的時間不夠,能有一些腸液剩下,容他進(jìn)去已經(jīng)不錯了。 他讓夏霜玄靠在墻上,雙腿大張,向兩邊折疊,隨后雙手抱住夏霜玄的腰身,將他的上半身托起,讓自己的性器對準(zhǔn)柔嫩的xue口,隨后稍稍松手,讓夏霜玄借著他自己的體重下沉身軀,坐到了自己roubang的末端。 一次貫穿的極致快感順著尾椎急速涌上,秦時幾乎說不出話,只聽到夏霜玄在自己身上“啊”地叫了一聲,也不知是痛是爽,皺緊眉心,滿面潮紅,要不是秦時雙手卡著他的腰,他可能已經(jīng)滑倒在床上。 秦時發(fā)現(xiàn)他仍舊沒醒,更覺放心,就著這個姿勢,將人從自己身上略微抬起,然后手稍稍放松,讓夏霜玄坐著他的roubang滑落。 隨著他的動作,夏霜玄像騎馬一般,在他身上一起一伏,發(fā)出了有節(jié)奏的呻吟:“啊……嗯,啊……嗯……” 秦時聽得頗為有趣,玩得更是起勁。 對于時常做體力活的秦時來說,夏霜玄不重,只是稍稍用些力氣,就能把人舉起。倒是他沒玩多大會兒,夏霜玄勁瘦雪白的腰身就留下兩個紅色的掌印,也不知道夏霜玄明天會怎么說服自己。 不知道蜃氣生效的時間有多長,秦時沒敢多玩,玩了半個時辰,感覺自己快要達(dá)到高潮,便不加克制地釋放了。 這次離開前,秦時收拾得更是隨意,表面上大差不差,就離開了。 第二天,夏霜玄睡到將近午時才起。秦時特地去問他要不要吃炒松茸,昨天上山時正好摘到了一點(diǎn)。 彼時夏霜玄的神色還有些怔愣,衣領(lǐng)子沒能遮住那圈牙印,他似乎渾然不覺,眼睛往下一瞟,看著秦時:“既然有新鮮的松茸,那便炒上一碟。” 秦時便去廚房炒了一碟松茸,一碟嫩南瓜,又涼拌了一份芹菜,溫了一壺青梅酒。 夏霜玄最喜歡林間小菜,每年時令到時,都讓他去山上摘松茸,挖春筍,別人在山上習(xí)武修煉,他漫山遍野地挖筍子摘蘑菇。 把酒菜送到夏霜玄房中,秦時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窗戶被撬開的位置還是原樣,夏霜玄似乎對此視而不見。不過那個位置比較隱蔽,蜃氣可以糊弄一下,若是昨天晚上他把門砸了,夏霜玄定是要起疑的,除非他的功力勝過夏霜玄,那時候蜃氣的作用將更為明顯。 到了晚上,秦時又用相同方法翻窗進(jìn)房,恣意將夏霜玄玩弄了一遍。 他白天做菜也如原先一般,并不算十分殷勤,但每天晚上必來。夏霜玄蒙在鼓里,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