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發(fā)現(xiàn)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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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光明麗,綠葉漸黃,牛車緩緩行在林中,附近泉水叮咚,潮濕空氣中帶著松木幽香。車轱轆壓在青苔上,一片葉子輕輕落于風素商肩上,悠悠滑落。 靜靜坐著牛車,風素商靠著牛車擋板十分愜意,嘴里哼著小曲,雙腳來回輕晃。他還是第一次往深山里走,沒有想到風景這么美,雖然比不得富商偏院所在的山脈,但也別具一種深山幽谷的清麗。 他是琴師,有的時候富商在其他地方招待客人,也會叫上他們幾個樂者增添雅興。 老牛拉著一車米面前行,迎著明媚秋色,茂密的樹影打風素商白皙的皮膚上,墨黑青絲垂落下來,映著雪白秀美的臉頰,使得美人在清冷之中,又渲染出一絲柔艷。 正午時間,風素商目光遙望,看到了許秋雙說的標志,一排梧桐樹。 風吹梧桐,葉翻碧波,輕涼微動中,倒是有幾分雅趣。 “汪汪汪!” 一條大黑狗忽然從旁邊竄出,精神飽滿,皮毛水亮,一看就是主人養(yǎng)得好。 風素商嚇了一跳,險些從牛車上摔下去,平復心情,美人帶著顫音道:“一路順風,萬事如意?” 不怪他驚嚇啊,面前的狗跟狼差不多了,體型壯實,齜著尖牙沖他低吼,一個說不好,就能沖上來咬他! 許秋雙是說過師父有養(yǎng)狗,可沒說過狗也跟主人一樣,長得這么兇啊。 他倒不是跟狗在對暗號,而是狗的名字就是這么離奇。 據(jù)說一共有四條狗,一路順風,萬事如意。都是由旺財生下來的,但是師娘嫌狗太吵,就讓師父帶旺財?shù)缴嚼?,后來生下來四只小狗,連許秋雙都沒有怎么見過。 大黑狗沒有攻擊他,好像在等著什么。 風素商見此,急忙把手中的布包遞給黑狗,是通知老鐵匠的信息,怕沾染狗的口水,才用布包住。 黑狗十分有靈性,叼住布包就跑遠了,風素商還想跟著去,就見旁邊又走出來三只大狗。 大家都是同一個主人,老牛無所畏懼,還打了個哈欠,但風素商乖乖巧巧地坐在牛車上,等著消息。 主要腿軟,不敢動,不敢動。 ————海棠文學城———— 黑狗從一條危險又崎嶇的小路跑到一個山洞里,與山林陰涼不同,這里悶熱的像是盛夏,一位牛高馬大的壯漢手持鐵錘,赤裸著上半身,肌rou鼓脹,皮膚黝黑,站在火爐旁,rou蒲扇似的大手不斷揮起,發(fā)出金屬撞擊的聲音。 黑狗跑進來,跟剛才的兇惡相比,十分乖順地哼哼兩聲,好似跟嚇風素商的不是一條狗。 “如意,有事?”揮了幾下鐵錘,鐵馬抽空看了一眼,只見狗嘴里叼著一個小布包。 他有些驚奇取下,如果是許秋雙來信肯定不會想著包好,他沒少看沾滿狗口水的信。 徒弟媳婦找他有什么事? 大手打開布包,里面竟然還是一個信封,十分正式。 老鐵匠嘴角不由勾起一絲笑意,抽出信紙,消息很簡單,擔心師父在山上不夠吃,特地送來些米面腌rou,還有風素商自己燉的牛rou,是許秋雙孝敬的。 消息簡單到只有兩三句話,可鐵馬卻看了一遍又一遍,連風素商的字跡都印在心頭,才望著一旁桌子上的干餅發(fā)愣。 有多長時間,沒人給自己送飯了? 當年師娘還在的時候,會給師父送飯,連帶他的飯也一起送來。 可是后來師娘因病去世,許春花自己都只是勉強做熟,都是叫他早晨多做些飯,自己帶著吃。 后來因為練功,他搬到了深山里,更加沒有人會想著給自己送飯。 許春花走不了這么長的路,可也沒有想著做牛車,或者讓許秋雙來送。 鐵馬也不是非要有人送飯,只是再沉悶一個人,當在深山中時間長了,也會感覺孤寂,想要想想其他事??赡抗猸h(huán)顧,周圍連其他人的生活痕跡都沒有,偶爾想要慰藉的心也是空落落的,不知何處。 鼻子一酸,老鐵匠生怕把信紙弄濕,想要裝進兜里,可一晃眼看到自己臟黑的手,頓時想起自己渾身是汗,恐怕兜也好不到哪去。 然后男人開始滿屋子的找地方放信紙,但生活在這里許久的他,怎么看都不覺得有合適放信紙的地方。 山洞里灰撲撲的,桌子凳子都很破舊,黝黑掌心中的信紙干凈白潔,就跟自己那比花還漂亮的徒弟媳婦,白白凈凈的大美人一樣,得找個干凈芬芳的地方,才能把神仙下凡似的風素商安頓好。 好不容易才洗凈一個瓦罐,用布擦干,小心翼翼地把信紙存放進去,鐵馬一扭頭,看到蹲坐在門口的大黑狗。 黑狗眼睛清清亮亮,同樣注視著蹲在地上,差不多快要坐在地面的主人。 一人一狗對視,場面定格。 鐵馬:“……” 豁!他忘記了,風素商還在外面等他!??! 老鐵匠一拍腦袋,恍然大悟,怎么就竟想著信紙,忘記了寫信的人,而且也來送信了! 男人蹭地站起,嚇了狗一跳,如意狗耳朵豎起,往后退兩步,見主人一個大跨步出門,然后頓住,低頭看了眼自己。 光著膀子,大汗淋淋,手指黑灰,反正一副臟兮兮不修邊幅的模樣。 不能這個樣子去見素雅高潔的徒弟媳婦! 鐵馬也怕風素商等急了,氣沉丹田:“素商,等一等,我將手中的活忙完就過去?!?/br> 聽不到風素商的回話,但是鐵馬知道自己的聲音能傳到,回頭一看,如意瑟瑟發(fā)抖地貼著墻邊,滿眼驚懼。 鐵馬:? 顧不得管如意怎么了,他急忙施展輕功跑到不遠處的瀑布下,清洗自身。 殊不知大黑狗就是被他嚇成了鵪鶉。 不只是近距離的如意,連遠處的圍在風素商身邊的三條大狗,也是狗眼驚惶,連犬吠都不敢,夾著尾巴跑了。 風素商還沉浸在老鐵匠的“傳訊”沒有回神,聲如洪鐘,字字敲擊在心上,震耳發(fā)聵,余音環(huán)繞。 連跟著老鐵匠時間最久的老牛都受不了這種“虎嘯”,拉著風素商偏離山路。 震蒙了的風素商沒有發(fā)覺。 等他緩過來勁兒,就看到一片花海。 放眼所視,白如雪的花朵叢叢簇簇,枝葉茂密的像個大傘,遮天蔽日。而樹下則是各種艷麗異草,芬芳燦爛,無比繁艷。 饒是見過富商庭院中各種名貴花草,風素商也不認識這些野蠻生長的艷麗,琳瑯滿目,仿佛來到另一個世界。 疑惑地環(huán)顧,風素商找到自己的來路,上坡的梧桐好生生地直立在那,想來他剛剛沉浸在師父的傳話,沒有注意老牛吃草走遠了。 因為被狗圍著時,老牛就完全不懼怕地低頭吃草,所以風素商完全沒有想到老牛也會驚到。 三只大狗也不見了,風素商松了口氣,跳下牛車,腿都坐麻了。 他一邊欣賞著這些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艷麗花朵,一邊驚嘆,秋雙的師父果然是高人。 神秘高人! 非常高! 這種傳音他聽見過類似的,就是許秋雙帶來的車夫徐叔,跟差點強迫他的江湖人打起來的時候,兩人一邊打,一邊罵,用的就是這種內(nèi)力傳音。 但只是能聽的清楚,絕對沒有這種龍吟虎嘯的威力。 而且?guī)煾競饔崟r,話音猶如黃鐘大呂,莊嚴正大,仿佛是佛前念經(jīng),聲音從四面八方圍繞過來。 任何宵小都不敢靠近。 鐵馬無意中露的這一手,讓他在風素商心里堅定了江湖高人的位置,還是個不世出的高人前輩。 感覺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則秘密,風素商心里有點激動,看到前面一朵白花紅蕊的奇特艷麗,嘴角含笑,輕輕摘下。 一不小心,刺破了手指,一滴鮮血流出。 風素商不在意,從小練琴,指尖破了是常事。 他把花拿到面前,聞了聞,異香撲鼻。 美人軟軟倒下。 ————海棠文學城———— “素商?” 清洗一番,換了干凈衣服,趕緊跑到山路上的鐵馬沒有看見人,山路空無一物,頓時一臉納悶。 不是說給他送米面的么? 人呢? 牛車呢? 怎么都不見了! 又喊了幾聲,無人應答,忽然間,他聽到哞的一聲,是從旁邊下坡傳來的。 鐵馬臉色一變,村里人都知道,這個地方生人勿進! 他一個箭步過去,只見潔白的花海下,一個發(fā)如墨染的年輕公子躺在艷麗奪目的花叢中,公子顏若美玉,唇似涂丹,豐神俊秀,仿若花中仙。 尤其是手中拿著一朵艷麗毒草,嘴角含笑,臉龐雪白,像是仙露化形一般,沉浸在花瓣的美夢中。 老鐵匠神色驚慌:“素商!” 他急忙跑到毒花異草中間,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中的美人。 美人身軀軟軟的,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男人定睛看了看風素商手中的花,又試探了一下脈搏,知道中毒時間不長,著急地在四周尋找解藥。 嗯,這片毒草是他種的。 到也不能說全部都是,起碼這顆花樹不是,村里人都知道這顆樹有毒,不能靠近,所以他才在樹下種了點毒草,用來對付急躁的江湖人士。 有些江湖人不知道從哪知道的他,會兇神惡煞的找上門來,要求他打造刀劍。鐵馬年輕時武功一般,甚至還不太會武功,為了保護自己和家人,才會想著用其他手段。 后來是名氣大了,武功也高了,加上有了靠山,這片毒草也就沒有用過,任其生長。 鐵馬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勉強識得幾個字,醫(yī)術就別想了,所以在毒藥的不遠處就種植了解藥,算是個小聰明。 男人找來解藥,抱著風素商一路飛奔到山洞,快速將解藥蹂躪成汁,兌著水喂給風素商。 解藥很快見效,風素商開始嘔吐。 鐵馬松了一口氣,能吐出來就好。 中毒時間段,嘔吐時間也短,風素商吐完之后,就開始發(fā)抖出汗,這也是排毒效果。 老鐵匠這時就不太緊張了,只要能解毒就好,而且他這里雖然破舊,可是溫度沒的說,不會讓風素商著涼。 只是看著風素商沒一會兒就大汗淋漓的模樣,鐵馬想了想,伸出手,開始為徒弟媳婦解開衣服。 沒事的,沒事的,大家都是男人,上次只是一個意外…… 鐵馬一邊念叨,一邊用毛巾沾了水,擰干,擦拭風素商的身體。 他眼觀鼻鼻觀心,心里摸摸念叨著各種打造兵器的方法,就算風素商的肌膚十分白嫩,身體非常好看,在他眼里也只是一塊鐵! 這個方法很有作用,鐵馬心里都是各種鐵塊,平靜無波。直到他抬起了風素商一條腿。修長的玉腿被黝黑大手握在手中,不知羞恥的露出股間私密。 筆直修美的雙腿分開,白嫩的腿根好似羊脂玉般柔潤,連身為男子的性器都小巧精致,軟軟垂下。 可男子玉莖下卻有一點粉紅時隱時現(xiàn),會陰處的軟rou微微墳起,因為腿被人分開,粉粉的roubang也小小裂開,露出內(nèi)里小巧蒂珠與兩瓣花唇 ——風素商竟然也是一個“病人”??? 跟他的妻子一樣! 這個秘密驚得鐵馬忘記了兵器譜,忘記了各種鍛鐵的方法。 只有眼前的赤裸美人。 已經(jīng)被老鐵匠脫光衣服的風素商,像是藏匿在山洞中的明珠珍寶,閉目沉睡時宛若美玉雕琢,雅美得不像真人。 高大黝黑的男人靜靜地坐在他身邊,抬著美人的腿,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