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侵入孕腔,他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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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尖嘴利?!鼻刭皖^吻住唐翊的唇,匆匆釋放出胯下欲根,毫不憐惜的便往坤澤的花xue里捅入。 緊窄的花xue被硬燙的陽物寸寸捅入,像是利刃硬生生的將身子劈開,唐翊疼的悶哼。 秦冽掐住他的腰肢,胯下猛然再用力,碩大的guitou撕裂貞潔的薄膜,貫入柔嫩的深處。 感覺到撕開了那層阻礙,秦冽神色微變,停下了入侵的姿勢。 花xue里層層疊疊的嬌嫩媚rou緊咬住陽物,讓他一陣頭皮發(fā)麻。 秦冽忽的悶哼了一聲,抹了一下唇角的血跡。 若非他舌頭縮的快,只怕要硬生生被唐翊給咬下來一塊。 “性子這么烈?不還是要乖乖躺在我的身下?”秦冽胯下用力,陽物直直撞入坤澤的xue心。 被破身的痛楚還沒有完全消退,隨著陽物的幾下狠cao,唐翊疼的渾身發(fā)顫。 秦冽掐住他的雙腿環(huán)到腰際,陽物cao入的又快又狠。 雨露期的情潮洶涌而來,唐翊徹底的被卷入了欲海。仿佛世間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無邊的欲望,而他被欲望支配著,不知廉恥的求著身上的乾元cao干的更猛烈些,被cao弄到受不住時,便呻吟哭叫求饒…… “乖,把孕腔打開?!鼻刭难滥ゲ渲南袤w。 本就敏感的吹一口氣都會引人發(fā)顫的地方,被牙齒細細廝磨,乾元濃烈的信香攻擊著,似乎下一刻腺體便會被咬開…… “不……不要……”即便深陷欲望,唐翊還是嗚嗚的哭著搖頭。“別碰……” “聽話,自己打開,我若強撞進去,你可是要吃苦頭的?!鼻刭T惑般的在他耳邊低語。埋在花xue里的陽物,抵住了xue心處的軟rou狠命的廝磨著,將那里都幾乎要磨化。 花xue里不受控的痙攣,媚rou陣陣緊縮,似要纏著陽物往更深處而去。 “不……不要標記……不能……” “真是個妖精?!鼻刭H吻著唐翊眼角的淚。被情潮折磨到這般地步,竟還始終記著不讓人標記…… 唐翊這樣的坤澤,還真是舉世罕見。 而這絕色的坤澤,如今就被他壓在身下,深深的cao進了坤澤私密的花xue。 一種極致的滿足感脹滿了心口。 可又隱隱尚覺不足,渴求的更多。 “不標記你,把孕腔打開?!鼻刭龔埧谝ё√岂吹南袤w,略微用力,腺體便被咬破。 “啊……”唐翊痛苦的驚叫,烈酒的氣息洶涌進他的腺體,和他原本的薔薇花香勾纏在一起,密密匝匝的完全結(jié)合…… 秦冽抱緊了他,胯下一陣狂cao猛搗,硬是在xue心深處撞開了一條縫。 “不……不要……”唐翊劇烈的顫抖著,渾身都被恐懼席卷。 秦冽加快了動作,那條縫一點點的打開,猛然又是一個挺身,guitou卡入了孕腔口。 無比軟嫩緊致的地方被撐開,又疼又脹,唐翊幾乎痛苦的要發(fā)瘋,卻無力掙開,只是嗚嗚的哭叫著。 秦冽將他翻了個身,碩大的guitou卡在孕腔口轉(zhuǎn)了大半圈,廝磨的腔口顫巍巍的吐著yin液。 “這里面真是又緊又嫩?!鼻刭嗄笾岂窗啄鄣耐蝦ou,陽物每次都侵入的極深。每每退出的只剩下一個頭,又快速的撞入深處,深埋進孕腔里。 兩具赤裸的身體啪啪的擊打在一起,胯下水聲嘰咕,yin靡不已。 “不要了……要壞了……哈……啊……”唐翊哭叫著,奮力的往前爬,想要躲開那粗碩陽物無盡的鞭撻。 秦冽等著他爬出一小段,便又拽著腰肢拖回來,將整個花xue狠狠的貫在陽物上。 唐翊哭叫的厲害,感覺到陽物到了快釋放的邊緣,秦冽猛的抽了出來。陽物顫了幾下,一股股的濃精都噴灑在唐翊的后背上。 唐翊脫了力,趴伏在床榻上,只覺得一根手指都無力動彈。 輕輕撫摸著唐翊的身子,秦冽覺得自己還是心軟了,沒真的將唐翊徹底標記。 他擰起了眉頭,他怎么能對唐翊心軟。 他母妃的死,極有可能是唐翊造成的。而仗著有太后的恩寵,縱然釀下大禍,唐翊竟也沒有受到懲罰。 整整七日,唐翊的雨露期爆發(fā)的極為猛烈。 稍微恢復(fù)了點力氣,便軟軟糯糯的求著乾元的疼愛,一改往日強勢的模樣,嬌氣的厲害。 夜里也睡不安穩(wěn),只有在乾元信香的安撫下才會舒服些。 等唐翊徹底的清醒,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間陌生的屋子里。拿了床邊放置的衣裳穿好,他沉著臉往外走。 宅子里空落落的,走了半晌也沒見到個人影。 在井里打了水,他將臉徹底的浸入水里,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狠狠的往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 想到雨露期的所作所為,他恨不能死去。 坤澤竟會變的如此yin賤嗎?情潮熱烈時,他竟求著秦冽進入他…… 雨露期簡直是坤澤的噩夢。 這才是初次,今后呢?他該如何度過? 他不想淪為乾元困在后宅的臠寵。 呆立了好一會兒,遮掩了身上濃重的信香,他才往紅袖樓而去。 “公子……”春娘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公子沒受傷吧?” “沒有,遇到點事耽擱了,勞你擔憂?!?/br> “公子沒事就好,聽聞賊人已被抓住,卻遲遲不見公子歸來,著實令人擔憂?!?/br> “衙門那邊怎么說?” “貼了告示,說抓到了賊人,待審問后,擇日處死?!?/br> “這便好,總算是除掉潭州城的一個禍患?!碧岂疵蛄丝诓?,“你手里如今有多少人?” “公子若有吩咐,屬下定竭力而為?!?/br> “我要你召集所有的人手,在回京的路上,截殺三皇子秦冽?!?/br> 春娘當即變了臉色,不解的看著他,“公子可是想好了?截殺皇子,可是誅滅滿門的大罪。公子總要為整個宣平侯府想一想,是否真要在這個時候就除掉三皇子?” 潭州離京城并不遠,截殺的時機并不容易找。 一旦失手暴露……對整個宣平侯府都是滅頂之災(zāi)。 “秦冽必須死。”唐翊咬緊了牙關(guān)。 秦冽知道他是坤澤,這個消息一旦傳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