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紅翡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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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茶肆之中,一眾人的圍觀和見證下,尚敬將一萬兩的銀票交給了張軒。 “如此,尚公子便在今日還清了張家的債。今后也請張家莫要再找尚公子的麻煩?!奔o(jì)帆說道。 “行了,不就是一萬兩銀子的事,我難道收了銀子還會不認(rèn)賬?”張軒冷哼了一聲,將銀票往懷里一塞。目光卻一直沒離開唐翊,“美人是初來遂城吧?不如我?guī)е銈兯奶庌D(zhuǎn)轉(zhuǎn),也好盡一盡地主之誼。” “今日就不勞煩張公子了,既是來了遂城,自是要住些日子的,來日方長吧!” 唐翊起身出了茶肆,張軒還要跟上,被唐翊的護衛(wèi)攔住了。 唐翊安排了幾個護衛(wèi)帶著紀(jì)帆和尚敬先走,“咱們在城外會合。” 又低聲囑咐紀(jì)帆將馬車一并帶走。 原本是打算在遂城住上一夜的,故而進城后都找好了客棧了。馬車還有那個抓到的婦人都安排在了客棧那邊。 “世子放心?!?/br> 進了千石齋后,謝冉都還有些呆呆的,唐翊便自己去看玉石。 想著要盡快離開,也沒了去看賭石的心思,便只是挑選了幾樣玉石的成品,手鐲、玉簪、擺件之類的。 又挑了幾塊成色頗好的與玉石料子。 唐翊看著一塊眼色艷紅的紅翡,略有些驚詫的摸了摸。 “這等成色的紅翡十分難得,就是千石齋這樣的地方,幾年也難遇到這樣一塊?!闭乒駸崆榈恼f道。 唐翊出手闊綽,挑玉石眼光也很毒,掌柜給介紹的便都是好東西。 “我隱約覺得,我以前好像是有過一塊這等成色的紅翡玉佩?!碧岂次⑽Ⅴ久?。 可仔細(xì)的去想,又好像并沒有。他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棍的,故而玉石的配飾并不多。 極喜歡的一些都在屋里收著,每一塊玉佩的成色和紋樣他都頗為熟悉的。 旁人送的他不大留意的倒是挺多,要么隨手賞人了,要么讓人收在庫房。 “你六歲生辰的時候收到過一塊紅翡玉佩,是康……康家送的。”謝冉忽然說道?!霸S多年了,你小時候愛玩鬧,不定早落哪里去了?!?/br> “康家?”唐翊神色微僵。 康王乃太后幼子,唐家也是康王的母族,故而曾經(jīng)兩家人走的極近。 多年前抗擊北夷,康王于軍中重傷,命不久矣的消息傳回京城??低蹂鷰е雷酉胍ソ踊乜低酰瑓s于途中遭遇匪寇,母子二人慘死。 康王聽聞了妻兒過世的消息,本就重傷,再加上氣急攻心,當(dāng)時就薨了。 曾經(jīng)盛極一時的康王府,就此消亡了。 康王一家過世后,太后也郁結(jié)于心,久纏綿于病榻。 “將這塊紅翡也包起來吧!” “好嘞?!闭乒褛s緊讓伙計將那塊紅翡還有其他唐翊挑中的玉石都包好,“您看,可還有什么看中的?” “就這些吧!” 結(jié)了賬,臨走的時候,千石齋的掌柜還送了唐翊兩塊沒開過口的石頭,“貴人拿回去開著玩玩?!?/br> “那便多謝掌柜了?!?/br> 掌柜笑盈盈的親自將他們一行人送出了千石齋。 離著千石齋不遠(yuǎn),已有護衛(wèi)牽著馬匹在等。上了馬,一行人便徑直往城外而去。 “后面跟著的,不處理?”謝冉問道。 “麻煩自然是不招惹的好,甩開就好了?!碧岂纯粗懊娼值郎先藰O少,便揮了揮馬鞭,馬快速的奔跑起來。 他知曉跟在后面的是張家的人,可眼下他并不想和張家起沖突。 他若此時暴露身份,只怕會引起當(dāng)?shù)匮瞄T的警覺,那尚敬想查的事,怕是對方就會急著毀尸滅跡了。 一行人快速出了遂城,跟在后面的人早就甩開了。 “阿翊,尚敬的事,我希望你能幫幫他?!敝x冉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了口?!拔业降淄赣H相識一場?!?/br> “冉姨先前還說不曾來過遂城?!碧岂炊ǘǖ目粗x冉。 謝冉苦笑,“我遇到尚威,并不是在遂城。其實挺尋常的一個故事,當(dāng)年他給家里去信,說過些時日就要帶著我回去成親??蓻]等我陪他一起回遂城,他的母親先找到了我們。 “說家里已給他定好了親事,是個貌美的坤澤。我中庸之身,很難給他生出天賦極佳的孩子。 “我等著尚威的決定,可等到的卻是他不告而別,只留給我了一封信。說他不能忤逆父母,便只能辜負(fù)我。 “我像是做了一場夢,夢醒了之后,只剩下一枚鐵鈴鐺?!敝x冉從懷中小心的取出一枚鐵鈴鐺來,苦笑著搖晃了幾下??梢蛑疽呀?jīng)壞了,鐵鈴鐺也不會再響。 “他辜負(fù)了冉姨,冉姨就半點不怨恨他嗎?” “要說不怨恨,那是假的,可我也沒怨恨他到,希望他身死族滅的地步。他有他的選擇,這么多年過去了,我……早就放下了?!?/br> 唐翊有些唏噓,冉姨這么多年不成親,或許是沒放下尚威,又或者,是真的放下了,只是再無心情愛,唯恐再一次被辜負(fù)…… 同紀(jì)帆他們會合了之后,唐翊便詢問尚敬,是否愿意同他們?nèi)刖?/br> “你父親的事,我會派人助你查清。畢竟你一人行事,一旦所查之事被察覺,怕是很難保命?!?/br> 尚敬有些探究的看向謝冉,思索著此人和父親的交情。 他并不覺得宣平侯世子會是極其古道熱腸的人,能如此幫他,自然全是看在這位長輩的面上。 唐翊忽的伸手撥弄了幾下尚敬腰間的鐵鈴鐺,聽著鈴鐺聲響徹,尚敬才如夢初醒般的看著謝冉。 “前輩……可是姓謝?” 謝冉卻聽著鈴鐺聲,微微出神。一對鐵鈴鐺其實并不精致,也不值錢,卻是當(dāng)年尚威親手打造的。 一人一個,便是他們之間的信物。 那時候的尚威說,他還沒什么自己的本事,他在外歷練,父母給的銀錢也不多,無法送她貴重之物。 等他們成親之后,他定會將虧欠的都補給她。 “是,我是姓謝。” “祖母彌留之際,拉著父親的手,一直說她對不起父親和謝姑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