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憶起往事,都是因果
書迷正在閱讀:[全息]play遍所有play、江湖那點事兒、金主太sao、之后、被精英男友PUA的日常、【總攻】三君四妾、無聲、兔子精化成大奶受之后、竹馬初戀日記、慢穿之復(fù)原(流氓腹黑抖S強攻X禁欲別扭抖M強受)
又是一日的趕路,越靠近齊國的都城,沿途也越顯繁華。 夜里,住進客棧后,商隊的管事便特地找了唐翊。 “大抵明日傍晚便能進入京城,屆時主人會安排人接應(yīng)貴人?!?/br> 唐翊一時心思百轉(zhuǎn),有很多話想問,卻到底都沒出口,只應(yīng)道:“如此,便有勞了?!?/br> 管事離開后,梁熙送了個香爐進屋。 “這是?”唐翊嗅了嗅那味道。 “是安神香,魏公子說公子夜不安枕,特地準備的。” 雖燃了安神香,可夜里唐翊也沒睡安生。 深夜還是從夢中醒來,他從床上坐起,看著不遠處的一盞小燈出神。 他已清晰的記起了小時候的一些事,尤其多的是同康王府往來的景象。 種種人和景象走馬燈似的在眼前流轉(zhuǎn),竟有些恍惚。 那明明是他的記憶,可失落了太久,如今已顯得有幾許陌生。 “還是睡不好?”魏文曦從身后摟住他。 唐翊苦笑,“我只是記起一些事,覺得世事真是奇妙?!?/br> 他想起他曾在御花園的池子里救過一個孩子,那個時候他還不認得那個孩子,可如今回想,那個孩子儼然是年幼的秦冽。 他也忽然想明白了秦冽和唐鳴的交集。 難怪秦冽回到大周之后,會很快便同唐鳴往來甚密。 他曾于冬日里貪玩水,很是病過一場,后來便被太后和家中長輩責令冬日不得碰冷水。 那年救人后,他恐太后責罰,便對被救之人說自己乃是宣平侯府的唐鳴。 渾身濕漉漉的偷跑回慈寧宮,雖沒讓太后發(fā)現(xiàn),卻是被住在同屋的唐鳴撞見。 那時他和唐鳴因同歲,關(guān)系尚好。就連太后要接他入宮住幾日,他都提議帶上唐鳴一起。 他便同唐鳴說起了救人一事,并讓唐鳴答應(yīng),若之后宮里有人問起,便說入水救人的乃是唐鳴。 “果真自作孽,不可活?!?/br> 若是唐鳴和秦冽的交好完全因他而起,那么他落到逃離大周的地步,也是自食其果。 或許當年,他便不該多管閑事的救下秦冽,以致如今幾番受制于秦冽。 “所謂因果,都是我自己種的因?!?/br> “怎么還說到因果了?”魏文曦親吻他后頸的腺體。 “別……”他的身子顫了一下。 “既是睡不著了,咱們做些別的?!蔽何年氐氖朱`活的往他的褻衣里探入。 “別,隔壁有動靜。”連忙按住了魏文曦作亂的手。 “是坤澤的信香?!蔽何年匚⑽Ⅴ久?。濃烈的坤澤信香逸散開來,間雜著坤澤壓抑而痛苦的低吟…… “是梁熙。”唐翊忙推開魏文曦下床,急匆匆的披了衣裳便往外走。 推了推隔壁的門,喊了幾聲“梁熙”,里面無人應(yīng)答。 抬腳便直接踹開了屋門,進入屋內(nèi),坤澤的信香更是濃烈,甜膩的帶了些纏綿惑人的滋味。 魏文曦本要跟著唐翊,可站在門口卻遲疑了一下。隨即站在門口,擋住了其他被坤澤信香吸引而來的窺伺之人。 “梁熙?!毕崎_床簾,看著床上梁熙的模樣,唐翊便知曉這是迎來雨露期了。 梁熙早已被情欲折磨的雙目迷離,衣衫被完全撕扯開,渾身汗?jié)?,隨著身子在床上的扭動,坤澤信香逸散的越發(fā)厲害。 “嗯……”咬著唇低低的呻吟,一雙手毫無章法的往胯下?lián)崦概?/br> “清心丹。”唐翊沖著門口的魏文曦喊了一聲。 沒多會兒便有人送來了清心丹,唐翊趕緊給梁熙喂了一顆。 梁熙卻是順勢抱住了他,手腳并用的往他身上糾纏而來。 “給我……難受……”梁熙哭紅了雙眼,此時的模樣yin媚又可憐。 “梁熙,你清醒一點,把信香收一收?!?/br> 這客棧里住了很多人,坤澤信香的胡亂逸散,勢必要引起些亂象。 “難受……幫幫我……”身子胡亂的往唐翊身上磨蹭,唇舌也往唐翊的頸項流連。 梁熙是已被標記了幾年的坤澤,身子早被乾元調(diào)弄熟了,雨露期的情潮洶涌的更為猛烈,人早被折磨的癡了,只本能的想要尋求愛撫和歡好。 “熱……里面好癢……” 唐翊蹙眉,看梁熙的樣子,服下的清心丹根本沒用。 他只得撫摸著梁熙的身子。在情欲的燒灼下,梁熙連肌膚都是熱燙的。 “不……不夠……”梁熙扭動著身子,一邊感受著唐翊手的一點點涼意,一邊哭的厲害。 看著梁熙痛苦之下完全無助且放浪的模樣,唐翊心下大震。 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直面坤澤的雨露期。 自己雨露期的時候,雖然也料想過模樣定然很是不堪,卻也不能完全想象出來到底是什么樣子。 這般痛苦的哭泣,放浪的尋求疼愛,神智昏聵,完全陷落于情欲的著迷下,渾身yin媚…… 簡直令人恐懼又崩潰。 客棧里派了個兩個中庸送了清心丹和冷水來,語帶提醒,坤澤的信香已給客棧里帶來了動亂,若壓制不住,希望他們能盡快離開客棧。 將梁熙浸入到裝滿冷水的浴桶中,唐翊這才出了屋。 深受坤澤信香的影響,守在屋外的魏文曦臉色也頗有些難看。 不遠處幾個乾元已打斗在一處,信香胡亂的逸散開。 深夜本該寧靜的客棧,一時亂糟糟的,人完全都被驚動了。 “你若要長久帶著他,終歸是個麻煩?!蔽何年乜粗岂?。 這并非是多養(yǎng)個人這樣簡單的事,坤澤的雨露期才是最為麻煩的。 若是沒被標記的坤澤,還可以找個合適的人托付。 可被標記過的坤澤,雨露期時唯一的解藥,便是自己的乾元。 這也是坤澤離不開乾元,無法自在四處行走的緣故。 “你讓人去問問,附近有沒有單獨僻靜的小院可租,咱們只怕要住上幾日?!?/br> “我已讓人去打聽了?!?/br> “你……你若是難受,也別守在這里了?!?/br> “我這心里眼里都只有你,旁人的信香勾惑不了我?!蔽何年匚亲√岂吹拇剑毤毜拿枘√蝮?,感受到唐翊的回應(yīng),更加深了這個吻??幸?、吸吮,一副要直接將人吃下去的模樣。 “咳咳……”兩聲干咳,才讓吻的忘乎所以的兩人分開。 唇齒間銀絲勾連,纏綿又yin靡。 唐翊面上發(fā)燙,滿臉不自在的看向了兩步遠外的男子。 一頭銀發(fā)尤為扎眼,面容溫潤,一雙眼卻頗為清冷。那氣質(zhì)似乎違和,卻又渾然天成。 “乾元?”唐翊略有些詫異。 那氣息分明是個乾元,可此人立在此處卻面不改色,神色依舊清冷,不摻半點欲望…… 屋內(nèi)逸散出來的如此濃烈的坤澤信香,分明讓魏文曦都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