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殺人抄家,做他掃除障礙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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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你大勢已去,何必為了權(quán)位枉送了性命?”陳瑞小心睇著蕭泓宇的神色,腳步緩慢的挪動著。 “看在母后的面上,這些年舅父和表兄的一些事,皇兄一直睜只眼閉只眼。若非真的走到今日地步,并不想動陳家。” 陳家巨富,母后入宮,得以坐穩(wěn)后位,陳家自然多有助力。 國庫空虛,國內(nèi)有兩次大旱,朝廷都無力賑災(zāi),陳家曾出了大力。為此,父皇和皇兄對陳家很看重,也頗多縱容。 陳家以商賈之家,也漸漸走入朝堂,在京城之內(nèi)榮耀一時。 可不知何時起,也漸漸養(yǎng)肥了陳家人的野心,竟是已不滿足為臣。 陳瑞猛的上前一步,拽住太后,手中的刀橫在了太后的頸項上?!白屓碎_門,不然這刀可不長眼,傷到了姑母就不好了?!?/br> “阿瑞,這些年,哀家自問對陳家不薄。”太后先前只是悲傷過度后的一時恍惚,到此刻,自然一切都清楚了?!瓣惣业拇_有功于社稷,可陳家以商賈之家躋身于朝堂,這些年所受榮寵不亞于宗室?!?/br> “今日對姑母要多有得罪了。帝王之位,試問天下又有誰能不動心?再多的恩寵,臣子如何能比君王?” 蕭泓宇下令開門,陳瑞便挾持著太后一步步往外走。 “謀逆是誅九族的大罪,你們這是要陳氏一族萬劫不復(fù)。”太后痛心疾首,“若知有今日,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陳家人走入朝堂。” 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場逼宮謀反里,竟還有陳家。 權(quán)利迷人眼,竟到如此地步。 “舅父敢讓人打開宮門,可見是雷將軍回來了。”蕭泓宇冷冷的看著陳瑞。 故意開了宮門,讓一部分叛黨進入宮中,等塵埃落定,便能將一些人的死推到叛軍的頭上。 陳瑞略有些慌亂,若在救駕的人到來之前不能殺了蕭泓宇,那所有的算計便功虧一簣了。 就在陳瑞慌亂的瞬間,蕭泓宇正準(zhǔn)備出手,卻有羽箭更快的射穿了陳瑞的脖頸。 陳瑞瞪大了眼睛,滿眼的不可置信和不甘心,隨即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蕭泓宇快速出招,將陳瑞帶的護衛(wèi)斬殺殆盡。 “母后?!笔掋罘鲎∈帜_發(fā)軟的太后。 “母后沒事,眼下宮中混亂,你要小心?!?/br> 蕭泓宇卻看向了不遠處收起弓來的唐翊,一身銀色鎧甲,在紛紛揚揚的雪花里,如同謫仙臨凡。 外面喊殺聲此起彼伏,亂糟糟的,此刻,蕭泓宇滿眼里卻只容得下這個人。 “我回來晚了?!碧岂匆徊讲阶呓?。 蕭泓宇猛然抱住唐翊,略微顫抖的手越收越緊,恨不能將人嵌入自己的骨血。 “別……”唐翊身子有些僵。一路拼殺進來,他身上可沾染了不少血污…… 不多時方勵等人也到來,還帶了被五花大綁的承恩侯陳明遠。 一眼瞥見倒在地上已死透了的陳瑞,陳明遠也知再無狡辯的可能,面上一派灰敗之色。 唐翊推了推蕭泓宇,蕭泓宇這才將人松開。 見已經(jīng)被抓的舅父,有些擔(dān)憂的看向太后。 太后沒去看自家兄長,而是緩慢的往殿內(nèi)走去,很明顯是不再多管陳家。 臨近天明,宮苑之內(nèi)才止了刀兵。叛黨斬殺的斬殺,歸降的歸降,關(guān)押的關(guān)押。 蕭卓久病,喪葬之物宮中都提前暗暗備下了,此時駕崩后倒也不至拿不起要用的物件來。 唐翊看著躺在棺槨中的蕭卓,幾乎要認(rèn)不出來。 那樣俊朗,看上去總是運籌帷幄的一個人,如今就這樣面容枯槁的躺在這里,就連身上嶄新的龍袍都松松垮垮的,瘦削的像是渾身只剩下了骨頭…… “蕭卓,到底又被你算到了。你放心,我會看著泓宇坐穩(wěn)皇位,為他掃除一切障礙?!蔽罩捵恳呀├涞氖?,唐翊低語道。 清晨的京城街道,只有馬嘶聲和鎧甲和兵器的冷冽錚錚。沿街的百姓都門戶緊閉,沒人敢往外探頭。 唐翊以君后之尊,親自帶兵殺人抄家,雷霆之勢讓人反應(yīng)不過來。 幾個門庭煊赫的宗室府邸,一夕之間迎來滅頂之災(zāi)。 沒等皇室宗族反應(yīng)歸來質(zhì)疑唐翊,慶王、壽康大長公主等人都盡皆被斬殺。 那些原本蕭卓不好動的世家,唐翊都一連收拾了個遍。 其實那些人的罪狀早就擺在蕭卓的御案上,以前蕭卓不處置,不過是覺得自己尚且能壓制住這些人,而這些人還有些用處,便暫且留著。 如今蕭卓沒了,再留這些人,便是給蕭泓宇親政留下麻煩。 伴隨著蕭卓的喪禮,京城便是一場大的血洗。 “陳家……”雷驍有些遲疑。 本來謀逆弒君,罪不容赦,沒什么好多問的。 可那終歸是太后的母族…… “慶王府怎么處置,承恩侯府就怎么處置。我聽說太后幼弟家里有個小子,前兩年發(fā)熱傻了,就當(dāng)是給陳家留的一點血脈吧!” “不……不請示太后嗎?”方勵看著鎧甲染血的唐翊。 他知道唐翊這種武將世家出身的人,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 可真的看著唐翊的雷霆手段,還是頗為震驚。 陳家滿門就留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傻子……這還真是永除后患。 “蕭卓讓我來,不就是讓我做他的刀?有些他和泓宇都不方便處置的人,讓我一并給處理干凈?” 說白了,蕭卓就是看中了他不是齊國人。 一個人在自己生活多年的地方,都會有些盤根錯節(jié)的關(guān)系。 而那些牽絆,情誼,都會讓一個人在行事之時猶豫、心軟…… “因著太后的緣故,蕭卓對陳家夠縱容的了。不然就憑著擺在御案上的那些罪狀,陳家早有不少人該處斬,該流放……當(dāng)然有人無辜,可他們要怪也只能怪陳明遠?!?/br> 謀逆之事,成了雞犬升天,敗了,滿門誅滅。 敢把全族都押上豪賭,就要承擔(dān)得起輸了的代價。 真要怪,也只能怪那個賭徒。 若說陳家有人無辜,那陳家鼎盛之時,縱容子弟強搶貌美坤澤中庸,為搶奪旁人家的金礦,故意弄出坍塌,害死大批礦中百姓……種種罪行,那些被害之人,又何嘗不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