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番外一生理課(rou,不影響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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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番外一·生理課 蔣世城(贏鋒)X陳睿(姬睿) “陳睿,下周蔣少將來我校的講座和指導(dǎo),你安排一下會場,”輔導(dǎo)員一邊說一邊將材料交給他,“我記得你們以前也是戰(zhàn)友,全程的接待你就一并負(fù)責(zé)了,有沒有問題?” “沒有。”陳睿接過材料,翻看了一下突然一愣,“兩天?” “哦,是啊——這次軍部要檢測學(xué)生的體能訓(xùn)練,一天講座一天考察,”輔導(dǎo)員說著揉了揉鏡框下發(fā)酸的鼻根,“蔣少將這次考察后的匯報對我們學(xué)校的綜合素質(zhì)至關(guān)重要,本來是學(xué)校派專人接待他的,但是那邊要求要全程和學(xué)生近距離接觸,所以陳睿啊,你是我們的學(xué)生會主席,這個重?fù)?dān)只能由你來挑。校長對你寄予厚望啊!” 陳睿輕微的皺了皺眉,還是問了出來:“特種部隊現(xiàn)在管這種事?” “去年特種部隊取消匿名制度就開始活躍于各個地方,現(xiàn)在軍部的各大勢力和校方盤根錯雜,元帥想要看到最直觀準(zhǔn)確的消息也只能選擇和利益團體毫無瓜葛的特種部隊來辦了,不過——”輔導(dǎo)員的聲音沉了下去,有些語重心長,“陳睿,你畢業(yè)之后的志向我明白,但你脫離軍部那么久,又沒有根基背景,趁這次機會好好向你的老戰(zhàn)友了解了解吧,畢竟是蔣家的……” 輔導(dǎo)員沒有說完,拍了拍陳睿的肩膀,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眼神后便讓他離開了。 演講當(dāng)日,軍校停機坪上準(zhǔn)時出現(xiàn)了一輛軍用直升飛機,螺旋翼卷起的狂風(fēng)撕開了學(xué)生會長一慣禁欲嚴(yán)謹(jǐn)?shù)男蜗?,凌亂的黑發(fā)飛揚在陳睿臉側(cè),他不得不瞇著眼睛,用濃密的細(xì)長睫毛阻擋風(fēng)沙的入侵。 直升機停下后,腳踩牛皮靴的男人低著頭探出機艙,肩負(fù)將星的筆挺軍裝包裹在那具健碩的身軀外,他挺起脊梁站在那里,戴上軍帽,對著駕駛員說了句什么后便朝著陳睿他們走過去。 “長官好!”李晨宇激動的對著他敬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他是通過招生考試上來的學(xué)生,沒有當(dāng)過兵,出色的綜合能力讓他坐上了副主席的位置,雖然校長和許多演習(xí)課的教授都是有軍銜的,但是特種部隊的少將,穿著正式軍裝——軍帽,武裝帶,武器匣,牛皮靴——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見,特種部隊啊乖乖!多少男人心中的夢想!有比這里的男人更他媽牛逼的嗎?! 陳睿愣了一下,雖然他也是少將軍銜,但是入學(xué)時軍銜就被保留不表了,于是他晚了幾秒后,帶著小小的異樣心情也對著蔣世城敬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禮,“長官好?!?/br> 帽檐投下的陰影藏住了蔣世城的那雙眼睛,他隨意的回禮了一下便示意兩人帶路。李晨宇有點忍不住的想要回頭和蔣世城說話,悄悄落后幾步,幾乎挨在蔣世城旁邊,他帶著滿滿的崇拜說:“蔣少將!我叫李晨宇,我很崇拜您,我在我爸那里聽到過很多關(guān)于您的事跡,我——我超級崇拜你的,真的,我……”他的話里幾乎是語帶哽咽的,“真的……我……您就是我的偶像,我以后也想進陸航特種部隊……您……” “到了,這邊。”陳睿清冷的聲音突然插入,硬是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李晨宇臉一紅,21歲的大學(xué)生,硬是把那句您能幫我簽個名嗎給咽了回去,不好意思的借口說:“我去調(diào)試一下設(shè)備?!币涣餆焹旱能f了出去。 蔣世城走過陳睿身邊時目不斜視,卻在甩動手臂時用指尖不經(jīng)意的劃過對方的大腿外側(cè),然后毫不停留的走上演講臺。 陳睿坐在下面,被李晨宇碎碎念弄煩的心情因為那幾秒的挑逗而被安撫,他抬頭仰視著臺上的男人直到對方結(jié)束演講。 李晨宇原本要帶蔣世城去住宿的學(xué)校招待所,蔣世城淺笑推辭:“不急,我先去陳睿宿舍敘敘舊?!?/br> “欸?!”李晨宇簡直要尖叫出聲,瞬間看向陳睿,提高了音量,完全沒有面對蔣世城時的小媳婦樣兒,“陳睿,是不是兄弟?。∧憔尤徊桓嬖V我你認(rèn)識我男神!友誼的小船要翻了!” “你又沒有問過我?!标愵F降幕卮穑杩谧尷畛坑钬?fù)責(zé)會場善后事宜打發(fā)走了人。 蔣世城隨意的把手搭在他肩上,哥倆好似的樣子往他宿舍走去,還不要臉的湊到他耳邊輕聲說:“真酸?!?/br> 陳睿還是那副選擇性無視的態(tài)度,既沒有拍掉對方耷拉著的胳膊,也不接對方的話。除了有些發(fā)紅的耳尖完全看不出異樣,蔣世城也不在意,自說自話的逗著人。 指揮部學(xué)生是一人一間的十平宿舍,空間很大,放下床,書桌,衣柜后還有一小塊空地可以用來做室內(nèi)健身。 進門后,陳睿拉開書桌前的椅子對他說,“坐這吧,想喝點什么?” “隨便,”蔣世城看著背對他瞎忙的陳睿調(diào)侃著說,“寶貝兒,有沒有想我?” “只有可樂了,喏?!标愵0压扪b飲料遞給他,無視對方的問句。 嘖,蔣世城把可樂扔一邊,抓著陳睿的手腕把人往腿上帶,攬著對方的腰問:“寶貝兒,你晚上是怎么玩自己的?” 陳睿坐在蔣世城的腿上,低著頭不說話的憋在那里,對方的話勾起他全部的記憶——在特種部隊的那一年里,由于胡天明的提前退役,蔣世城堂而皇之的住到了他的宿舍,和他深刻交流了一下關(guān)于SM體質(zhì)的問題以及實踐,為他一扇扇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蔣世城教他怎樣去享受欲望,他告訴他sm如同一出戲劇,讓他知道每一場好戲都需要前期大量的溝通準(zhǔn)備,讓他明白S和M是合作者。一起完成所有的臺詞動作,鋪墊高潮,他讓每個場景成為一個世界。 但陳睿知道,蔣世城并不滿足于合作者的立場,比如他不喜歡設(shè)定安全詞,他需要陳睿全身心的信任和服從,但他不會強求,他總是在前期答應(yīng)自己所有的要求和條條框框的限制,但這個人總是有本事實現(xiàn)他曾經(jīng)的宣言,讓自己到最后受不了的主動懇求和奉獻,這就是他的游戲方式和樂趣,對他而言,只會發(fā)sao的M和只會發(fā)泄的S不過是無聊的低級趣味。 即使每次都節(jié)節(jié)敗退,陳睿骨子里的矜持讓他依舊堅持,“我要安全詞?!?/br> 有時候甚至說不上來這種堅持到底是為自己還是為蔣世城,或者可能只是為了讓戲劇更加的欲揚先抑。 蔣世城邪笑著用手來回?fù)崦鴮Ψ降拇笸龋拔矣姓f今天要陪你玩兒嗎?” 陳睿一滯,被戲弄的羞恥讓他面上一紅,打算從對方腿上離開站起來,還沒動作,嘴就被蔣世城叼住,吮吸了幾下:“不好好學(xué)習(xí)盡想這些事情,看來你這學(xué)生會主席很水嘛,爺先來檢查檢查的你的功課——” 他咬咬牙,瞪了一眼對方,知道蔣世城又開始善做主張的引導(dǎo)局面,明明說好了每次開始要先商量內(nèi)容項目的——雖然偶爾幾次被完全引領(lǐng)也很……舒服。 但每次事后他都恨不得把自己埋在枕頭里忘記之前的一切,或者狠狠給蔣世城一巴掌,他覺得自己遲早會這么做的。 他默不作聲了片刻,半垂著眼斂,輕聲問:“你要…檢查哪門?” 蔣世城的笑意更深,并不回答他,只是說道:“陳同學(xué)可要好好表現(xiàn),這匯報的好壞,學(xué)校的榮譽可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陳睿的臉頰隱隱藏著些微紅,暗自考慮要不要再咬一口這混蛋,但藏不住的興奮隨著對方的開場白悄悄上揚,忍不住咕噥了一句:“……濫用私權(quán)。” “好了,”蔣世城輕笑出聲,掐了一把陳睿的腰,“別賴在爺腿上撒嬌,去站好?!?/br> “不要臉,”陳睿終是沒忍住斜睨了對方一眼,明明是自己被這混蛋強拉著坐大腿,他最多也就是懶得掙扎罷了,起身站到蔣世城的正面對。 蔣世城從書桌上的筆筒里隨便拿了一把學(xué)習(xí)用的銀色小鋼尺,在自己的手掌上打了兩下試力度,啪啪的響聲聽在陳睿耳里卻變成了最催情的愛語——他的小兄弟繼續(xù)上揚了幾分,撐起了一小片天。 坐著的人從上至下打量著陳睿,然后長臂一伸,那把小鋼尺破開空氣抽在了陳睿的下身,男人的聲音變得嚴(yán)肅,他訓(xùn)斥著:“陳睿,退役幾個月連站都不會站了?” 陳睿下身一痛,卻瞬間毫無保留的勃發(fā)了起來,將黑褲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他昂首挺胸,身姿挺拔,忽視那違和的一小包凸起,實在是一個在標(biāo)準(zhǔn)不過的軍姿。 小鋼尺的尺角慢慢的滑過陳睿的褲襠,像是游走在外褲上的指尖,卻更加鋒利而冰冷,他不敢低頭去看,隔著外褲感受著它勾勒出自己性器的形狀,享受著它緩慢的撫摸,剛才的疼痛漸漸散去后是一陣燙熱,他開始希望冰涼的鋼尺能赤裸的貼著他的傷口撫慰。 蔣世城站了起來,隨即啪——的一聲,鋼尺再次兇猛的突襲了他的下身,抽得他瞬間如蝦子般蜷縮了一下,還來不及站直,后臀就被更狠的抽了一記,“撅什么屁股,覺得自己屁股很好看?”男人說著又對著已經(jīng)恢復(fù)筆挺的人抽了一尺,聲音低沉的可怕,“我在問你話?!?/br> “沒有?!标愵N米咏兴频幕卮?。 鋼尺輕輕拍了幾下陳睿的性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既然站不來就跪下。” 陳睿的臉發(fā)燙著臊起來,蔣世城站在他的身后并沒有給他壓力,就這樣等著,等到他做完心理建設(shè),對著無人坐的椅子跪下雙膝時,蔣世城才踱著步坐回去。 陳睿此時的視線正對著蔣世城敞開雙腿的胯部,里面毫無動靜的樣子讓他燃起幾分不甘心,他的下巴被鋼尺挑起,從下方望向蔣世城。 蔣世城收起鋼尺,背靠椅子慵懶的坐在那兒,皮靴有意無意的踩著陳睿的下身,俯視著對方問道:“為什么站不好?” “……不知道?!标愵P÷暬卮穑椎哪氩容p得不像話,勾得他上不上下不下的硬在那里。 “呵,”蔣世城突然嗤笑了一身,聽不出對這個回答是否滿意,“學(xué)生會長真是令我大開眼界,那你知道我現(xiàn)在踩著什么嗎?” “……不知道?!标愵崿F(xiàn)飄忽,呼吸粗重,他痛恨強制和禁錮,比起疼痛他更愛這種撩撥般的羞辱,這個男人總有本事滿足他,但是男人的身體依舊沒有反應(yīng)——這令他開始不爽,猶如戰(zhàn)敗。 “看來陳同學(xué)需要補補生理課了,”蔣世城站起來對他說,“跪到椅子上來?!?/br> 陳睿爬上椅子,跪在凳面上,手扶椅背,面對著書桌,蔣世城越過他唰啦一下拉開了書桌上方的小窗簾,刺目的日光直射在陳睿的臉上,六樓的高位讓他將樓下的一切都幾乎看得清晰,蔣世城打開了一條縫兒,微風(fēng)吹進來,清醒了幾分陳睿的大腦——但是此刻的清醒卻只會讓他覺得更加羞恥。 他緊緊捏著椅背,即使知道外面只看得見他的肩膀上方,依舊變得不安起來,蔣世城的手在這時撫摸上他的背來回摩挲,輕捏著他的后頸宛如安撫般溫柔,除了那惡劣的指令。 “把褲子脫了?!蹦腥说穆曇粼谏砗箜懫?。 陳睿又是一陣遲疑,似乎企圖用消極態(tài)度拖延到對方不耐煩的更改指令,但是男人很有耐心,從來不會催促,總是沉默的等著他的不安和妥協(xié)。 陳睿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褲鏈,一點一點把褲子褪下至膝蓋處。 “又穿吊襪帶?”蔣世城調(diào)侃。 “那是襯衫扣,”陳睿頂撞了一句,想要解開束縛著襯衫,勒著大腿的襯衫扣,卻被鋼尺打了一下手。 “讓你動了嗎,屁股翹點起來,”蔣世城說著用尺拍了拍陳睿被襯衫覆蓋的臀部,“嘖,剛才不是挺會撅的嗎,”他說著就往上抽了一下,沒有了外褲痛感更加的明顯,陳睿咬著唇,上肩伏在椅背上又塌了塌腰,仿佛犯賤一般的往被打的方向翹了翹。 黑色的彈力襯衫扣完全勒住了陳睿的兩個大腿根,夾著襯衫下擺完全包裹住了他的臀部,后翹的姿勢讓臀型被完全撐了出來,小巧精致,結(jié)實的臀肌和漂亮的臀型藏在底下,臀尖甚至被襯衫裹得有些變形,蔣世城豎起鋼尺刷卡般滑過臀縫,襯衫立刻下陷進去,卡在那條秘密的小道里。 鋼尺游走在赤裸的大腿上,冰涼的觸感讓陳睿想要更多,想要他去碰一碰炙熱的惡源,蔣世城把尺停留在臀腿處拍了拍提問:“這是哪里?” “腿…”啪——的一次抽打應(yīng)聲落下,毫無保留的發(fā)力讓陳睿只覺得火辣辣的疼, “這是哪里?” “腿根部?!彼滔律胍?,正經(jīng)的回答道。 鋼尺繼續(xù)開始游走,來到另一條腿的同一個位置,“這是哪里?” “……腿根部?!背榇蛴忠淮温湎?,陳睿肌rou緊縮對抗著疼痛。 “這里也是,那里也是,陳同學(xué)還真是隨便?!笔Y世城沒有放過他,繼續(xù)在同一位置提問,“這是哪里?” “…左大腿根部?!标愵Rа狼旋X的回答。 “原來你知道啊…”蔣世城輕笑了一聲,“那剛才是故意說錯想要討打,是不是?” 不等陳睿回答,鋼尺又一次落下連抽了3下,疼得陳睿捏著椅背的指關(guān)節(jié)都開始發(fā)白,根本沒有回答的機會。 “陳同學(xué)怎么不回答我,是覺得太舒服了嗎?”鋼尺停頓后對著右邊也是3下的連擊,隔著黑色的彈力帶,紅條印被襯得艷麗無比,蔣世城繼續(xù)調(diào)侃,“乖孩子才有獎勵,學(xué)得好了爺就好好抽你一頓?!?/br> 鋼尺順著大腿往上,隔著襯衫在屁股上打轉(zhuǎn),“這是哪里?” 陳睿猶豫了片刻,不太確定的回答:“右臀…?” 剛說完,右邊的屁股就被狠狠抽了一下,抽得整個屁股都帶動著襯衫一起打顫,“繼續(xù)想?!?/br> “右臀瓣…?”不對、“右臀尖…?”錯、“右臀側(cè)…?”繼續(xù)想。 接二連三的抽擊落下,陳睿低下頭忍耐著開始委屈,襯衫底下凸起一條鋼尺大小的紅腫條,彰顯著男人毫不留情的懲罰,火辣辣的疼。 “不知道…”他最后回答道。 “這里叫做…”蔣世城頓了頓,忍著笑意回答他,“…陳睿的右瓣屁股尖?!?/br> 陳睿一下子炸紅了臉,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把自己埋起來,默不作聲的僵在那里,任由鋼尺滑到左邊繼續(xù)提問,“這是哪里?” “…左瓣…屁股尖……”陳睿糾結(jié)著說,但鋼尺沒有放過他,又一次落下。 “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被它抽是不是?”蔣世城說著不帶停的抽了幾把。 “不——唔,不是——”陳睿的回答帶出幾分呻吟,急促的喘息著,在抽打中斷斷續(xù)續(xù)的繼續(xù)說,“是…啊——唔,陳…陳睿的……左瓣屁股尖……” 他的yinjing因為自己說出的話而冒出黏糊的液體,顫顫巍巍的抖了抖,像是火山爆發(fā)前的地震般,蔣世城非常重的掐了一把yinnang硬生生的熄滅了即將爆發(fā)的濃漿,“嘖,幾個月不碰你又浪成這個樣子,給爺憋回去,好好忍著?!?/br> 陳睿的身體有一陣微小的輕顫,仿若輕淺的高潮,蔣世城放下了鋼尺,他的手再次撫摸上陳睿的脊背,直到他恢復(fù)后才緩緩下移,停留在腰椎處輕輕按了按示意對方塌腰,然后繼續(xù)向后覆蓋上臀部,溫?zé)岬氖终聘糁r衫把暖意傳入,剛才所有的疼痛都像被埋入身體的蠱,現(xiàn)在一個個都被喚醒了出來,啃噬得他尾椎發(fā)酸,亂竄得他渾身發(fā)癢。 蔣世城了然的摑了一掌,一掌拍死了一群,舒服得陳睿發(fā)出唔嗯——的喟嘆,接連幾下不輕不重的掌擊,打得陳睿不自覺的向后送著屁股,索求更多。 但是手掌的主人顯然不打算滿足對方,手指探入雙腿間,在yinnang和xue口的中間地段停下,輕輕用力用指腹撫摸著,“這是哪里?” 陳睿只覺得全身電流的觸發(fā)開關(guān)被打開,一陣陣電流從那里順著血液漫入全身,大腿發(fā)軟不已,他輕喘著回答,“…是陳睿的…會陰……” “陳同學(xué)真是yin蕩,老師怎么會亂摸同學(xué)的會陰呢?”蔣世城笑著加重了力氣,然后輕輕的屈起手指輕彈了幾下。 “嗯啊——唔”陳睿一瞬間失神的呻吟了一聲,噴出一道白濁,會陰劇烈的收縮著帶動全身一陣痙攣。 陳睿在高潮中癱跪到椅子上,只聽見蔣世城的聲音從他的上方傳來,“這里是PC肌,好好練練,以后不止像剛才的連續(xù)兩次高潮,甚至是無精高潮和像女人那樣的多重高潮也能實現(xiàn)…”他俯下身湊到陳睿的耳邊蠱惑著,“…你會喜歡的?!?/br> 失神中的陳睿有些迷茫的把實現(xiàn)從窗外移到斜上方的男生身上,揚了揚下顎挺了挺身仿佛索吻一般—— 蔣世城無奈的勾起淺笑,低頭吻上那雙微張著的濕潤,盡是縱容。 直到陳睿緩過來,他才壞笑著挑挑眉用眼神嘲弄的看著對方的窘迫取樂,陳睿臉上的潮紅未退,額上滿是薄汗,他轉(zhuǎn)過身乖乖的恢復(fù)到之前的姿勢。 蔣世城舔了舔唇,靠近陳睿貼著他,硬質(zhì)的武裝帶和軍裝扣卡在陳睿的身上,下身沉甸甸的一大包貼在陳睿裹著屁股的白襯衫上,他一手?jǐn)堉愵5难衔⑻?,把下身嵌入進會陰和臀縫,一手接著襯衫探入,摸到左邊的乳首,在他耳邊問道:“這是什么?” 陳睿為引起對方的性起而有些得意,有一種終于和對方處于一個高度的驕傲。他悄悄扭了下屁股企圖要讓對方繳械而亡——卻沒想到粗硬的軍褲布料反而將他的最敏感的會陰摩擦得一陣收縮,戰(zhàn)栗著再次豎起白旗。 “發(fā)什么sao,”蔣世城的指腹按著那顆乳首輕攆,陳睿的身體忍不住想要后退躲避,卻撞在男人的性器上,再次磨上股縫,xue口收縮著把自己的襯衫吞入更多,他的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無聲的反抗。 “這是什么?”蔣世城輕輕掐捏了一下立起的乳首,把下身往前頂了頂,帳篷狠狠的撞開了一下xue口,卡入更多,再次問道。 “左邊……rutou。”陳睿的手加重了制止的力道,他喜歡男人在他看不見的背后玩弄羞辱,但是前面——讓他產(chǎn)生一種無所遁形的恐懼,這種缺乏安全感的恐懼將快感和羞恥放大了十倍,“…陳睿的!”他想起遺漏的名字,提高音量著補充,然后羞惱不堪的輕聲說,“陳睿的左邊rutou……” “真乖,”蔣世城的聲音帶著熱氣呼入陳睿的耳朵,表揚讓他心中升起可恥的竊喜,“來,爺給你獎勵——” 蔣世城挺起身離開他,命令道:“把襯衫從夾扣里抽出來?!?/br> 陳睿一手搭著椅背上,挑著眼看了看衣冠端整的男人,一手抓著襯衫稍稍用力,一寸一寸將它們從夾扣里扯出來,露出整個早已被玩得泛紅的屁股撅在蔣世城的眼前,他看見蔣世城笑著拿過一邊的可樂搖了兩下,然后對著他赤裸的臀部拉開蓋頭,噴射而出的汽水澆了他一屁股,他再也受不了的回過頭去掩飾羞意和興奮。 炙熱的手掌終于rou貼rou的撫摸上他的臀,男人一邊說著寶貝兒真乖一邊時而揉捏摑掌聽響取樂,時而探指入xue勾挑撥攆玩弄,陳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壓抑巨大的快感和羞恥,然后高高的翹起已經(jīng)濕潤出水的屁股任由對方賤戲。 他的大腦有些混亂,模模糊糊的像團漿糊,蔣世城將沾濕的手擦在他的襯衫上,然后戲謔的看著陷入情欲的陳睿,殘忍的說:“陳同學(xué),下課了。” “…不”陳睿下意識的回首反駁,沒有了男人手掌的撫弄,那些被殺死的蠱蟲席卷而來,帶著千軍萬馬啃咬著他,瘙癢和酸麻快要將他吞噬,他的手無意識的向后去抓蔣世城的手,他的臀自發(fā)的貼在蔣世城咫尺之差的下身摩擦討好,帶著顫音叫了一聲,“世城…” 蔣世城瞇著眼又抽了那屁股一巴掌,濕潤的脆響聲和陳睿壓抑的呻吟混合著想起,“陳同學(xué)這是干什么?” 陳睿只是潮紅著一張臉望著他,嘴唇被咬得發(fā)紅卻死死地不開口,拉著他的手用力得讓他都有點疼,滿眼懇求渾身泛紅的樣子像是化去千年寒冰后沾著濕漉水汽的花蕊尋求呵護與疼愛。 但蔣世城卻只想掐碎花苞,攆滅花瓣,讓花汁染紅寒川,他后退了一步,不讓陳睿的屁股再碰到自己,“爺在問你話?!?/br> 陳睿的yin液順著大腿流到椅子上,后翹著追逐蔣世城的屁股和膝蓋幾乎要打滑跌落到地,他真的好難受,那種鉆心的瘙癢和不安的空虛引他失控,“我…我在……發(fā)sao……” “喔——”蔣世城像是獎勵一般向前走了一步,讓臀部能貼上來,他聲音散漫的調(diào)侃,“——原來陳同學(xué)是個sao貨啊……” 陳睿再次感受到對方軍褲里的堅硬時涌起的竟是滿心的感動,嘗到了甜頭的人附和著“嗯”了幾句,但很快就不再滿足這樣的待遇。蔣世城的戲弄讓他覺得委屈,為什么對方不要自己的疑惑攪得他鼻子發(fā)酸,他直起背轉(zhuǎn)過身向?qū)Ψ綇堥_討要擁抱的雙臂,滿臉的決絕似乎只要對方拒絕就會馬上哭給他看似的。 “……”蔣世城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個幾乎在耍賴的小東西,他忍了那么久感情全是為了伺候這位爺了,在心底嘆了口氣,嘖了一聲抱住泫然欲泣的人往床上走去。 陳睿緊緊的摟著對方,發(fā)泄般的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蔣世城把人扔到床上,折起雙腿壓在他的胸前,對陳睿說,“自己用手勾住膝腕,把腿張開。” 陳睿面紅耳赤的躺在床上對蔣世城做出這個四腳朝天,張開腿邀請的姿勢,羞恥得快感讓后xue吐出更多液體,一張一縮著亟不可待。 蔣世城探入兩指迅速的抽插著,三根——四根,開闊完全的后xue和連綿不斷的快感幾乎要把陳睿直接送上高潮,或者說他做到了——但是被陳睿生生的打斷,陳睿知道這個惡劣的男人絕不會主動cao自己,今天已經(jīng)任性了一次,再隨便被搞高潮,一定會讓對方生氣。 他死死的克制著自己,甚至在最后掐住了自己的領(lǐng)口遏制高潮,黑發(fā)黏膩在他的側(cè)臉,眼中是倔強的偏執(zhí)和委屈的水光,他的聲音顫抖中帶著不自知的勾引,“……爺,求你…”他撐坐起來,爬到床邊,悄悄低下頭用臉蹭了蹭對方的下身,沒有被推開后大膽的用牙齒咬住拉鏈打開天堂的大門。 蔣世城根本沒有穿內(nèi)褲,粗壯的yinjing啪的彈出打在了陳睿的臉上,讓對方一愣,蔣世城目光發(fā)沉,聲音低啞,“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他說著抓住陳睿的頭發(fā)把人往后一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爺有說要賞你嗎?” “沒有…對不起……”陳睿有點楚楚可憐的樣子,眼睛卻盯著對方猙獰的巨物不放。 “屁眼就那么癢,沒男人cao活不下去了是不是?”蔣世城粗魯?shù)某爸S讓陳睿的yinjing又是一陣輕顫,他掐住領(lǐng)口的手不敢隨便放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對方刺激得射了出來。 許是自虐般的倔樣取悅了蔣世城,“說話,是不是欠cao?” 陳睿的后xue因為蔣世城的逼問泄出一大股水來浸濕了床單,仿佛潮吹一般,輕顫著從xue口酸到鼻頭,眼淚就這樣沒有預(yù)告的流了出來,他惱羞成怒的看著對方,帶著哭音的控訴:“昨天短信里說好的劇本不是這樣的!混蛋——你個混蛋——” 蔣世城沒想到竟然還沒上壘就把人弄哭了,既有些暗爽又有些心疼的爬上床摟著陳睿,狠狠的挺入,“乖,給你,都給你……唔——”甬道的緊縮吞噬讓他忍不住低吼出聲,他媽的這個sao貨居然一插就射。 “啊——!”陳睿的呻吟一滯,所有動作僵停下來,被他克制已久的前端因為蔣世城的進入而瞬間噴射,而那惡劣的情人還用手繼續(xù)撫弄著他的馬眼要他持續(xù)高潮,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痙攣,整個人被壓在床上,那人借著自己的高潮發(fā)力抽插,享受著最極致的侍奉。 堅硬guntang的性器摩擦著他的腸壁撫平所有的瘙癢和不安,寬翹的guitou頂著前列腺帶給他難以言喻的快感,快速的進出把清透的yin液打得渾濁,打濕了他的恥毛黏成一片。 蔣世城和對方交換著唾液,然后把人翻了個身,橫撈起腰腹,從后方狠狠的頂進,已經(jīng)被cao熟的xue口泛著粉紅吐著白沫的迎接著入侵,用力的夾道歡迎蜂擁吮吸,誓要榨干入侵者的精化。 剛才高潮余韻中緩過來的陳睿就這樣被人騎在身下cao干著,身體被頂?shù)耐白策M枕頭里,單人床與地板發(fā)出嘎吱嘎吱的摩擦聲,蔣世城俯下身兩手摩挲著去揉陳睿的胸,啃咬著他的后頸吸出吻痕。 “嗯唔——別揉了——媽的,老子又不是女人……”陳睿憤憤不平的承受著。 “爺不僅要揉…”蔣世城說著拎起他的一條腿,將yinjing埋在對方體內(nèi)就這樣轉(zhuǎn)了180°,咬牙忍著劇烈的快感,看陳睿因為過大的刺激還放聲呻吟,再次俯身吸著那顆紅腫的乳粒,壞笑著湊到再次迷亂的陳睿前調(diào)戲,“…爺還要喝你奶,寶貝兒。” 陳睿只覺得乳首被吸得發(fā)疼,但蔣世城一松口又陣陣發(fā)癢,進退不得的讓他又忍不住想哭,只能胡亂的喊叫著,“唔嗯——混蛋,不要臉,變態(tài),神經(jīng)病……啊——!” 蔣世城感覺到陳睿的腸道越咬越緊,直接將人從床上撈起,讓他坐到自己的身上,由下至上深深的貫穿著他,一下子就讓人繳械噴水,甬道緊緊收縮痙攣發(fā)抖,他瞇著眼抱著人狠狠又插了幾十下才低吼了一聲,把一炮濃精射入陳睿的最深處。 陳睿已經(jīng)射不出東西來了,但全身止不住的輕顫痙攣著享受最深的高潮,窩在蔣世城的懷里聽著彼此的心跳。恨自己的體力太好無法累昏過去不去面對情欲消散后的不爽。 “晚上吃什么?”蔣世城沒有動,保持著姿勢沙啞著聲音問道。 “閉嘴?!标愵1硎粳F(xiàn)在自己需要做心里建設(shè)。 男人的輕笑牽動著那玩意兒在陳睿體內(nèi)顫動,被狠狠掐了一把腰,低抽一口氣的把人抱緊了些,“對了,那個報告今晚幫我寫了?!?/br> “……混蛋?!?/br> “還有,爺爺讓我?guī)Ыo你一份推薦信,”他說著去掏口袋,打趣的說,“你說會不會已經(jīng)被你的水弄濕了?” “蔣世城,你今天給我睡招待所去?!标愵Dブ阑卮?,人一動不動的窩著。 “你確定?我可是帶來了現(xiàn)在的軍部勢力部署,不想聽了?”蔣世城的手拉過被子裹起懷里赤裸的人。 “說完再滾?!迸d奮過后的疲勞終于慢慢涌了上來,他迷迷糊糊的說,“還有床單也換掉?!?/br> 等到蔣世城滑出性器時,陳睿已經(jīng)陷入了深度睡眠,他放平了人,定定的看了會兒輕聲笑說,“是,睿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