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第五章安全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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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三月桃良·八纮同軌 |雍正鄴(贏鋒)X司睿(姬睿) |第三篇視角:主受 |世界觀:古代乾坤庸異設(shè)定 乾=A,坤=O,庸=B,異=A—>O 第五章·安全詞 “大夫人!大夫人!”一個小廝一路慌慌張張的跑到大夫人的院子里,“大夫人!” “慌慌張張的做什么,”大夫人嫌棄的瞥了眼,“出什么事了?” “大少爺回來了,”小廝用衣袖擦去滿頭的汗,大喘氣的說,“剛才大門那兒,被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乞丐抱進的門?!?/br> “乞丐?”大夫人柳眉一挑,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千真萬確,大夫人,大伙兒都看到了,一路抱回的房里,還讓人準(zhǔn)備洗澡水呢,好像是說要收了當(dāng)貼身伺候的小廝。” “大少爺?shù)耐缺揪筒缓?,有點個接觸也無大礙,那么大人了買一個小廝就買吧,本夫人還能不許?”大夫人看上去特別和藹的說,大門敞著,一干下人聽得門清兒。 “好了,你下去吧,這種事不要瞎宣傳,大少爺是男乾,被個男人幫扶幫扶,我相信他有分寸?!贝蠓蛉藬[了擺手,心里盤算著司睿都快嫁人了居然整出這種事情來,要是惹到了李大人那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反正她有她的好女兒傍身,李大人的火不敢發(fā)過來,到時倒霉的就是二夫人,她可沒有那么好心去給那賤人提點一二。 司睿的房里被抬進了兩大桶熱水,贏鋒用胰子洗了頭發(fā)和一身后換到另一個干凈的水桶里泡著,畫著青竹的黃木邊屏風(fēng)外,司睿坐在輪椅上心緒翻飛。 “姬睿,過來?!壁A鋒的懶洋洋的聲音從屏風(fēng)后傳過來。 司睿搖著輪椅轉(zhuǎn)到里面,撲面而來的熱氣里涌動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卻一絲一毫的信息素都找不到,他不由的想要笑,這個人即使如何惡劣,卻從不強迫他,甚至連一丁點兒的強制手段都不曾使出,就是因為這樣,他心甘情愿的臣服更讓他覺得羞恥又帶著異樣的興奮。 “以后在這里還是叫我司睿,”他接過贏鋒遞過來的澡巾,猶豫了幾秒給對方擱在木桶邊的手臂上搓起澡來,一邊閑聊著說,“你在這里的名字?” “不記得了?!壁A鋒頭往后靠的擱在木桶邊上閉目養(yǎng)神,“我本體過來的時候,這里的精神力已經(jīng)失憶了,我看我那時的衣服,可能是上次和北梁打仗時當(dāng)兵的吧?!?/br> 贏鋒沒有全部告訴司睿,他剛到這里時,是處在一個荒島上,身負重傷自給自足,即使他不記得,但他從軍服上看估計自己是個皇家的人。不過他不是很在乎,來這里唯一的目標(biāo)也只有司睿。 幸好有個路過的商船帶他回了西梁,不然他可能還得自己做個船出來劃回來。他把衣服都藏在了那個荒島上,換了商船里勞力的衣服一路來到這里,這一路上聽到的信息讓他更加確定,十有八九他就是那個倒霉催的四皇子,臻親王雍正鄴。 “你之后打算怎么辦?”司睿撩起的衣袖還是被洗澡水沾濕,他換到對方另一條手臂上服侍。 “睿少爺不是都幫小的安排好了嗎?”贏鋒揶揄道。 司睿有些氣悶,手下用力,只不過這個身體實在不堪,再用力對贏鋒而言也和撓癢似的,“你不做蓋亞的任務(wù)嗎?” “爺?shù)娜蝿?wù)就是干你,”贏鋒往前移了點兒,“背上,你的腳怎么回事?” “被人下毒的,站著就疼,我在想辦法,”司睿又選擇性的無視這人的葷話,他倒是不在意這身體的事情,幫他搓著背繼續(xù)問,“那你上次的任務(wù)是什么,為什么你的精神力會留在13個世界里?” “應(yīng)該和你一樣,都是要改變世界。蓋亞能從變好的世界中攝取能量吧我猜,不過爺不高興一輪輪陪他玩,去了一個世界試了試源能力發(fā)現(xiàn)能用以后,我就要挾了他,把我的精神力分割隱身到了之后的12個世界,如果他們把這些世界搞亂了引向壞的方向,蓋亞可能會很麻煩。所以它放過了我。” 司睿完全沒有想到贏鋒居然是要挾了那個能量體才走出暗冢的,他不禁暗想那自己規(guī)規(guī)矩矩的做任務(wù)到最后到底會發(fā)生什么?之前來這里的人難道沒有人做完過任務(wù)嗎?他們?nèi)チ四睦铮?/br> “你向它要求了什么?” “想知道?” “不想了。” 一聽見贏鋒習(xí)慣性的調(diào)侃聲線出來,他就下意識的回避了危機,他的好奇心從來都不重。贏鋒回頭看到想著心事的司睿,“蓋亞讓你改變世界,還讓你把我的精神力弄出去是嗎?” “沒有,他沒有提到這個事情,而且我只能去12個世界?!?/br> “你問蓋亞這個世界之后的走向了嗎?” “???”司睿被問的愣了一下,停頓下手上的活兒。 贏鋒已經(jīng)低笑起來,有些嘲弄的調(diào)侃,“我說姬睿上校,帝國軍校里沒教你從敵人口中要情報?” “…他告訴我了怎么接收原主的記憶?!?/br> “呵呵,”贏鋒轉(zhuǎn)過身,嘩啦一下站起身來,洗澡水被帶動的瀑布似的落下,滿身傷疤赤身裸體的站在司睿面前,毫無顧忌的踏出浴桶拿過毛巾擦著,聲音里滿是無奈,“乖死你算了。” 他穿上白色的褻衣,手指探入水桶中試溫后突然勾起痞笑,打量著衣袖浸濕,前襟被染的司睿,走到對方面前用濕漉的手指解開他領(lǐng)口的盤扣結(jié),輕聲命令:“賞你了,洗干凈了出來?!?/br> 司睿一愣,看著已經(jīng)走出去的人,再轉(zhuǎn)頭看看這一桶被贏鋒洗剩下的洗澡水,雖說他是干凈的身子浸泡用的,但—— 熱氣蒸紅了他的臉,白霧繚繞里面那具白皙纖細的身體躊躇片刻還是一點一點將自己浸入那辱人的洗澡水里,贏鋒的氣息混在水里,四面八方的滲入他的肌膚里,激得司睿的性器腫脹不已。 他搓弄著自己,一路來到后xue,猶豫了一會還是用兩指掰開了自己悄無聲息的清理起來,燒紅的臉一點一點的滑入水里想要藏起來,漫過鼻梁的水線幾乎要溺死了他。 混蛋。 司睿穿上新的褻衣坐在輪椅上轉(zhuǎn)出屏風(fēng),就見贏鋒大馬金刀的坐在上座,劍眉入鬢器宇軒昂光潔的下巴讓人看上去少了粗獷,他穿著一身全新的暗黑色小廝衣服,悠閑自在的喝著茶。 司睿轉(zhuǎn)著輪椅來到贏鋒面前,率先張口,“什么項目,安全詞是什么?” “沒有安全詞?!?/br> 司睿皺眉,“你別鬧?!?/br> 贏鋒放下茶盞,站起身來一把橫抱住了人就往床上丟去,不顧司睿的掙扎抽出腰帶直接把人的手綁了掛在床梁上才開了尊口,“玩強暴,司大少爺喜歡嗎?” “我要安全詞?!?/br> “沒有完全詞,”贏鋒說著拿出短匕首來,貼著司睿的側(cè)臉瞇著眼,聲音低沉冷漠,“蔣世城雖然是我,”冰涼的刀背拍了拍一臉隱怒之人的側(cè)臉,“不過,別指望爺像他這么寵你,玩咱就繼續(xù),不玩我給你切了繩子,自己選?!?/br> “贏鋒!”司睿說不清現(xiàn)在心底是個什么滋味,錯綜復(fù)雜的,好像最熟悉的人變得陌生,抑或是更真實一般。 贏鋒就側(cè)靠在床邊把玩著匕首等他的反應(yīng),司睿因為他暴起的強勢而憤怒,混雜著剛才臆想中升騰的欲望,攪和成一片,心不甘情不愿的固執(zhí)道;“我要安全詞?!?/br> 手腕的束縛應(yīng)聲解開,同帶子一起落下的還有那顆心,仿佛沒了支撐般慌亂而緊張,他拉住贏鋒的衣角像個被拋棄的小動物般拽著不讓男人離開,哽住的嗓子說不出一個字來。 贏鋒轉(zhuǎn)過身,用匕首挑起司睿的下巴,俯視著發(fā)問:“不信我?” “沒有...”司睿豁不出去,又拿不起來,他全想要,既要自主又要托付,他一直都是個貪心的人。 “安全詞更讓你有安全感?”贏鋒其實不高興的是司睿明明以前就算沒有安全詞也答應(yīng)了蔣世城幾回。 “...這是我第一次和你本體..做?!彼K于找到了合適的借口,一個能讓對方體恤遷就的借口。 鋒利的匕首將司睿的下顎畫出一小道口子,乾者的信息素混在血液中沖了出來,甜膩的朱古力香氣彌散開來。 這個朝代還沒有這玩意兒,所以以前原主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釋放信息素威壓時沒人形容得出來這是股什么味道。 甜味從來不是坤者的專利,原主釋放威壓時,據(jù)被震懾之人稱,那股甜膩的氣息仿佛帶著苦味濃郁得猶如沼澤般侵蝕,令人覺得呼吸苦難。 只是甜味的乾者大多弱小,震懾力有限,所以往往在釋放威壓之后被人取笑。 “我差點都忘了你還是乾者?!壁A鋒舔掉了刀尖上的血跡,“來吧,叫聲好聽的我考慮一下?!?/br> “....爺?!?/br> 這聲執(zhí)念牽絆了隋煬之一生,贏鋒不自覺地笑出來,笑司睿的頑固偏執(zhí),也笑自己的幼稚無聊, “安全詞啊…”贏鋒拿來桌上的大狼毫筆,“衣服脫了,爺寫給你?!?/br> 他的妥協(xié)和他的惡劣一樣,互相掙扎攀比,每一邊都絲毫不落的用在了司睿的身上。 司睿脫下上身的褻衣,挺直著胸膛跪坐在床上,就見贏鋒豪邁的在他的胸前書寫,粗糙的狼毫毛畫過乳首,讓敏感的人不禁輕顫,撇捺行云流水,勾筆蒼勁雄渾,四個大字一氣呵成,調(diào)侃的聲音再次想起:“讀讀看你要的安全詞?!?/br> 司睿一低頭,腦子就轟的炸響,昂揚的下身仿佛也對這手書法的稱贊和認同般昂揚著頂著從松垮的腰帶里冒出了個頭,讓他不好意思往上扯扯褻褲遮了這不要臉的紅嫩。 泛紅的臉再也不好意思抬起,他緊緊攥著身側(cè)的被單,與這凌亂的床交融出一副我見猶憐的侍君圖。 贏鋒換上一桿干凈的細狼毫筆,掃了一下露出頭的大家伙,刺激得它忍不住的冒出幾滴來,贏鋒又將小狼毫沾在那一滴滴的精水里,像是蘸著墨似的變著角度,刺激得司睿緊咬下唇壓抑下呻吟和情動,無意識的張開了點兒雙腿,贏鋒戲謔的說,“可惜空有個男乾的尺寸,水都出不利索。” “..贏....”司睿暗啞的聲音輕咳了一聲,轉(zhuǎn)而帶上幾分懇求的尾音,“..爺...” “撒嬌對爺沒用。”贏鋒痞笑,“您什么時候念出來,小的什么時候伺候您?!?/br> 司睿看著身上漸干的墨跡和被玩弄得越發(fā)激動的昂揚,閉上眼睛蚊子叫似的讀出來那四個字,瞬間有種如同滅頂?shù)目旄袪縿游沧弟f上后腦勺。 “..我...是.....sao.....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