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第八章爭執(zhí)
書迷正在閱讀:【長篇主rou】勇者的魅魔仆人是魔王大人(ALL魔王)、關(guān)于我那貌美柔弱的老攻突然變成殺人魔這件事[無限流]、sp角色扮演游戲直播間、關(guān)于我在海邊意外撿到老公這件事、sao逼的色情直播金榜、勸你從良、風(fēng)月與情濃(古,雙性,1V1,產(chǎn)乳)、神明大人只想咸魚、煥生、保證香死你
第三篇·三月桃良·八纮同軌 |雍正鄴(贏鋒)X司睿(姬睿) |第三篇視角:主受 |世界觀:古代乾坤庸異設(shè)定 乾=A,坤=O,庸=B,異=A—>O 第八章·爭執(zhí) “想必我的身份,老夫人心里已經(jīng)有了幾分猜測?!壁A鋒淡定的說。 即使是再不知事的深閨人,也對西北梁一戰(zhàn)的事多少有點耳聞,老夫人不敢篤定,但也八九不離十。 “四...不,臻親王殿下?”老夫人面上看似從容,但聲音里的激動泄露了出來,她上一次進宮見到這些貴人們還是十八的年紀。 “老夫人好眼力,”贏鋒贊揚道,“不過現(xiàn)在時局復(fù)雜,有些事不便聲張?!?/br> “殿下謬贊,司家本就仰仗殿下庇佑,只是迫于無奈才不得不另謀出路...”老夫人雖然心底有一團的疑惑,但萬事必須以家族為先,司家如今改換門庭投入其他人門下,現(xiàn)知四皇子健在,若他日再次臥龍飛升,她得為司家留出后路。 “老夫人說的出路,”贏鋒玩味的聲音聽得老夫人忐忑不安,“是指司家大少爺?shù)挠H事...” 贏鋒還未說完,老夫人便驚慌的再次跪下,“殿下恕罪!愚婦..” “老夫人,”贏鋒打斷她的告饒廢話,并不讓她起身,而是直接吩咐道,“不知者無罪,我和司睿也是昨日剛剛相識而已?!?/br> 聽贏鋒這么說老夫人反而更慌了,她以為司睿與殿下是神交已久,這樣一來即使異者只能做小,但若能進王府,無論側(cè)妃還是小妾對司家都是百利無害。 但她絕沒想到這個平日里消沉憂郁卻才華橫溢的孫兒居然和初識一日的男人做出這樣的茍且之事,實在是教行有缺,這樣的人不說被納進王府,不被怪罪已是萬幸,尤其是司睿還說出招婿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 至于另一個犯事者——這個世道哪會指責(zé)男乾這種事,千不該萬不該都是異者和坤者不該勾引人,從無道理可言,即使伸張出去,男乾說不定還會被冠一個風(fēng)流之名。 “殿下恕罪,是老身管教不嚴,睿兒從小腿腳不便,對外界之事知之甚少,他定是為殿下風(fēng)姿所傾倒才做出沖動之事,絕非放浪形骸之輩?!?/br> “呵,”贏鋒似是想到自己昨日的樣子,輕笑出聲,“老夫人莫慌,我現(xiàn)在身負內(nèi)傷不便再長途跋涉,想在貴府小住時日,本王還得仰仗老夫人收留了?!?/br> “殿下說笑了,司家上下全憑殿下做主?!睅资晡垂蜻^如此長時間的老夫人已經(jīng)覺得雙腿漸麻。 “這倒不用麻煩,該怎么樣就怎么樣,本王還不希望別人知道我的身份,”贏鋒看著面色漸漸變差的老夫人終于開恩道,“老夫人請起吧,還是稱呼我為贏公子便可?!?/br> “謝殿下,”老夫人沒有站起來,她聽贏鋒并沒有接口司睿的事情心底就已經(jīng)涼了,也不敢再有非分之想,她那可憐的孫兒怕只是殿下一時興起,“只是老身有一事相求?!?/br> “你說?!?/br> “男乾服用轉(zhuǎn)換藥之后會有一月的時間處于焦慮和抑郁的情緒,還望殿下看在睿兒一往情深的份上能照顧一二?!?/br> “好?!?/br> 雖然沒有了記憶,但常識不缺,贏鋒還是知道異者的變異期需要其服精的乾者信息素來獲取安全感。 門再次打開后,進來的人除了剛才出去的幾位,還多了大夫人一院的人。 “這位贏公子是我的客人,”老夫人對著所有人說,“他將在司家小住一段時日,所有人切不可怠慢。住處就安排在...” “我住小睿這里就可以了。”贏鋒插入。 “...”老夫人面色復(fù)雜,但還是順著他的話說,“那贏公子就住在大少爺院中,大少爺如今成為異者,李大人的親事今日就去退了吧,到底還是我們司家有愧,多送點禮過去讓李大人多擔(dān)待?!?/br> 二夫人一聽老夫人這么說心思立刻活絡(luò)起來,看來這贏鋒來歷不凡,想至此她連忙上趕著說:“娘,這小睿和贏公子還未成婚住一個院子不太合適吧?!?/br> “哼,”大夫人冷哼一聲,“這事情都做了,現(xiàn)在倒知道不合適了?” 二夫人白了對方一眼,挽上老爺?shù)母觳矊戏蛉苏f:“娘,咱就既往不咎,現(xiàn)在事已至此,還是盡快把他倆的婚事定下來,現(xiàn)在到底是小睿嫁過去還是贏公子入贅咱司家?” “住嘴!住嘴?。 崩戏蛉硕咧照葰饧?,撇了一眼贏鋒沒有變化的臉色,陰著張臉。 贏鋒站起身來對著老夫人作了一個揖,煞有其事的說:“在下的父親曾與老太爺有舊交,如今家道中落一貧如洗,所幸老夫人心善,我也想與司大少爺喜結(jié)連理,只是我來此途中民籍遺失成為流民,即使成婚也無法在官府備案登記。” 大夫人本來不善的面色聽完他的話后舒展了開來,老夫人也算名門閨秀,她還以為對方是個什么人物,原來是收養(yǎng)一個可憐人——看來剛才兩人在里面估計在交流陳年往事。 二夫人揚起的心就這么被狠狠的砸到地上,瞬間黑了臉,她已經(jīng)養(yǎng)了個敗家女兒,現(xiàn)在好好的兒子變成了異者還一文錢彩禮撈不著,“這叫什么事!這叫什么事??!你——你——你,你知道這樣為什么還要糟蹋我兒子!老爺,我的命怎么那么苦?。∧憧梢獮槲易鲋靼?!” 司睿聽到糟蹋二字時抬眼望向贏鋒,看到對方眼中的調(diào)侃時只覺得剛剛轉(zhuǎn)化的后xue自然的收縮了一下——他就是聽不得這些。 “夠了,”司睿冷冷的打斷那個空有一身漂亮皮囊的母親,“我已打定主意要招他為婿,之前我說過的事情……” “住嘴!”老夫人打斷司睿,看向司老爺,“老爺,贏家當(dāng)年對老太爺有恩,司家不能斷了恩人的血脈,入贅之事以后不要再提了。至于睿兒,”老夫人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司睿,嘆了口氣,“既然已經(jīng)無法考取功名,以后就跟著好好學(xué)學(xué)家里的生意?!?/br> “娘,他這副樣子我怎么帶的出去!”司老爺一甩袖子,嫌惡的說。 “老夫人,”大夫人緩緩開口,“大少爺本就腿腳不便,現(xiàn)在又是未婚先異,我知道您疼愛孫兒,但老爺帶他出去對司家的名聲實在有礙。” “沒錯,”司老爺難得的站到大夫人一邊去,“娘,您可別犯糊涂,贏公子小住沒關(guān)系,這件事我真的不能答應(yīng)您?!?/br> 老夫人看著他們終是妥協(xié)的說,“既然如此,那就把棲山交給睿兒打理,這座茶山是我當(dāng)年帶來的嫁妝,我想我還是有做主的權(quán)利的,老爺覺得呢?” 那座茶山產(chǎn)量低,地方偏,山上只有幾家雇傭的茶農(nóng),一個像樣的莊子都沒有。但好歹也是一座山,給那個殘廢能打理好嗎,真是便宜他了。大夫人有些不舍,不過老夫人這么說了她知道老爺定是不會駁了面子,于是開口道,“這樣也好,小睿以后總要招婿,是該有份自己的事業(yè)了?!?/br> 言里言外的意思都是以后司睿的親事休想要司家拿出一個子兒的聘禮來。 一個兵荒馬亂的早晨終于落了幕,各院的人都漸漸回去,悉悉索索的小廝丫鬟互相使著眼色碎幾句嘴,然后相視猥瑣的一笑,老爺一臉煩躁的急匆匆出門去各個鋪子辦事. 贏鋒關(guān)了門,雙手撐在司睿的輪椅兩側(cè)獵住人審問起來,“誰允許你吃轉(zhuǎn)換藥的?” “我不需要誰的批準?!彼绢]p微的皺眉,雖然在床上,或者說在SM的游戲環(huán)節(jié)里,他可以全身心的獻祭,但是退出場景,回到自己的立場上,除了為戀人必要的忠貞外,他認為他應(yīng)該對自己的身體擁有絕對的自主權(quán)。 贏鋒瞇著眼,“你什么時候計劃的?” “見到你開始?!?/br> “爺這顆棋子好用嗎?” “…不好用?!彼绢R灿行┎凰?,雖然順利解決了大理寺直的親事,但是沒能順利分家,還冒出來那么多奇怪的事來。 “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不可能配合你的計劃,也對你要做的任務(wù)完全沒有興趣?!?/br> “我從沒想要依靠你!”司睿隱怒的說。 “呵,”贏鋒冷笑一聲直起身子,想起第一次陳睿的離開,第二次盛睿的離開,對這個人總是擅作主張慍怒不已,他捏起對方的下顎迫使他抬起,“是不是還覺得特別委屈,把身體變成了專門伺候男人用的,在床上乖乖聽話展現(xiàn)出不堪和浪蕩以為就是坦誠和愛我的表現(xiàn),我應(yīng)該感恩涕零?” 司睿咬著唇回瞪他,壓抑著自己的憤怒沉默不語,他從來沒想過要贏鋒的感恩,即使在這件事中別有所圖,但確實有一小部分的潛意識是想要取悅自己仰慕的男人,“你不會喜歡附庸你的絆腳石?!?/br> “誰都成為不了我的絆腳石,”贏鋒說得有些囂張,“爺以后的路怎么走輪不到你安排。”司睿的計劃里不僅安排了自己的任務(wù)方向更直接給他制定了規(guī)劃,想到此,他就渾身不自在,聲音有些冷漠,“我不會一直留在這里?!?/br> 司睿死死握著輪椅的扶手,壓下想要砸東西的沖動,站起來與贏鋒對峙而立,“我永遠都會對未來做好規(guī)劃,但我從來沒有阻攔過你?!?/br> 他對贏鋒崇拜,仰慕,欽羨,除了床事外從未起過獨占欲,為這個人的潔身自好更像一個殉道者而非戀人,這個男人對他太特別了——尤其當(dāng)這個男人成了贏鋒時,他的混亂無以復(fù)加。 “生氣了?為什么不爆發(fā)出來?”贏鋒冷冷的質(zhì)問他,他想要看司睿為他失控,對方在蔣世城面前都比在自己面前放肆。 “……” 兩人泯唇對視片刻后,贏鋒氣悶,“去坐著?!?/br> “……”司睿還是站在那兒,不動彈。 贏鋒哼了一聲把人橫抱起來,司睿倒也不掙扎,窩著悶聲不響的像被欺負似的,“犯什么倔,疼的是爺?shù)哪_還是你自己的,嗯?” “……”司睿勾著他脖子恨恨的咬了一口,直到感受一股輕淺的龍涎香慢慢溢出包圍著自己時,全身莫名溢出的悲涼感才像被熏干了似的蒸發(fā)干凈。 “站一次疼多久?” “……” “嘖,說話。” “…很久?!?/br> 小劇場: 一炷香后 贏鋒:“還疼?” 姬睿:“…疼。” 半個時辰后 贏鋒:“寶貝兒?” 姬睿:“Z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