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八章滿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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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七篇·七月流火·乘鸞跨鳳 CP:戈鋒·林睿 視角:主受 世界觀:私設(shè) 第八章 滿花青樓今夜掛滿彩燈,臨江小船上燈火通明,夜曲笙簫,一年一度的花魁灌首大賽轟動陵南六省,許多文人商賈聞風(fēng)而來,將陵南河畔渲染出迷離的氣氛。 戈鋒穿著藏青色,上面一只黑線雙面繡麒麟低調(diào)威武,他躍下馬車伸出手搭扶著撩起簾子的林睿,林睿一身白色藍(lán)絲長袍,束羊脂玉小冠,佩百花帶。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站在馬車上翩翩白衣猶如云端客,他虛搭一把輕盈落地,“有勞二少爺了?!?/br> 他們身邊還有其他一同來賞花的官員,都是托了二殿下的福,大家聚過來見二殿下居然將林睿也帶了過來難免驚訝,但又不敢非議。 退一步說,如今這林睿也是他們官場同僚,于理而言并無大礙。 但按常理,這一個花者,即使封園也不該來這煙花柳巷啊! “幾位老爺里面請啊!” 容不得他們多諫言,滿花樓的花娘們已經(jīng)出來巧笑招攬,他們一個個身披薄紗露出曼妙身姿,額間花卉五彩斑斕。 一行人被引入堂內(nèi)最前排,今天的大舞臺設(shè)在一樓正中央。 戈鋒和林睿入座之后,舞臺上的花主已經(jīng)亮開嗓子,“各位老爺,今日我滿花樓有幸邀請諸位蒞臨一年一度的花魁灌首大會,每張桌子上有一張蓋章我滿花樓印的投票紙,等今日參選花娘灌娘表演之后,請各位將投票紙投入臺前的箱子中,午夜唱票!” 戈鋒捻著桌上的冰糖葫蘆吃,瞟了眼花紋繁雜的唱票紙,往后靠去,側(cè)身對林睿說,“花俞國還挺新潮的嘛?!?/br> 林睿伸出手湊到對方嘴下,戈鋒就著將核吐在他手上,“再來一個?!?/br> 林睿喂過去時指尖被含住,他倏地抽開環(huán)顧四周的官員,就聽戈鋒說,“這臺上衣服都脫一半了,誰有空看你,嗯?” 林睿哼了聲,故意將濕著的手指往戈鋒衣服下擺上擦。 中場休息的時候,花主笑盈盈的上臺說,“此次大會上,我滿花樓要推出一種形式布料,眾所周知當(dāng)今陵南的花者服侍,我滿花樓不才,斗膽敢稱第一,向來也被眾老爺們愛不釋手,去年知府大人進(jìn)貢皇后娘娘的布料就是我滿花樓出品?!?/br> “滿花樓不止是青樓?”林睿有些意外,仰頭問戈鋒。 戈鋒聳肩,“不知道啊?!?/br> “給皇后了肯定也給麗妃了,你不知道?”林睿沒好氣的想掐人,這個沒出息的玩意兒! “我整天去研究我額父穿什么才有問題吧?”戈鋒挑眉,他轉(zhuǎn)過頭叫來福德,“給睿少爺說說滿花樓?!?/br> 福德頷首繞到林睿身后小聲闡述,滿花樓不僅有許多花娘灌娘,還有賣藝不賣身的眾多才子佳人,每年大會上這些佳人才會被一擲千金的開苞,這些人大多會進(jìn)入官員后院或者商賈之家,因此整個陵南的消息最流通之處就是這滿花樓。 滿花樓除了恩客們的打賞外,還有滿花酒樓,滿花客棧和滿花布衣坊遍布六省,聽說背后勢力與當(dāng)今丞相有關(guān)。 當(dāng)今丞相也就是大皇子的舅舅,皇后娘娘的親哥哥。 林睿點頭,心想難怪大皇子毫不忌諱戈鋒,原來母家勢力那么大,“現(xiàn)在的軍權(quán)在誰那里?” 福德看看二殿下,見對方默認(rèn),繼續(xù)說,“丞相協(xié)理內(nèi)閣,軍機(jī)大臣多是兼職,出兵打仗之事當(dāng)然是皇上說了算,我花俞國現(xiàn)有鎮(zhèn)威將軍駐守,最大的威脅千草國也在去年送來蒙草公主接親議和?!?/br> “你知道的不少?!?/br> “二殿下教導(dǎo)有方?!备5轮?jǐn)言慎行,不忘拍二皇子馬屁。 “他?”林睿故意說,“鎮(zhèn)威將軍如今年歲幾何?” 福德想開口被林睿制止,“閉嘴,我問你家少爺?!?/br> 戈鋒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50?” “福德?!?/br> 福德心想鎮(zhèn)威將軍都80高壽了,嘴上不敢亂說,噎在那里。 林睿冷笑瞪他。 “真兇?!备赇h摸著林睿的后背,對他來說鎮(zhèn)威將軍多大,大皇子勢力如何都無所謂,只要皇上老子在,他隨時都可以請命帶兵。 只要他是二皇子,到了前線,兵營一向是叢林法則的地方,他想拿兵權(quán)簡直易如反掌。 花俞國太平太久重文輕武,他兵權(quán)在握之時,無論這皇都里多少人搞什么陰謀陽謀都沒有用。 真理只在他的霸王弓射程之內(nèi)。 但林睿就是喜歡玩這些彎彎繞繞的東西,翹掉這個,踩了那個就特別有成就感。 行吧。 花主在臺上領(lǐng)上來一批花娘,讓他們穿著黑色緊身薄紗般的褲襪,明顯就是后世黑絲的樣子,介紹說,“這是我們滿花樓最新研發(fā)的絲質(zhì)材料,柔軟彈性,能將臀腿包裹出非常漂亮的曲線,手感也極佳,”他說著自己上前撕毀一個花娘的絲襪,露出雪臀博得滿堂喝彩,“今日新品推出,誠邀各位老爺嘗試手感?!?/br> 花娘們撅著屁股在臺上搔首弄姿,戈鋒好奇的說,“不會真是黑絲吧?” 林睿也很驚訝,搖了搖頭并不確定。 卻見戈鋒已經(jīng)起身,“去試試就知道了?!?/br> 文人墨客上臺都是輕撫那美妙的觸感,戈鋒上臺隨手一捏,他老人家那是什么手法,直接捏得花者呻吟出聲,頓時軟了腰。 戈鋒下來對林睿說,“還真是。” 林睿不爽,哦了一聲沒有下文,戈鋒攬過人湊近,“怎么了,爺摸一下你就吃醋?” “你走開——”林睿賭氣,“你看別人怎么摸的……” “嘖,”戈鋒挺冤的,他就是習(xí)慣了的手法,誰知道這些花者那么沒用,“好了,以后就摸你,給你買個十條八條的,天天穿天天摸” “混蛋?!绷诸1桓赇h的不要臉羞紅了臉。 灌娘的環(huán)節(jié)時更畫風(fēng)詭異,由于灌者不會開苞,所以文人墨客偶爾粗暴之欲喜歡對灌者宣泄,表演緩解里,就見幾個??吐冻鲎约旱暮蟊成闲切屈c點的花卉園子,每朵花不過指甲蓋大小,顏色不一,掀起下擺露出細(xì)小的灌物。 滿堂驚贊這細(xì)小之物是如何如何風(fēng)雅,就見這人對著灌娘挺入不過三下,真真蜻蜓點水般泄出精元。 灌娘努力yin叫兩聲,紅著臉謝恩。 看得林睿難得目瞪口呆。 聽說過這里的這種情況,實際看到時還真是—— 戈鋒到底很不給面子的笑出聲,但總算是撇過頭埋在林睿頸間悶笑,才不至于引得眾人非議。 其他幾個官員見灌者露出,都難免終于看向林睿的方向,他一個未出閣的花者見到這些,還是不雅,但隨即見到他身邊的二殿下,都忍不住過去安慰兩句。 “二少爺不必傷懷,即使沒有這精巧的灌物,您也可以花開滿園,今日花魁必是二少爺?shù)馁~下客?!币粋€官員過來敬酒勸慰。 戈鋒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就見臺上幾個人已經(jīng)上了好幾個花娘灌娘,那些花娘們一臉欲求不滿還要表演高潮的樣子真是不知該覺得荒誕還是可憐,“這一粒粒的花像個麻子似的長在背上,爺嫌惡心?!?/br> 那官員被噎得臉通紅,只當(dāng)二殿下是心中嫉妒,轉(zhuǎn)而對林睿說,“林大人身為花者還是要多為自己考慮,圣上之物比之這些紈绔只精不粗,林大人可見花娘們?nèi)绱擞捎乐??開花乃是花者天道,我言盡于此,林大人可要多多三思,莫在歧路上越走越遠(yuǎn)?!?/br> 林睿嘴角抽搐,“多謝費心。” 官員走后他忍不住吐槽,“你父皇比這還小?那能生出你來真是不容易,挺厲害的。” “誰知道?!备赇h像是對欲求不滿的花者大感興趣,對林睿說,“爺把你弄成那樣好不好?” 磋磨你,吊著你,讓你“欲仙欲死”只能求著我。 林睿挑著眼睨他時就見臺上一個紈绔敞著衣袍走到他面前,秀著灌物撇眼戈鋒,又盯著林睿,“這位公子額間配帶,不知是灌者還是花者?為何與如此粗礦之人同席而坐,不如來本少爺這邊沾點雨露?” 林睿臉色僵硬,說實話他已經(jīng)習(xí)慣被搭訕這種事情,但是秀著個金針菇還能如此自信的真是頭一遭,果然是宇宙之大,無奇不有。 戈鋒應(yīng)該生氣的,但是他實在氣不起來,他快被笑死了,隨即大腿被林睿狠狠揪了下才勉強(qiáng)咳了兩聲,他人高馬大,正襟危坐下看向紈绔時,對方不自覺就被氣勢逼退,罵罵咧咧地自己走了。 林睿絞緊了腿,他快被這一屋子的污糟玩意兒給逼瘋了,越是看到竹簽?zāi)X子里就越是想要戈鋒,情欲如潮般涌上來,手就不自覺地潛入下擺摸上戈鋒的粗硬之物。 換來男人挑眉痞笑,“發(fā)s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