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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煥生在線閱讀 -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現在只剩下高嗣和洛陽的堂口沒被龍耀帶人突襲,但簡歐知道龍耀既然已經發(fā)起了攻勢,一定都會雨露均沾。

    果不其然,一周后,高嗣的場子也遭遇了龍耀手下的突襲。

    現在唯獨洛陽管理的場子沒事。

    高嗣的手下還因為和龍耀帶的人硬剛,被龍耀的人擊斃了不少。

    其余三家見洛陽的堂口仍舊安然無恙,流言蜚語便越來越多。

    底下人嚼的舌頭根讓簡歐都有點坐不住了,但洛陽卻依舊讓簡歐靜靜等待。

    簡歐不知道洛陽為什么還能這么心平氣和等著,其他三家老大都快找上門要說法了。

    這天,洛陽剛剛結束了每月的例會,人便被其他三位堂口老大約了酒會,簡歐擔心洛陽自然是陪同前往,這也是他跟三位堂口老大第一次的“正式會面”。

    今晚的飯局是祁連城做東,簡歐知道這酒會八成是個鴻門宴,所以他在路上叮囑洛陽,“眼下只有你的堂口沒出紕漏,今晚怕是不能和其他三家好聚好散。”

    洛陽卻說:“你不應該和我去,祁連城今晚一定會針對你?!毕噍^于自己的處境,洛陽更擔心簡歐。

    “祁連城是個喜歡陽奉陰違的人,你要小心,不要說錯話。”洛陽比簡歐看得清今晚的局勢,也知道自己如今的處境。

    洛陽勸簡歐回家,不過簡歐不聽勸還是跟著去了。簡歐心想,除了張先生,其他兩個人估計對洛陽多少有些敵意,洛陽今晚有什么把柄被那兩人抓到了,少不得給洛陽穿小鞋。

    簡歐和洛陽是一根繩上的,他不可能坐視洛陽這座高樓塌了。

    簡歐跟洛陽是今晚最早到場的,兩人作為晚輩早到場是給其他三人最大的面子。

    在他們兩人之后來的是張謙,作為保鏢隨行的是小二(星野悠)和聶明,簡歐倒是沒想到星野悠會一起和張謙回國。

    洛陽、簡歐二人起身和張謙鞠躬行禮,張謙作為義豐社的股肱之臣,是社團里輩分最高的人,沒有之一,對方常年在海外替義豐社洗錢兼做實業(yè)投資,在其余三個堂口面前,他是最有發(fā)言權的人。

    簡歐也是第一次見張謙本人,對方年近五十但保養(yǎng)的很好,光看面貌能和身后的聶明小二做把兄弟的樣子,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儒雅隨和,一身的書卷氣根本不像是個黑社會的老大哥。

    簡歐這才知道還有能比易叡更“裝模作樣”的人出現了,當然是夸獎。

    真正的人不可貌相,簡歐算是在張謙這里見識了。

    因著之前簡歐幫聶明的事情,張謙來了之后第一件事不是和洛陽寒暄,反而是和簡歐打招呼,“原來你就是簡歐,黎仔說多年前見過你,果然是儀表堂堂?!?/br>
    “我和你今日一見,倒覺得一見如故了,是個有出息的人。”張謙說話有些文縐縐的,簡歐倒是很受用,低頭和張謙說:“您太過獎了,都是洛陽領導有方?!?/br>
    簡歐這么一說,是把那件事的功勞都推給了洛陽,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張謙也順著簡歐的話,將目光轉向轉向洛陽,“當然了,陽仔的眼光我也很欣賞。所以高小子和祁小子那兩人的話,你們今晚就聽聽算了,不用和他們倆置氣?!?/br>
    這話一說,在場的其余人就都明白了,祁連城和高嗣都認為洛陽堂口在這件事情上要給解釋。

    隨后洛陽跟張謙坐下聊天,簡歐和小二、聶明便各自站在自家老大身后。

    簡歐趁著這時候和星野悠對視了幾秒,對方只是輕輕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最近都挺好,簡歐收到對方眼神里的“信號”后心中稍微松了口氣。

    聶明看著簡歐和小二兩人間的“眉目傳情”,還沒細品出兩人關系的不對勁,簡歐的視線便移到了聶明的臉上了,星野悠已經恢復了眼觀鼻鼻觀心的表情了,聶明見狀視線便和簡歐的在空氣中相接。

    從張先生進門后,聶明便一句話都沒有說,現在的目光也只放在簡歐身上,簡歐之所以將視線轉向聶明,也是因為聶明的視線太露骨,這么多人在場能不能收斂些。

    所以簡歐在自己的視線里加了幾分的警告之意,讓聶明收斂起自己的性子,別大白天冒粉紅泡泡。

    聶明剛聽從簡歐的“安排”移開了視線,又聽到張先生發(fā)話了:“既然我們幾個先見面了,不如大家先以茶代酒,以前有什么不愉快的,從今往后一筆勾銷,如何?”

    張謙這句話算是給足了三個站著的人面子,這讓聶明、洛陽、簡歐、小二都有些措手不及,他們都沒想到張謙會有讓他們幾人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想法,洛陽剛想開口,似乎是想拒絕張謙的提議,但簡歐卻在背光處點了點洛陽的肩膀,手上微微用了點力氣。

    簡歐想告訴洛陽,最好不要拒絕張謙的任何要求,他的直覺告訴自己,張謙今晚來的目的就有促成雙方合作的意思。

    張謙此舉無疑是十分看好洛陽的能力,能有張謙作為助力,簡歐認為沒什么不好的。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

    洛陽注意到簡歐的小動作,面上卻不顯露,聶明和小二也不知道洛陽此刻心中的天人交戰(zhàn),但洛陽在看到聶明主動拿著茶壺給自己倒茶的一幕后,便也放棄了內心的掙扎。

    要讓聶明這么心高氣傲的人低頭倒茶,還非得是個能壓得住他性子的人在場才行。

    此時簡歐也已經幫聶明、小二倒好了茶,四人共同舉起青瓷茶盞,各自飲盡了杯中的茶水。

    幾人寒暄了十分鐘,之后第二位出現的在門廳里的人是高嗣,對方沒有帶手下來,來的時間比約定時間早了五分鐘,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高嗣今晚的打扮和易叡平時的總裁裝扮不遑多讓,只是高嗣的相貌陰柔太過,陽氣不足。

    高嗣入座后也只是和張先生還有洛陽各自握手致意,一句話沒有多說,只不過在他環(huán)視站著的幾人時,目光在簡歐身上有一段時間停留。

    這種停留微乎其微,但這種微妙的時間差讓簡歐心中有些不舒服。

    高嗣的目光里帶著一種凌駕于兩人身份的審視與甄別,似乎是要撕開簡歐所有的偽裝,讓整個人最軟弱的地方暴露在他的視野里。

    簡歐左手邊的星野悠有些擔心,他認為高嗣的目光帶著不知名的惡意。而據他所知,簡歐和高嗣的交集很少,少到讓星野悠不知道這些惡意從何而來。

    最后一位,姍姍來遲的,自然就是今晚做東的祁連城,對方身側跟著牽著手的祁焰。

    祁焰作為祁連城的義子,是所有隨從里唯一一個落座的人,這也能看出祁連城對待祁焰是不同于社團其他人的。

    祁焰和祁連城出現時,簡歐只是輕飄飄掃過二人的情侶裝,兩人的容貌都沒有被平日新聞里的墨鏡遮掩,一打眼看過去就像熱戀中的情侶。

    聶明在這倆人出現時目光一直是追隨著簡歐的,他本以為能從簡歐的臉上看出些慍怒或者悲傷,但簡歐只是很平常地掃了兩眼就不看,這讓聶明頗為不解。

    明明之前的簡歐,每次在祁焰出現時都會不由自主地將視線停留在對方身上,怎么今天反而變了個人,不把祁焰當回事了。

    聶明兀自費解,而落座的祁連城已經和其他三位老大握完手了。

    見人來齊了,老板便開始上酒走菜,張先生開門見山,今晚讓大家聚一聚的目的就是為了談談龍耀卷土重來的事情。

    “當年是話事人特意派人去驗了尸,怎么死了的人還能活過來,你說奇不奇怪?”祁連城一邊說話,一邊給祁焰盛了一碗烏骨雞湯。

    但視線卻是緊鎖在高嗣身上,明顯有質問之意。

    簡歐沒聽出祁連城對高嗣的不滿,他倒是覺得眼見為實,祁連城一定是愛慘了祁焰,就連盛湯這種事都不愿意讓祁焰動手。

    還要吹一吹,等湯涼了些才遞給祁焰喝。

    簡歐自問,平日里的飲食上他是做不到這一點,就算對象是星野悠,也一樣。

    趁著幾人都在夾菜倒酒的功夫,洛陽不動聲色地瞄了一眼身后的簡歐,只見簡歐低垂著眼瞼,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洛陽不想帶簡歐來,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不想讓簡歐親眼看見祁連城和祁焰兩人恩愛的做派,他知道簡歐自尊心向來高,看了估計要受刺激。

    而祁焰從進門開始,看簡歐就像看陌生人一般的模樣,在洛陽心中也像一根木刺。

    洛陽太清楚祁焰的個性了,一個人他要是中意,心里時刻要念著對方、關心對方;但如果他不中意了,那之后和那人便是形同陌路。

    “祁先生怎么來問我呢?我記得當日驗尸時各家都是派人跟著去看的,怎么如今倒是先怪起我了?”高嗣的回答也不甘示弱,直言那時候驗尸大家都是派了自己親信去的,要是信不過他高嗣請的驗尸人,那這些親信也不需要留著在社團里效力了,“還是說,祁先生,你覺得自己的親信更可信,反而信不過我?”

    “呵,不至于高嗣,我信不過誰也不能信不過你啊?!逼钸B城喝著酒,隨后將酒杯微微向高嗣的方向傾了傾。

    高嗣知道祁連城這人除了祁焰,對其他人一貫是貌合心不合,便也舉杯喝了一口酒,事情就這么翻篇了。

    “那,就來談談另一件事情——為什么我們三家都被人‘照顧’了生意,怎么還有一家能獨善其身呢?”祁連城對洛陽語帶諷刺,“你說呢,洛陽?!?/br>
    “祁先生,這件事遲早都會輪到我們頭上。”簡歐替洛陽開口了,他說話時還替洛陽斟滿了酒。

    以簡歐的地位,這里根本輪不到他說話的份,祁連城一聽簡歐開口便笑了。

    都不用著祁連城開口嘲諷,高嗣先開口了:“我們義豐社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不懂規(guī)矩的干部?洛陽,如果我是你,一早就清理門戶了,怎么還能留著這樣的人當參謀。”高嗣話是對洛陽說的,但目光卻一直在簡歐臉上徘徊。

    “是啊,高嗣說得對?!逼钸B城也開口附和道。

    洛陽不在乎簡歐越矩的行為,反而幫簡歐說話:“有些話,要是我說出口就有些傷人了。我的手下替我說,沒什么不好?!?/br>
    酒桌上的氣氛一時有些冷下去了,只剩下各自動筷的聲音,簡歐注意到張謙一直沒開口,作壁上觀。

    話頭還是祁連城給祁焰夾菜時提起的:“不過我們三家損失嚴重,這幾個月的生意只能是白做了,還少了不少客人。龍耀死而復生,我可以不去追究是誰的失誤,但現在對方都來咱們頭上鬧騰了,這事絕對不可能就這么算了?!?/br>
    “如果不是張先生事先一力擔保,說那天帶頭鬧事的人是龍耀。就憑現在只有你的堂口沒事,在話事人面前我絕不會輕易就放過你,洛陽?!逼钸B城說話的語調輕柔,但話里話外簡歐只能讀出殺意。

    “那還要多謝,祁先生知道我的為人?!甭尻柌恢x張先生,卻謝祁連城放了自己一馬。

    簡歐氣不過祁連城一直針對洛陽,反唇相譏,“祁先生,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現在只有我們的場子沒有遭人毒手?”簡歐琥珀色的眸子直直盯著對面坐著的祁連城。

    簡歐在剛剛祁連城的話里,終于明白了龍耀為什么會放他回來,“龍耀想要的是讓義豐社自毀長城,從內耗開始,讓社團走上一條和龍興幫覆滅一模一樣的老路?!?/br>
    簡歐此話一出,整個房間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唯有星野悠深深地看了一眼簡歐,他知道簡歐想到了什么,他原本不打算將這個推論告知對方,但現在簡歐自己想通了。

    義豐社這個龐然大物不是一天建成的,當然也不可能一天就毀滅。

    簡歐說的沒錯,龍耀為了報復義豐社,選擇讓義豐社走向毀滅。這和他二叔計劃的計劃可謂是不謀而合,因為義豐社一旦倒臺了,那就意味著計劃結束的日子也近在眼前了。

    剛剛簡歐話里提到了已經覆滅的龍興幫,在座的幾位都是心有余悸。

    龍興幫是如何在義豐社的蠶食下消失的,這個房間里的人都是事件親歷者,他們不敢、也不能讓義豐社走上這條路。

    簡歐見自己的話已經在眾人心中沉淀發(fā)酵,便再加上一把火,“我、洛陽和龍耀怎么結下的梁子,在座諸位都很清楚,那時候龍耀還是龍興幫內定的下一任話事人。”

    簡歐頓了頓,“這次事件他不針對我們,我也猜出了他的想法,原因是什么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攘外必先安內,我們不能自亂陣腳。”

    如果洛陽的堂口沒受到來自龍耀的sao擾,到時候就會有人在話事人面前好好參洛陽一本。到時候無論洛陽怎么辯解,聽的人心里都會留個釘子,那人也不再放心把堂口老大的位置給自己不相信的人來坐。

    洛陽一旦失勢,龍耀下一步的動作便更容易了。如法炮制,挑撥其余三個堂口的關系,他自己培植的人便可以在義豐社里渾水摸魚。

    張謙是最先回神的那一個,“繼續(xù),你有什么想說的可以全都說完?!?/br>
    連張謙都表態(tài)了,祁連城和高嗣自然也是頷首同意簡歐繼續(xù)說。

    “我有理由懷疑,之前社團里龍耀的眼線根本沒有清理干凈。如果按照我的判斷,洛陽一旦成為眾矢之的,話事人很快便會更換堂口老大,這樣一來龍耀就可以讓自己安插的人渾水摸魚,再針對其余三家堂口各個擊破或者再來一次這樣的事情,不難想象,以后的社團內部是個怎樣的局面?!?/br>
    簡歐說這句話時,目光卻直指祁連城身邊的祁焰,他不敢直言祁焰就是龍耀的人,但根據之前的種種,簡歐有理由相信,祁焰這個人的身份絕不只是義豐社的“祁少”這么簡單。

    簡歐說完之后,察覺到自己剛才話里的意圖太過冒險,但洛陽無聲地將酒杯放在簡歐面前,示意他斟酒,無形中救了簡歐。

    “怎么說,幾位前輩還要談什么?”洛陽等眾人消化完簡歐的話,便主動詢問其他三位的打算。

    簡歐想讓洛陽別這樣說話,他的手剛拍到洛陽的肩膀,洛陽便將自己的手覆在簡歐的手上,拍了拍簡歐的手,讓他放心。

    這一幕多少有些刺激到了與洛陽對坐的祁焰,祁焰看著簡歐和龍耀交疊的手,心中愈加氣結。

    “我想過了今晚,要是有人再把這件事在話事人面前提起的話——”洛陽的目光從祁焰的臉移到祁連城的臉,“大家都是出來混的,手上多少都沾了點不該有的血?!?/br>
    洛陽這話明顯是提醒祁焰的手下之前鬧事,搞得洛陽手下的場子里多名公關跳樓,洛陽在責怪祁連城“教子無方”才惹出了事,讓手下賺錢的公關死于非命。

    祁連城只是點了根煙,咬著煙頭,回視著洛陽并沒有回答一個字。

    簡歐覺得洛陽應該見好就收了,沒想到洛陽還對祁連城說:“祁先生,你說呢?我剛剛的話,是不是太過分了?”

    洛陽這一番說辭搞得祁連城有些騎虎難下了,因為祁連城也知道,自家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話事人,最討厭的就是兄弟鬩墻,搞內斗、分派系。

    “哪有,你說得一點沒錯?!逼钸B城點頭順著洛陽的話說。

    然而,當祁焰看到祁連城眸子里略有不悅,他淺咖色的眸子便直視著站在洛陽身后的簡歐,祁焰眸光里閃爍著委屈。

    仿佛在說,為什么他的事情要責怪祁連城。

    簡歐選擇性無視了祁焰眸子里的委屈與逼問,他懶得搭理現在的祁焰。

    今晚酒會的最后,洛陽算是有驚無險地度過了難關,其余三家都認同了簡歐的判斷,這件事最終由張先生向話事人報告后再行處理。

    簡歐無疑是慶幸的,可他卻因為祁焰和祁連城今晚的聯袂登場,多少有些心態(tài)失衡。

    而聶明、洛陽、小二三人今晚酒會前不約而同地擔心簡歐會被這兩人影響情緒,事實上,簡歐雖然臉上是云淡風輕,一副看開了的樣子,但當面看著祁焰和祁連城的種種互動,簡歐便知道自己騙不了自己的心。

    他仍舊很在乎祁焰,不管對方愛的人是不是自己。

    因為洛陽還有些事情要和張先生聊,所以簡歐選擇到外面透透氣,剛剛房間里的氣氛太壓抑了。

    此時的簡歐正站在走廊外抽煙,點燃的煙已經燒了一半。他剛回神,抬起頭,便從玻璃的鏡面反光里,看到了祁連城的身影。

    祁連城也是出來點煙的,開口對簡歐說,“聽說之前媒體爆料過,你‘曾經’是祁焰的男友?”

    祁連城語氣平靜,煙霧在對方嘴邊環(huán)繞,逐漸飄散在空氣里。

    簡歐臉色不變,心中卻在嗤笑祁連城事后諸葛的行為,“祁連城,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有什么話你可以明說。”現在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在空曠的走廊上,還有什么好裝的。

    “是嗎?我還以為你有多沉得住氣呢,我還以為星野家未來的繼承人找了個多好的訂婚對象呢,結果是你這么個普通人,除了生得好看了點,其他長處我是一個看不出來。星野志輝怕是老了才會看走眼吧,竟然連你這種貨色都能進門?”祁連城慢悠悠地捏著香煙離開自己的嘴邊。

    “今晚既然洛陽提起了,那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之前但凡是找你場子麻煩的人,無論他是不是祁焰的手下,那都是我的人。你,聽懂了么?”祁連城將抽了幾口的煙,用手掐滅扔進了垃圾桶。

    祁連城的話一語驚醒夢中人,簡歐對祁連城的所作所為極其不齒:“那你也應該知道,每次善后的人,都是祁焰?!?/br>
    “祁焰年紀小,對你也留有余地,我勸他不用念著一個不會回頭的男人,難道是我做錯了?”祁連城撕開一包濕紙巾,用濕巾細細擦著手指上被火星燙紅的地方。

    “要怪,就該怪你自己,簡歐。你不應該在訂婚后,再來招惹我的祁焰。”

    簡歐連手中的煙燃盡了都不知道,他現在終于想明白了,“所以,砸我車的也不是祁焰安排的人,是你...”

    祁連城不說話,笑著默認簡歐的說辭。

    簡歐氣極反笑,“我還以為祁焰心儀的人,會是一個多么好的人,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br>
    簡歐硬生生壓住了喉頭翻涌起的腥甜氣息,繼續(xù)語氣平和地說,“想必我現在和祁焰說這些都是你刻意針對我的,他也根本不會信我?!?/br>
    簡歐算是領悟到了洛陽之前形容祁連城的那四個字,“陽奉陰違”。對方的所作所為,當真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長了一副正人君子的長相,干得事情一件比一件惡心。

    捅刀子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做得絕,還敢在苦主面前大言不慚。

    想起那天祁焰在下葬日的乖乖上香的行為,簡歐心里的刺痛感簡直無以復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