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宋元這么一查,查到了,邵城錢莊果然消息靈通,左手劍客叫左蒼藍,絕不用右手,因為在那之前,人就要在他面前倒下。好像只有宋元逼他用過右手,男人都是容易被打服的,這么一打,左蒼藍就愿意跟他回去。 我真是服了,邵金很嬌,他確實是嬌嬌公子,很愛吃醋,不愿意聽到我去查左蒼藍的消息,害的我就像后宮漫男主……我好像就是后宮漫男主。 宋元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定位,其實他不想這樣的,這樣練戰(zhàn)力,都要練到男頻去了。 但是,女頻就好呆嗎?十八個……應(yīng)該夜夜笙歌才對,但是風(fēng)月莊主好像就只是個社畜,不是,他有波是做白月光的,只可遠觀沒有褻玩。 “你想去左蒼藍那里嗎?”邵金坐在我的腿上,只有我們兩個人。行啊,沒人就玩得大膽了。我抱著他,摸著他的背說:“我只是去探討探討劍術(shù)罷了。” “劍法?”邵金說,“是啊,畢竟是武林中人,第一高手,也得跟第一劍客在一起吧?!?/br> 我的腦子里現(xiàn)在上演著宮斗戲。 邵金:“那為什么當(dāng)時要招惹我呢?” 我:“……” 為什么呢?我又不是風(fēng)月莊主,我怎么知道。就我這個粗鄙的直男來看,風(fēng)月莊主大抵是喜歡傲嬌吧?嬌貴小少爺什么的,但是風(fēng)月莊主好像什么屬性都愛,不是還有給他下毒的墨成坤嗎?值得肯定的是,風(fēng)月莊主喜歡美人。 我:“小金當(dāng)然有小金的好?!?/br> 邵金說:“我本來以為你會死在墨成坤那里?!?/br> ??? 我:“你知道墨成坤在良城……” 邵金嫣然一笑:“那是自然,我以為你失憶了,會死在那里吧?” 原來你心腸也很歹毒,不止是小少爺這么簡單啊,風(fēng)月莊主,你為什么要養(yǎng)一幫毒夫,這哪里是后宮游戲,分明是后宮生存游戲吧?宅男是絕對不會玩這種游戲的。 這么一看,我身邊正常一點的,就是陸小蕭和羅應(yīng)笑,陸小蕭……一見面就對我用飛鏢,也就那樣吧,羅應(yīng)笑是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也許這就是幼馴染的勝利吧。 邵金捧住我的臉,用手指描著我的嘴唇:“既然你沒死,就陪我玩玩吧,看來你對陸小蕭好像并沒有……真是可惜呢,我覺得三個人也沒有什么問題。” “……” 一夜之間,我真正地成為了一個大人,要怎么跟你們描述呢?想想估計也發(fā)不出來吧,總之,邵金非常地主動。最多只能說這么多了。 其實跟邵金做,有一種背德的感覺,他勾著我,到了房間。我說:“邵金,這是何意……”他一下就親過來,吻住我的嘴唇,歪著頭看我,說:“你猜?” 他推著我,讓我坐床上,然后解開外衣,但不完全脫,而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男性的身體應(yīng)該都有些肌rou,他就只有薄薄的肌rou覆在表面,小少爺金貴是金貴,手上都沒有繭,幫我taonong的時候,手指修長纖細,我雖然有自慰,但也沒有讓男人幫我弄過,該說,不愧是男人最了解男人嗎?他確實很會做這種事,他的舌頭柔軟,口腔溫暖,親吻我的小兄弟,他說:“讓本少爺幫你做這種事,你應(yīng)該心滿意足才是?!?/br> 我摸著他的頭發(fā),他看著像只金貴的小貓,又像金絲雀。正當(dāng)我以為就這么結(jié)束時,他褪下了他的褲子,露出兩條白腿,他用我射出來的東西當(dāng)潤滑,叫聲同樣很嬌,我還沒想過男人可以這么嬌,但又不顯得做作,他似乎沒想讓我主動,過來蹭蹭我,我想,我好像只是顏性戀,長得好看又愿意在我這里喘,我就愿意。 然后他一點一點地坐下來,我的小兄弟接觸了二次元美少女的飛機杯以外的東西,又濕又熱又緊,他提起腰,悶哼了一下,又坐了下來,如此往復(fù)。 風(fēng)月莊主可真爽啊,都不需要他動,他在別人的床上也是這樣嗎?真是越來越讓人羨慕了。 沒有嘗過美女的滋味,先嘗了一遍美男的滋味,我問邵金認不認得那些美女的臉,邵金說:“我本來就是不喜歡女人的?!?/br> 我富有暗示意味地說:“所以你跟女人沒有……” 邵金:“我沒有特別喜歡哪個女人,但是沒有女人不行?!?/br> 真好啊,真方便啊,這個世界觀,也不會被說渣男,非常風(fēng)流。 我:“美人賞能不能讓我當(dāng)裁判?” 毫無疑問,被揍了,我說我只是觀賞美女,邵金連觀賞都不讓我觀賞。邵金說:“想得真好,十八個男人欣賞不過來了嗎?還要欣賞女人,你不是鐵袖嗎?” 我鐵得這么廣為人知了啊,我很痛心。 我:“不過你也挺小吧?二十有嗎?” 邵金露出疑惑的表情,那表情很復(fù)雜,我不知道是猜大了還是猜小,他確實長得很少年,跟陸小蕭不分伯仲,一般男人不應(yīng)該長得這么嫩,像是羅應(yīng)笑或者明月公子,可以明顯看出是漂亮的成熟青年。 我說:“十八?” 然后我就意識到了糟糕的事,要是更小的話,我跟他,這豈不是,但是在這個世界觀里好像沒什么事,畢竟邵金也跟女人做過。 邵金冷笑:“我二十五,居然問我這種事,你果然失憶了吧?”他揪著我的領(lǐng)子,我心想,居然是合法正太嗎?不,合法美少年?二十五……說實話,說是十六我都信,只是不覺得風(fēng)月莊主會動這么年輕的。 邵金說:“以前你可不會猜錯我的年齡。”他梳理著頭發(fā),就像金絲雀愛惜它的羽毛一樣,邵金因為臉被很多人誤解過,只有宋元一眼就猜出了他的年齡。 一眼就猜出?怎么可能?肯定是偷偷打探過。像我這種絕世大俗男只會想此等可能。 邵金回憶。 謙和溫柔的男人眼神清涼,聲音仿若悅耳的琴弦:“小金是成熟的大人,只是長得顯小,心可一點都不小?!?/br> 成熟的大人才不會是傲嬌!我在心里大聲反駁。 陸小蕭看著我,我被他盯得心里發(fā)毛,陸小蕭說:“總感覺你好像瞞著我什么一樣?!?/br> 我說什么?我已經(jīng)變成成年人了,是能找人解決生理需求的男人了,我是直男嗎?好像不是,我是昏君,跟男人上床沒有絲毫怪異感,我是顏性戀,沒有節(jié)cao,好看就行。 這也太沒底線了,但是我總不能百般推脫吧?美人在懷我絲毫不動心? 我是俗男,人家要臉有臉要身材有身材,還需要我,奈何我身份這么一配,也是天作之合,且風(fēng)月莊主之前就配備了這種后宮模式,不上都不行啊。 但是我看陸小蕭還是有點心虛。 不管怎么說,我目前還是不會主動跟男人做吧,陸小蕭就是我的底線,底線中的底線,我一定不會觸犯的那條線。 我說:“多心了,陸小蕭,我們現(xiàn)在去找左蒼藍要緊?!?/br> 我心里還在想邵金的模樣,未料剛出去,就看見一個男人被吊著,如雪一般白的衣服,從他身上傾瀉而下的鮮血在地上聚成了一攤,看他的臉,我大驚失色,是羅應(yīng)笑,陸小蕭用飛鏢解開了繩子,我抱住落下的羅應(yīng)笑,他就像只翅膀受傷的鳥兒一樣纖弱,墨成坤在遠處看著我,他眉眼彎彎,樂不可支,對我說:“宋元,心疼了?” 心疼? 怎么說,一個受傷的人在我身邊,我肯定要擔(dān)心他的安危。 我看向墨成坤:“你對他也出手?玩得是不是有點過了?” 墨成坤笑了:“那你能怎么辦,殺我嗎?” 這怎么辦?及時就醫(yī)?羅應(yīng)笑就是醫(yī)生。這天下居然還有人會傷醫(yī)生,畜生。我要是練了神功,我現(xiàn)在就可以打他,但我沒練,只能無能狂怒。 但宋元沒這么做,他沒有干等著,而是直接沖了過去,陸小蕭愣了一下,墨成坤有些意外,躲閃他的拳頭,顯得游刃有余,他發(fā)現(xiàn)宋元是真的失憶,失去武功,他為此而感到極致的興奮,用笛子擊中宋元的胸口,又因為這一擊傷及自身,他感到了金身的威力。 真是的,這招居然還在。 “算你運氣好,我玩累了?!蹦衫ふf著打算離開,一枚飛鏢沖他而來,他捏住飛鏢,“宋元,你現(xiàn)在連準頭都這么差?!?/br> 這枚飛鏢不是陸小蕭所發(fā),而是宋元所發(fā)。 宋元拿出了劍,鳳眼盛滿怒意:“你傷了人就打算這么走了嗎?我可沒打算放過你,墨成坤,傷人也要付出代價?!?/br> 墨成坤戲謔:“好啊,想打多久就打多久,我奉陪?!?/br> 邵城大夫檢查羅應(yīng)笑的傷勢,驚叫:“他中毒了?!?/br> 宋元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才明白墨成坤的用意。他想跟宋元耗著,他真希望羅應(yīng)笑死。 宋元:“你……沒有道德。” 想必墨成坤也不會聽他罵個一小時,現(xiàn)如今也沒這么多時間,他抱起羅應(yīng)笑,說:“回屋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