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偷歡 【萬字長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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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鎖的房間,半掩的窗簾,布料摩擦的聲響與喘息聲在狹小的空間中交織纏綿。 亞當?shù)拈L袍只脫了一半,半幅袖子松垮地垂在腰際。他正面騎在灰狼的身上,將灰狼壓在柔軟的長沙發(fā)上,替灰狼脫去衣服?;依堑耐馓妆粊啴旊S手扔在地毯上,起伏的胸口把白色襯衫繃得緊緊的。被亞當壓制的體位讓灰狼感覺到一種新鮮又危險的刺激,他一邊把手伸進亞當?shù)拈L袍,撫摸著亞當纖細的腰身和光潔的脊背,一邊略帶不安地問:“不會有人來吧?” “我可說不準。主教的會客室外永遠都有教士候命,如果我們大聲一些,說不定會把他們招來?!眮啴斞酆σ猓瑝旱吐曇?,“要試試嗎?” “你這個不要命的小瘋子。”灰狼罵道,卻忍不住想象起自己和亞當被人赤身裸體當場捉jian的畫面,他的下體立時有了反應。 亞當用力扯開了灰狼的襯衫,幾顆紐扣當場崩射出去,灰狼巨大的胸肌霎時掙脫了襯衫的束縛,從大開的領口中涌出。棕色的肌膚與白色的襯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自然放松的胸肌有著飽滿鼓脹的形狀,手感柔軟綿韌,亞當忍不住大力揉捏起來——灰狼的胸肌在他的推拿下有節(jié)奏地搖擺晃動著,堪稱波峰浪涌,連綿起伏。 “你奶子真大。”亞當一邊褻玩著灰狼的胸肌,一邊感慨。他故意不用胸肌這種形容男性的詞語,而是強調(diào)了奶子這個粗鄙的俗稱,讓灰狼的臉微微發(fā)起了燒?;依球湴恋匾煌π兀瑢⒏嗉ou送進亞當?shù)氖种?,“廢話,老子的胸在黑曜石團里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亞當?shù)幕⒖谕茢D著灰狼深褐色的乳暈,指尖有意無意刮過已經(jīng)巍巍站立、充血腫脹的rutou,逼得灰狼從喉嚨里發(fā)出難耐的悶哼聲。他不甘示弱,手從亞當?shù)拈L袍下擺滑進去,掐住亞當?shù)募氀?,開始進攻亞當?shù)碾[私。 灰狼摸到一根堅硬灼熱的roubang。他用手指的老繭輕輕摩擦著亞當柔嫩的guitou,激得亞當腰肢一軟,條件反射似地要抽回yinjing,灰狼卻緊追猛打,用虎口圈住亞當?shù)墓跔顪?,來回轉(zhuǎn)動,又用伸出拇指刮蹭著guitou系帶,這些要命的小動作讓亞當控制不住地流出更多前列腺液,將灰狼的手指涂得一片濕滑。 灰狼玩味地朝亞當亮出手,拇指和食指開合,其中的粘液被拉出長長的細絲:“小sao貨,看看這是什么?” 亞當臉一紅,惡狠狠地擰住灰狼的rutou。灰狼痛叫一聲,這聲叫喚卻像是快感大過疼痛,他笑嘻嘻地把沾滿亞當yin液的手指伸進嘴里吮吸,得寸進尺地做出品鑒:“有點咸,有點腥,有點sao。好久沒嘗到你的汁水了,這味道還真有些懷念?!?/br> 亞當報復似地啃上了灰狼的胸肌。他的牙齒輕輕咬著充滿彈性的肌rou,舌尖也不安分地舔舐著灰狼的肌膚。他嘗到了一種汗液干涸過的咸味和微微的酸味。亞當眉頭一皺,問灰狼:“你幾天沒洗澡了?” “啊,我四天前剛洗的……”灰狼沒想到亞當會問出這個問題,他窘迫地回答,同時抬起自己的手臂大力嗅聞著氣味,“很臭嗎?” 亞當搖搖頭。不是臭味,是一種成熟男子特有的體味——在腋下、鼠蹊部和足底尤其明顯,汗液蒸騰后留下一種類似陽光、皮革和麝香混合的特殊氣味。亞當無來由地很喜歡這種味道,他同樣想起了酒窖里那些女子沐浴后身上的氣息——那是被脂粉腌漬過的芳香的皮rou的味道。 盡管這兩種味道天差地別,亞當統(tǒng)一把它們歸為一類。他想,這應該就是人味。他又忍不住想起弗朗西斯——弗朗西斯的身上沒有任何味道,有也只可能是過度清潔留下的冷水的味道。 “想什么呢?!被依菗u著亞當?shù)氖?,似有不滿,“和我zuoai還分神?” “我們這不叫zuoai,叫偷情?!眮啴斠槐菊?jīng)糾正灰狼的話語,隨即張口叼住灰狼漲到深紫色的rutou,大力吮吸,又用舌尖反復撩撥乳暈,持續(xù)良久。灰狼爽得閉起眼,眉頭微皺,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的rutou原來如此敏感。他回味著亞當?shù)难哉Z,偷情——多么美妙的詞語。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來的東西才顯得刺激又珍貴,偷來的情欲,引得萬千人以身犯險;他確實是在偷情,在主教的祈禱室里,在神明的眼皮底下,冒著生命危險偷來這片刻歡愉。 像吃一塊蛋糕,先舔干凈奶油,再吃掉蛋糕胚,最后咬破頂端酸甜的紅櫻桃,在被舔舐吮吸許久后,當灰狼都覺得rutou有些麻痹時,亞當以犬齒用力咬住灰狼的rutou,灰狼痛得當場就要大叫,卻被亞當捂住嘴:“你就這么想把其他人招來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嗎?” 灰狼識忍痛把慘叫掐在了嗓子眼里。他現(xiàn)在是什么樣?他低頭看自己的胸部,只見銅色的肌膚被亞當舔得閃閃發(fā)光,胸肌上遍布齒痕,腫大的rutou已經(jīng)被咬破了皮,滲著細密的血珠,一副飽經(jīng)摧殘的慘狀。 在性事上,灰狼向來鮮有敵手,他與生俱來的性感、無師自通的技巧和處處留情的溫柔讓他所向披靡。他在亞當身上感受到了棋逢對手的危險和挑戰(zhàn),但他非但不反感,反而產(chǎn)生了隱約的興奮和期待。亞當?shù)拇直┖蛷妱菖c第一次大相徑庭,灰狼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其實藏在這副天使面容后的是一個會將人生吞活剝的惡魔。他不得不承認——惡魔比天使有趣多了。 這種混雜著甜蜜、興奮和刺激的疼痛讓灰狼放棄抵抗,任人魚rou。他甚至刻意用手擠壓著胸肌,擠出深深的溝壑,進一步挑逗亞當:“要不要試試這個?” “這個?”亞當有些不解,但很快反應過來。他撩起長袍下擺,兩條腿跨坐在灰狼的胸腹部,把roubang塞進了那道由乳波rou浪構(gòu)成的深溝中。這樣的玩法其實快感不是很強烈,因為灰狼的胸肌再大也很難完全包覆住亞當?shù)膟injing,充其只能裹住兩側(cè),借由摩擦提供快感。但從亞當?shù)囊暯莵砜?,這又是另一番絕景:他的roubang嵌在灰狼變形的胸肌中,胸肌因為啃咬和摩擦泛起潮紅色的顆粒,一路向脖子延伸;因為灰狼的雙手擠壓著自己的胸肌,他的鎖骨就顯得更加引人注目,手臂上發(fā)力的肌rou也催起亞當更加放肆的妄想。灰狼那光澤閃耀的深色肌膚下涌動的壯碩的肌群,以及氣味濃厚的汗液,使亞當想為他戴上轡頭,牽上韁繩,形影不離地拴在自己身邊。 偏偏這匹種馬還不知羞恥地賣弄著自己結(jié)實壯碩的rou體,認真地用胸肌裹著亞當?shù)膔oubang摩擦,簡直是在邀請亞當進一步侵犯進攻。亞當挺動腰肢,瘋狂地在灰狼的胸縫中抽插,好幾次幅度過大撞上了灰狼長滿胡茬的刺麻麻的下巴?;依亲R趣地低頭,在亞當又一次沖撞過來的時候,他張口吸住了亞當?shù)膅uitou。 “唔!” “爽不爽?”灰狼問。 “爽……你怎么這么會吸?”亞當差點就交代在灰狼嘴里。 “熟能生巧。”灰狼咧嘴一笑,握住亞當?shù)膔oubang親了一口。 rujiao演變成了koujiao。亞當干脆直接跪坐在灰狼的頭上,一下一下地對著灰狼的嘴抽動,仿佛把灰狼當成了一個紓解性欲的玩具。灰狼努力張開嘴,將亞當?shù)膟injing全數(shù)納入嘴中,甚至貪心地試圖吞進睪丸——亞當感覺自己的yinjing進入了比口腔更深入的地方,灰狼喉頭軟rou抵著亞當?shù)膅uitou,不自覺重復著吞咽的動作,舌根、口腔肌rou與食道的連攜運動連綿不斷地裹挾壓榨著亞當,爽得亞當頭皮發(fā)麻?;依堑目谥袧窕瑹峋o,還有一條舌頭反復纏繞著莖身,偶爾還會磕碰到灰狼的臼齒;亞當?shù)牟G丸撞擊著灰狼的下巴,刺癢的胡茬蟄得他yinnang一陣收縮;他的小腹頂上了灰狼挺拔的鼻子,灰狼因嘴巴被堵住而從鼻子中噴發(fā)的大量熱氣也刺激著亞當小腹上遍布的敏感的神經(jīng)。 亞當不甘示弱,雖然roubang還被灰狼含在嘴中,卻緩緩地轉(zhuǎn)了個身,把頭埋在灰狼的下身,形成69的姿勢。他解開灰狼的褲帶,把灰狼熱氣騰騰的yinjing從褲子里一把撈出。在褲子里憋屈了許久,灰狼的roubang早已一柱擎天,汁水淋漓。 “你也幫我舔舔嘛。”灰狼低聲請求亞當。 亞當有點難以下口,因為灰狼四天沒洗的roubang散發(fā)著尿sao味與汗味混合的腥臊氣息,熏得他頭腦一陣眩暈。 “臭狗?!眮啴斈檬稚攘藃oubang一巴掌,灰狼的roubang被扇得搖頭晃腦,仿佛變得更硬了一些。 “你罵誰呢。”灰狼有些不好意思,他嘴硬爭辯著,“這叫男人味,你懂不懂?!?/br> “你要不要自己聞聞?” “還不是你勾引我……媽的,早知道今天有這么一出,我就洗個澡再來了。”灰狼懊惱。 亞當還是硬著頭皮把灰狼的roubang含在嘴里。他有樣學樣,將灰狼對他使用的技巧全部如數(shù)奉還。但灰狼的roubang實在太過粗大,他沒辦法像灰狼替他深喉那樣把灰狼的整根roubang都盡數(shù)吞下,只能勉強含住半根,手口并用地擼動和吮吸。 欲望就像山體滑坡,一旦開始就一發(fā)不可收拾。撫摸著灰狼的巨根,亞當逐漸無視了濃烈的氣味,開始專心致志地為灰狼服務?;依堑年幟珴饷芫砬竦狗囊安?,從yinnang一直蔓生到小腹;他的一對睪丸飽滿又碩大,亞當用手托著灰狼的yinnang,只覺得沉甸甸的頗有分量,不知里面裝了多少腥膻的種汁。當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灰狼的yinjing,雄姿英發(fā)、血脈僨張,像一面不倒的戰(zhàn)旗傲然聳立。亞當一面以唇舌感受著灰狼yinjing的熱度和味道,一面感嘆著這個器官的神奇之處——明明本質(zhì)只是一塊軟rou,充血后卻堅硬得宛若一塊磐石。他忍不住把自己的yinjing同灰狼的進行對比,這一對比可讓亞當有點泄氣——無論是長度、粗度,他都略遜于灰狼,只有硬度和灰狼不相上下。如果一定要說有什么勝過灰狼的,那大概就是顏色——亞當?shù)膟injing顏色尚淺,像雨后新破土的白菌子,頂著一顆粉色的傘罩,就算充血也只是變成深粉色;而灰狼的jiba呈現(xiàn)出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紫黑色,莖身被粗壯的青筋環(huán)繞,guitou是雄雞冠子般滴血似的紫紅色,幾乎可以用猙獰來形容。假如說亞當?shù)膟injing是端莊的禮器,那灰狼的就是暴戾的兵器。在灰狼的jiba面前,亞當不自覺地生出生殖崇拜般的敬畏。 但世間的道理往往不是誰rou大誰說了算。 亞當開始探索灰狼身上的其他部位。他分開灰狼的大腿,撫摸著囊袋到臀縫間的會陰區(qū)域。那里爬著一條蜿蜒的縫線,連接著yinnang根部與肛門中心。亞當用指關節(jié)輕輕剮蹭著那條線,瘙癢和酥麻瞬間如電流般從會陰處爬升,電得灰狼悶哼不止?;液谏幟诨依堑臅幪幎虝合?,又在臀縫中蓬勃生長,長成一片隱秘的黑森林。 亞當試圖分開灰狼的臀縫,馬上引來灰狼的抗議——他氣貫長虹地長吸一口氣,把口腔吸成真空狀態(tài),吸得亞當一陣顫抖,精關難穩(wěn)。亞當強作鎮(zhèn)定,繼續(xù)在黑森林里探險。撥云見日,捋開層層肛毛的包裹,亞當總算見到了灰狼的肛門——出乎亞當?shù)囊饬希亻T也許是灰狼身上唯一一處沒有黑色素沉淀的地方,常年不見天日的粉色rou縫緊緊閉合著。亞當朝灰狼的肛門輕吹一口氣,羞澀的肛門立刻忐忑地做起收縮運動。 灰狼情急,粗暴地taonong吮吸著亞當?shù)膟injing,吸魂奪魄般榨出了亞當?shù)牡谝徊╦ingye。他吐出亞當?shù)膉iba,濃稠的白色jingye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你這會兒不嫌臭了?” 亞當伸出舌尖對準灰狼的肛門戳刺。 “cao!”灰狼嚇一跳,他連忙從沙發(fā)上跳起捂住屁股,“你想干什么?該不會想上老子吧?” “不可以嗎?”亞當?shù)谋砬闊o辜又單純。 灰狼一瞬間被亞當?shù)谋砬槊沈_,他差點脫口而出“可以可以”,回過神來,他羞惱地拒絕:“老子這輩子都沒給人上過!” 亞當倚著沙發(fā),饒有興致地看著貞烈的灰狼,低聲道:“灰狼大人,假如我現(xiàn)在大喊一聲強jian,你說門外的教士會不會進來呢?” “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灰狼臉紅脖子粗,似乎不相信亞當怎么能說出如此厚顏無恥的話。 “事實怎么樣不要緊,你猜猜教會會相信一個無辜的教士,還是風流成性的灰狼大人?”亞當狀若無意地補充道,“我記得你今天好像是代表黑曜石傭兵團而來,你也不想鬧出丑事吧?” 灰狼懵了。他拿不清亞當是真的打算威脅他,還是這也是調(diào)情的一部分。 他咬牙切齒:“你想怎么樣?” “把屁股撅起來。這方面你應該比我懂得多?!眮啴敽敛涣羟?。 灰狼的臉皮微微發(fā)燙,幸好他膚色較深,否則此刻一定紅得像顆蛇莓。他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誰要是威脅他,那他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但亞當表現(xiàn)得是那么無害,以至于灰狼潛意識覺得被他威脅一下也沒什么大不了。誰會因為小貓亮起爪牙就如臨大敵呢? 他竟然在思考配合亞當?shù)耐{??v容一下亞當,似乎也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情。 亞當又挽住灰狼的手央求:“我還沒有cao過別人呢。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喜歡,太喜歡了,但喜歡就一定要被你cao嗎?! 灰狼一邊默默哀傷,一邊忍不住開始遐想自己被亞當壓在身下cao干的畫面。他這輩子還沒被人cao過,但被他cao過的人沒有一個不欲仙欲死。被人cao真的有那么舒服嗎? 灰狼咽下一口唾沫。 他緊張地開了口:“cao人沒你想得那么簡單。這里沒潤滑怎么cao?” 亞當從餐盤上拿起一塊黃油,“這個可以嗎?” 好家伙,原來你在給我送餐的時候,就預備好了cao我嗎?!灰狼悲憤地在內(nèi)心怒吼。 他接著干巴巴地說:“我沒灌腸?!?/br> 亞當胸有成竹:“我不怕臟?!?/br> 灰狼找不到理由推脫了。他沉默半晌,不情不愿地脫下褲子,趴跪在沙發(fā)上,屁股高高撅起:“你聽我指揮,動作一定要輕。” 他還穿著凌亂的襯衫和一雙靴子,仿佛這點布料就能替他保持住最后一點體面,渾然不顧自己赤裸的雙腿和臀部被亞當盡收眼底。 亞當撫摸著灰狼的大腿,贊美道:“你的腿真好看,又長又結(jié)實。還有屁股,又緊又翹,毛多得像猩猩似的!” 灰狼把臉埋在臂彎中,羞憤地低聲抗議:“要做就做,少廢話。你這是夸人嗎?有把人說成猩猩的嗎?” “是天上的星星,不是地上的猩猩?!眮啴敿m正,“接下來要怎么做?” “……把油涂到我的……屁眼上,先潤滑?!被依堑穆曇粼秸f越小。 亞當依言把黃油涂抹在灰狼的肛門周圍。固態(tài)的黃油在體溫的熱度下迅速融化,油脂打亂了肛毛分布的軌跡,使輻射狀散開的肛毛扭曲成一朵漩渦狀的花。亞當用力扒開灰狼的臀瓣,把鼻子貼近灰狼的肛門——好在灰狼腸胃非常健康,肛門呈現(xiàn)出健康的粉褐色,只有淡淡的汗味、微微的臭味和黃油的奶香味。亞當把臉埋在灰狼的臀間,柔軟濕滑的舌條舔舐按摩著灰狼的肛門,將唾液和黃油送進肛門里以做潤滑,不時又伸直舌頭,無情地貫穿后xue。 “黃油屁眼?!眮啴旤c評道,“我發(fā)明的新菜。聞著臭,吃著香?!?/br> “你這變態(tài)……”灰狼抓緊沙發(fā),全身緊張得打起擺子。后xue被視jian和侵犯的恐懼已經(jīng)讓他不住喘息呻吟,亞當?shù)墓衷捀屗麩o比羞恥。他下意識地想逃離,雙腿卻被亞當壓住,強迫他直面后xue被舔弄的瘙癢和舒服。他的肛門率先背叛了他——在亞當舌頭的輪番攻勢下,他的肛門逐漸柔軟放松,蠕動不休,甚至在舌頭侵入內(nèi)xue的時候無意識地夾住舌頭,依依不舍,欲迎還拒。他的肛rou翻涌著,痙攣著,像被狂蜂浪蝶采擷的嬌花,無助地舒展開,暴露出內(nèi)層嬌嫩鮮紅的rou壁。尤其是亞當吸吮后xue時,他的括約肌徹底偃旗息鼓,城門大開,任憑那條放肆的舌頭為非作歹。他的屁眼倒是和他的性格一致,同樣吃軟不吃硬。 空虛麻癢的感覺順著后xue攀上了灰狼的尾椎骨,轉(zhuǎn)眼之間就深入五臟六腑。他咬著拳頭,堵住自己隨時可能發(fā)出的嬌喘聲——那種偶爾泄露的聲音大大損害了他的男性自尊,他懷疑自己怎么可能叫得像個欲求不滿的娼妓。不知什么時候起,他不自覺地搖晃著屁股,暗中期盼亞當有進一步的行動——舌頭雖然舒服,卻只似隔靴搔癢,他想要有真正的家伙來填充后xue的空虛。他的腸壁收縮戰(zhàn)栗著,似乎做好了迎接一場惡戰(zhàn)的準備?;依亲晕野参康叵胫瑏啴敳艅倓傇谒炖锷溥^一次,應該不會立刻重振旗鼓。 但他猜錯了。十六歲的年輕jiba硬得像鉆石一樣,青春期不受cao控、如野獸般狂野的性欲勝過任何春藥。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哪怕不近情色,每天也都會被jiba脹醒。他們的身體隨時傾訴著交配的需求,一個甜甜圈都能喚醒他們的勃起?;依歉惺苤鴣啴攬杂踩玷F的jiba在自己的臀縫中滑動,模擬著抽插的運動,他倒吸一口涼氣:噢,年輕真好。 見火候成熟,亞當忙不迭將guitou對準灰狼的屁眼。無需更多擴張,經(jīng)歷了舔肛前戲的后xue舒展成一個小小的黑洞,張牙舞爪地歡迎著亞當進入。亞當提槍就上,先將guitou的前端塞進后xue,再一點點使力推進莖身。 過程不算特別順利。被異物入侵的那一刻,灰狼的后xue后悔莫及,急匆匆地排斥推擠著亞當?shù)膔oubang。roubang頂著一圈肛rou的阻力一往無前,緩慢但堅定地突破著括約肌的阻攔。兩處最敏感的皮rou之間摩擦的疼痛和快感逼得灰狼昂起頭,張大嘴,發(fā)出無言的吶喊。 來不及了,他就要被亞當開苞了。 威武一世,想不到后xue的貞潔竟然要落在亞當這個人面獸心的小惡魔手里。 他設想的劇本可不是這樣——在他的想象中,此刻應該是他把亞當捅得落花流水才對! 算了,好歹亞當是他喜歡的類型,處女地淪陷在亞當手里,也不算太虧。 灰狼心中百感交集,心底泛起一點甜蜜的感傷。雖然發(fā)展意想不到,但老天待他不薄,總歸讓他和亞當重續(xù)前緣。 他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在酒窖里與亞當?shù)谝淮伟l(fā)生關系的夜晚。斗轉(zhuǎn)星移,物是人非,只有此刻與亞當皮rou相接的溫暖和痛楚告訴他,他還沒有失去所珍愛的一切。 他曾發(fā)誓,如果還有機會,他要拯救酒窖里的娼妓,哪怕一個也好。原來真的還有機會,亞當就是酒窖里幸存的那顆遺珠。他的心中燃起熊熊的保護欲,作為一個男人,滿足一下亞當?shù)娜涡杂钟泻尾豢赡兀?/br> 這種憐愛與珍惜的情緒使灰狼沉溺于自我犧牲的感動中,他啞著嗓子說:“亞當……慢點?!?/br> 可亞當哪里慢得下來。一顆guitou已經(jīng)完整地進入后xue,熾熱的肛rou緊緊箍住冠狀溝,比起口腔只緊不松。guitou的前半端已經(jīng)感受到了直腸內(nèi)壁的溫暖濕滑,初經(jīng)人事的亞當再也控制不住,長驅(qū)直入,莖身破開層層腸rou的推阻,勢如破竹地整根捅進灰狼的后xue里,肛口瞬間從緊窄的rou縫撕成一個圓洞,嚴絲合縫地套著亞當?shù)膉iba。 “?。。?!cao?。。?!” 這發(fā)狠的一下如一柄尖刀將灰狼的身體劈成兩半,他疼得肌rou僵直,弓起腰背,頭皮炸裂。他經(jīng)歷過許許多多的戰(zhàn)斗,負過大大小小的傷,但從沒一次像現(xiàn)在這么痛——不僅是rou體上的疼痛,更是精神上的屈服。他像個處女一樣被亞當開苞了,被亞當肆意騎在身下cao弄。對亞當?shù)膽z愛和疼惜在這粗暴的一下里瞬間灰飛煙滅,這一下把他的眼淚都戳出來了。 灰狼痛叫著,回身就照著亞當?shù)哪X門給了一巴掌:“我說了慢點!你這個小畜生,是想cao死老子嗎?” 灰狼閃著淚花的虎目和委屈憤怒的神情奇異地戳中了亞當?shù)氖┡靶模麛堊』依堑难?,越發(fā)粗暴地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guitou在腸道里橫沖直撞,毫無章法地亂頂著腸壁,戳得灰狼顛三倒四,眼冒金星。他一邊咝咝抽著氣,一邊后悔同意讓亞當cao他——一個處男怎么會懂得技巧! 但亞當好像也不是全然亂來。他的guitou在一次次試探中尋找著什么。突然,瞎貓碰見死耗子般,guitou戳中了一處神奇的所在。那是一個微凸的包塊,命中的一瞬間,灰狼發(fā)出一聲變調(diào)的叫喚。 亞當敏銳地捕捉到了灰狼的變化。他知道男人的后xue里,藏著一處小小的樂園。亞當調(diào)整位置,再次進攻那個包塊。果不其然,灰狼又被頂?shù)媒袉疽宦暋c疼痛的吼叫不同,那聲叫喚是難堪的喘息與興奮的呻吟的結(jié)合。亞當當即大張撻伐,槍出如龍,一下接一下地搠著那處包塊,而灰狼也果然被cao得喘息不斷,先前因疼痛萎縮的大jiba又重新充血膨脹起來。 “就是這里,對不對?”亞當揉捏著灰狼的翹臀,得意地加速抽插,小腹與臀部撞擊發(fā)出“啪啪”的聲響,“感覺怎么樣呀,副團長?” 灰狼無心回答,前列腺被碾壓沖撞的快感像愈漲愈高的浪潮,不斷沖刷著他的理智和自尊。他能清楚地用腸道感受到亞當jiba的熱度和硬度,也慢慢適應了異物的填充感。他想起剛才給亞當koujiao的場景——那時候他就用口腔量出來了,亞當?shù)膉iba比起第一次又長大了一些! 他被捅得情欲高漲,欲罷不能??蓯?,他想著,亞當這小子怎么這么快就上道了,專門盯著他的弱點進攻。他感覺自己像一棵高大的樹木,被一只有力的啄木鳥瘋狂得敲擊著,每一下都正中靶心,啄得他簌簌發(fā)抖。當亞當?shù)氖终粕戎耐尾繒r,他又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匹暴烈的野馬,雌服于馴馬人不可違抗的意志和粗大rou鞭的鞭笞。在這種被弱小駕馭和統(tǒng)治的屈辱中,灰狼的快感油然而生,亞當?shù)拿恳淮蝿幼鞫及阉睦碇侵以倮o一點,拉到千鈞一發(fā),岌岌可危。 亞當也爽得不能自已。這是一場感官與視覺的饗宴。天知道灰狼的腸道是怎么長的,那個隱秘的甬道里竟然布滿了軟rou和褶皺,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地此起彼伏地纏繞按摩著他的yinjing。每次他捅進去時都會感受到層層綿密的阻力,而當他一捅到底準備拔出時,所有的腸rou又緊緊吸住他的jiba挽留著他的離去?;依堑膔oudong很熱,一開始的生澀在多次高頻率的choucha下,在黃油的潤滑和亞當yin液的滋潤下,徹底變得滑膩緊致。這些體驗是眼睛看不到的,但能看見的地方,也讓亞當大飽眼福。 比如此刻他正在掐著灰狼的腰身,欣賞著這個男人發(fā)紅的脖頸,因喘息而起伏的斜方肌和寬闊的背肌。汗水把灰狼的肌rou涂得油光發(fā)亮,汗珠順著他的肌rou走向滑動。背部中間有一條延綿的凹線,那是灰狼的脊椎;亞當以食指輕描脊椎,異樣敏感的觸覺一路火花帶閃電地竄進灰狼的神經(jīng),讓他微微發(fā)抖。高高翹起的臀部是兩塊鼓脹的圓形,臀大肌與背部交匯的地方出現(xiàn)了兩個小小的淺坑,那是灰狼的腰窩。亞當用拇指摁著兩處腰窩,酥麻的觸感與屁眼中迭起的快感交融,強迫著灰狼的jiba不受控制地吐出一股又一股yin水。cao到興起時,亞當揮掌拍打灰狼的臀部,打得翹臀又紅又紫,遍布掌印。每次巴掌落下,他都能感覺到灰狼的后xue緊張地劇烈收縮,帶給他滅頂?shù)目旄小?/br> “你他媽的……老子屎都要被你cao出來了?!被依堑秃穑瑏啴?shù)膉iba好像捅得不是他的前列腺,而是他的心臟,每一次撞擊都撞得他的心砰砰跳動。他被捅得失魂落魄,兵荒馬亂,嘴角流涎,胸口心悸。生理與心理不斷累計的巨大快感讓他不堪重負,終于對亞當繳械投降,徹底服輸:“亞當……快,cao我,cao死我!” 灰狼的話像是給亞當喂了一劑強心藥。他停頓片刻,蓄勢待發(fā),隨后不要命般,以同歸于盡般的恐怖氣勢,瘋狂地抽插著灰狼的屁眼。他的yinnang隨著腰肢的運動不斷甩在灰狼的會陰上,灰狼的后xue因為驚濤拍岸般的轟擊泛起層層白沫,菊門充血腫脹,死死咬住亞當?shù)膉iba與其決一死戰(zhàn)。一個是百煉鋼,一個是繞骨柔。在堅硬與柔軟,弱小與強大的對轟中迸射出星火漫天,熯天熾地地把情欲中燒的兩人焚燒殆盡。亞當?shù)暮谂圻€掛在腰邊,而灰狼只脫了襯衫,褲子堆疊在腳踝邊,他的雙腳上甚至還穿著那雙厚重的靴子。這一刻,他們成了一對衣冠禽獸,毫無廉恥地在教會的穹頂下交合。 “我,我要射了!”亞當急促地下著最后通牒,他俯身貼住灰狼的后背,盡可能地皮rou相接,他的雙手繞過灰狼的胸背,手指捻住灰狼的rutou揉搓,為即將到來的高潮添柴加火。 “射在我里面!”灰狼激烈地做出回應。他眼神迷茫,面色酡紅,臀縫中濃密的肛毛與cao出的白沫一片狼藉,同時從rutou和后xue傳來的快感將他瞬間推至巔峰。 眼前一道白光閃過,亞當率先射了,大量的炙熱濃稠的處男jingye噴射在灰狼的腸道深處,激得灰狼一哆嗦,緊隨其后流出jingye。灰狼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驗,他第一次僅憑后xue就得到了高潮,jingye不是射出,而是順著前列腺液從身體內(nèi)部被亞當?shù)膉iba擠出,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如果地上沒有地毯,此刻灰狼流出的jingye應該已經(jīng)滴成了一個小水洼。 一陣長久的沉默。兩人都陷入了高潮后的余韻中,失神地喘息著。亞當回味著灰狼后xue的種種美妙之處,而灰狼不受控制地收縮著后xue,吐出白色的腥膻液體。 亞當?shù)皖^檢查自己的jiba,道:“好像沒有cao出屎耶?!?/br> “cao,”灰狼有氣無力地回答,“你真夠變態(tài)的。” 想象著灰狼被自己cao得屎尿齊飛前后失禁的場面,明明應該感到惡心,亞當?shù)膉iba卻又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灰狼瞥了一眼,如臨大敵:“你怎么又硬了?!!” “想著你被我cao出屎我就硬了。”亞當誠實回答。 灰狼目瞪口呆。他還真是栽在這個小變態(tài)手里。 偏偏這個漂亮的小變態(tài)他喜歡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