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顧景言,渣男顧景言,你已經(jīng)被我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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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北驍真的要被氣死了。 他聽見斜前方一群哨兵興致勃勃的討論聲,恨不得用手里的刀叉把餐盤捅穿。 什么玩意,軍營竟然安排顧景言和邊天程信息素配對??邊天程他爹他媽還特別滿意全家鼎力支持?? “不是說顧景言孩子都有了嗎?邊天程家竟然也不嫌棄。” “顧景言再怎么說也是軍功赫赫的上校,再說了,那可是足足百分之八十的匹配度?,F(xiàn)在能找到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就已經(jīng)很稀奇了?!?/br> “不是說為了穩(wěn)定顧景言身體情況才信息素配對的嗎?說的好像他們倆馬上就要訂婚了一樣。” “你也太天真了,信息素配對這么高,僅僅就是互相熏一熏彼此的味道?就算真想當(dāng)和尚,到時候肯定也忍不住天雷勾地火?!?/br> “我覺得顧景言第一個孩子肯定是哪個高官大人物的,他長成那個樣子怎么可能……” 路北驍摔了餐盤就走,走前還惡狠狠得瞪了那幾個哨兵一眼。他滿腔怒火得沖到科研所找人,卻被告知邊天程不在。他又焦急得等到下午訓(xùn)練,卻發(fā)現(xiàn)說好當(dāng)他們教官的顧景言也沒有來。 路北驍心不在焉,又氣又惱,在心里狂罵邊天程厚顏無恥裝模作樣,他控制不住得開始想顧景言和邊天程在一起的樣子。 那四眼仔在盤古山的時候就表現(xiàn)得特別關(guān)心顧景言的身體,不知道還以為是顧景言的私人醫(yī)生。顧景言也并沒有表現(xiàn)出對邊天程的排斥,要是換成自己…… 媽的,沒有可比性,他干什么顧景言都會嫌棄,要不然就是說他居心叵測。 路北驍停不下來得想,他甚至想到顧景言如果真的接受了邊天程,他們會擁抱接吻上床,會做一切情侶夫妻都會做的事情,顧景言在床上淚眼汪汪又勾人又欲的模樣再也不屬于他,甚至自己的女兒都要喊那個死板四眼仔叫爸爸。 路北驍忍不住罵出了聲:“艸” 身邊的隊友紛紛驚愕,要知道路北驍平時不僅脾氣溫和更是對訓(xùn)練毫無怨言。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路北驍被認(rèn)為辱罵教官,受到重罰,要跑完五個大圈后再去打掃地牢。 屋漏偏逢連夜雨。路北驍回到宿舍時已經(jīng)累成了狗,他的心情簡直不能再壞,卻進(jìn)門發(fā)現(xiàn)宿舍里滿是酒氣,各種各樣的酒瓶倒在地上。宿舍里沒有別人,只有裴度攤在桌子不省人事,腳底下還有兩箱白酒。 路北驍嫌棄得皺了皺眉,剛把門關(guān)上就聽見裴度殺豬般的低啞哀嚎:“啊啊啊嗚嗚嗚……” 路北驍翻了個白眼,說:“你在這學(xué)豬叫呢?” 他懶得搭理裴度剛要繞過去,卻忽然被裴度拽住手腕向前一拉,猝不及防撞到了桌子上,胯骨生疼。 路北驍看著渾身酒氣神情混沌的裴度,感覺隨時要爆發(fā):“腦子有病就去治?別他媽耍酒瘋。” 裴度卻忽然來勁了,他站起來拼命拍著桌子,震得啤酒瓶嘩嘩作響:“我他媽就發(fā)瘋??!你管得著我??!你個廢物裝什么大爺?!?/br> 聒噪刺耳的叫罵吵得路北驍腦子疼,路北驍深吸一口氣,隨后毫不留情得猛然一腳踹在裴度身上。 路北驍那一腳勁使得極大,連人帶桌全倒在地上,像是地震似的聲音極大。地面一片狼藉,滿是酒水和玻璃碎片,還有地上發(fā)著酒瘋不斷嘟囔著的裴度,他臉色紅得厲害,模樣瘋瘋癲癲得笑著嘲諷:“你打我,最后還不是你收拾……裝你媽呢傻逼……” 裴度話音剛落就被路北驍一腳踩住胸膛,接著惡狠狠得踹了好幾腳,他痛苦得悶哼一聲,聽見路北驍聲音冷冰冰得說:“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東西?!?/br> 路北驍感覺自己氣到腦子疼,他居高臨下得看著不清醒的裴度,內(nèi)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凌駕別人的順暢,這種順暢很快變成了一種暴虐的殺意。 像是興奮劑打在體內(nèi)不斷刺激他的神經(jīng),把裴度殺了的想法讓路北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激動和興奮。他看著地上破碎的酒瓶,眼神暗了暗。 頭頂?shù)臒艄夂雒骱霭?,詭異得不斷閃爍著。 “我確實(shí)有娘生沒娘養(yǎng)。”裴度忽然笑了笑,笑著笑著就開始哭,看起來像是清醒了又像是更腦子更糊涂了,“我就是……哈哈哈哈哈?!?/br> 路北驍理智回籠,他瞇了瞇眼睛,像是在看一個瘋子:“你到底有什么毛???” 裴度又哭又嚎,嘴里亂七八糟得說著什么。他躺在一地狼藉里,眼淚糊了滿臉,狼狽的樣子比喪家之犬還難看,和平時那幅桀驁張狂的痞子樣大相徑庭。 路北驍勾唇嘲諷得笑了笑,他拿過還完好的一瓶白酒,一邊喝一邊坐在地上看戲般看著裴度哭。 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想喝酒,酒精麻痹神經(jīng)讓人獲得短暫而虛無的快樂,腥辣的白酒不斷滑過喉腔下肚,路北驍感覺有人在拽著他的后腦勺,他越喝越上頭,越喝腦子越空白。 等到裴度哭完,路北驍已經(jīng)喝空了兩箱。 裴度依舊不太清醒的模樣,他渾身沒骨頭似的晃來晃去,指著路北驍說:“你憑什么喝我的酒,那是我的酒?!?/br> 路北驍不搭理他。 裴度歪著腦袋,眼神渾濁,撇著嘴帶著哭腔說:“我媽不是我媽,現(xiàn)在酒也被人搶了。”他說完發(fā)癲似的大笑,笑完就躺在地上錘地:“我真的賤……這么努力的出人頭地,這么這么的想你,想證明給你看,你兒子有本事厲害了,不會讓你被他打了。結(jié)果你去當(dāng)了人家的小三,還是個沒名分的小妾?!?/br> “我他媽還像狗一樣對洛楓洛林卑躬屈膝,哈哈哈哈哈。真行,你說他們洛家心里得覺得我們賤成什么樣了。” 路北驍支棱著腦袋,把酒瓶一個個整整齊齊得擺在地上,“你媽?當(dāng)了洛林家的小三?!彼f完笑出了聲,晃晃悠悠得扶著墻,語氣帶著醉酒后的慵懶,指著自己說:“洛林那個爹,小七小八估計都有。這算個屁啊……邊天程還馬上就要當(dāng)我老婆的后爹了……你根本沒有我的故事狗血?!?/br> 路北驍覺得自己的眼皮很沉很沉,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不太清醒得揮著手說:“我老婆,竟然……竟然給我生了孩子……你敢相信……我竟然這么早就當(dāng)?shù)恕撬麐尩奈依掀挪灰遥訔壩?,他還煩我?!?/br> 裴度緩緩站了起來,他揪著路北驍?shù)念I(lǐng)子,晃著路北驍說:“你他娘的到底是不是個Alpha,他不要你,你他媽就把綁回家,干到他喜歡你為止?!?/br> 路北驍感覺整個人又興奮又很困,他歪著腦袋看著裴度,迷迷糊糊得說:“我打不過他啊……打不過……” 裴度松開靠在墻上,滿嘴嗆人的酒氣:“怎么可能,你以為誰都是顧景言呢?” 路北驍皺著眉,不高興得抬腳踹了裴度好幾腳:“我老婆!就是顧景言!就是!他就是!” 裴度笑出了聲,他指著路北驍,快要睡著了似的低著頭,又忽然抬頭說:“吹牛批,你是顧景言小孩的爹……你他娘的怎么不說我是你爹呢……” 裴度迷迷糊糊得走到路北驍旁邊,摟著路北驍?shù)募绨?,晃著腦袋說:“你有種就去找他對峙去,我看你就不敢。” 路北驍嫌棄得推開裴度快要靠在他肩膀上的腦袋說:“我怎么不敢,我現(xiàn)在就找他去?!?/br> “行行行,你牛批,走,我陪你一起。” …… 路北驍是被人強(qiáng)行晃醒的,他頭痛欲裂,眼皮都睜不開,迷迷糊糊得睜開眼后,發(fā)現(xiàn)洛林和秦遠(yuǎn)站在他床邊臉色一言難盡得看著自己。 “怎么了?” 洛林和秦遠(yuǎn)對視一眼后,表情嚴(yán)肅得問他:“你是不記得自己昨天晚上干過什么事了嗎?” 路北驍涌上一股不安,但他什么也想不起來,只能搖了搖頭。 秦遠(yuǎn)抿了抿嘴唇說:“兄弟,我以前真的真的太小看你了……”他點(diǎn)開了一個視頻,放到了路北驍面前。 視頻里格外嘈雜,像是從很遠(yuǎn)的地方拍的,一開始鏡頭里滿是樹葉。 路北驍還沒看清是什么,就聽見視頻里傳來自己透過喇叭格外響亮的聲音:“渣男顧景言,渣男顧景言,你已經(jīng)被我包圍了。趕快出來道歉趕快出來道歉趕快出來道歉?!?/br> 再然后視頻放大,路北驍看見自己拿著不知道從哪搞來的大喇叭,傻逼一樣站在住宿樓底下用喇叭大聲喊話:“你的行為,已經(jīng)引起了全體哨兵的憤怒,即將被天下人不齒。你……你實(shí)在是太不要臉了??!” 路北驍氣勢昂揚(yáng)地罵完這句,旁邊的裴度緊接著大喊一聲好,助興的巴掌拍得格外清脆響亮。 “你怎么能睡完我就跑……”路北驍忽然語氣變得可憐又委屈,情緒轉(zhuǎn)變得極快,他像是忽然想起傷心事似的,弓著腰低聲哭了兩聲說,“你怎么能五年都不見我……我找了你好久好久……見了面你就踹我還打我罵我欺負(fù)我……還不讓小孩認(rèn)我……” “虧你還是上校,虧你還是向?qū)В瑔鑶鑶鑶鑶鑶鑶鑶鑶鑶鑶鑶鑶鑶?,我好難受我好難受……我們的匹配度都九十了你還要找別人……問問嗚嗚嗚嗚嗚嗚嗚,怎么會有我這么慘的Alpha……” 路北驍目瞪口呆瞠目結(jié)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完這段視頻的,他只知道自己的哭聲比裴度的豬嚎還凄厲難聽。 而且,他為什么要對著醫(yī)療兵的beta公寓拿著喇叭喊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