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欺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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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言抬手捏住路北驍?shù)南掳停粗赴丛诼繁彬數(shù)淖齑?,輕輕撫過嘴唇后又很快離開。 他被路北驍困在臂彎和墻壁之間,卻絲毫沒有受制于人的窘迫,依舊是那幅冷漠高傲的模樣,微抬下巴冷看看著路北驍,像是根莖上滿是刺的白月季。 “你什么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事情沒做過,還裝可憐扮無辜?” 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兩個人的胸膛幾乎都貼在了一起,顧景言說話時的氣息若有若無地掃在路北驍臉上。 顧景言緩緩抬眼看著路北驍,眼神直勾勾的,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上前雙腳踩在路北驍?shù)哪_背上,手指勾住路北驍?shù)囊骂I(lǐng),猛然向自己的方向拽了拽。 路北驍?shù)南掳筒铧c撞到了顧景言的嘴唇,他聽見對方帶著幾分抱怨說:“小花就是跟你有樣學(xué)樣,才喜歡裝哭逃課?!?/br> 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環(huán)境,近在咫尺的身體距離,時不時從街道傳來的說話聲,都讓空氣中的曖昧悄然流動。 路北驍垂眸看著顧景言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喉結(jié)上下滾動。 他的上??烧媸恰袷歉甙零紤械呢埶频?,明明爪子厲害得不行,卻喜歡甩著毛茸茸的尾巴撩撥人,偏偏等人上鉤了就欲擒故縱的把尾巴收起來。 “她才幾歲就上學(xué)啊?!甭繁彬?shù)皖^抵著顧景言的額頭,雙手掐著顧景言的腰,動作溫柔地緩緩撫摸,“再說,她脾氣那么大,明明是跟你學(xué)的?!?/br> 顧景言的腰最是敏感怕癢,被摸上腰的一瞬間就本能的抖了抖。他拽著路北驍?shù)囊路?,控制不住的開始低聲哼唧,像是撒嬌似的聽的路北驍心神蕩漾。 “你想死了是不是?別亂摸?!?/br> 顧景言渾身止不住的微微顫抖,那雙秋水剪瞳里又羞又惱,他躲也沒處躲,像是被拎著后頸只能蹬著腿掙扎的兔子似的,使勁扯著路北驍?shù)囊骂I(lǐng)說:“不上學(xué)你天天有時間管她嗎?她就是跟你學(xué)的,長的像你,壞毛病也和你一模一樣?!?/br> 路北驍看見顧景言這幅氣惱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他低頭埋在顧景言的頸窩,像是餓了好幾天的狗終于聞到rou味似的嗅著信息素最濃郁的腺體,野心勃勃地不斷用鼻子蹭。 “咱們回家再生一個,再生一個肯定哪里都像你,還可以給小花玩。” “滾吧你,回去就強jian你,看你十個月后能不能生出來小孩給她玩?!?/br> 雖然顧景言依舊冷言冷語不近人情,但是路北驍感受到顧景言的呼吸越來越厚重,聲音也越來越軟,任由他抱著蹭著也不掙扎,仿佛真的是他手里的一朵清冷卻柔軟的白月季。 他嗅著那點微弱的信息素,摟著顧景言的肩膀,心情逐漸平靜而愉悅。 路北驍眨了眨眼睛,壓低了聲音說:“老婆真好,好喜歡老婆,謝謝老婆給我一個家。” 顧景言像是有些觸動,說:“怎么?路擇遠對你不好?” 路北驍想了想說:“那不一樣,叔叔他……” 路北驍?shù)脑捄鋈煌T诹俗爝?,他小時候的記憶其實很模糊,只有碎片般的模糊印象和忍饑挨餓時的苦難。比起親人,路擇遠更像是他的上司。 而顧景言不一樣,他們倆已經(jīng)有了血脈,是真真正正的在彼此的生命里都留下了印記。 “你不一樣,你是我自己選的,是我喜歡了好久的。”路北驍看著顧景言笑出了嘴角的酒窩,眼睛在黑暗里也亮晶晶的,俊朗又溫柔的模樣像極了對主人搖尾巴的金毛犬,“我也有自己的家了?!?/br> 顧景言像是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似的,抿了抿嘴唇說:“別說這種話撒嬌……” 不等顧景言說完,路北驍?shù)皖^啪嘰一口親在顧景言的嘴上,湊近了說:“你親我好不好?主動親親我,我也想體驗被你在乎的感覺?!?/br> 顧景言:“你……” 路北驍不依不饒:“親完之后還要喊老公。”他興致勃勃地等著顧景言開口,卻忽然聽見了逐漸接近的腳步聲,隨之而來的還有嗆人的酒氣。 那個Alpha像是醉得不輕,垂著腦袋弓著腰,踉踉蹌蹌地扶著墻向他們走過來,嘴里還罵罵咧咧的,不知道說著什么。 原本繾綣曖昧的氣氛瞬間被打破,路北驍皺了皺眉,立刻用身體牢牢擋住了顧景言,他警惕地盯著眼前的Alpha,心里不斷催促著對方快點走開。 這地方可沒有什么天理王法,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路北驍并不想給別人覬覦顧景言的機會。 顧景言卻在這時抬手撓了撓路北驍?shù)暮斫Y(jié),像是故意作惡似的撩撥,動作又輕又緩,柔軟的指腹在路北驍脖頸上激起細細密密的癢,最后伸手探入路北驍?shù)囊路聰[,把手心貼在了路北驍小腹上。 路北驍抓住顧景言的手腕,壓低了聲音說:“別鬧。” 顧景言卻漫不經(jīng)心地挑了挑眉說:“有別人在你就不敢了?” 路北驍沒想到顧景言是這個反應(yīng):“我……” “好漂亮的Omega……”那個醉酒的Alpha還是看見了路北驍懷里的顧景言,他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稀奇東西似的忽然興奮了起來,那幅猥瑣的神情仿佛下一秒就要說什么污言穢語。 路北驍瞬間變了臉,像是被侵入領(lǐng)地的獅子,他兇神惡煞地瞪著對方說:“快他媽滾!” “你他媽算老幾………”Alpha滿臉不服,他晃晃悠悠地走上前像是要打架,漆黑的小巷里忽然一道白光閃過。西伯利亞狼瞬間撲倒了醉酒的Alpha,氣勢洶洶地對腳下的Alpha咧著嘴亮出獠牙,嘶吼聲聽起來格外恐怖。 “狼??!” Alpha瞬間酒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連滾帶爬跑走了。 “老婆……”路北驍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剛剛還在自己眼前的顧景言不見了。他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顧景言已經(jīng)走到了蘭斯特旁邊。 “沒勁。”顧景言垂眼看著蘭斯特乖巧地撐著自己小腿,看也不看路北驍說,“消氣了,就給我買吃的去。” 顧景言雙手背在身后,走到路北驍面前說:“說幾句不好聽的你就生氣,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通過我的測試,抵抗住精神入侵的。” 他說完就走,身后跟著的西伯利亞狼像是忠心耿耿的騎士,健碩而兇猛的體型無聲地護衛(wèi)著主人的安全。 路北驍越過西伯利亞狼,并肩走在顧景言旁邊說:我哪里生氣了,我就是想……” “你就是想和我玩無聊的偷情游戲?” “老婆,這叫打情罵俏,我們倆是名正言順的伴侶?!?/br> 已經(jīng)是深夜,然而地下古城的主街上依舊人聲鼎沸摩肩接踵,路北驍抬眼偷偷打量著身邊的顧景言,微微抿著嘴唇,表情有些無措。 顧景言抬眼看著路上高掛著的大紅燈籠,忽然停住了腳步,他轉(zhuǎn)身看著路北驍,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覺得你是第一個和我玩這種游戲的Alpha嗎?” 路北驍愣住了,他正要說話,就聽見顧景言說:“前面那個十字路口,進去右邊第二間,就說我要的東西?!?/br> 路北驍看著前面的路口,又看了看顧景言,他抓著顧景言的手腕,有些著急地說:“什么意思?還有哪個Alpha?” 顧景言卻并不搭理路北驍,只是微抬下巴說:“我在這里等你,等久了我就自己回去?!?/br> 路北驍看著顧景言冷漠的側(cè)臉,只好忿忿不平地按照顧景言的吩咐去做,他應(yīng)該趁那個喝醉酒的傻逼跑之前踹一腳解氣的。 壞他好事。 …… …… 路北驍:“……” 顧景言專心致志地用勺子撈著杯子里的冰塊。 路北驍:“老婆……” 顧景言把奶油均勻地抹在每一個冰塊上。 路北驍:“你剛剛說的話是真的嗎?” 顧景言盛了一勺子冰塊遞到路北驍嘴邊:“吃嗎?” 顧景言手里捧著玻璃杯本該裝著冰淇淋,然而里面卻只有冰塊和奶油,路北驍看著就覺得又冷又甜膩,然而顧景言卻吃得津津有味不亦樂乎。 他看著顧景言頓了頓,正張嘴要吃,顧景言卻收回了手喂到了自己嘴里。 被老婆喂飯的喜悅小火花剛剛?cè)计鹩炙查g熄滅,路北驍看著若無其事繼續(xù)吃冰塊的顧景言說:“我剛剛還以為你要我去什么神秘地方拿機密文件呢?沒想到……” 沒想到那地方就是一家甜品店。 顧景言看了路北驍一眼說:“你會在派人拿機密文件之前,還和那人在小巷里偷情親嘴嗎?”他停下腳步,再次把冰塊喂到路北驍嘴邊:“張嘴。” 路北驍乖乖張嘴,顧景言卻再次故技重施收回了手,把冰塊喂到自己嘴里。他看著顧景言的側(cè)臉,用舌尖抵住了口腔,最終無可奈何地笑了笑。 他的上校像是釣魚似的,把魚餌放在面前不斷引誘,又不斷收緊手里的魚線。高興了讓他咬一口嘗嘗甜頭,讓他以為勝券在握,不高興了就冷漠的置之不理,讓他在原地干著急。 路北驍看著顧景言后頸上的腺體,低聲哼了哼。 顧景言把勺子在玻璃杯里晃了兩圈,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 “路北驍?!?/br> “怎么了老婆?”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什么心思都寫在臉上?!鳖櫨把缘闪艘谎勐繁彬敚耆珱]注意自己嘴唇上有層薄薄的白色奶油,這層奶油讓他臉上威脅的神色看起來更像是撒嬌,“少動歪心思?!?/br> “遵命,老婆大人?!甭繁彬敎惖筋櫨把陨磉叄刂氐赜H了他的側(cè)臉一口說,“不動歪心思,只動你,好不好?” 顧景言面無表情地說:“我吃東西的不要說話?!?/br> 路北驍無奈地嘆氣:“真會欺負人?!彼肓讼胝f:“我算是明白了,和老婆最好的相處方式就是忍,忍到心臟病突發(fā)纏綿病榻,老婆才會多看我兩眼?!?/br> 他的可憐兮兮似乎起到了效果。顧景言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低頭攪了攪玻璃杯里的冰塊,第三次把冰塊喂到路北驍?shù)淖爝叄粗繁彬斦J真地說:“真的喂你?!?/br> 路北驍輕聲笑了笑,抬手抹掉顧景言嘴唇上的奶油說:“不用,你自己吃吧。” 顧景言沉默了一會,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說:“路北驍,你最好不要有纏綿病榻快死的那天。” “不然我也護不住你?!?/br> “你得這樣被我欺負一輩子,聽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