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將軍共度良宵
書迷正在閱讀:被迫履行一夫一妻制、【原神】【重口】被溺愛的旅行者、一只變態(tài)的小奶狗、先生的嬌軟甜心abo、咸魚只想逃、[總攻快穿]掌管菊花的神、女婿太霸道、快穿:和世界男主談戀愛、abo友誼與隱忍的愛欲、老婆是病嬌怎么辦
瀾洲處于大麟國西北,和伏鹿國相接。 伏鹿國是草原王國,世代逐水草而居。兩月之前,伏鹿派使者出席了祭天禮,使者卻被大麟皇帝殺死,伏鹿大王亞辛大怒,對桓州城發(fā)起突襲。 桓州太守急忙關(guān)門,留下周邊村落百姓為鐵蹄踐踏。 幸好有振威將軍韓潛智勇雙全,主動請纓,力挽狂瀾,帶8000守軍打退了3萬騎兵,救下不少村落,百姓皆奉為神勇。 亞辛見久圍不下,國內(nèi)又與南面大岳國發(fā)生戰(zhàn)爭,便退了兵,結(jié)束了和大麟兩個月的戰(zhàn)爭。 然而帝都欽天監(jiān)內(nèi)國師占星解運結(jié)果顯示,禍星現(xiàn)于西北分野,將會威脅到帝國安危。 國師暗中進諫楚蓮,召韓潛等將士回帝都,名為領(lǐng)賞,實為觀察。 韓潛的軍師兼知交,善于分析局面,認為皇帝定是怕他功高蓋主,此去有不祥之兆,勸韓潛找個借口不要回。 韓潛義正言辭地反駁朋友,說自己家世代忠良,對帝國忠心耿耿,世人皆知絕無二心。 朋友卻搖搖頭,道天子行事恣意,不能以常理去揣摩,將軍小心為上。 韓潛還是跟著一眾將士回了帝都。 宴會上皇帝給了賞賜,并將韓潛提拔為了平西將軍。他不在意金錢賞賜,但升職是意外之喜,連忙謝恩。 一路順遂,似乎未見朋友所說的不祥。 待到封賞結(jié)束,皇帝請眾位將士前往禮樂宮,舉辦慶功宴。 在場加上韓潛一共十五個人,資歷都比韓潛要老。結(jié)束了一陣推杯換盞,恭維馬屁,宮門外傳來陣陣車輪聲。 先進來的青年叫青鋒,眾將士知道他是皇帝最信任的侍衛(wèi),常跟陛下同吃同住。 他叫人將一排箱子抬進院里。 “這是陛下的賞賜?!?/br> 隨后簾子被掀開,將領(lǐng)們都瞪大了眼 。箱子上開了洞,露出一排雪白的屁股。原來是這些人被關(guān)在箱子里,做成了壁尻。 帝國各地有勾欄院,但那是為官員富商準備的,尋常百姓消費不起,于是漸漸在城市角落和鄉(xiāng)野,開始出現(xiàn)一種叫壁尻東西。 這里大多都是給些年老色衰的男女賣屁股。一般來說以次計費,村夫走卒以很便宜的價格就能玩一次。 眼前這些屁股是男子的,雪白一片,菊xue粉嫩,絕不是便宜貨。 “陛下知道眾將士們辛苦,便賞賜你們放松,他們均為獲罪之臣的家人,現(xiàn)在還干凈。后面也會編為軍妓,送往桓州。 “這是何意?” 韓潛看著眼前的景象,覺得無比荒唐。他知道壁尻,對此一向不屑,現(xiàn)在沒想到皇帝竟然不知禮數(shù),在慶功宴上賞賜這個…… 一旁的驃騎將軍,名為曹瀚,見此賞賜絲毫不覺得奇怪,哈哈大笑道:“陛下體恤我們,那便恭敬不如從命!” “曹將軍!這……這可成何體統(tǒng)!”韓潛想罵但是又不知道該罵什么,憋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 曹將軍怕他說出不該說的話,連忙使眼色,先是對他擠眉弄眼,又瞟了一眼正座的皇帝陛下,意思是讓韓潛不要惹陛下不高興。 韓潛像是沒有看到曹將軍的暗示,端坐中間的皇帝卻先笑了,他看了一眼青鋒,侍衛(wèi)立刻會意,對韓潛說道:“陛下想知道有何不可?” 韓潛心中有無數(shù)不滿,他從小在父親的教導(dǎo)下只知習(xí)武看兵書,認為成大事者不該被情愛牽絆,對此毫無興趣。奈何他兵書看得多,圣賢書看得少,一時間不知如何辯駁,憋得面紅耳赤。 本來這次能有機會發(fā)揮自己平生所學(xué),受到嘉獎,對他而言也是莫大的榮耀。 可他要的不是這種賞賜。 早知如此不該來,不如去練練箭法,或者上城樓巡邏,等到再次開戰(zhàn)時,一箭射穿蠻族首領(lǐng)的頭,那才是他的愿望。 韓潛看了一眼天子,那不過是個青年人,穿著黑色鑲金的華服,趁得皮膚蒼白,高高在上,主宰一切臣民生死,很難想象他比自己還小。 韓潛對上他的眼神,立刻低下頭。 他渾身顫抖,咬著牙,朗聲說道:“末將不勝酒力,請求歇息?!?/br> 他以為陛下會發(fā)怒,卻只聽到不急不緩的聲音說道:“將軍英勇,守城有功,想必也是累了,回去休息吧?!?/br> 曹將軍見他遲鈍,先一步幫他謝恩,又使眼色使得眼睛痛,才等到韓潛謝了恩,大步離開宮門,終于暗自舒了口氣。 韓潛在門外站了會兒,聽到里面?zhèn)鱽肀妼⑹康恼{(diào)笑,rou體撞擊的啪啪聲,一腔怒火熱了又涼。 “我效忠的到底是什么,這種皇帝值不值我犧牲性命?”他想了又想,半天想不出結(jié)果,終究不愿再想,回了住處。 第二日晚,韓潛聽到有傳令太監(jiān)來驛館,說陛下召他去宮中一見。 韓潛的心墜入谷底。到底還是惹了陛下不高興,叫他去問罪。 跟著金甲衛(wèi)兵和傳令太監(jiān)來到昭華殿,這里已經(jīng)全是金甲衛(wèi)兵看守。 士兵領(lǐng)他來到昭華殿,又拐到一處偏房,看起來像是書房的地方,青鋒早站在房前等他。 韓潛問道:“喚我來所謂何事?” “隨我進來便知道了?!?/br> 青鋒推開門,請他一同進屋。 屋內(nèi)沒有光,唯一的光還是從門口照入的燭光和月光。 借助這點光可以看到有一張榻。榻上有個起伏的人形。 “這是陛下新收的男寵,感恩于你守住桓州城,今夜將他賞賜于你。” “這……荒唐!我做不到!” 韓潛大驚,繼而非常憤怒,甩手想要離開。 “陛下吩咐不得推辭,你若離開便是抗旨,而他也會被處死?!?/br> 韓潛咬牙怒道:“青鋒!你這罪臣之子,也敢攔我?” 青鋒絲毫不懼:“這是陛下的旨意,我只負責(zé)傳達?!?/br> “我若是在這里待著不動呢?” “將軍若是能堅持到天亮也無妨。在下先行告退?!鼻噤h離開了書房。 隨著門關(guān)閉,殿里一片黑暗,只有透過窗紙的一點點光芒,幾乎和沒有一樣。 韓潛怒氣沖沖,從未如今日一般深感帝國從上到下都充斥著腐爛的氣息,外表的金碧輝煌下,竟不過是一段段朽木。 他僵立在門口。這時,周圍安靜下來,他聽到房間內(nèi)一陣微弱而節(jié)奏的氣息。 這氣息從榻上傳來,帶著情色的味道,讓他寒毛直豎。 他卻又按捺不住,心底悄然產(chǎn)生了一絲好奇。借著微光定睛看去,榻上的黑影輪廓微微顫抖。 屋子里有一股濃郁的香味,香味熏得他頭暈,也許是屋內(nèi)封閉,他感覺到有些熱,想要脫下盔甲,便低聲對榻上人說道:“我不想害你,你我今晚便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黑影沒有回應(yīng),只是喘息著。 韓潛覺得奇怪,便走過去摸索著彎下腰,手觸碰到那個人,皮膚很熱,有著絲綢般的滑。 榻上的人猛地顫抖,發(fā)出幾聲輕哼。這個一騎當(dāng)千的將軍當(dāng)即被驚嚇地收回手。 “你被綁著?等下,我給你解開!” 韓潛大概知道了他為什么一直沒有動,他被綁著,自己一個陌生人接近,想必很害怕。 他咬著牙摸到榻上人的腿,往上摸去,幾根麻繩緊緊地縛住,把他捆在了榻上,呈躺著的姿勢。 韓潛沒有帶刀,麻繩又緊,只好使勁拿起一根,將它給扯斷了。 接著向上摸去,又摸到了一個男人的性器,這性器硬著,絕不算小,似乎性器上還被系著一根絲帶。 韓潛趕緊抬起手:“你怎么硬了?” 榻上人沒有回答,還是只有輕微的喘息聲,撓的人心煩。 韓潛猶豫了一下,略過性器,繼續(xù)向上摸過去。 榻上人上半身也被捆在榻上,雙手則舉過頭頂系在床欄上。韓潛發(fā)力將繩子拉斷,就是手上的繩子不太好扯,這人皮膚摸著光滑如綢緞,想必是極為嬌貴,力氣使得大了便會弄破。 好不容易解開繩子,韓潛的身體已經(jīng)有點發(fā)熱了。 他起身想要離開,又想起青鋒的話,沒來由的開始生氣,打算站在門口一晚,卻沒想到一具溫?zé)岬纳眢w從身后貼了上來,手還摸上了韓潛的褲子! 韓潛嚇得立刻推開他,往前一大步不夠,又走了兩小步,臉上火辣辣地燙,心臟也砰砰跳動。 他震驚于自己沒有反感被男人摸,而且被摸過的地方像螞蟻爬過,有腐蝕般地酥癢。 從來沒有女人碰過他的性器。 在他猶豫的時候,那人卻又無聲地走到了他身前。他不說話,摸索著開始脫下韓潛的盔甲。 他似乎對這種盔甲很熟悉,一呼一吸間,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的肩甲。 肩甲掉落在地上,驚醒了韓潛。他推開眼前人,說道:“你不要這樣,陛下雖有命令,但我不會碰你。” 沒有回應(yīng)。 又僵持了片刻,韓潛覺得屋里太熱,熱得他受不了了。 他開始脫下剩余盔甲。一邊不忘解釋:“我只脫盔甲,你不要害怕?!?/br> 盔甲脫了之后,里面是一層外衣和一層里衣。他仍然很熱。 韓潛覺得很不好意思,又把外衣脫了,心里打定主意,絕不脫下里衣。 他覺得站著費力,就盤腿坐下,地面鋪著地毯。 不過最熱的還是下身那處,竟然不知怎么硬了。 聽說有種香可以催情,聯(lián)想進屋后聞到的味道,他好像明白什么。 “你不要過來,這屋里有藥,我……可能會做出不好的事?!?/br> 他又熱又燥,jiba還硬得不行,不疏解就麻煩了。 韓潛解開里衣,握住自己熾熱的部分。 但另一只手,骨節(jié)分明,皮膚嫩滑,卻順著韓潛的手,也撫上了他的陽物。 韓潛心神震動,沒有再推開。 對方技巧很好,taonong得他很舒服,他發(fā)出滿足的喘息。 軍中很少有女子,士兵們年輕氣盛,偶爾會互相用手紓解,倒也不是大事…… 可他沒想到自己褲子被扒開,然后對方含住了他的陽根,整根都吞入口中! “你……你這是干什么!” 韓潛全身僵硬,一動不敢動。 口腔溫?zé)岚齑酵掏滤年柛?,時而傳出來水聲,讓他的陽根充血發(fā)硬。 對方吞了幾下便離開,又換成手摸上他的陽根。 “快住手……這東西臟……” 青年將軍想扇自己臉,練童子功二十年,怎么的連這點定力都沒有? 他卻不知這也是催情香的作用。 黑暗中的人,扶著他的肩膀,身體向他靠了上來,幾乎是胸口貼住他的下巴。 將軍感覺到自己的guitou,頂?shù)搅藵皲蹁醯膞ue口??上攵晕⑾蛏弦淮?,便能進入一具溫?zé)岬膔ou體。 可他還保持著最后一點冷靜,推拒道:“你我素不相識,何必如此……?!” 沒有說完,那個人便推了韓潛一把,重心不穩(wěn),韓潛向后倒在地上,那人向著他的陽根坐了下去。 陽根如同一把槍破開重重rou壁,埋入花心。 這個主動被他cao得正是楚蓮。楚蓮早就被催情香折磨許久,花xue都yin水泛濫,這下坐得唐突,差點叫出聲來,幸好咬住了自己手腕。 他早在封賞時便注意到韓潛,覺得他人高馬大的,又驍勇善戰(zhàn),胯下雄物必然不俗。 韓潛在慶功宴時竟公然挑釁自己,更讓楚蓮感興趣。 他叫青鋒給自己綁住不要點燈,讓韓潛過來,想假裝成男寵勾引他,看他是不是真的對情欲之事深惡痛絕。 結(jié)果這人進屋以后倒也沒亂動,楚蓮只好霸王硬上弓,卻不想他長了一只馬rou,又粗又長,幾乎插到zigong里,假如他有東西,總之是一下被這東西干到深處。 他怕自己出了聲被認出來,提起韓潛的一截衣袖咬在嘴里,一邊抬腰,讓jiba緩緩?fù)顺錾眢w。 韓潛頭一次進入溫?zé)岬膔ou體,腦子里被水沖了,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一陣摩挲,不小心摸到了一截精瘦而柔軟的腰。 手上軟滑的觸感讓他的頭嗡地一聲,什么都沒有想,便把身上的人又按了下來。 楚蓮從嗓子里發(fā)出嗚咽,若不是咬了一截衣服,就叫韓潛聽出來了。 躺在下面的精壯青年已經(jīng)徹底昏了頭,食髓知味,按著楚蓮的腰一次次往他花xue深處cao,楚蓮好像騎著奔騰的戰(zhàn)馬,每次要被甩開時都被韓潛按住腰,壓到rou刃上貫穿,還掙脫不能。 他沒法說話韓潛停下來,被cao得雙腿軟弱無力,撐不起身子,一次次讓馬roucao到xiaoxue深處,被持續(xù)不斷的刺激逼得要流淚。 干柴烈火,在黑暗的房間里天翻地覆。 韓潛嫌干得不夠爽,甚至反客為主推倒了楚蓮,把他的腿折到胸前cao他,好像在拿槍捅死敵人一樣,從抽插的入口處傳來yin靡不絕的水聲。 聽身下人喘著氣,他的jiba越來越熱,終于熾熱的陽精全數(shù)射進了對方的身體。 高潮過后,韓潛回過神來,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腦子一片空白,不敢相信他守了二十年的處男之身一朝盡失。 已經(jīng)釋放過,催情香的藥效沒那么強烈,他恢復(fù)了神智,這時開始后悔,趕快離開了楚蓮身體。 “是我不好!我說了不碰你……我定力不足,實在該死!你……你有什么要我做的?只要不是傷天害理,我都為你做!” 韓潛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歉,想著一定要對這個人負責(zé)。 可那人卻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似乎叫他不要多說。 “你什么都不要?”韓潛絞盡腦汁,想不出所以然?!拔译m然現(xiàn)在只是沒什么權(quán)力的小將軍,但我娘說過,睡了人家就要……就要明媒正娶。你雖然是個男子,沒法正經(jīng)娶你,但我也不會什么都不做?!?/br> 黑暗中沒有回應(yīng)。 “你等著,我會回來找你的?!?/br> 可惜一場情事好像春夢了無痕,兩人無言,韓潛站了許久,直到天色微亮才穿上外衣和盔甲,推門離去。 他心中已經(jīng)刻下誓言,可回頭看,那個人卻隱在昏暗的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