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里掌柜兒子做壁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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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了客棧,掌柜正好出來,忙過來招待。掌柜點(diǎn)頭哈腰時,臉幾乎要碰到自己的腳面?!皟晌豢腿耸窍胪嫱??快隨我來,剛剛開始?!?/br> 來到后院門口,聲音比外面嘈雜多了,有漢子們的辱罵,間或交雜著壓抑的喘息。 李一往掌柜身上扔了一兩銀子,邊關(guān)小鎮(zhèn)里一兩銀子是個大數(shù)目,掌柜笑得眼睛瞇成縫,連忙請李一進(jìn)去。 進(jìn)去以后,里面儼然又是另一番天地。 院子雖然挺大,但是被十余個男人加個木柜子占了,倒也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柜子一面開了個洞,有個蜜色嫩滑的屁股被卡在外面,兩條腿伸直,腳腕被分開,用繩子系在箱子兩側(cè)。 這半截身子皮膚嫩滑,兩個臀瓣顏色卻透著通紅,好像被打過似的,正在箱子外拼命扭動。掙脫不了桎梏的雙腳被磨出了紅痕,繩子和木頭摩擦間咯吱作響。 扭動的臀瓣擠壓著菊xue,一股股白液順著臀縫和大腿流下去,在地面上早已積成一灘水漬。 男人們或是五大三粗,或是瘦小的中年,有的扶著手掌休息,有的在擼動下身準(zhǔn)備下一次。 “這小子今天吃了多少?看這勁兒大的。” “小sao貨,怎么老子賞你的jingye都夾不住!沒用的東西!” 一雙粗糙大手重重拍在臀瓣上,箱子里傳來嗚嗚的叫聲,帶著絲絲哭腔,聽聲音似乎還是少年,好像落入陷阱的小獸一般。 “媽的,哭得好勾人,老子又硬了?!?/br> 男人們聽了更加興奮,剛結(jié)束一個,便又來了個方臉大肚的提槍上去干起來,硬挺jiba毫無阻滯地插入久經(jīng)擴(kuò)張的菊xue,就著不知道多少人混合的jingye,在這蜜色的臀里進(jìn)進(jìn)出出。 “嗚嗚……”聽聲音便可以想象,少年在墻壁后哭泣掙扎的樣子,但來客們毫無憐花惜玉之心,這對他們來說,反倒是上好的催情藥罷了。 柜子里的翹臀剛開始還在扭動,后來又被幾個人cao,漸漸地似乎掙扎累了,只是垂著腿麻木地被cao干。 李一始終看著,似乎對這個屁股一點(diǎn)興趣也沒有。 “這么快就累了,沒意思?!蹦腥藗兞R著掃興。這時,掌柜進(jìn)來低聲下氣地對男人們說小店要打烊了,男人們雖干得心滿意足,表面卻還罵罵咧咧地,陸續(xù)離開。 掌柜見李一和楚蓮還沒有走,過來陪著笑問客官是不是不滿意。 李一回道:“臉都沒露,不知道是什么貨色?!?/br> 這邊掌柜的大兒子已經(jīng)過去,將那柜子打開了。 “小元,他們又打你屁股……” 柜子里的少年,也就是他弟弟,聲音沙啞。 “快把我放下來!” 楚蓮不由好奇少年怎么回事,李一便起身牽著楚蓮過去看。少年一張臉很是俊俏,好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大眼睛紅紅的,顯然是被欺負(fù)的哭了…… 很難想象這個偏僻村鎮(zhèn)還有這個姿色的少年,若是稍加培養(yǎng)一些禮儀,進(jìn)貢宮中做個服侍也夠格了。 “客官您看……?”掌柜的小心問道。 “接客多久了?!崩钜坏穆曇舢惓1洹?/br> “三、三年了?!?/br> “……弟弟,我這就放你?!?/br> 聽大兒子這么叫,原來少年竟然是掌柜的小兒子。只是這小兒子長相并不同于掌柜和大兒子那樣方頭大耳。 掌柜的大兒子探身子進(jìn)柜,將皮帶扣一一解開,抽出一張桌子。 原來少年在柜子里的時候,手臂被固定再桌子上,身體卻被皮帶扣在箱壁,一點(diǎn)也不能動。除了手綁在桌子上,兩腿也張開分別綁在桌子兩角。他胸前腹部都墊了軟墊,以免與桌子碰撞嚴(yán)重。 少年被解下來,腿間黏黏糊糊加之腿軟,一時站不住,掌柜的大兒子想將他抱住,他卻只顧著哭泣。 楚蓮忍不住問掌柜:“你怎么讓兒子做這個?” 掌柜又奇怪地看了楚蓮一眼,才說道:“客官您不知道,咱們這地方開店那點(diǎn)錢剛夠吃飯,自從蠻族兵開始sao擾,恒州軍縮著不出來,這邊沒了客人,要收的稅還一點(diǎn)不減少,不這么干我們開不下去?。 ?/br> “那為何不讓他們參軍,我聽說參軍一年俸祿二十兩,剛好夠一家人吃飯?!?/br> “二十兩?您不知道,上下克扣,到手只有二兩還差不多,而且蠻族兵那個兇狠,一不小心就送命了,唉!” 掌柜支支吾吾——其實(shí)比起錢少他怕的還是小兒子死掉,那樣搖錢樹就沒了,得不償失。 小兒子長得好看,不知道多招人喜歡,賣去大城市賺得絕對不少,怎么能參軍落得死無葬身之地? 楚蓮也看著少年,心想他既然不甘愿干這個,為何不反抗。 “你想要他?”李一突然開口。 楚蓮沒說話,卻聽到李一接著說:“他太臟,你還是省省吧,或者你也想像他一樣臟?” 少年聽聞此話,哭泣地更加厲害??衫钜焕^續(xù)說道: “我說錯了嗎?帝都的妓女都比你干凈。像你這樣生來卑微又懦弱,這輩子只能做骯臟的奴隸罷了?!?/br> “我……我也不想,爹爹逼我做的!” 此時少年已經(jīng)被放開捆綁。 李一走過去,對他說道:“你是個男人,你不想做,誰能逼你?” 少年愣愣地看著李一,可掌柜森冷地聲音突然響起,這聲音不知道在他噩夢里聽過多少次,讓他一個機(jī)靈。 “阿天,把他綁起來。” 掌柜對李一說道:“客官,已經(jīng)亥時了,您今日不滿意,是我們的不是,我這就去調(diào)教阿元?!?/br> 聽到調(diào)教,大兒子為難地看著父親:“弟弟今天很辛苦了,爹你放過他吧。” “呸,你也敢反抗我?若是賺不到錢,我看咱們爺兩那么吃飯,老爺子傳下來的客棧,也像隔壁那些一樣關(guān)門大吉嗎?” 大兒子只好和掌柜一起去抓住弟弟的胳膊腿,將他放到桌子上,雙手在背后綁住,腿也向后折起來,使得腿和手綁到一塊。 掌柜的拿了個藥,抹到少年尚且紅腫的菊xue,少年看到這個藥,竟然面露恐懼,拼命掙扎到差點(diǎn)從桌子上掉下去。 “一點(diǎn)春藥,別見怪。”掌柜也不驅(qū)趕李一,還向他解釋,讓阿天將少年菊xue中的jingye清理一下,阿天把二根手指深入菊xue撐開入口,一灘白色jingye便緩緩?fù)饬鳌?/br> “放開,不要……我不要這個東西!” 掌柜手穩(wěn)穩(wěn)按住少年的背部,讓他的一切掙扎都變?yōu)橥絼凇?/br> jingye被清理的差不多,阿天便用手指蘸上春藥,深入菊xue,深淺抹起來。 少年臉色潮紅,可眼中的恐懼更勝,竟然歪過頭向李一他們喊道:“我錯了,救……救救我……我不要……” 可惜注定得不到回應(yīng)。 待到抹藥完畢,阿天把他抱到屋子的角落,那邊有天花板上垂下的繩子,繩子盡頭還有鐵鉤。少年雙手被縛在背后,鐵鉤卻正好插到一個木制的假陽具上,隨著假陽具一同插入后xue,這假陽具上有一顆顆突起,尺寸大到讓人以為那陽物會將他纖細(xì)的身體撐裂開。他腳尖堪堪點(diǎn)地,保持著微弱的平衡,若是稍有放松,便會讓假陽具進(jìn)入身體。 他的陽具根部被細(xì)繩子綁住。另一根繩子一端系住脖子,另一端從股間穿過,正好穿過假陽具露在外面的一個拉環(huán)。 若是少年不踮著腳,便會帶動繩子將假陽具往xiaoxue里推,開疆?dāng)U土般地?cái)D入更深處。 掌柜拿了個口塞,塞到他嘴里,少年發(fā)出嗚嗚的叫聲,好似在求饒。 他不理會這個小兒子的求饒,又拿來一根雞毛撣子撓少年的腳心。剛撓了撓,少年便耐不住癢躲避。卻影響了身體平衡,假陽具在身體里亂動。 少年的腳趾立刻繃緊,想要彎下身子,可身體剛剛低下,那假陽具便沒入了菊xue。粗大的東西強(qiáng)行侵入身體讓少年瞬間僵直,雙眼里流出了幾滴晶瑩的淚。 掌柜這才滿意,對阿天說道:“睡覺去,天亮前不許看他?!?/br> 距離天亮還有兩個時辰。 少年流著淚哀求著看著父親和哥哥。春藥的作用在他身體里生根發(fā)芽,他的身體異常敏感,稍微動一下又會拉動假陽具,一顆顆突起物研磨發(fā)熱的內(nèi)壁,引來無窮的痛苦和不斷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