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精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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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很容易過去,但想要過來,卻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一切的變化始于2017年的夏天,終于2017年的秋天。在那之后的每一天,蔣文樂依舊趴在厚厚的書堆和資料上,學到點就睡覺,絕不讓寧靜的夜晚有絲毫矯情的機會,仿佛那個夏天只是一場噩夢,夢醒了,一切都還沒變。 夢未醒,是夢里的人不愿醒。 嘴里,好甜啊。 草莓的鮮甜余味猶在。 蔣文樂很快止住了眼淚,林凱東的鼻尖貼著蔣文樂的脖頸,鼻息引燃的瘙癢擴散開來,蔣文樂不得不用手推了推林凱東的腦袋。 “你別對著我脖子吹氣,好癢啊?!?/br> 聲音很平靜,完全聽不出剛剛哭過。 林凱東迅速起身,然后把一顆草莓喂到蔣文樂嘴邊。 “再吃一顆?” 蔣文樂配合地張嘴,林凱東笑著把草莓塞了進去。 真的好甜啊。 不知為何,嘴里的一絲甜鉤起了回憶中十八歲那年生日的某個場景。 那天同學們走后,蔣文樂一回到家就看見桌上擺著一個精致的小蛋糕,蛋糕上插著蠟燭還點綴著幾顆草莓,母親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笑,燭光里映著她有些疲憊的臉…… 為什么那天我沒早點回家呢? 蔣文樂用手捂著臉,啞聲道:“小時候,我想快些長大,長大了就能換我保護她了??晌椰F(xiàn)在長大了,卻根本來不及為她做些什么,我就永遠失去她了。” 蔣文樂的臉很小,雙手一捂就完全看不到了,林凱東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何表情,但能從他黯然的語氣里聽到絕望。 在情緒再度崩潰的邊緣,蔣文樂聞到了一絲鮮甜的清香,是光聞著味兒就能夠感覺到甜的清香,挪開手一看,眼前是一顆大草莓。林凱東捏著草莓的手就那么伸著,果香纏綿在指尖。 “還吃嗎?這里還有很多?!绷謩P東故作輕松地問。 心里有很多苦的人,只要一絲甜就能填滿。 蔣文樂接過眼前的草莓,放在手上看了看,又拿起來聞了聞,然后笑著把它一口吃了下去。 三個餐車上的東西看著挺多,其實對于兩個饑腸轆轆的男孩來說也就是頓精致些的外賣,風卷殘云過后就只剩下一些殘羹冷炙了。吃飽喝足,蔣文樂雙臂展開閉上眼往沙發(fā)上一仰,長長的腿往前抻了抻,這姿勢在林凱東看來就像一只待取的精牛。林凱東咽了口唾沫,盡量讓自己不去想那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小東,昨晚那個…還能再幫我來一次嗎?或者…有什么更爽的…可以嗎?”蔣文樂突然問,聲音雖然很小,但林凱東每個字都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啊?什…什么?”林凱東的大腦里像揚起了一陣沙塵暴----莫非我今日是福星高照心想事成? 出于理性,林凱東還是問了一句:“哥,是…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嗯?!笔Y文樂回應得特別干脆。 在這種吃飽喝足的時候,身子就容易犯懶,而腦子里那些情緒則很容易在這種時候再度泛濫,這個時候想要擺脫情緒的影響,往往需要做一件別的什么事。 做什么事好呢?蔣文樂仔細地回味了一下,拋開內(nèi)心感受不談,光論生理感受,昨天晚上是真的挺爽的。 用生理上的快感取去戰(zhàn)勝情緒是最快捷的手段,遠比用學習和運動轉移注意力要好用得多,何況林凱東在yin技方面可是專家。此時此刻蔣文樂只想徹底放縱一次,好好被欲望主宰一回。 林凱東玩農(nóng)牛的技巧大部分時候是初中那會兒擼管的時候自己無意間玩出來的,因為自己特別持久的緣故,所以擼管的時候總會想讓自己更舒服一些。 后來對于自己的Sadism身份有了全面認知后,便通過大量的“實踐”進行摸索探究,也算是自學成才了----畢竟yin才也是才嘛。 “我要配合你做什么嗎?”蔣文樂閉著眼問, “那你就盡量保持這個姿勢吧?!绷謩P東笑著回答,起身去臥房的柜子里拿潤滑油和其他的一些工具----豪華套間的好處就在于,房間里基本什么都有準備,萬一碰上個沒有的,還能讓總服務臺叫人送來。 保持這個姿勢?那還不簡單。 蔣文樂如是想著,忽然就感覺被戴上了一個眼罩,然后就聽見林凱東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視覺剝奪可以增加快感。”緊接著,手腕上感覺也被戴上了什么類似于皮手銬的東西。 來了。蔣文樂感覺到一雙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間熟練地解開浴袍的腰帶拉開浴袍,拽著內(nèi)褲往下一擼就到了膝蓋上。 把內(nèi)褲從蔣文樂腳踝上取下來的時候,林凱東有些沒忍住,在腳背上親了幾口。 現(xiàn)在這種情況,偷親幾下腳丫子應該算不得揩油吧? 戴在蔣文樂手腕和腳踝上的確實是皮制鐐銬,每個皮鐐銬上都有四根鐵鏈用作固定,鐵鏈的另一頭被一個金屬環(huán)固定在沙發(fā)底下----理論上沒有人掙得脫這樣的束縛。 “行動剝奪也是?!绷謩P東補充道。 在完成準備工作后,林凱東并沒有直接開始上手,而是仔細打量了一番,畢竟這樣的場景就是做春夢都很難夢到的。 蔣文樂的膚色很白,隱約透著小麥色,陽光照在他身上,就仿佛光是皮膚里透出來的。黑色的眼罩幾乎把他精致的五官遮擋了大半,露出來的半截鼻梁和嘴唇性感得很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身上只有一件披散著的白色浴袍,精壯的身材幾乎一覽無余,就算是放松的狀態(tài)下胸腹縱橫的整齊線條也是怎么看怎么讓人興奮----腹部上的皮膚很緊致甚至這樣放松地坐著都不見褶皺,可見體脂率常年都很低;胸肌之間有一條明顯的溝壑,輪廓接近于梯形。肌rou漂亮也就算了,關鍵是左右對稱,這點格外符合林凱東的審美。 其實仔細一看,蔣文樂的四肢比看上去要粗很多,只是因為很長的緣故不明顯。 尤其是腿。大腿都還沒怎么用力就跟剝了皮的蛙腿似的;小腿的肌rou發(fā)達程度不遜色大腿多少,但看著細了很多,這是因為腿骨很長肌rou好附著的緣故,林凱東忽然擔心等會兒蔣文樂掙扎起來會不會把沙發(fā)給拆了。 這雙腿是真的很長,與上身的長度比例更像是歐洲人,但是跟腱的長度又像是非洲人。老天爺對蔣文樂在外型方面可以說是毫不吝嗇,既給了他一個完美的身板,又給了他一張好臉蛋,也難怪在哪讀書都是公認的校草,就算后來的如流水一般的學弟也撼動不了蔣文樂鐵打的校草地位。 好看的皮囊很多,但就連手指頭和腳趾頭這種小細節(jié)上都挑不出瑕疵的真就沒幾個了。 媽的,還沒幫你弄,自己就想擼了。 林凱東壓下想直接來一發(fā)的沖動,坐在了蔣文樂一側,左手從他身后穿過和嘴巴一起挑逗他的rutou,騰出來的右手則在他身上摸索著。 胸前的兩顆小rou粒不斷被刺激,身上各處還隨時會被一只飄忽不定的手侵襲,這只快速移動的手像是有什么魔力似的,不管摸向自己哪里都會讓自己有一種很舒服的癢,不一會兒全身都酥軟了----除了下體。 林凱東自己是屬于對身體接觸不敏感的類型,加上會控制節(jié)奏所以格外持久,而蔣文樂不屬于這一類。蔣文樂對皮膚接觸很是敏感,粗大的陽具更是如此,這是林凱東昨晚就確認過的。按理來說這樣的體質需要不斷給于間隔規(guī)律的刺激,不然就算是戴上鎖精環(huán)也很容易被玩射,但蔣文樂的性興奮閾值很高,而且高得離譜。嚴格來說這是一種病,有這種病的人往往在床上持久得離譜,想射精需要極大的、連續(xù)不斷的刺激。而性事對于像蔣文樂這樣不但是敏感體質,性欲還特別強的人來說,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從前哪怕吳晴被折騰得夠嗆了,蔣文樂的欲望也沒有得到過徹底的釋放,要說第一次在性這件事上基本被滿足,居然還是昨天晚上----是的,還只是基本。 這也是蔣文樂昨天沒有推開林凱東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哥,你是我玩過的精牛里,最滿意的那個。”林凱東在親吻蔣文樂rutou的空隙說, “呃…什么是精牛?” “你不覺得這樣很像奶農(nóng)擠牛奶嗎?只不過農(nóng)場里的奶農(nóng)擠的是牛奶,我取的是你的jingye。簡單來說,你這樣被擼的就叫精牛,我這樣幫人擼的就叫奶農(nóng)?!?/br> “那你應該是很厲害的奶農(nóng)吧?!?/br> “嗯,我玩這個特別厲害,只要被我玩過的精牛就基本看不上其他奶農(nóng)了?!?/br> “這么rou?” “是啊,不過不管是多優(yōu)秀的精牛,我都只會跟他玩一次,除非他愿意當我的私人性奴?!?/br> “唔…小東….你的外表真的很有迷惑性?!?/br> 林凱東笑著在蔣文樂臉上啄了一口,然后把右手伸向那根大家伙。 “哥,你用不著這么委婉的。不妨告訴你,你這次來到底是想跟我說什么話我都知道的,都在你眼睛里寫著的。” “你…你為什么…? 唔…啊~~~” 林凱東打著潤滑油的手掌心忽然快速摩擦起蔣文樂的guitou來,強烈的刺激連續(xù)不斷地襲來,飛速燃遍全身,這下蔣文樂終于知道為什么林凱東要固定自己的手腳了。 敏感中心點的大guitou上傳來的,是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感覺。 像癢,癢得人抓心撓肝;像痛,痛得人肌rou痙攣;像酸,酸得人四肢無力;像脹,脹得人血液逆流。 “因為我跟自己最后賭了一把,好在我賭贏了?!?/br> “下…下不為例?!笔Y文樂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然后就是不斷地呻吟:“呃~~~唔~~~” “嗯,以后不會騙你了。”林凱東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直接起身坐在蔣文樂面,用兩只手來對付這根大roubang。 左手握住它往下一擼到底然后右手握住guitou再松開左手,右手緊接著也往下一擼到底,兩只手來回切換循環(huán)往復,蔣文樂剛一適應,林凱東又改用真空手法給他刺激,每次都在蔣文樂剛剛適應的時候切換手法,只是雙手從不同時離開這根有著鉆石硬度的大rou。 這種時候,蔣文樂的大腦早已放空,哪里會想別的什么?僅有的意識堵嗓子眼都不夠。 蔣文樂的嚎叫聲比平常說話的音量還略小一些,音色很性感,林凱東咂著蔣文樂的rutou,聽著聽著就陶醉了。 淡淡香草味道刺激著林凱東的嗅覺,鼻尖和蔣文樂胸前的細膩皮膚有規(guī)律的接觸,這終于激起了林凱東對蔣文樂的渴望,化作雨點般的吻落在蔣文樂脖子上、胸口上和肩膀上。若不是脖子和腰吃力,蔣文樂的腹部是不可能被放過的。 等會兒換個姿勢,一定要好好嘗嘗這個肚臍眼。 林凱東抬頭在蔣文樂下巴上咬了一口,沒使多大力氣,但蔣文樂還是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林凱東在蔣文樂耳邊吹著氣,蔣文樂覺得耳朵還被吹得有些癢呢,脖子上忽然一暖。 接下來的感覺就太熟悉了,蔣文樂不用看也知道,林凱東肯定在自己脖子上種了一個“大草莓” 林凱東在蔣文樂脖子上嘬了好幾口,嘬出了一顆“愛心” “哥,我好喜歡你,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