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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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背婦女意志的性行為……都構(gòu)成……犯罪?臥槽,那如果是女人要強jian男人,怎么算? 胡景明正刷著題,莫名其妙的想起這條司法解釋,又好笑又無語,胳膊一掃,本就無序的桌面更加凌亂了。 上岸也太難了吧。 記不清這是準備考研以來第幾次感慨了。 算算日子,從蔣文樂那回來已經(jīng)是十幾天前的事了,現(xiàn)在兩邊還是都沒有消息,想給兄弟發(fā)個微信問問情況,但又怕不合時宜,斟酌一番還是作了罷。 看著窗外月明星稀,胡景明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一個地方——“黑白健身”。 上次去,都不記得是什么時候了。 當初認識林凱東并與之莫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于兩人有著共同的愛好,不過比起他喜歡欣賞Masochism的rou體和受虐時的反應,自己則更沉浸于作為Sadism的那種占據(jù)主導權(quán)的快感。 如是想著,人也很快到了bd white俱樂部,雖然很久沒來這兒了,但層層關卡的阻礙感還是很快讓胡景明把期待值拉高了不少&173;。 畢竟這是少數(shù)人中的少數(shù)人才能進來的地方。 眼前的電梯門是最后一道關卡,再有幾秒鐘,就是隱藏在黑白健身之下的神秘空間了。 很快,一個類似于酒吧的吧臺映入眼簾,看樣子是最近裝修的。根據(jù)吧臺服務生的指引,胡景明領到了一根代表自己Sadism角色的淡藍色熒光棒和一截固定用的塑料軟管——這玩意兒自己是不方便戴的,剛剛把熒光棒掰亮想著怎么戴,一雙手就伸了過來。 “我來幫你吧?!?/br> 胡景明注意到這個不請自來的人手腕上并沒有戴熒光手環(huán),可緊接著就看見對方腳踝上的粉紅色熒光環(huán)——那是代表Masochism的! 和林凱東待久了,審美標準也被拉高了許多,眼前這人或許算得上是帥的,可在胡景明眼里并不算多難得,不過好在五官挺耐看,長得也高,目測比自己高了5公分以上,差不多得有一米九了,總體來說,印象不錯。 胡景明有禮貌地說了一聲:“謝謝?!?/br> “不客氣?!睂Ψ叫χo予回復,說著又彎下腰解開了腳踝上的熒光環(huán)并把它遞給了吧臺服務生:“我覺得我今天可能用不上它了?!比缓罂聪蚝懊鳎骸澳阏f呢?” 胡景明玩味的看向自己手腕上,舌頭在嘴里畫了個圈,抿了抿唇,把剛剛戴上的熒光手環(huán)拽了下來,屈指一彈它就飛到了服務生手上。眼神輕佻地說:“我的也用不上了?!?/br> 在這個神秘的SM俱樂部,穿過公共區(qū)域之后是一條有著數(shù)不清的房間的幽暗走廊,這里是這個俱樂部最私密的地方&173;——私人密室。 胡景明和陌生小哥在一個偏小的空房間前同時駐足,互相看了一眼對方,相視一笑,走進了房間。 鎖上門,兩人掃視了一下房間里的工具,幾個眼神交流就確定了今晚的項目。 陌生小哥脫衣服的速度挺快,不一會兒就只剩腳上的一雙白襪了。即便燈光昏暗,也能瞧得出這是個平時勤于鍛煉的痕跡,而且在胯骨和大腿上還各有一道被太陽曬出的“黑白分界線”,全身上下就大腿白,一看夏天就沒少光著膀子在室外馳騁。 “喜歡文的還是武的?”胡景明問, “直接來吧。”陌生小哥閉著眼說。 “哦?好嘞?!?/br> 胡景明讓陌生小哥戴上眼罩,用繩子捆住了陌生小哥的四肢和身體,繩頭穿過房頂再往下一拉,人就被吊在了半空。 “你這繩藝還挺好的?!蹦吧「缭u價道, “偷了點師?!焙懊餍χ闷鹨粭l木板,“啪”的一聲抽在了陌生小哥的左半邊屁股上。 “?。 ?/br> 雖然做好了準備,但是生理上的劇烈疼痛還是讓陌生小哥忍不住嚎了出來,剛想求饒,第二下就落在了右半邊屁股上。 “??!” 疼痛夾帶著一絲欲望從身體里迸發(fā)出來,宏亮的男聲傳進胡景明耳朵里就是最美妙的回應。 “我喜歡你叫起來的聲音,所以接下來你可得受住了!”胡景明抬手又是一下,鞭撻在陌生小哥緊實的大腿上,只是一下,白花花的皮膚上是一道紅印。 “來?。“。。。 ?/br> “哈哈,夠硬氣,哥們兒喜歡!” 可惜這份硬氣并堅持不了多久,倒不是陌生小哥不爺們兒,而是胡景明手勁兒忒大,落在大腿、屁股和脊背上的每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同一個地方若是挨上第二下,那感覺簡直是撕心裂肺,尤其是抽在大腿內(nèi)側(cè),陌生小哥簡直懷疑自己的大腿rou都被打爛了,毫不遲疑地在挨打的間隔帶著哭腔求饒。 “輕點…?。。?!輕點?。。?!求…求…你,啊?。?!” 陌生小哥的帶著哭腔的聲音在胡景明聽來簡直就是催情的靡靡之音,又哪里舍得輕易放過? “輕點?這樣嗎?”胡景明用木尺在陌生小哥的屁股上戳了戳,專門挑被打的地方捅,疼得陌生小哥直哆嗦,在半空無助地搖曳著身體,可惜這副健壯的身子在空中一點力也使不出,只能一邊進行毫無意義地掙扎,一邊求饒:“啊~我錯了!我錯了?。》帕宋野桑?!” 放了你?怎么可能。 胡景明扔掉木尺,抓著陌生小哥的頭發(fā)貼在他耳邊說:“給cao嗎?,給cao我就考慮考慮?!?/br> 陌生小哥沒想到胡景明答應得這么快,一般這種戲碼總要反復來上好幾個回合,雖然胡景明確實是自己喜歡的痞帥類型,可自己平時沒做過零號,倒不是別的,主要是怕疼。 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而胡景明也在等待著陌生小哥的回答,見對方還敢猶豫,征服欲徹底被激發(fā),一巴掌就拍在了陌生小哥屁股上。 “?。 ?/br> 雖然攏共也沒挨多少下,可渾身上下都是劇烈的灼燒感,這一下更是讓好不容易繃住的眼淚決了堤。 陌生小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由于手腳被捆了個駟馬,只能瘋狂地扭動肩膀和膝蓋,腦袋也是晃個不停,眼淚都甩到胡景明身上了。 “啊~不要~~不要……痛?。?!痛?。?!” 陌生小哥無助地喊著,可胡景明的手還是專挑被抽打的地方拍打,似乎是覺得這樣不過癮,又雙手齊上,把陌生小哥的皮rou捏起來左右來回地擰。 “啊?。。“。。。?!?。。。。 ?/br> 這種連綿而劇烈的疼痛會令的氣血上涌,陌生小哥脖子上的青筋迅速暴起,脖子也紅成一片,顯然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在掙扎,都忘了求饒,叫了一會兒,聲音明顯嘶啞了許多。 “啊…不要…別……不要啊……啊…” 見對方應該是泄力了,胡景明稍稍停頓了一下,湊到陌生小哥耳邊說:“我好久沒做過了,陪我做一次吧?我盡量溫柔一點。” 陌生小哥含著眼淚倔強的咬著牙,胡景明見他還不打算低頭,咧嘴一笑,解開了繩子上的幾個活扣,托著他的腰腹緩緩將其抱著放下。 幫陌生小哥解開束縛著他的繩,胡景明抱著他到了床邊,一個掃堂腿把床上放著的沒使上的工具全部掃下了床,把人放在床上就開始脫衣服。 “你要干什么?”陌生小哥嘶啞著問, “嗯?你說呢?”胡景明一臉壞笑。 陌生小哥很快意識到對方打算硬來,可力氣都在剛剛掙扎時用完了,身處這間密室,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哦,莫說是叫,就連叫都叫不出聲了。 無助與絕望同時襲來,可確實是毫無辦法——這家俱樂部的規(guī)矩就是,進了密室,只要不出人命,沒人會管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胡景明一只手摁著陌生小哥,另一只手拿起一個套套用嘴撕開一個口子,然后單手給自己套著套,前置工作準備好以后,貼在陌生小哥耳邊吹著氣:“不知道為什么,玩你的時候越玩越想cao你,可能是你聲音太好聽了?!?/br> 陌生小哥喉嚨疼得厲害,哪里說得出話來,呲牙咧嘴的說著含糊不清的話,想要掙扎卻被狠狠地釘在了床上,胡景明把臉到跟前,仔細打量著對方。 這個陌生的小哥哥一開始沒覺得多帥,但是越看越好看,尤其是現(xiàn)在這副淚眼婆娑的尊容,簡直想狠狠親上幾口——胡景明確實這么做了,而且不只是親,手托著對方的脖子一連啃了好幾口,陌生小哥已經(jīng)痛到麻木了,只能由著胡景明去。 擴張工作這種事胡景明完成的挺倉促,沒過多久就在陌生小哥無聲地慘叫中,腰往前狠狠一送,一根充血的大roubang就被塞進了陌生小哥的體內(nèi)。 胡景明一向是不怎么照顧床伴的體驗,不過興許是對陌生小哥生了一分憐憫之心,盡量減緩了抽插的力度,而且腰間使了些巧勁兒,有意的用guitou著他的前列腺蹭過,舒適的酥麻感略微安撫了陌生小哥身上的疼痛。 “咪咪給我吃一口。”胡景明像是在征求陌生小哥的意見, “呃……”陌生小哥還是不知道在說著什么,眼淚和鼻涕一齊留下了,糊了一臉。 胡景明就當陌生小哥是同意了,低頭咬了一口他的rutou,這對胸肌的輪廓不怎么方正,挺圓潤的,但又不像女人的大白胸那么軟。胡景明嫌嘬得不過癮,干脆張嘴狠狠咬上幾口,與此同時腰間有規(guī)律的發(fā)力,胯骨有規(guī)律的拍打著陌生小哥的屁股。 密室里呻吟聲、哀嚎聲、撕咬聲和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此起彼伏。 胡景明抓著陌生小哥的JB幫他擼著,沒多久兩人都感覺到了高潮來臨前的前奏,可沒有人想要將它推遲,反而都迫切的希望著它的到來。胡景明清晰地感知著下體抽搐了幾下,罪惡的yin液就都傾瀉在了套套里,沒過多久,陌生小哥的jingye也一涌而出,一股接著一股射了胡景明一身,甚至還有一小股濺到了胡景明嘴角。 胡景明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腥黏白漿,稍微修整了幾秒。 “真他媽的爽?!?/br> “啊…嗚…嗚…呃…” “嗯?你說什么?” 胡景明俯下身想聽清楚陌生小哥嘴里的嘟囔,耳朵湊到他嘴邊卻聽見了無比清晰地三個字:“cao!你!媽!” 這種時候還能罵人?那就應該是沒有大問題。 胡景明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之前還擔心把人cao壞了,現(xiàn)在看來應該是自己想多了,這人皮實得很,況且自己的手法自己了解,只是些皮rou傷,疼是疼了些,但卻不會留下重傷。 “對不起嘛,別氣別氣,我確實有點精蟲上腦了,誰讓你聲音那么好聽,叫起來把哥們兒都叫硬了,不上你上誰?”胡景明一邊收拾“殘局”一邊嬉皮笑臉的和陌生小哥解釋, “你…你…你大爺…”陌生小哥咬著牙罵道, “喂,別光顧著問候我老媽,有沒有爽到?” “滾!”陌生小哥把臉別到一邊。 爽確實是爽到了,而且還是出乎意料的爽,雖然還有些比如滴蠟之類的項目沒有玩到,但被胡景明這一頓戒尺抽的確實是爽,甚至都還沒開始抽,被吊在半空中的時候自己就硬得不行了,可是疼也是真的疼,再加上后面這段幾乎是強jian的戲碼讓陌生小哥對胡景明的好感幾乎是降到了零點。 “好啦好啦,別氣了?!焙懊髡f著,捏著陌生小哥的腮幫子,強行跟人來了個法式舌吻。 說來也奇怪,本來對胡景明是滿心不滿,這一個溫柔的強吻又將陌生小哥的心拉了回來,腦袋終于是肯對著胡景明了。 “改天,給我日一頓,就算了。” “嗯?怎么,你不會是個1m吧。” “媽的,你以為老子是受嗎?” “受怎么了?當受不shuangma?” “那你給老子當回受唄,老子也讓你爽唄?” “嘖嘖嘖,剛開始多有禮貌,怎么上完床就這么兇了?”胡景明一臉賊笑,得了便宜還賣乖。 “媽的,就是不爽,我他媽后面的第一次居然就這樣被你強要了,我艸!” “不是,你就告訴我,舒不舒服就完了。” 陌生小哥嘆了一口氣,嘶啞著說:“還行吧?!?/br> “那不就結(jié)了,都是來放縱的,分那么清做什么,爽了就完了。” 胡景明在陌生小哥的臉上親了一口,打算去清洗一下身體,誰知道陌生小哥居然也掙扎著坐起來想要一起去。 “哎…你悠著點。” “??!” “你看你看….我就說悠著點吧?!?/br> 陌生小哥剛一下床,一個踉蹌就往地上栽,好在胡景明眼疾手快扶住了。 這位哥實在是太犟,非得要去洗洗,胡景明也只得無奈地攙著一個跟自己相同體型的男人進浴室,估摸著一會兒還得幫他洗身子。 好在是大夏天的,大老爺們兒也沒啥太多講究,清洗干凈了就算完。 總算是可以睡覺了,胡景明感覺眼皮都快打不開了,拿起手機打算看看時間設個鬧鐘,好家伙,死黨居然在上半夜發(fā)來了微信消息。 【山有木:老胡,成了?;厝ノ覀冋埬愠燥垼 ?/br> 胡景明反復地讀了讀這條信息,把“成了”、“我們”這兩個詞反復看了又看,才敢確認自己沒有理解錯。 臥槽!還真能成的? 這下可好,睡你麻痹。 大半夜的,瞌睡蟲跑了個沒影兒,回頭再一看床上的陌生小哥,上半夜還嚎得哭天搶地的,現(xiàn)在睡得那叫一個香啊,鼾聲都有節(jié)奏的打起來了。 造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