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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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喉結,其實就是咽喉部位的軟骨突起,并沒有一個標準外觀,但是尖尖的喉結絕對是最性感的。 吞咽口水的時候,那顆尖尖的喉頭上下翻滾,有時候盯著它看,可能還會擔心它把喉管劃破。 不過,喉管子一般不會有事,魂卻要被它勾走了。 林凱東的喉結就是這一款。尖尖的喉管子上還有一顆黑痣,咽口水的時候特性感。 蔣文樂的喉結也是這一款。 而且更大,更性感。 反正林凱東從來沒有對其他什么人的喉結這么感興趣過。 舌尖繞著那塊尖尖的軟骨打圈,嘴唇慢慢張開、貼緊然后將其吞沒。吮吸它的同時,舌尖也在不斷挑逗那個最尖銳的點——終于,它動了。 隨著一口唾沫的咽下,堅硬的軟骨在柔軟的舌尖上快速劃了個來回。 癢! 一股詭異的癢意由舌尖擴散開了,猶如一顆落入平靜水潭的石子,讓林凱東全身都瀾起漣漪。 凌亂的灼熱呼吸從鼻孔噴出,血液瘋狂涌向胯下。猙獰的rou筋幾乎是在瞬間彈起,毫不客氣地頂在了蔣文樂的蛋蛋上。 緊張、尷尬、羞恥,三種情緒交織在蔣文樂的天靈蓋上,燒得耳朵通紅。呼吸的節(jié)奏亂了,心頭的沉重感也被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的撩撥卸了個精光。 本來還有點困的。 現(xiàn)在?可去他媽的吧。 林凱東感覺到小腹上似乎有一只rou蟲子在蠕動、掙扎,然后清晰的感受到它變成一根抵在胸膛的大roubang子。 “哥,你硬了呢。” 林凱東往身下一撈,一把就握住了那根大家伙。 蔣文樂發(fā)誓,如果林凱東是個女孩,絕對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把他給辦了,可他到底不是。 “嗯……你這么弄……不硬才怪……” “我?guī)湍悖俊?/br> 說著,食指試探性的撥弄馬眼。 “別?!笔Y文樂及時的彈開了林凱東的手指:“快十二點了……” 蔣文樂的潛臺詞是:等你幫我弄出來,還睡不睡了? 在一個頂級奶農面前,這無異于一種挑釁,但林凱東還真就沒有什么辦法,蔣文樂確實不是一般的耐,而且又耐又敏感,把他弄射,絕對是個體力活。 在這根長達24厘米的“驢活兒”面前,林凱東退卻了。 感覺到那只手的離開,蔣文樂松了一口氣,因為他還真的擔心這個家伙要堅持——在當下這種曖昧的氛圍里,還真不好拒絕他。 “要不……你給我講講SM吧?!笔Y文樂撐著坐了起來, “啊???”林凱東懷疑自己聽錯了, “就……你喜歡玩的那些東西?!?/br> “怎么……突然問起這個?!?/br> 因為你把我搞硬了,一時半會兒睡不著。 還有,我也是真的想了解你。 自然,蔣文樂不會說前面的話。 “因為我想了解你。” 這種事情,林凱東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就像是被要求講題的學霸,會做但不一定會說。猶豫一番,忽然間想到了一個地方。 “不如……我?guī)闳€地方吧。” “好。” 蔣文樂在黑暗中摸索到了開關,用力地摁了下去。淡黃的燈光亮起,不算太過刺眼,蔣文樂穿好衣服想要下床,林凱東卻拉了拉他的胳膊,然后一溜煙地跑向門口,又一溜煙地跑了回來。 回來時,手上拿著蔣文樂的鞋襪,光著身子,吊兒郎當。 “哥,我?guī)湍愦┬?。?/br> 誰又能拒絕一個單膝下跪,在床邊眼巴巴的等著給自己穿鞋的光膀子男孩呢? “好~” 林凱東真是愛死了蔣文樂這個無奈又寵溺的眼神。 當然,最愛的還是他伸過來的這雙大帥腳。 要怎么幫男神穿鞋呢?首先是把男神的右腳放在自己左膝上,讓男神的左腳踩著自己的大腿,然后用雙手托起男神的右腳,幫男神穿襪子。 當然,在幫男神穿襪子之前,肯定要吻一吻男神的腳背。 畢竟是個戀足狂魔嘛。 在戀戀不舍地將蔣文樂的腳套進白襪后,又輕柔地把他的腳穿進鞋里,穿完還不準鞋落地,得用大腿墊著,換一條腿跪下,重復之前的動作,給左腳穿襪子,再穿鞋。 兩只鞋子都穿好,才起身讓蔣文樂下地。 蔣文樂其實在私下里了解過不少關于戀足癖的事,甚至還去圖書館查閱了相關資料,結論嘛,也很簡單——無解。 只要他不往太變態(tài)的方向發(fā)展,那就由著他去。 黑白健身館,蔣文樂并不陌生,學校附近也有一家,就在平時的晨跑和夜跑路線上,只是這位于市中心的總部,還真沒有進來過。 任誰也難以想象,這座健身館之下,居然還會有這樣一個地方。 穹頂之下,閃爍著迷幻的燈光。燈光之下,充斥著羞恥的氣息。 雖然已經二十四歲了,但蔣文樂在這方面還是一個純情少男,反正是絕對沒有想過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能看見這種場面——一個戴著頭套的男人像只狗一樣的跪在地上,手腕和腳踝上都戴著鉚釘皮銬,脖子上戴著一個連著鎖鏈的鉚釘項圈。鎖鏈的那一端讓一個戴著假面的女人牽著,那女人揚起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著男人的后背,還時不時用用高跟鞋踩踏男人的肩膀。 黑絲、皮褲、爆乳、調教,這就是活脫脫的AV現(xiàn)場。 純情少男哪見過這場面,看得差點當場噴鼻血。 “靠!” 蔣文樂的羞恥欲直接爆表,慌亂的用手捂住眼睛,但分明的骨節(jié)間又故意露出一條縫,忍不住偷瞄這活春宮。 這欲迎還羞的模樣滑稽極了,尤其那雙耳朵喲——好似用鐵水澆鑄的,還沒冷卻,紅得發(fā)燙。 林凱東笑得牙花子都快翻出來了,哪見過蔣文樂這樣。 被笑的人這會兒倒惱了。 “你笑個屁!” “哈哈哈哈哈哈,我沒笑你……沒笑你?!?/br> 林凱東口是心非的胡謅。 “那你笑什么?”蔣文樂羞得紅了臉。 “我老婆生孩紙~” 這是16年,星爺電影里的梗。蔣文樂也噗嗤一聲笑出來:“噗……哈哈哈哈哈,我cao!不許笑!哈哈哈!” “那你自己又笑,哎呦,哈哈哈哈哈。” “反正你不許笑?!?/br> “嗯,好,不笑?!?/br> 然后兩人居然真的就收聲不笑了,就這么四目對視。這時,周邊的氣氛就開始安靜得有些詭異,任誰也很難理解,為什么這兩個人會笑得這么開心,又突然停止,開始對視。 好像把這SM俱樂部當成了馬戲團表演。 不過當眾人眼光凝聚在林凱東身上時,很快散去了敵意——東哥啊,那沒事了。 對視的二人沒有發(fā)現(xiàn)周邊的氣氛有什么不對,眼里只有彼此——從對視的一開始,就默契的進入了到了一個憋笑游戲,就這么對視,看誰先忍不住。 林凱東的嘴角還是率先抽搐了一下,然后笑意悄無聲息的爬上俊臉。 蔣文樂也在下一秒繃不住了,笑得直抽氣。 笑夠了,居高臨下的宣布結果: “小東,你輸了!” 面對這有些得意的語氣,林凱東的眼里居然沒有半點懊惱與不甘,只有若隱若現(xiàn)的深邃。 “嗯,我輸了?!?/br> 蔣文樂很快褪去了贏下這場幼稚游戲的驕傲與興奮,因為他忽然就明白了林凱東剛剛為什么會笑,又為什么笑得那么奇怪。 那根本就不像是憋不住的笑,現(xiàn)在怎么看,怎么像是……癡漢笑。 難怪是那個眼神。 對,蔣文樂猜得一點也沒錯,林凱東剛剛就是癡漢笑,誰讓他這么好看的。 “哥?!?/br> “嗯?” “你看到的這些,雖然不敢說全部,但絕大多數(shù)都是我喜歡的——也就是我的癖好?!?/br> 林凱東說著,攤開手掌遙指了一圈。蔣文樂隨著他手指的方向掃了一眼,原來這里也不只有女人玩男人,也有男人玩女人,女人玩女人,還有男人玩男人。 只是黑絲豹紋皮褲太過惹眼,剛剛沒有注意到其他的人。 “這里是大廳,里面還有包間。有人喜歡暴露,就在外面玩,有人喜歡私密,就在包間里玩。反正這里都是同類,而且都是經過挑選的同類,別的不說,起碼的素質是有的,不用擔心隱私安全問題?!?/br> “不對啊。”蔣文樂盯著林凱東那雙亮晶晶的眼,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你說這里大家都是同類……那我呢?” 林凱東笑著拉起蔣文樂的手腕,輕描淡寫的說:“你是唯一一個進來的外人。” “那為什么我可以進來?” 林凱東迎上那雙明亮的眼,自信且囂張的回答:“因為在這里,我就是最大的規(guī)矩?!?/br> 蔣文樂還是第一次見林凱東霸氣側漏的樣子,不得不說這一刻他的氣場還挺強,這么中二的話居然從他嘴里說出來絲毫不覺得是在裝逼,反而莫名的認同。 只是這狂拽炫酷rou炸天的氣場沒有多繃住一秒,話音剛落就變回了平時的小奶狗,而且這瞬間發(fā)生的變化居然也毫無違和感。 這下,蔣文樂徹底不會再懷疑之前聽聞的真實性,眼前這個看著人畜無害,被自己當成小弟的男孩就是那個別人口中的東哥。 環(huán)顧大廳,有人西裝革履,有人rou欲四射,也有人衣著辣目。不知為何,蔣文樂再看向林凱東時,心中會生出一絲心疼來。 “不被世人理解,很辛苦吧?” “你理解嗎?” 林凱東的目光澄澈而顫栗,像個期待被認可的孩子。 “只能小部分理解吧?!?/br> 蔣文樂說出了心底的實話。 這回答完全在林凱東的預料之中。 “小東。” “嗯?!?/br> 蔣文樂的大腦飛速思索著,想要尋找一個話題,不想讓他的情緒跌落得太厲害。 對視半晌,也沒憋出一個話題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吐了吐舌頭賣了個萌。 臥槽! 林凱東的胸腔里,有一只發(fā)情的雄鹿,此刻鋒利的鹿角正亂頂亂撞,一不小心都快從嗓子眼里戳出來了??戳艘谎鬯闹?,感覺誰都在偷瞄蔣文樂。 可不敢讓這家伙繼續(xù)在這放電了。拉起蔣文樂的手,就逃命似的跑,化作風一樣的男子飄上了網約車,下了車后也是一陣小跑,直到看見家門口才氣喘吁吁地停下。 一進門,蔣文樂習慣性的勾起腿想解鞋帶,卻被林凱東攔著不讓,就那個眼神,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林凱東也不想管這一身黏糊糊的汗,滿腦子都是精蟲爬來爬去,眼里只有蔣文樂這顆人形春藥。 但還真別說,汗涔涔的蔣文樂比平時還撩人。白色的T恤貼著厚實的胸脯,在汗水的浸透下,發(fā)達的胸肌就這么貼著T恤,不但輪廓清晰可見甚至還能隱約看到那對粉粉的奶頭;胳膊上的肌rou線條硬朗得很,肱二頭肌漲得像顆橄欖球;下巴、喉結、鎖骨上,都是晶瑩的汗珠。而且蔣文樂的膚色本來就是一種特別有光澤的奶白色,像是往潔白的牛奶里摻了少許燕麥,約莫透著一點亞洲人的黃,又白得發(fā)亮。 帥哥常有,但這么帥,皮膚這么好,身材也這么好的帥哥,那可真是絕無僅有。 林凱東抱著蔣文樂的小腿,一臉癡漢笑,雞兒也是邦邦硬。再看一眼懷里這雙大長腿,乖乖!這小腿,這白襪,這腳踝。不流幾口口水都是對它們的不尊重。 “哎,第三次了,終于忍不住了?” 蔣文樂實在忍不住打趣道。 “嗯?什么第三次?” 林凱東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蔣文樂的美好rou體,哪有什么智商啊。 “洗澡前一次,剛剛出門前一次,現(xiàn)在是第三次了。” 蔣文樂提醒他。 林凱東這才明白蔣文樂在說什么,但也絲毫不打算掩飾。 “那……這個,是你能理解的嗎?” 說著,慢慢解開蔣文樂的鞋帶。 蔣文樂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閉上眼睛,雙手抱著后腦勺往后一躺。 啥也沒說,卻又默許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