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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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商務(wù)艙最大的好處,就是腿可以完整舒展開來。 而林凱東就可以隨意欣賞蔣文樂那雙完全舒展開的腿。 林凱東刻意把身體調(diào)整成和蔣文樂一個姿勢,讓自己的胯骨盡可能的和他的胯骨對齊,腿也學(xué)著他那樣隨意的伸展著,那雙腿硬是比自己的長出一大截來。 其實林凱東很清楚,蔣文樂比自己高的那十五公分全在腿上,但是腿比人家短一截,卻一點也不嫉妒。 連羨慕都沒有。 那雙腿很長,很長,長的離譜,卻一點多余的rou都沒有。 一點點也沒有。 先前在私人影院里摸到的那雙強有力的大腿幾乎被褲管遮完了,只有末端的一小截和膝蓋相連暴露在外面。充滿雄性氣息的腿毛從褲腳邊縫里大大方方地伸出來,滲透到了膝蓋上。兩只膝蓋的膝蓋軟骨兩側(cè)各有一個窩,像踝窩似的,很多人都有,但他的特別深。一雙小腿那也是沒得說的部位,放松時看著纖長又有力,用力時腓腸肌則會隆起一顆小“橄欖球”,性感極了。腳踝那是多次過手的部位,看著遠比實際的纖細得多——那是因為蔣文樂的腳踝上幾乎沒有什么rou,骨架又小,除了那根粗壯的跟腱以外幾乎沒有軟的地方,所以視覺效果特別清瘦,也就特別的顯細。 也就是看著清瘦,其實他腳踝可有勁了。 畢竟會后空翻呢。 兩個小時的車程,蔣文樂幾乎都在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手機看,時不時還對著屏幕皺起眉頭來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凱東則專注地盯著他的腿看。 余光,偶爾瞟一眼他的AJ5。 在林凱東的意yin世界里,他的男神——蔣文樂,已經(jīng)被他扒得一絲不掛。那雙逆天的大長腿被扛在肩上,身體則被壓在身下。 端起一杯牛奶,傾倒在他像牛奶一樣白嫩嫩的肌膚上,然后俯下身去舔。 蔣文樂的皮膚很白,特別的白,白得發(fā)亮,而且是比冷白皮更罕見的暖白皮,像陽光下的美玉,與潔白的牛奶相得益彰。 擁有這樣一身好皮膚的大帥哥,只在四肢、陰部和腋下有旺盛的毛發(fā),其他地方都是細膩光滑幾乎看不見體毛的。 別說是體毛,連毛孔和皮膚的紋理都幾乎看不到。 這個男人就算是被摁在身下狠狠地干,眼神都會是清澈的,表情都不會放蕩。 氣質(zhì)是比相貌更勾人的。 林凱東瞇起眼,把那根硬得流水的上翹彎rou往下壓了壓。 蔣文樂在這個時候正好往旁邊看了一眼。 天爺呀…… 這個小種馬…… 好歹在外邊注意點形象…… 好在,到站了。 蔣文樂實在沒眼看,把架行李箱上的背包分出來讓林凱東背在前面,擋一擋尷尬。 接站的是兩個氣質(zhì)迥異的男孩。一個像是晚秋夜的雨,溫溫潤潤,看著有一種謙謙君子的儒雅之風(fēng);一個則是完全相反,像是盛夏的驕陽,眼里都洋溢著火熱。 秦越估摸著時間,蔣文樂差不多該出來了,于是老早就按著夏祁的肩膀高眺,果然一眼就瞧見了一個高大帥氣的身影。 “蔣哥!” 火熱的男孩跳著朝蔣文樂招手。 夏祁則是笑著迎上前去,抬起拳頭和蔣文樂碰了個拳,然后從他手上把行李箱接過來。 “哇!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弟弟吧?好帥呀!“ 林凱東和夏祁簡單的對視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蔣文樂,正準備開口叫人,秦越此時像個大爺似的優(yōu)哉游哉地走了過來,在林凱東肩膀上拍了拍。 “蔣哥認的弟弟是吧,那也是我弟了,叫哥?!?/br> 蔣文樂突然想起了上次的尷尬事件,眼皮跳了一下,連忙岔開話題。 “越哥,車在哪呢?海靈菇點上了沒?” 反倒是林凱東居然乖巧得很,爽快的叫起了人來。 “越哥好!祁哥好!” 夏祁笑瞇瞇地扶著行李箱,挪了挪腳。 “走走走,車上說。” 然后蔣文樂就看著秦越那個大大咧咧的冒失鬼搭著林凱東的肩膀跟他嘚嘚個沒完,而且還一把拽過林凱東的背包掛在了肩上。 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 這家伙還真是一點也沒變。 好在林凱東好像今天心情不錯。 蔣文樂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夏祁說著話,兩只眼睛都看著前面。秦越勾著林凱東的肩膀走在前面,壓著步子走,似乎對自己這個干弟弟挺感興趣。 “小子,怎么稱呼?” “叫我小東就行?!?/br> “好嘞小東!以前來過咱寧波嗎?” “?。窟馈孟駴]有。咋?越哥是打算帶我在寧波轉(zhuǎn)轉(zhuǎn)?” “嗨~就沖你這聲越哥,下次你來寧波給哥打個電話,哥帶你玩?zhèn)€痛快!這次就算了,我們仨都是這里長大的,呆膩了?!?/br> “嗯?怎么?呆膩了還在寧波約?” “這不是想著先在老地方約個夜宵嗎,吃著的時候再商量看看去哪玩唄!” 秦越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包利群,然后又在身上其他口袋掏了掏,扭頭就罵:“cao!祁哥,你丫是不是順我火機了?” 夏祁愣了愣,然后摸了摸口袋,果然摸到了一個普通的塑料打火機。秦越伸手去拿,夏祁卻掌心朝上,伸出兩根手指朝他勾了勾,秦越笑著把打火機從他手心里扣出來,兩根手指在煙盒上敲了敲,用嘴銜出一根煙來叼在嘴邊點燃了火,再把手里的煙盒伸到夏祁面前。夏祁用食指和中指夾著煙,把一根香煙從煙盒里抽出來就往嘴里送,咬著煙蒂朝秦越擠眼睛,秦越也笑瞇瞇地點燃火,另一只手護著火給他點煙。 這倆人用手指夾著煙,就接著走,林凱東和蔣文樂卻極有默契的退到一旁。 倆人對視了一下,相視一笑。 本來是夏祁和蔣文樂走在后邊,林凱東和秦越在前邊的,上車后卻變成了林凱東和蔣文樂坐在后排,夏祁和秦越坐在前面。 “我說,你倆要抽煙別在車上抽,有病是怎么著?” 蔣文樂拍了拍前面的座椅抗議,秦越回頭撇了他一眼,和夏祁不約而同地搖下車窗繼續(xù)吞云吐霧。 林凱東感覺到大腿被捏了一下,看向蔣文樂,蔣文樂朝他晃了晃手機,林凱東會意。 微信聊天框 阿樂:啥情況?居然肯叫別人哥了 山有木:還以為啥事呢,你是我哥,我跟著你叫咋啦? 阿樂:那上次你又不肯叫? 山有木:上次你叫的師兄 山有木:神煩狗.jpg 阿樂:吐血.jpg 林凱東收起手機,吐了吐舌頭把手向蔣文樂的大腿伸了過去,趁機揩了一把油。由于兄弟就坐在前面,蔣文樂也不敢露出什么異樣,只是劍眉皺了皺,象征性地瞪了林凱東一眼。 林凱東一邊摸著蔣文樂的大腿,一邊觀察著他的兩個好兄弟。 這倆人就像是他的兩面。 夏祁用左手的無名指和中指夾著煙,手肘搭在車窗上,右手單手打著方向盤,出停車場那一段簡直就是禁欲系總裁范兒,滿滿的冷峻感。 秦越是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煙,含著煙蒂深吸一口,對著搖下的車窗緩緩?fù)鲁?,連續(xù)幾次之后就把煙掐滅在車門上的煙槽里。似乎是覺得少了點什么,隨性的按了幾下中控板,熟練地開啟了音樂。說不清為什么,秦越這人就是有一股nongnong的痞味兒。 一個皮膚白皙,身材修長,模樣俊帥,舉手投足間優(yōu)雅又不乏雄性的張力,給人的感覺就像在林間穿梭的雄鹿。 另一個則是膚色黝黑,身材壯碩,一雙手大得像蒲扇,手指也粗得像胡蘿卜,臉蛋倒是能看的,而且還挺耐看,一雙眼睛又大又亮特別精神,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頭威風(fēng)凜凜的雄獅。 林凱東打量完這二人,又偏頭看了看蔣文樂——怪不得這三個人玩得好。 蔣文樂的氣質(zhì)介于二者之間,且集二者之長。 林凱東看著后視鏡里兩人的臉,忽然恍惚了一下,覺得這兩人的臉,似曾相識。 不對!我絕對見過他們! 是在哪呢? 林凱東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機,打開許久不用的QQ,點進蔣文樂的QQ空間,翻到了那張讓他在學(xué)校貼吧封神的照片。 果然! 那張照片里,這兩個人就站在蔣文樂身邊,搭著他的肩。 當時只注意到了臉上抹著奶油舉起雙手比耶的蔣文樂,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他身邊還杵著兩個畫風(fēng)新奇的帥哥。 也難怪,站在蔣文樂身邊,當背景板不算什么稀奇事。 像他們這種還能給人留下一點模糊印象的就算不賴了。 林凱東放下手機,用力捏了捏蔣文樂的大腿。他腿上全是韌性十足的腱子rou,捏起來又彈又軟,手感可不是一般的好。 盡管蔣文樂已經(jīng)盡力在收斂了,但眼底還是浮現(xiàn)出一抹無奈來,就差沒直接說:小東,回去捏吧,回去讓你捏個夠。 林凱東偏偏不,偏偏要在他兄弟的卡宴上捏他的大腿,假裝沒看見他的小眼神,羞得他耳尖通紅。 好在離目的地沒有多遠的車程。 下車前,蔣文樂還特意把自己半硬的大雞兒往壓了壓。 那鍋粥被端上來的時候,林凱東其實并不怎么感冒,什么山珍海味沒吃過?所謂海靈菇,也就是章魚吸盤,用它熬的粥,除了海鮮的鮮味,還能有啥特別的? 特意在寧波約的夜宵,就這?這不是哪都……臥槽! 坐在林凱東對面,夏祁和秦越是看著林凱東的眼睛發(fā)出光來的。 林:“我靠?好喝欸!” 夏:“好喝吧,我們第一次喝這家的時候,也是你這個反應(yīng)?!?/br> 蔣:“他們家其他海鮮粥也挺好喝的,但就是這個海靈菇最絕,我們每次來必點?!?/br> 秦:“來,哥再給你整一碗?!?/br> 林:“哎,越哥,你是寧波人吧?” 秦:“對啊?!?/br> 林:“我咋覺得你說話那么像北方人?” 秦:“嗨!這不是去北京念的大學(xué)嗎,那邊的兄弟好多北方的,被帶跑偏了。欸?你是哪人?” 林:“我?” 林凱東遲疑了一下。 林:“北京人?!?/br> 秦:“喲,北京的?會喝酒不?咱倆喝一個?這倆悶葫蘆都不會喝酒的?!?/br> 蔣:“別,你別跟我弟喝,你喝不過他的?!?/br> 秦:“嘿!那這個酒,爺們兒今天必須得喝了!” 說著,起身自己去前臺拿了兩瓶江小白,開了蓋就遞給林凱東。 “一人一瓶,沒問題吧?” 林凱東也不回答,接過酒瓶,一口就干了。 秦越看呆了,這個喝法就是豪爽的北方人也很少這么喝的。 “我cao!我說蔣哥,你這弟弟這么猛的嗎?” 蔣文樂托著下巴朝他笑:“你喝不過他的?!毙茨抗庖浦羷e處,緩緩道:“有一天我心情不好找他喝酒,那天我買了差不多三斤白酒,我就喝了半杯,他知道我不能喝,其他全被他搶著喝了。后面我暈得不行了,還是他‘照顧’的我?!?/br> “靠!這么能喝的?那我今天必須要跟他喝一個!” 說著又招手讓服務(wù)員送了幾瓶江小白過來。 豪爽歸豪爽,秦越到底是喝不過林凱東的,好像多少酒灌下去他都不會醉,只是不停地流汗。打開第三瓶江小白的時候,秦越一聞到那個味兒就吐了。 眼看著秦越臉色不對,蔣文樂和林凱東慌忙閃躲。下一秒,一條淡黃色的穢物真的從秦越的嗓子眼里一涌而出,落在桌面和地上,化作一灘滂臭的稀渣,熏得人作嘔。夏祁沒反應(yīng)過來,胳膊上沾了一些,所幸沒弄到衣服上。 “臥槽!” “靠!” “哇!” 夏祁看了一眼胳膊,起身慌忙的往洗手間跑,蔣文樂邊扯紙巾幫秦越收拾身上,邊和林凱東一起向周圍的人道歉。 三個人好不容易把秦越攙回了車上,趁著夏祁回去買單的功夫,蔣文樂使勁在林凱東的肩上捏了捏。 “干嘛跟他喝這么大?” “就覺得這人真好玩,也不知道為啥就想跟他喝一點,誰知道他這么不能喝。” 說著,夏祁回來了。 夏:“蔣哥、小東,今晚睡我家吧?” 蔣:“嗯,好?!?/br> 林:“我跟我哥走?!?/br> 夏祁看了一眼爛副駕駛座上打呼嚕的秦越,咬著牙捶了他一拳。 “這個死豬?!?/br> 然后撥出了一個電話,對著那頭說著:“臨時有點事,等下就不過去了,幫我退了吧,謝謝。” 又看了一眼秦越,搖了搖頭,盯著中控板上的畫面,單手打方向盤打得飛快。 林凱東靠著靠背,眼里閃爍著迷離的光。 這就是你的好兄弟嗎? 真好。 怪不得你性格那么好。 還有。 原來,帥哥都跟帥哥玩,這事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