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笨拙到不能再笨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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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荔起床的時候完全是自然醒的,對于昨晚的事情他還有些片段的記憶,他睜著睡眼惺忪的眼眸,又揉摁了一下不太清醒的腦袋。 ……似乎是幫季思蘊(yùn)吹頭發(fā)來著。 但是怎么回自己房間的,他就已經(jīng)忘光光了。 尺碼很大的睡衣領(lǐng)口很松,將他的一邊肩膀都露了出來,他稍微揪一下,另外一邊又會滑落,干脆就不去管它了。 洗漱之后,他像往常一樣做了早飯,乖巧坐在餐桌前等著季思蘊(yùn)下來。 只是上班時間都快要到了,季思蘊(yùn)還是沒有下來,貝荔看著快要冷掉的早飯,思索了一陣,最后還是忍不住跑了上樓,輕輕敲著男人的房門。 “季同學(xué),”貝荔敲門敲得很輕,“你起來了嗎?” 聽不到回應(yīng)。 貝荔敲門重了些,門里卻依舊一點聲音也沒有。 他忍不住去扭開門鎖,季思蘊(yùn)沒有鎖門,輕輕一扭就推開了。 一進(jìn)房門,貝荔就看到男人躺在床上,睡相沒有之前那么好,柔軟的被子被踢倒在地上,高大的男人在床腳蜷縮在成一團(tuán),一條大長腿還晃晃蕩蕩的掛在床邊,帥氣的臉上也有些痛苦泛紅的表情。 貝荔看得內(nèi)心一驚,連忙跑了過去,雙膝幾乎軟得跪倒在地,他撫著季思蘊(yùn)的臉頰,輕聲詢問,“季同學(xué),季同學(xué),你怎么了?理理我呀。” 貝荔小小的腦袋想東西其實很簡單,看著對方反常的樣子,還以為他是出了什么事,聲音都顫出了哭腔。 季思蘊(yùn)的臉頰摸著很燙,好在呼吸還算均勻,讓貝貝稍稍松了一口氣。他將自己的額頭抵在男人額前,用笨拙的原始方法去測量對方的體溫。 他動作有點著急,腦袋磕磕巴巴猛地就撞在男人額前,發(fā)出了不小的動靜。季思蘊(yùn)也沒忍住,悶哼了一聲。 “抱、抱歉……”貝荔軟乎乎道著歉,他睜著大大的眼睛,閃爍不定的瞳孔里倒映著男人的臉,眨巴眨巴的時候,連眼睫都掃在男人的臉上。 “怎么燙成這樣了……”貝荔和男人分開了一點距離,他白皙的臉蛋上,額頭還留著一小塊磕巴出來的紅印。 好像發(fā)燒了。 但是貝荔也不太確定,他把地上的被子撿起來,又將灰塵抖了抖,重新給男人蓋上。 他急忙下樓去找醫(yī)藥箱,又端來一碗早飯做的熱粥。從箱子里翻出一根細(xì)長的水銀體溫計,小心翼翼夾在男人腋下放置好之后,他就趴在床邊等著時間。 測量體溫一般需要十分鐘,他就這么老實地趴了十分鐘,腿都麻了也不起來。季思蘊(yùn)只要稍微皺一下眉頭,他也跟著皺眉,還伸出手指去揉男人蹙成一團(tuán)的眉心,試圖將它揉開。 抽出體溫計的時候,貝荔看著上面的數(shù)值有點被嚇到。他從小到大都沒有發(fā)高燒到這么離譜的,他聽父母說過,要是燒得太厲害,可能會出人命。 “都怪我……早知道就不淋那場雨了。”貝荔懊惱地嘆了一口氣,從冰箱拿出一點冰塊,用毛巾包裹著,敷在男人額頭上。 大概是太冰了,季思蘊(yùn)稍稍掙扎了起來,腦袋一歪,冰塊毛巾也往一側(cè)歪去。 貝荔又笨又著急,撲在床上連忙把毛巾扶正,甚至動用全身的力量,敞開著雙腿坐在季思蘊(yùn)的胸口,用盡全力去摁住男人,不讓他動彈。 “不可以再動了噢……”貝荔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其實很危險。 人在太過著急,太過在意的情況下,難免做出錯誤的判斷。 還好他體重很輕,但即使這樣,也壓得季思蘊(yùn)悶悶地咳了好幾聲。 男人微微瞇開一絲眼縫,唇色顯得很蒼白,伸手去抱貝荔的腰肢,動作顯得很虛,嗓音也干巴巴的。 “再坐一會,你就得喪偶了?!?/br> 貝荔被說得臉色通紅,只好吶吶地從男人身上下來,嘴里嘟囔著,“我、我還以為你沒醒……” “差點真醒不來,”季思蘊(yùn)聲音顯得很虛弱,還和貝荔開著玩笑,“不過被一只小豬壓著,很難感覺不到?!?/br> “哼!”又一次被男人說成小豬的貝荔,臉頰氣得鼓鼓的,有些生氣,但是看到男人額頭上的冰敷毛巾掉了又忍不住幫他扶正。 “你發(fā)高燒了,”貝荔摁著冰袋,小手凍得都紅了,也不放手,“要不要我叫救護(hù)車?” 季思蘊(yùn)的聲音不僅沙啞,還帶著鼻音,“不用?!?/br> “那我給你找點藥吃?!必惱笥脙龅猛t的手去翻醫(yī)療箱,找出一小板退燒藥,他還沒將藥摳出來,季思蘊(yùn)就用手疊在他的手背上。 “好冰?!蹦腥苏f得很沙啞,手卻越縮越緊,將貝荔的手緊緊包裹住。 貝荔低著頭去看男人的手,感受著手心里冰冷的觸感被一點一點替換成灼熱的暖意。 “快放手……”貝荔有些羞怯地把手抽了出來,又試圖跑下床去給男人倒水,他剛腳尖碰到地板,就被季思蘊(yùn)一把摟在懷里。 發(fā)著高燒的男人渾身都很guntang,心跳聲更是比平常都要快許多。貝荔側(cè)臉貼在男人的胸膛上,靜靜聽著他胸腔里的起伏,情不自禁地也跟著對方心跳的頻率而跳動著。 “不用吃藥,”男人摟著他,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背脊,“待一會就好?!?/br> 貝荔不懂男人的一會是多久,只是他的背很敏感,男人的指節(jié)揣摩到他背中間凹下去的部分,順著背脊骨往上滑,他就癢得渾身一震,嘴里軟乎乎喘了出來。 “嗚唔……別摸了……” 貝荔緊張地窩在男人懷里顫抖著,他的腦袋靠在男人的肩上,離腺體的位置非常接近,嗅到男人的信息素他就有點受不了地夾著雙腿,眼底也模糊成濕潤的一片。 季思蘊(yùn)從他的腰一直摸到后頸,指腹揉捏到腺體的位置,貝荔就顫抖得更加厲害。 看起來生病虛弱著的男人,身體又熱又燙,略顯單薄的嘴唇顏色也是蒼白的。 貝荔抬頭,仰著有些泛紅的臉頰,仿佛撒嬌似的細(xì)聲詢問:“可不可以親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