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芝麻開門/微H
灰撲撲的小鳥像是受人cao縱一般飛進趙儀恒的房間,落在少年身上,對著他的前胸一陣猛啄。 趙儀恒終于悠悠轉醒。 他按著隱隱作痛的胸口坐起身,昏迷前的種種漸漸回籠,他記得自己和田輝約好了討論習題。 ……他人呢? 趙儀恒茫然四顧,桌上的蛋糕盒映入眼簾,他才徹底回憶起十幾分鐘前房間里發(fā)生的事情。 他意識到什么,雙手撐地想要站起來,結果四肢發(fā)軟重新摔倒在地。想到那塊蛋糕,趙儀恒恨恨咬牙,就地一滾,撞在墻壁上。 他扶著墻站起來,借著這個支撐費力地走出臥室,又壓著樓梯扶手來到一樓。 這艱難的幾百步路走完,趙儀恒的力氣恢復一些,焦急地大步跨向掬華的房間。 而此時,在一樓昏暗的臥室里,掬華赤足下床,將右腳重重地踩在田輝半軟的性器上。 他嘴邊的笑隱去,漂亮的桃花眼中冷光閃爍,但語調仍然緩慢溫柔:“剛才玩得開心嗎?” 田輝痛得蜷縮起身軀,下意識用雙手去抓掬華的腳腕,試圖讓他放過自己的命根。 掬華當然不會讓他如愿,腳下反而更加用力地碾壓。 田輝好像又恢復了平時怯懦的性子,他轉而去抱掬華的小腿,可憐巴巴地求饒:“陳先生,我錯了,我錯了……您別踩了……” 掬華聞言,瞇著眼睛彎下腰,似是不解道:“可是你硬了啊?!?/br> 隨著話音落下,掬華直起身子,不再蠻力地折磨田輝的性器,而是時輕時重地挑逗:“你看,都濕了?!?/br> 觸到壓制著他的那人輕蔑的視線,田輝竟覺得渾身酥麻guntang。 那人低頭,他便也循著對方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腿間,只見那物在掬華的腳下顫顫巍巍地抬起頭,頂端吐出幾滴透明的黏液,落在田輝的小腹。 “我,我……嗯啊……” 掬華又壞心地輕踩摩擦,這次田輝卻在疼痛中品到纏綿的快感,不自覺地大聲呻吟出來。 恰好來到門外的趙儀恒就將這曖昧的聲響聽入耳中。 他把門把手按得發(fā)出“咔嗒咔嗒”的噪音,發(fā)現(xiàn)門被反鎖后,渾身的力氣幾乎都用來砸向門板:“田輝,你這個混蛋,快滾來開門!否則你們一家都沒有好果子吃!” 田輝被他制造出來的聲音激得渾身一顫,就這樣射了出來。 他處在高潮的快感中,費力地消化趙儀恒話語中的含義,等到反應過來之后,眸中閃過一絲慌亂。 掬華見他分散了注意力,抬眸看向門外,眼珠一轉,甩手在門上加了一道禁制。 好儀恒,家里兩個哥哥的幸福可就要看你一會兒的反應了。 田輝仍被掬華踩在地上,好不擔心趙儀恒會破門而入,開始細微地掙扎起來。 掬華感受到腳下人的掙動,不滿地將裸足踩到他的下巴上,命令道:“給我舔干凈?!?/br> 因為始終被踩著性器,方才田輝釋放的時候,大部分jingye都射到了他自己的胸膛,還有小部分沾到了掬華的腳底。 田輝幾乎是下意識地服從他的命令,捧起那只瑩白的腳寸寸舔過,視線卻總是飄向臥室門的方向。 掬華看出他的擔憂,低聲安撫:“放心,他不會進來的?!?/br> 這句話似乎有什么魔力,一瞬間讓田輝的恐懼消失了。 甚至于,掬華的態(tài)度給了他一種錯覺——或許,他也是愿意和自己…… 掬華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你剛才,是想上我?” 剛射過兩次的田輝有些飄飄然,居然就順著掬華的話間接承認了:“因為……趙先生,您太美了……” 掬華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難道變化還不夠,這樣都有人夸…… 哦,等等,這小屁孩剛才是承認了吧? 他踢了踢躺在地上、一臉期待地看著他的田輝,冷漠道:“起來?!?/br> 田輝猜測著掬華的意圖,下身又有起立的趨勢。 掬華見他磨磨蹭蹭,直接將人半拖起來,扔到了床上,也懶得關注他臉上的表情。他自顧自地伸手摸向田輝的會陰處,瑩瑩的光點從他指尖冒出,又鉆進田輝的皮rou。 然后掬華兩手分別鉗制住田輝的腿,將它們壓到對方胸前,就要將自己送進田輝體內。 ——一直憋著真的挺難受的。 田輝卻使出渾身的力氣向后縮,掬華一不注意,讓他成功擺脫了。 掬華瞇起眼睛:“你不愿意?” 田輝本來確實是不愿意做被進入的那一方的,但眼前的人真這么問了,他反倒猶豫起來。 掬華是很少自瀆的——在天上的時候,他從來不缺床伴。 見田輝猶豫,掬華冷笑一聲,將膝蓋抵在床上,一掌劈暈了他。 這一幕,落到了天上許多神仙眼里。 六位長發(fā)飄飄的俊美仙人圍著一面水鏡,見此情形頓時不滿地瞪向一旁那個閉著眼盤腿坐在蒲團上的神仙。 有年輕直率的小仙率先開口指責:“天青,你怎么回事,連個凡人都cao控不好!” 他身旁一位長著相同面容的神仙附和:“天青,你不會是嫉妒那個凡人,故意為之吧?” 被喚作“天青”的仙人著一身淡青色長袍,周身氣質溫潤靈透。他掀起眼皮,目中卻滿是譏諷:“我沒有引魂入體,在天上對凡間生靈的影響本就極為有限。何況,周圍還有像你們這樣聒噪的家伙。” 那對兄弟被天青堵得啞口無言,眼睜睜看著他擠進眾仙中。 天青透過水鏡看著自己思念許久的那位,幽幽嘆氣。 凡間有什么好的,掬華腿間那物甚至還硬著,連欲望都無處發(fā)泄。 這么想著,他眼珠一轉,心想干脆引魂入體,徹底控制那凡人小子的軀體…… 水鏡邊某個看起來就格外沉穩(wěn)的神仙注意到天青一肚子壞水的狡黠模樣,猜到他在想什么,出言警告:“天青,普通凡人的軀殼是無論如何都經(jīng)受不住神仙魂魄的?!?/br> 軒師說完,不等他狡辯就冷冷補充:“一魂一魄也不行?!?/br> 天青撇撇嘴,拒不承認:“我可沒想那么干。” 但其實已然打消引魂入體的念頭。 天青不再理會軒師,繼續(xù)窺伺凡間的景象。 他還記得掬華在門上加了禁制,而且還是個僅對專人開放的禁制。 等會兒肯定有更有意思的事情…… 確實如天青所想。 在趙儀恒撞門未果后,他當機立斷將電話打給了大哥趙儀壽,問他家里房間的備用鑰匙在哪兒。 趙儀壽敏銳地察覺到自己弟弟聲音的異常,先告知對方鑰匙的位置,又三兩句弄清來龍去脈,急忙趕回了家。 在掬華等得不耐煩之前,人已經(jīng)到了門外。 鑰匙插在門上,趙儀華卻在門口轉圈。 見大哥來了,他連忙迎上去,急得聲音發(fā)顫:“大哥,門打不開,窗戶也上了鎖。我叫了開鎖的人來,應該快到了?!?/br> 冷靜下來之后,趙儀恒已經(jīng)不敢再采取激進的方法破門了,他怕刺激到田輝,對他二哥造成更嚴重的傷害。 趙儀壽一進家門就直奔掬華的臥室,此時正像趙儀恒先前一樣試圖開門,聞言動作一頓,但手下的門把手還是很順利地被按下去了。 趙儀恒并不驚訝,門鎖沒壞,他去開門的時候門把手也是好的。 問題出在這之后的下一步:他無論如何都推不開那扇門,就好像門的另一邊有個力敵千鈞的人在同他對抗—— 他正要說出這詭異的情況,就聽“嗒”的一聲輕響,門被趙儀壽推開了。